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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她闭着眼喘着气回应道。

  马征加快速度挺动巨龙,鼠蹊和大腿撞击柔嫩的臀肉而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别…别」但马征正舒服着又怎会理她的哀求?仰着脸忍耐着勃勃的欲望,双手紧紧抓着喀丽丝柳腰,屁股猛烈的前后推送。

  「呜……不行……你快拔……拔出来啊……」喀丽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停地哀求着,但是马征湿滑的肉茎控制不住似的在嫩穴内来回拔送,两人下体撞击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音,巨龙暴涨了一圈、温度也一直在上升。

  马征兴致正酣,不管不顾地大力抽送,猛烈撞击。

  「啊……不……啊……」喀丽丝被插的浑身骨头都要酥溶掉,已经无法再思考。

  想到接下来的节目,马征慢慢地放慢了速度,双手略略松开喀丽丝的细腰。

  「哼……嗯……」稍获喘息的喀丽丝身体激动的起伏、不断的喘着气。

  马征将湿亮通红的肉茎慢慢的抽出,随着肉茎的离开,红肿的嫩穴不停地流淌着黏白的花蜜。

  就在喀丽丝奇怪的时候。一幅眼罩和耳塞将喀丽丝的眼耳封闭。马征坐到大床边缘,将喀丽丝抱起来、粉嫩的小穴对准巨龙套入,然后慢慢放下她娇颤的身体,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哼……」在漆黑安静的世界里,喀丽丝觉得刺激感似乎更强了,她无力的在马征怀中扭动,雪白绷紧的腿根间,嫩穴被巨龙塞满的景象自然也被看的很清楚。

  马征嘿嘿的淫笑两声,一双色手正在抓抚喀丽丝胸前的奶子,把她抓的嗯嗯哀喘。

  「你们两个出来!」随着马征的话语,一对小嘴里塞着塞口球的姐妹从墙角颤颤地走了出来。

  马征伸手把喀丽丝跨在他大腿上的两条美腿向两边拉得更开的。

  「来帮王妃捏捏……」喀丽丝感觉到下体似乎多了两双陌生的手,尽管从触感上知道是女子,但她还是害羞的伸手去遮双腿间的私处,但马征一下就把她的手抓开了。

  「哼……」她羞惭的转过脸,本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就是极端难堪的事情,更何况还要暴露在第三者的面前。这使她柔美的身体害怕的直发抖。

  马征不以为然地前后蠕动着,肉茎在滑嫩的幽谷内轻轻动起来。

  「嗯……嗯……」喀丽丝无力的羞喘着,娇柔的身体无力的往前倒,但马上被马征的粗臂搂住。

  「你……」那根盘满粗筋的大肉茎,把喀丽丝的嫩穴塞成圆洞,粉红的黏肉吞吐着肉茎根部,尤其那她雪白性感的大腿根部绷的紧紧的、两侧的肌肉不停的在收缩,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样正用力的在吞吮着。

  一边享受着肉茎在喀丽丝嫩穴内轻滑的快感,一边命令着两姐妹。

  「来!你们帮她揉一揉。」马征抓着两姐妹的手碰了上去。

  「哼……不可……以……」两姐妹手指碰到充血珍珠的刹那,一阵甘甜的电流通过全身,喀丽丝咬着嘴唇呻吟。

  「来!自己用力点帮她揉。不想让她死,就照我的话去做。」马征恶狠狠地命令着她们。

  两姐妹把心一横,两双玉手开始在少妇柔软饱满的花园里轻轻的揉动。

  「啊……不……行……快……停下……来……」喀丽丝浑身激烈地颤抖,马征趁机开始挺动下体抽动大巨龙。

  「呜……不……哼……嗯……」喀丽丝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哀喘,垂在两边的小腿和脚ㄚ随着身体被顶动而乱晃,两粒甜美的乳房也激烈的上下跳动。

  「舒服……!」马征舒服地低吼着,被两姐妹搓揉的珍珠不断充血肿胀,幽谷里的黏肉被刺激得剧烈痉挛,吮得马征好不舒服。

  「大力一点揉……粗暴一点……她叫得很舒服呢……」马征一边插着穴、双手用力的抓抚饱满有弹性的奶子。一边命令着。

  喀丽丝甩着脑袋、张着小嘴大声的呻吟着。两姐妹心中虽然心疼,但是却不敢违背这个恶魔的话,于是手指愈来愈粗暴的在花园里抠弄。

  「啊……住……手……啊……别……那样……呜……」喀丽丝痛苦的挣扎着。

  「呜……不……行……」喀丽丝痛苦又舒畅的在马征怀中扭动,「唔……」喀丽丝的嘴唇轻易的就让马征占有,马征吸住柔软的唇瓣,舌头滑入黏烫的小嘴内乱搅。

  「现…现在你们用嘴舔!」两姐妹乖乖的把头埋伏在喀丽丝双腿间,吐出舌头,用舌尖去压揉她肿烫的阴肉。

  「呜……」喀丽丝感到脑中空白一片,被马征吸吻的小嘴主动的和马征唇舌交缠着。

  「好好舔!我的巨龙和你妈妈的嫩穴一起都要舔到!」张大的樱桃小口含住两人交媾的部位。

  「嗯……」滚烫的口腔黏膜让马征和喀丽丝同时发出冷颤、更激烈的抱在一起套动和交吻。在她的甜美滑腻的香舌舔动下,两人的嘴更是兴奋的黏在一起乱吮乱吸,马征的手抓着上下跳动的乳团用力揉捏。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马征松开喀丽丝的嘴狂吼一声,把喀丽丝整个丢在床上,推开她软绵绵的双腿,紫红怒张的龟头重新顶在翻肿的嫩穴口,用力送入湿滑的肉茎。

  「哼哼……嗯嗯……」喀丽丝在桌上挺腰扭动,肥嫩的臀肉和雪白的乳团被撞击的力量顶得前后晃动。

  「哦……我要来了……我们……」马征浑身肌肉的身体在喀丽丝身上激烈伏动。

  「不……行……你……不能……在……里面……射……」喀丽丝保持最后一丝理智苦苦哀求。但喀丽丝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了,灼烫的卵精洒在马征的大龙头上。

  「哦……我……我也……来了!」马征激烈的冷颤,酥麻的快感快速麻痹全身,火山轰然爆发,在嫩穴内暴涨的巨龙一抖,熔浆似的岩浆精液淋满了喀丽丝的花心和子宫。

  「啊……」被烫得沟壑幽谷几乎熔化的喀丽丝激烈的叫出来。马征压在她身上抱起她,巨大的巨龙又在窄紧的美穴甬道内突涨一圈。「哦……」两人的身体一起抽搐,更多的灼热的岩浆射进去,喀丽丝紧紧的抱着马征的背不断娇喘。

  「你的身体……真好……」马征激动的抓抚着她的秀发和臀部颤抖着把剩下的精华全数注入喀丽丝体内……马征射完精后仍舍不得从嫩穴内拔出巨龙,让巨龙留在湿滑的沟壑幽谷内慢慢变软,搂着几乎虚脱晕过去的喀丽丝继续温存。深深射入子宫内白花花的精液正慢慢地往外流,整条通道滑润、黏热,浸的肉茎好不舒服。

  马征扶起喀丽丝的身体,把粗糙的肉茎从嫩穴内拔了出来。喀丽丝沉沉任由马征扶搂着,两条美腿胡乱张开,娇嫩的洞口红肿充血,黏黏乎乎的白浊的液体从洞缘慢慢的流出来……旁边看的目眩神迷的两姐妹,彼此对视,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在恍惚中,马征感觉有一个火热的半赤裸着的女人用小嘴在吻他的脸颊、吻他的胸膛、甚至吻他的肉茎和蛋蛋……吻他全身的每一个地方。

  收敛心神一看,正是喀丽丝的两个鸾生女儿的姐姐阿朵思,此刻她换上了一身黑色半透明的褥衣与超短折裥裙(上褥下裙),半裸的玉体,一双修长美腿,白晰的肌肤在黑丝的映衬下更加性感诱人。

  而她的妹妹阿朵丽则是羞羞怯怯的,一股淡淡的让人不忍亵渎的清纯美洋溢于表,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鹅蛋般的俏脸,光洁的额头,皮肤洁白如雪。短小的折裥裙,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水光盈盈,柔软饱满的樱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世娇靥再加上她那吹弹可破的俏脸,白皙粉嫩的胳膊,雪白娇嫩的玉腿,乌黑柔顺的马尾辫,越发的衬托出少女的婀娜妩媚;短裙下完全显露的修长玉腿,在红烛的照映下晶莹洁白、光泽动人,真是一对好姐妹:

  一个火辣一个清纯,更难得的还是姐妹花!那个滋味……此刻,清纯的美少女只是站在一旁羞羞笑笑的观看着姐姐激情四溢的表演,时不时还难为情地垂下头,娇俏的粉脸红通通的,细密的贝齿轻轻咬着樱唇,尽显少女的羞涩风情。

  那充满异族风情的火辣女孩胸前散发着的淡淡的芳香,直冲进马征的鼻子,让刚刚发射过一轮的他有一种几乎晕眩的感觉。马征侧身邪笑着看了一眼眼、耳被堵的喀丽丝。此刻,她正软软的瘫软在旁边,秀美的贝齿轻咬着红肿的嘴唇。

  对旁边的动作似乎茫然不知,于是马征放心了,开始专心享受这投怀送抱的美女。

  这火辣的姐姐十分开放,显然在刚刚的春宫戏中动情已久,倒在马征宽阔的怀里:无意识地将丰满的乳房向马征的胸前靠,那份柔软且富弹性的触感,很快让马征浑身燥热起来,他感觉到腹股沟处那一股兴奋的热流又开始汩汩流动。

  此时阿朵思完全放松了身体,柔若无骨地娇躯完全依靠马征那一双有力的手臂扶持。马征将原本环绕在她柳腰上的手,突然朝她丰满的美臀落下。

  「啊,啊……」女孩立刻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

  拉起她短小的裙摆,露出里面紫色的亵裤。质地轻柔的亵裤紧贴着她丰满的美臀,令人窒息的美妙处子曲线让人食指大动。慢慢地扯下那件性感的亵裤,雪白丰满的美臀在烛光的照耀下光芒夺目,粗糙的大手不停地抚摸着浑圆且充满弹性的美臀,并且伸出手指探进美臀深深的裂缝中,指尖上下来回探索着她的洞穴。

  阿朵思感受到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贯穿身心,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更加强烈的欲望,她蠕动着赤裸的双臀呻吟着:「啊……啊……」马征一手抚摸着她的美臀,又用另一手伸进她半裸的胸膛,灵巧的手指微动几下就将她薄薄的抹胸扯开了,然后,开始由下至上,由轻而重不断地揉捏、爱抚阿朵思饱满乳房。

  「啊……呜……」女孩轻轻地扭动着身体,嫣红的小嘴里发出激动人心的喘息声:「好,好舒服啊……」异族公主娇媚的呻吟声,让马征感到一种异样的征服。逐渐升高的欲火,使得异族女孩隐秘的肉壁蠢蠢欲动,她再也无法忍受,一边兴奋地仰起头来,喉问发出娇媚的呼喊,一面伸出雪白的指头,一把握住马征小腹下面坚硬、硕大布满水渍的肉茎。

  「啊……」女孩吐着热气,柔顺地爱抚着马征肉茎上面膨胀的部份。青葱玉指灵巧地左右拨弄、上下撸动着粗胀的肉茎,带给马征一种新奇又快慰的感受,马征放下抚摸女孩乳房的手,低下头吻在女孩嫣红的柔唇上。

  吻毕,阿朵思慢慢跪伏在床上。然后用芊芊玉手把马征的肉茎扳下去好像弓一样松开。此时,膨胀的肉茎一下子弹了起来,击打在异族女孩白皙的脸颊上。

  耸立在她面前的肉茎,尖端上泛着光亮的黏液。

  「啊……」她欣喜地发出了狂野的喘息声,她伸出两手小心翼翼地捧着,慢慢的从尖端开始用唇来含进去,舌头也不断舔舐吸吮着龙头。

  「呜……呜……嗯……」她用温软的双唇紧紧地吸吮着龙头,时不时地转变换着刺激的方式。同时,她白晰的面孔上浮现红晕,喘息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马征感到小腹阵阵酥麻,于是他把一只手钻进她的亵裤中,沿着裂缝轻轻地抚摸起来。

  「啊……不行……」女孩吮吸着马征粗硬的肉茎,一阵阵甜美的电流流过,使得她身体的深处喷出了欲望的火焰,她忍不住轻轻地扭动腰身细细地呻吟着,娇嫩的肉壁开始不断地分泌着爱液。

  「呜……嗯,喔……」她上下来回地吮吸,美丽的秀发,搔得马征股间颤抖。

  一把把她强拉过来,将她丰满的乳房靠在自己小腹前,然后俯下身来,用女孩高挺乳房中间的深深乳沟夹住马征硕长的肉茎。

  火辣的女孩立刻用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压挤揉搓着马征的肉茎。受到左右软滑肌肤的夹挤,尤其她还是匈奴的公主,让马征觉得格外刺激,紫红色的粗硬肉茎,搭配着女孩白里透红的柔嫩肌肤,这景像格外使人欲火高涨。

  马征按着她的头,挺着肉茎来慢慢地转动,不时用棒身刺激和磨擦她尖硬的乳头,一种强烈的快感由胸部传遍全身。此刻,女孩饥渴的肉洞早已流满爱液。

  两片粉嫩的花瓣更是因为充血而红肿。「喔……哦哦……」她的小嘴含糊不清地低喊着。

  伸手探入女孩的胯间,一切正如他所料,触手之处是一片滑腻、黏热、弹性十足的温热软肉。火辣的阿朵思被马征用手一摸,原本迷蒙的双眼半开半合,水光熠熠,柔唇微张,双手更加用力地用挤压着雪白的乳肉套弄马征满是青筋的肉茎,那模样像是抗拒更像期待,诱惑十足!

  马征继续施展怪手,扣住她湿润的肉缝,手指左右反复地揉弄撩拨着娇嫩的阴唇和细嫩的珍珠,两片滑腻的肉唇在马征的袭击下慢慢地张开,处子春水渐渐涌了出来,珍珠也肿胀成一粒圆圆的粉红肉珠。将整个手掌握在她那肥腻蜜桃上,用力揉搓抚摸,感受着弹性肉感的唇瓣,心中有说不出的舒畅!最后,将中指深深插入她的幽谷蜜道里面,上下抽插、左右抠弄挑逗着里面细嫩的蜜肉。

  「啊……嗯……」阿朵思娇媚地呻吟着,全身好像没了骨头一般,偎依着马征的小腹,瘫软下来,但却两眼喷火地用娇媚的眼神望着马征,同时张开小嘴亢奋地低吟起来,下面的蜜汁也如泉水般涌出,打湿了马征的手指。

  终于,她再也无法忍耐情欲的煎熬,于是,她转过身去,上身趴下,翘起令人为之疯狂的美臀,将湿淋淋的水国花园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马征眼前:卷曲的芳草非常整齐,嫣红的蜜唇高高贲起,就像一个鲜红肥美的肉桃,粉红的肉缝中,两片娇红鲜嫩的小花瓣从里面冒出,流着淫露翕合蠕动着将那道粉红的肉缝上涂抹了一层媚惑的光芒……她见马征还不动作,只好缓缓扭动白如凝脂的美臀努力地凑上来,将她贲起湿热的阜部贴在马征龙头上轻轻磨擦起来!

  那种销魂滋味真是难以言说,马征只觉得一团丰腻的软肉挤压着自己,软肉中间还有一道湿热的肉缝,努力开合着想要吞咽下马征的龙头,并不时的在龟头顶端上下磨擦……「嗯!……」阿朵思此刻显然有些饥渴难耐了,在火热的肉茎磨擦下激动得面带潮红,微挺的翘鼻也发出诱人的轻轻哼声。

  旁边的那个青春少女在此等淫靡的春宫下羞不可抑,不由得「啊」的一声惊叫,马征看了她一眼,她原本白皙的脸颊立时变得通红,羞涩地转过头去,不敢抬头和马征对视。马征邪笑把喀丽丝的耳塞松开,「来帮帮这个小美人吧!这可是你报仇的好机会哦!!!」。

  说完回身将面前跪伏着的阿朵思剥成了一只小白羊。喀丽丝艰难地挪动着,红肿的嘴唇深深地埋进了阿朵思的双腿之间,马征此刻也没闲着:火热的肉茎把阿朵思的小嘴撑成了一个「O」字,粉嫩的酥乳被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更让阿朵思难受的是在马征和喀丽思的上下夹击中,她跟本不能也不敢做出任何的反抗,因为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告诉她:只要让他射出来就放过她的妹妹,当然她可以选择不合作。那么她的母亲和妹妹会被送去轮营,他会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她们死在她面前,为了母亲和妹妹她只有也只能默默的忍受着,尽管聪明的她知道男人放过她的几率很小,但是毕竟还是有一丝希望啊!

  但是阿朵思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在上下的刺激下她很快就到达了人生的初潮:洁白的处子阴精从粉红的蜜唇里流淌出来,脑袋里似乎被抽走了什么,全身也软绵绵的……整个人似乎飞起来了。

  马征双眼凝视着沉浸在欲望中的女孩,粗糙的肉茎狠狠地顶住阿朵思娇嫩的蜜道肆意研磨,猛然之间一口气将肉茎埋入狭窄的缝隙里。

  「啊……」随着马征坚硬无比、不可阻遏的挺进,阿朵思发出一声异常的尖叫声,她只觉得火烫粗大龙头仿佛要剌烂肉壁似的,带着巨大的声响,势如破竹般突破了她的处女薄膜,一下子就填满她空虚难耐的幼嫩子宫,等待已久的快感,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破处疼痛,就在这一瞬间传遍全身。

  阿朵思的蜜道紧窄异常,火热的嫩肉强烈的蠕动着,那种麻酥酸痒的火辣味道,好像要把马征的肉茎整个融化掉才甘心。

  「小美女,如果受不了就开口……我一定满足你的哦……」马征故意考验她的意志,不断的调笑着她,发誓要让她从此屈服。

  「不……决不……」聪明的小公主自然知道马征的企图,虽然双眼就快冒火了,但仍然使用越来越微弱的意识勉励地、苦苦支撑。

  但丰满的美臀却违背主人意愿地不安份扭动,女孩的变化当然逃不过马征的眼睛,「嘿嘿……看我怎么整治你这小丫头,看你今后还敢不敢,不听我的话!」马征按兵不动,居高临下,伸出一只手,猛然插进她的菊蕾,同时,竖起一根手指,按在她充血肿胀的珍珠上反覆刺激。

  「啊……」出其不意的突袭令女孩遭受电击一般,一下紧紧弓起身子,秀首用力地向后仰去,美丽的黑发散乱在迷离的秀脸上。

  不等她回过神来,马征腰部一沉,饥渴着吐着黏液的粗大肉茎,一下子顶入湿润的粉红色的花瓣裂缝中。红黑色龙头将娇嫩的花瓣粗鲁地剥开。

  「啊……」女孩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下体象被打入了一截烧红了的铁棒,第一次被男人光临的子宫被顶得隐隐作痛,但是,这破处的痛苦,并没有吓到女孩(因为自己的牺牲也许可以保下妹妹),下体的空虚感被粗热的大肉茎填满,那一刹的满足感甚至让阿朵思产生了眩晕地感觉。她只知道:当身后男人,把那火热粗长的肉茎剌入自己的体内后,自己终于可以把抑压在体内的欲望释放出来了……当马征那长大的肉茎,一下子全部填入花瓣的裂缝内时:一片温热柔软湿滑的肉壁,紧紧地包围着他,火热的嫩肉仿佛要将他整个融化。

  欲火熊熊的马征顾不得在怜惜阿朵思的初次疼痛,只是一下又一下凶猛地撞击着阿朵思细长娇嫩的蜜道,让她腔道内层层叠叠的粉红蜜肉在肉茎的带动下翻转、摩痉。

  「噗哧、噗哧……」淫糜的水声清晰地传入正在交合着的男女耳中。温热、滑腻的蜜汁如同泉涌一般从他们两人的结合处溢出,濡湿了一大片床单。

  阿朵思那娇小的蜜洞是如此的令人沉醉,巨大而火热的肉茎在她柔滑火热的幽谷蜜道中快速进出撞击,还不时摩擦着身下女孩美丽花朵般的花瓣以及充血硬挺的珍珠。

  不久后,马征感到出汗的身体开始变得黏腻,连空气都开始受到淫荡的污染。

  但马征却根本没有办法停下肉茎,因为他在她火热的嫩肉地有力摩擦下,身体里积压着的欲望如同暴发的山洪一样不可遏阻。

  上身前倾把阿朵思柔美的大腿压到她的胸前,大起大落的抽插着,阴囊疯狂地击打在阿朵思娇嫩的会阴。身心两面饱受折磨的女孩疯狂地在枕上摇着头,发出阵阵带着哭腔地呻吟声。那持续而强烈的摩擦令女孩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刺激的电流从肉洞出一波一波爆发出来,迅速涌遍全身……她的意识早已经迷失在无尽的欲望海洋之中。

  终于,阿朵思火热的肉洞开始不受控制地产生节律性抽搐……但是马征突然撤出了沾满淫水的肉茎。

  「啊……不!」沉浸在美妙肉欲中的女孩只觉得下体一空,下体似乎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着,整个身体像流星一般坠落向无底的深渊……「给我,快给我,好哥哥……」女孩摇着头,流着泪,含混不清地哀求着。

  把她瘫软在床铺上面的娇躯翻转过来,让她翘起充满健美与性感的臀部做出狗爬的姿势。然后,挺着水淋淋的肉茎凶猛而狂野的深深地顶了下去!

  「啊!……」空虚的花径再次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发出悠长喜悦的满足叫声,激动的泪水倾泻而出。同时,马征双手伸到下面,紧紧抓捏着她充满弹性的乳房,在她身后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藉着体重的惯性灼热的肉茎每次都重重地撞在阿朵思蜜径最深处的花蕊上。

  「啊……不要……」才两下,屈辱地跪伏着的阿朵思就受了地尖叫了起来。

  「你是真的不要?……还是想要更多??……恩?」马征一边出言挑逗着陷入疯狂的女孩,一边更加用力的猛顶。

  阿朵思很快地再次沉沦在肉欲的漩涡里,漆黑的眼眸中闪烁着欲望的火花,被深深重插着的蜜洞,好像要融化一样火热肿胀。

  「求求你,求求你,我不……不……要……了!」娇俏艳红的粉脸颊被枕上摊开的双手遮住,疯狂地摇头哭叫着。

  但马征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猛烈地在她身体内推送着肉茎,剧烈的动作将阿朵思原本高翘的臀部渐渐被压趴了下去,性感的冲击变得更加强烈、动人,不可阻挡,她只觉得火热肉茎的每一次拔出都会拽出了她的三魂七魄,每一次凶狠的撞入好像直直正正地捣在自己脆弱不堪的心房上,狂猛地将自己带往情欲的高峰!

  「啊……」阿朵思被深深贯入体内的肉茎插得死去活来,垂在胸前的双乳不停地左右甩动着。

  马征屏住呼吸,腰部用力,终于把粗糙的肉茎插入到那秘肉最深处的娇嫩花蕊后的子宫之中。然后,马征缓了一口气,紧紧按住她的双肩,开始大力动作,坚硬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娇嫩光滑的美臀,让她敏感的娇躯像触电般抖个不停。

  马征趴在她光洁的背上上下起伏,快速抽动着。龙头的棱沟凶猛的刮擦着幽谷蜜道的嫩肉。一次又一次似乎要捣穿撞碎子宫的撞击使阿朵思全身快要融化了。

  她一边努力摇晃着双臀承受着肉茎的冲击,一面「啊……嗯……噢…」地急促喘息着。拂乱的长发,淫荡的表情,摆动的美臀,淫糜的美腿,以及丰腴的双乳,还有蹂躏异族公主的快感,这一切都使马征感到无比的刺激。马征奋力抽插着让她如同哭泣一般「啊……好……好爽……」的呻吟呓语,回荡在他的耳边。

  进入、拔出再进入……强烈的快感使马征不顾一切地全力抽插着。

  「噗噗噗……」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阿朵思只觉得手臂酸麻,两只柔荑几乎无力支援自己的身体,意识逐渐模糊,只有那滑嫩的臀部仍然随着肉茎的韵律剧烈扭动。

  性感的电流就在马征脑中积聚成一团,轰然炸响,马征感到肉茎在女孩蜜水的冲刷下,剧烈膨胀。肉茎不由自主地强烈地收缩,灼灼的岩浆开始不受控制的涌流,在马征最后的奋力一刺中,硕大的龙头整个塞进了她正蠕动着的娇嫩子宫,把火热的生命源泉全部注入她的身体……身后的大男孩已经达到绝顶的高潮,火辣女孩伴随着身体内肉茎的痉挛、喷射,又哪里还能忍的住一道道火热的精液有力冲刷苫女孩的子宫,她雪白丰满的臀部不自觉地用力向后挺,粉红的肉道死命夹紧抽搐,黏稠的蜜汁一波一波地流泻出来,同时,无法控制地发出了悠长而淫荡的喜悦呼声,这一刻,高潮中的女孩,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了一样,时间好似完全停顿了……整个人就像波浪吞噬一样,咿呀着趴伏在床上。夹杂着阴精、精液以及处子落红的混合液体汩汩流淌……阿朵思性奋地享受着甜美的余韵。而在她旁边,正被母亲喀丽丝挑逗着的阿朵丽听着耳边传来的姐姐放浪淫荡的哭叫与男人狂野的喘息,这让她混身发软。

  姐姐在享受着快乐,而她却不得不死死压抑着勃勃的欲望,随着马征粗长的肉茎狠狠地捅入阿朵思的子宫。阿朵丽只觉得自己的蜜唇似乎被挤开了,小肚子里似乎插入了一根火热的铁棍,正努力摩擦、冲击着肚子里的嫩肉,那融化的铁水正在里面肆意流淌。

  阿朵丽很清楚的体会着姐姐心里的感觉,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快乐远远大于痛苦。

  「呜呜呜呜呜……坏姐姐,快点结束啊!妹妹好难受啊……」阿朵丽一边强忍着内心的不适,一边在心中呐喊着……马征挺着刚刚发射的肉茎,虽然刚刚发射过,但是在母女同床,姐妹同苞的诱惑下仍然火热坚硬,他伸手把清纯的阿朵丽拖到面前,细细打量她。

  自然卷曲的长发披散在圆润的肩头上,赤裸的娇躯上满是晶莹的汗水!!在经验丰富喀丽丝的挑逗下,他无法也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抗!!

  意乱情迷的阿朵丽低下头慌乱地看到马征肆无忌惮裸露的肉茎,慌不迭地调转开头,感到心如鹿撞,放在折裥裙上的双手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阿朵诗……」马征把头移过去,呼唤着她的情欲。

  「什么事……」她转过头来,可爱疑问的眼神带着少女羞怯与欲望的迷离,但是在马征的逼视下又慌张地把目光避开。

  马征试探着伸出左手握住清纯女孩的双手,又用右手抱着她的肩,女孩身体并没有任何抗拒。马征尽管觉得奇怪,但并没有想到心灵感应。

  马征强迫着把阿朵丽拉过来按在自己胸前,尽管阿朵丽的身材不如姐姐阿朵思那样火爆丰满,但阿朵丽那纤细窈窕的身材就像一道清淡的农家小菜一样,别有一番滋味。而且还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阿朵丽胸前发育良好的坚挺酥乳。

  马征低下头,凑上去轻轻含咬着她秀气的耳垂……耳边传来的轻轻的热气,让刚刚「体会」过他的强悍的阿朵丽浑身陡然一震,整个人像是受到恶魔的引诱一样全身酸软……马征侧过头,盯着她迷蒙的眼睛,火热的嘴唇轻轻碰触着她柔嫩的嘴唇。她粉嫩白晰的俏脸马上变红发热,美丽的双眸羞怯地闭上。

  马征把火热的双唇和她的柔唇叠印在一起,双手环抱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同时抚摸着她光洁的背脊,轻轻按摩着努力消除少女的紧张。

  「啊……」背脊一阵酥麻流过,清纯娇俏的阿朵丽只觉得全身酥软。

  同时,马征的舌头也挑开了她嘴唇的阻拦,伸进了她的小嘴里努力追逐着她一直逃避的甜软滑腻的丁香。

  女孩身体第一次被男人侵入,在加上心中强烈的感应,让阿朵丽产生天崩地裂般的恍惚感,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马征,整个人沉溺在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阳刚和火热欲望的气息里。

  马征隔着薄薄地上褥慢慢描绘着清纯女孩娇嫩的酥乳的形状,最终把手从衣摆下伸了进去、罩在乳房上。隔着薄薄地抹胸轻轻揉弄着处子酥乳的大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羞涩的小公主心脏的急速跳动。

  「啊……不要……」她阿朵丽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身躯表示抗拒,但是很快濡湿的双唇被马征的大嘴紧紧地封住,最后柔弱的抗拒只能变成「咿唔」的呻吟。

  马征继续拉起她的抹胸,恣意地享受女孩清纯、柔嫩肌肤所带来美妙的触感。

  清纯女孩的乳房硬硬的、涩涩的,和她姐姐阿朵思丰满柔软完全不同。用两只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清纯的阿朵丽本能地发出软弱地抗议声音来。

  不为所动的马征手指继续左右拨弄着阿朵丽硬起的乳头,同时左手下移,解开了女孩短短的折裥裙系带。

  「不要!……」阿朵丽用力地挣扎想要挣脱马征的怀抱,娇喘吁吁,嘤咛声声,「我们不可以这样的……」「小公主,放松一点,真的很舒服的哦!你看你妈妈和姐姐都爽成什么样了?」「可……可这是乱……唔…」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欲火中烧的马征岂会因她的一句话而放过送到嘴里面的美味佳肴?于是,马征一把将清纯娇俏的阿朵丽横抱在怀中,不顾她娇弱的反对,将她搂在怀中,快速解除着她身上的衣裙,然后,一把把她推倒在母亲喀丽丝和姐姐阿朵思的身旁……清纯的阿朵丽此刻全身只剩下薄薄的抹胸和亵裤。在晦暗的烛光下,她蜷缩着身体侧躺在床上,洁白、光滑的后背,丰满诱人的美臀和大腿上,闪烁着熠熠肉光。圆润白晰的手臂护住两腿之间,而那两只雪白、肉感的小腿,交替着扭搭在一起,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披散开来,蓬松的覆盖在床褥和她的半边面颊上。

  马征强自抑制住愈加急迫的呼吸,抖着斗志昂扬的宝贝,来到她的身旁,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去。

  清纯女孩阿朵丽娇嫩的身躯好像经受不住草原长夜的寒冷一样,娇躯瑟瑟发抖地蜷缩着活像一只落水后的柔弱猫咪。此刻马征正好面对她那白皙、丰满的美臀,也许是她的娇弱、胆怯激起马征的征服欲望,抑或这疯狂交媾、违背世俗伦理、暴露人性的淫靡乱交激起了马征体内隐藏的兽性,他只觉得眼前这一幕是他从未见过的,只能停留在脑海中的,粉红色的亵裤紧绷绷地贴在雪白的美臀上,在烛光的映衬下,这如此诱人的情景,令他更加欲火高涨。

  马征试探着,将颤抖的手放在阿朵丽那暖玉般细腻而又柔软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此刻,她好像已经迷醉了一样除了身体本能的颤抖以外,竟然没有一丝的反抗。

  阿朵丽的柔弱让马征内心深处的邪恶欲火更加熊熊燃烧起来。他刚刚弓着腰准备俯身下去,就听到旁边的阿朵思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娇吟。就在马征转头看向阿朵思的一瞬间,无意间发现阿朵丽把身躯几乎蜷缩了一团。

  好奇的看着美丽的少女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春潮满面,双眸半闭、可爱的丁香细舌用力舔着自己的嘴唇,双腿紧夹好像性高潮一样。真奇怪,联想到这对姐妹的关系:鸾生姐妹。难道?难道是传说中的心灵感应?

  看着眼前这具美丽的肉体,马征感觉他的肉茎似乎快爆炸了。持续燃烧灼灼欲炎,几乎将马征融化了。马征彻底清楚了,此刻横在面前的娇躯会带给他前所未有的舒爽。马征体内充斥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要他压上去、占有她们……让她们哭泣、呐喊……马征近乎疯狂地分开双腿骑跨在喀丽丝的脖子上,将膨胀欲裂的巨龙顶进她红肿的樱桃小嘴里。马征一边摆动臀胯在喀丽丝的樱桃小嘴里大力抽动,另一边把两姐妹拖到咯丽丝两边:左手引导着喀丽丝空闲的双手抚入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阿朵丝一片狼籍的下体,继续扣弄她敏感的蜜肉。右手顺利地剥掉清纯妹妹阿朵丽的抹胸。随后,青涩女孩的一对丰隆突耸的乳房,像一对受惊了小白兔般,在马征的手掌跳跃起舞。

  马征细心地俯视着,看着阿朵丽紧夹着双腿,忍受着从心灵深处传来的快感。

  两点粉红娇嫩的乳头满满变硬,毫无顾忌上翘,在一片凝脂般的乳肉衬托下,像是两朵粉红色的、含苞欲放的花蕾,微微颤动。

  马征喘着粗气,用力地扳过阿朵丽的身体,让她平躺着。清纯女孩顺从地反转过来,紧紧闭着双眼,俏脸上的晕红更盛。马征小心地将手伸向她的小腹之下,一点点地将她那粉红色的亵裤向下翻卷:一片三角形的、淡黑色柔细的丛林显露出来……性奋的马征用力地在喀丽丝樱桃小嘴里面狠狠抽插几下。一道道晶莹水渍从人妻少妇那撑得大大的樱唇里飞溅出来……终于,母女三人终于在马征面前「坦诚相见」赤身裸体的小公主阿朵丽白嫩的娇躯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马征眼前,如同一尊任人把玩的白瓷雕塑。红润的小嘴唇微微开启着,姣好、白嫩的面容上,带着两片诱人的艳红。

  马征一边在喀丽丝温软的樱桃小嘴里猛烈拉动着肉茎,一次又一次顶入她温暖湿润的喉咙,一边尽情玩着她尽力保护着的娇嫩姐妹:左手引导着茫然无知的喀丽丝,利用经验丰富的人妻去刺激阿朵思的欲望,再借助她的姐妹之间的心灵感应来刺激清纯的阿朵丽。右手则小心翼翼地分开迷醉着的阿朵丽那浑圆而又富有弹性的双腿,低下头仔细观赏着:双腿最深处,半开半启,红嫩欲滴的隐秘花园!

  马征将头埋进清纯女孩的双腿之间,含住她那绵软、娇嫩的花瓣,忘情地吮吸起来。女孩的幽谷蜜道中的那股清淡的花香充斥着马征的嗅觉。

  粗糙舌头上突起的粗糙肉粒在阿朵丽粉嫩的花瓣上重重地刮着,给她带来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异样快感。「啊……」一直呆愣着任马征为所欲为的阿朵丽,好像突然从最深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尖叫一声过后,她开始努力挣扎起来,好像要扞卫最后的防线。

  马征用头死死地摁住她的腹部。然后,把她整个人拖过来压住。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阿朵丽苦苦哀哀着。同时,用力扭动着她翘挺丰满的美臀,试图将压在她身上的马征弹动下去。但这样只会带给马征更多的刺激和激发他体内更多的兽性。

  清纯的阿朵丽无声、激烈地抵抗着男人羞耻的入侵:她不停地晃动着身体,然而,她那一头乌发散乱地交织在一起,反而盖住了她秀美的面颊。嘴里喘着粗气,一双玉臂软软地推着紧压在她身上的身体。然而,小公主这种徒劳而又微弱的反抗只会更加刺激马征的征服欲望。

  抽回引导的左手后,马征右手抱紧阿朵丽的细腰,同时努力用膝盖撑开她紧闭的双腿,左手深入女孩湿热的大腿根内侧。此刻,青涩的阿朵丽才想起自己应该夹紧双腿。但是,为时已晚的修长大腿只能形成夹紧马征大腿的羞耻状态。

  马征用被夹在女孩双腿间的手指,在大腿根来回游动,抚动她的纤纤芳草,体味那种与众不同的温热感觉。随即,手指沿着女孩紧闭的大腿缝伸入,轻轻揉搓她柔嫩的肉核。

  「啊……」触电击的快感与姐妹、母女共侍的禁忌让清纯的阿朵丽全身颤抖。

  随即,马征又拨开了她紧闭的花瓣,把中指缓慢而又坚决地伸入她的蜜洞。

  「不要啊……」阿朵丽未经开垦的处子的蜜洞非常敏锐,感受到男孩粗糙手指的插入,她惊叫着扭动着身体试图逃避这恐怖的侵犯。

  但是细腰被环住的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手指缓缓地挤开粉嫩的花瓣,开始挑逗她娇嫩的耻肉:男人粗糙的手指一边慢慢磨擦她敏感的蜜洞边缘,一边刺激着裸露在外面的小珍珠。嘴巴还不停地羞辱着这个清纯的小公主:「小丽儿,你很敏感啊!看!已经很湿了哦……」马征举起沾满女孩香甜蜜汁的中指在清纯的小公主面前摇晃着,试图击散她的抵抗意志,但是女孩羞怯地闭上眼睛转过头去。看着小公主柔弱而倔强的表情,这更激起马征征服的渴望:他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女孩激烈的反抗似乎更加刺激自己的黑暗欲望,让他可以纵情、放肆地抚摸、享受身下这具美丽、青涩肉体。

  马征的喉咙饥渴的蠕动着,他一边挺动着胯下的肉茎在人妻少妇喀丽丝的樱桃小嘴里面猛烈的抽插顶撞;双手却抓住清纯小公主胸前那对颤抖不已的椒乳,粗暴地拧捏……阿朵丽只觉得一股热感向全身扩散开来。「啊……」女孩突然小声抽泣起来,那副梨花带雨的柔弱美态格外使人怜惜,但是马征根本不打算放过她。

  「小公主,我要定你了!你会和你的母亲还有姐姐一样,乖乖的在我身下哭泣……」听到马征这句饱含着胜利宣言的阿朵丽,似乎第一次懂得了「胜利者」三字所蕴藏的含义,娇嫩的身体逐渐失去了抗拒的力量。

  双手用力一推将试图坐起来的女孩,重新推倒在床上,紧接着用双手压住她的双肩、火热的嘴巴亲吻她散发花香的小嘴。

  阿朵丽的小嘴里面「晤、唔……」的呜咽悲鸣着,俏丽的螓首不停地摇晃着,一缕缕秀丽的长发在空中飘扬。

  此刻,马征滚烫、硕长的肉茎,从喀丽丝湿漉漉的樱桃小嘴里面抽了出来,进入阿朵丽的双腿之间。

  「不要……我怕痛……」畏缩在马征身下的清纯小公主忽然用手捂住羞红的脸蛋,低声呢喃着。

  马征明白了女孩这句话的意思,伸手拉开她遮盖在脸上的小手,看到她脸上满是晶莹的泪珠。

  「不要害怕,有你母亲和姐姐的淫汁润滑……我会让你享受和她们一样的舒畅……」马征手扶握着肉茎,在女孩柔细的丛林中,找到湿热的蜜洞入口,水淋淋的龙头在女孩娇嫩花瓣外来回磨擦。

  「唔……」清纯小公主从未接触过肉茎的蜜唇,在马征肉茎挤进下,像是要抗拒侵入似的,整个花瓣都紧张地闭合起来。

  「小公主,我要你永远记得我!」说完,马征腰部用力向下一沉。

  「啊……」阿朵丽一次痛楚地呻吟起来。

  清纯小公主的幽谷蜜道比起她姐姐阿朵思更加狭窄,巨大的肉茎根本无法进入她窄小肉洞,甚至马征自己也感到有些疼痛。

  马征低下头发现:清纯小公主幽谷蜜道中的洪水早已泛滥成灾,床单上那一滩水痕证明她已经作好了准备。于是,马征再次翻身趴在她的身上,用自己坚实的胸膛紧靠在她圆润的乳房上。然后,用大腿用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同时,用一只手撑起了上半身,而另一只手则导正肉茎前进的方向,拨开她的花瓣,将龙头对准娇小的蜜径不管不顾的重重的插了下去……水淋淋的大肉茎费力的撑开娇嫩地花瓣,向着小公主幽谷蜜道深处那片湿润、柔软的沼泽进军。

  「啊……」小公主紧闭的小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进入她体内的马征,感觉到一道轻脆颤动着的屏障横挡在肉茎龙头的前面,挡住它的去路。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力吻住阿朵丽的小嘴,按住她的肩头,腰部向后微微一拔,随即重重的插了下去,薄薄地处膜被凶猛杀入的肉茎连根拔起。突破障碍的肉茎深深的刺入草原小公主娇嫩的身体。

  「哦……」随着她又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哀嚎。她的身体迅速瘫软下来:她放弃了最后那一丝微弱无力的抵抗,伴之而来的是一阵阵低微的呻吟。

  马征清晰地感觉到坚硬的肉茎穿过身下女孩那条湿润、嫩滑的蜜道,继续向纵深挺进,终于,来到了一片美妙的境地。在她的爱液浸泡下膨胀起来的龙头,被火热的肉壁紧紧地包围着,狭小的肉洞紧紧地勒着肉茎根部,使龙头充血膨胀。

  然后,马征恶劣的揭开了喀丽丝的眼罩,首先映入「失明」已久的俏王妃眼帘的是一幅非常淫靡的景像只见:女孩被暴力凌虐的花瓣处,粉红色的幽谷蜜道黏膜外翻,溢出的蜜汁中带着丝丝的处子血红。

  「已经完全进去了……」马征得意的望着玉体陈横的三母女,骄傲的宣示着征服者的胜利。

  「这不是真的……你答应过我的……不碰我女儿的……」仿佛被抽去骨头的喀丽丝无助地喃喃着,「自己居然是这个恶魔的帮凶……」「小妹妹,感觉怎么样?」马征凑到阿朵丽的耳边轻声的问着,同时慢慢向外拔出肉茎。但眼睛一直注视着清纯女孩脸上的表情。

  「啊……请不要动……」初次破身的女孩幼嫩的蜜洞,还无法适应异物侵入的压迫感,只要体内的东西稍微移动,她就感觉到像割裂般火烧火燎的疼痛,娇贵的小公主不由得娇喘吁吁,哀吟连连……「求求你,不要动……让我先休息一下……」女孩羞涩地呢喃着。

  尽管马征没有抽插,但是他的手和舌头并没有闲着,两手在阿朵丽粉嫩的乳头上轻重不一地搓揉着。时而用食指与中指轻掐乳肉,时而用姆指跟食指挟住小樱桃向上提起;与此同时,舌尖也在阿朵丽的耳垂上前后不停的轻舔着,随着敏感的乳头和耳垂受到刺激所带来的快感。清纯小公主渐渐地沉醉在快感之中,忘记幽谷蜜道中的疼痛:她只觉得脑中的活动几乎都停止了,性奋的心房在全心全意地接受全身各处传回的电流,爱液更是不由自主地如洪水决堤般的从秘处泉涌而出。

  马征很快地感觉到身下女孩那原本紧绷着、包围住他粗大肉茎的幽谷蜜道胫肉已经开始软化。于是,马征搂抱住她雪白的美臀,把肉茎缓慢的向后抽出巨龙,女孩那和他肉茎紧密结合的肉洞像是被吸上来一样,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轻响过后,马征开始前后反复的活塞运动,运用腰力将美臀一前一后的慢慢移动,让肉茎在女孩处女的幽谷蜜道内来回滑动、磨擦。一开始,只是轻缓的移动,但已经意乱情迷的女孩并没有发现,随着肉茎运动的频率渐渐地提高,刚刚有所察觉的阿朵丽,已经无法阻止男人的行动,不过她很快就发现原本疼痛的感觉已经消失,她逐渐体验到了性爱的欢愉:她仔细感受着在她身体里一路披荆斩棘前进的肉茎带给她的充实感,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带着一点剌痛与一点撕裂的感觉。随着肉茎不断运动,撕裂的感觉越来越淡薄,疼痛也不再增加,取而代之的是阵阵酥麻的快感……阿朵丽全身的肌肉开始收缩、紧绷,小腹里面虽然还有些疼痛,但也情不自禁地开始挺动着僵硬的动作迎合着肉茎的抽插,诱人的小嘴更是无法控制的吐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

  「啊……咬得我好紧啊……」马征喃喃闷哼着——四周的幽谷蜜道肉壁热烈的欢迎着侵入者,用自己湿热的肉体,一阵紧似一阵地拥抱着他的肉茎,温暖的蜜水汹涌澎湃。

  硕大的龙头反复磨擦着阿朵丽娇嫩的幽谷蜜道内壁,娇嫩的花瓣被肉茎带着一下一下的翻出,又一下一下的缩入,就像一张小嘴正一吐一吸的把肉茎含住又吐出,而红、白相间的春水也随着肉茎的前后移动被带了出来,顺着花瓣往下流至会阴。继而,流到了正在一张一缩的菊蕾上,然后沿着臀沟在身下的床单上留下了一朵血红的梨花。

  情到深处的阿朵丽不自觉地抱紧着马征,修长莹润的双腿勾着马征的后腰,小嘴里面一声高过一声地发出:「唔……哦……啊……」的诱人呻吟。

  把女孩光滑的美腿挂在腰间,下身粗壮的肉茎猛烈地进出着,在身下的小公主「哦、哦……」的连声呻吟中奋勇挺进。

  此刻,阿朵丽的幽谷蜜道已经完全变成一张贪吃的小嘴,尽管被肉茎撑胀得厉害,但还是在努力吞咽着。那蜜穴内紧窄温暖、又湿又滑的嫩肉层层包裹着马征的肉茎,好像是无数条舌头在磨擦。

  马征一面运动着肉茎,一面低头狂吻着女孩充血红艳的双唇,舌尖钻入她香甜的口腔中与她甜美滑腻的丁香小舌缠绕在一起。

  「唔……哦……」强烈的快感使初经人事的小公主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摊在身下,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在马征身上,娇美的胴体用力向马征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扭动,逢迎着男人越来越重地抽插,娇嫩的肉壁紧紧裹缠在肉茎上,娇柔波皱折努力吸啜着肉茎,花瓣更是随着肉茎的进出翻吐,承受着猛烈的冲击。

  阿朵丽小嘴娇吟不绝,粉红色的唇角在唾液的作用下,闪闪发光。

  马征那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击,让从来没有体验过性爱滋味的女孩陷入情欲的疯狂,她只觉到自己的灵魂似乎随着肉茎的动作而起舞,那种难以述说的奇异感觉让她娇喘吁吁,流着泪哀求:「啊……不……我不要了啊……求求你……求求你……嗯……啊……」正干得兴致激昂的马征,哪里会理她的言语,反而更加奋力地把肉茎重重地捣入、再拔出……只听粗壮的肉茎「扑哧扑哧……」地在女孩开始收缩痉挛的幽谷蜜道肉壁之间,进进出出地抽插着。

  终于,阿朵丽好像着魔了一样。剧烈地弓起身躯,全身颤抖。

  「好哥哥,我求求你!我不要了啊……啊……」阿朵丽拚命地摇摆着螓首,苦苦哀求着。

  「很快就好了,忍着点儿,我马上送你飞起来,再多过一下子就可以了……」马征一边在她耳边深情地安慰,一边在她的幽谷蜜道内狠命的冲剌。

  清纯的小公主又陷入了一波盛于一波的强烈快感之中。她的感官全部消失了,心里只有那滚烫的男性肉茎在她少女的子宫壁内烧灼着。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被那股热流由内至外融化了,一波波的蜜汁倾泻喷洒而出……「不要啊!快停啊!……呀!……你们快来救我啊……我快喘不过……哦……喔……啊……气来了!」原本已到顶点的她,又被推向了另一个高峰。阿朵丽此时脑中已是一片空白,但幽谷蜜道中似乎永无止境的快感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拍打」着她的全身。阿朵丽的手脚四肢不由自主地收缩、痉挛。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张大了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喊着,「啊!……我要死了!……啊……」清纯小公主的忘情呻吟,让马征更是兴奋到极点,更加凶猛地进出她火热得可怕的身体——每一次,马征都把肉茎快速地抽出到只剩个龙头留在她的幽谷蜜道内,然后再狠狠地一插到底,直捣子宫深处。

  此刻,阿朵丽的润湿幽谷蜜道已经泛滥成灾。娇嫩的小花瓣已不再粉红,而且随着高潮的时间持续不断的充血,现在已经变成了娇艳欲滴的玫瑰红,而且随着肉茎的进出下停地被翻出来又挤进去……欲望勃勃的马征把右手顺着阿朵丽腰部的曲线移到了纤美美臀的股沟,找到了敏感的菊花蕾中心,然后,食指毫下犹豫的藉着大量春水的润滑插了进去。

  女孩意想不到的地方遭到袭击,忽然崩溃:「啊……那里……不行……啊!」但是软弱的赤裸身体,抗拒的力量却完全消失,「饶了我吧……」女孩用软弱的声音哀求,「不……饶了我吧!」但马征并没有停止继续深入探女孩直肠的欲望,右手食指和肉茎一样开始了仿佛永无止尽的活塞运动,龙头与食指的前后移动中隔着一两层薄薄的皮,而这种前后双重的刺激让后庭菊蕾遭插入的阿朵丽本能地努力抬起白嫩的小腹,让肉茎插得更深……很快地,阿朵丽的高潮再度来临,这一次高潮来得更加强烈,好像海面上陡然刮起的龙卷风,把所有的一切卷入其中旋转,阿朵丽再也无法保持矜持浪叫道:

  「好哥哥,好爽……好爽再来……再来…不要停……我要疯了!啊!啊!……」同时,滚烫的幽谷蜜道的内壁也一阵阵的收缩,拚命勒紧进出肉洞的火热肉茎……马征胯下的肉茎被阿朵丽叫做的蜜肉紧紧夹裹着,一阵阵蠕动、收缩的感觉,带给他前所未有的的刺激,于是,他也支持不住了,紧闭着双眼,闷哼着加速抽动了十几下。然后,狂吼一声用尽全力把涨大的肉茎深深插入阿朵丽滑嫩纤细的身体内,浓稠的精液肆意地在清纯小公主柔嫩的子宫深处喷洒粉刷着……同样被刺激得的情动万分的阿朵思在妹妹阿朵丽高潮的同时,一股洁白的液体从红肿的蜜缝中喷射而出!沉醉在余韵里的两姐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一个浓郁似桃,一个清雅如莲,混合着室内淫糜的空气……再加上床塌上三具风情迥异的玉体:母女花,姐妹花这种只存在A片中的美景正是由自己导演,更何况这三朵娇花中,一个是丰腴高贵的牡丹,一个如娇艳的蜜桃,另一个好似一朵娇怯的玉莲……一个王妃两个公主乖乖地臣伏在自己的跨下,这是何等的舒畅!

  随着马征解开绑在床头上的细绳,墙角的的屏风轰然倒塌露出后面全身被缚的于夫罗。不过此刻这位野心勃勃的匈奴王子,已经一动不动了……「……夫……」「啪」就在喀丽丝刚刚叫出一个字的时候,马征的巴掌已经重重的抽在喀丽丝的翘臀上。「按照草原的规矩,现在你们母女是我的战利品!

  懂吗?」「是!……」三朵风情各异的母女花齐声应是的美景,让马征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TOP Posted: 09-20 16:09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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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回京

  河套,护匈奴中郎将府。

  「文和(志才),你怎么看皇帝召我回京诉职一事?……」马征对面前的两位心腹问道。

  「忠认为,此乃主公将受重用的前兆!不过,此事尚需看主公此次回京的表现!在揣测人心这方面,忠可远远不如文和兄……」一侧的戏忠回道。

  「戏兄过誉了!当今天子不简单啊!若是主公应对不当恐遭囚禁,严重地可能会有杀身之祸……」一旁的贾诩躬手道。

  「说过多少次了!没有外人何需如此!」「主公,礼不可废!」「好了好了!此言何解?」「主公之才太过惊人,以不到两万的军队,一举歼灭南匈奴的主力,震摄边疆各族,扬我大汉军威,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主公朝中根基浅薄,立下如此大功本身就遭人妒恨,而且主公还与袁氏不和,必遭小人馋言。最重要的是这会打破天子苦心构建的朝局平衡。此行入京,若是主公应对不当,此身恐终老洛阳……」「那文和兄的意思是主公入京后应当谨慎低调?」「不,应当高调行事,毕竟主公年纪轻轻立下如此大功,自当有傲气!毕竟年少轻狂……」「哈哈哈哈哈……」三人相视而笑……「此次就拜托志才留守了」「主公放心,忠定不负主公厚望……」与此同时,京城,皇宫。

  「爱卿,你看马征此人如何?」满脸肃穆的汉灵帝对殿下的黑衣人问道。

  「很有能力的年轻人,不过,老臣看不透他!」「哦?爱卿居然也看不透!那爱卿认为当如何应对?」「臣虽与其有数面之缘,但人心难测。待其进京,观其言行:若其谨慎低调,则所图必大,所谋必深宜早杀之,以绝后患。其行事骄狂方为正理……」并州治所,「哈哈哈哈,恭喜马将军凯旋而归……」一脸笑容的丁原大声道,「刺史大人客气了,末将微末之功全赖陛下信任与大将军及刺史大人的支持啊!」两个各怀心事的男人无耻地相互吹捧着……是夜,并州刺史府。

  马征与丁原分别落座,酒过三巡……「刺史大人,末将有一件事想询问一下……」「马将军太客气了!不知马将军所谓何事?」「不知,刁同大人家眷居于何处?」「刁同?刁同?莫不是当年那位……」「正是!」「不知马将军寻其,所谓何事?」「十年前,小子流落并州承受刁先生大恩……」「原来如此,将军麾下的高顺与他乃是同乡……」「多谢刺史大人……」翌日,并州城郊。马征一行人在高顺的带领下,轻松的找到了刁同家属的故居。

  但是,当马征伸手推开那破败的门扉,走了进去之后,他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很奇妙的「空间」,或者是说房子?这也叫房子?恩,用比较正规的来说,这个应该是传说中的茅草房!墙上布满了一道道的裂痕,马征甚至能感觉到外面吹进来的冷风……眼前的一切,让马征觉得眼前发酸,最重要的是空气中的阵阵腐朽的味道很清楚的告诉他: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来人,去附近问问这家人都哪里去了?」马征打量着眼前衣衫褴褛的老农,这样的场面他见得太多太多,在他流浪的记忆中,正是这些纯朴的老农偶尔的援手才让他活了下来……「老人家,知道这家人哪里去了吗?」「公子是问刁家啊!她们是五年前搬来的,可怜孤儿寡母的,三年前,孩子的母亲病故,大伙合力把她和她丈夫埋在了一起,至于她的女儿好像是被京城里的亲戚接走了?」「亲戚?什么亲戚?」「好像是姓王,小老儿听那个差役说什么侍御史」「老丈,可否带某去刁大人墓地看看?」「公子,这是?」「马某早年受刁公大恩,如今,自当祭奠一番!」「公子,随小老儿来……」一行人穿过狭长的山谷,斜坡上一座合墓孤独的立在那里!

  「恶来,给这位老丈二十贯钱」这可是老农一年的收入。

  「公子,太客气了!小老儿多谢公子!」看着许褚迷惑的眼神,一旁的典韦说道:「仲康可是觉得主公小气?」许褚木衲的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乡民纯朴,主公不给他们太多的钱是为他们好……」「恶来、仲康我们走吧!」祭奠完毕的马征出声道。一行人转身向山谷外行去,谁都没有发现:山顶上,一个红衣少女正默默的注视着逐渐远去的青涩而又陌生的男子。

  一路无话,回到并州后,一行人继续向洛阳进发……数天过后,众人终于看到了洛阳那雄伟的城廓,尽管马征的亲卫都是从诸军中选出的杀伐骠悍之辈,这一路行来,也是一身的风尘,当看到洛阳出现眼前,都是不约而同地送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好生歇歇了。这一路之上,马征逍遥自在,但他的亲卫们却没哪么轻松,一路之上,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谁知道半路上会不会跳出一个仇家对将军欲行不轨,尽管说将军武艺高强,但是若是惊扰了将军不是打自己的脸吗?进了京城那就好多了,至少安全上是有了保障,即便是典韦、许褚这两头人型怪兽,这大半个月来也瘦了一圈。贾诩这个老狐狸反而胖了不少……看着眼前那雄伟的城墙、川流不息的人流以……马征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悲哀:

  眼前这一切,似乎无一不显示着「大汉」的强盛,……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大汉最为繁盛的地方,想到几年后,天子暴卒,西凉军涌入,十八路诸侯联合伐董,董卓强迁百姓,自洛阳到长安的路上布满的累累白骨。随后而来的诸侯混战,三国鼎立,三国归晋也仅仅是北方汉族落日下最后的余辉。八王之乱过后的是那段漫长、黑暗而又屈辱的历史……华夏族那句:「明犯强汉虽远必诛」彻底成空……曹操的一首《篙里行》更是道尽了汉末百姓的悲惨: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淮南弟称号,刻玺于北方。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城墙上的守军并不多,但个个都高大健壮,站得笔直,如同雕塑,身上衣甲鲜明,手中所执的枪戟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寒光。背上的腥红的披风迎风飘扬,「真漂亮!」马征赞道,「就是不知道打仗怎么样?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前世所见的那些仪仗队一样!看着威武,真干起来一个个都是草包。没上过战场的士兵,都不能称为战士,」马征在心里道。「主公,该进城了!」一旁的贾诩轻声提醒道。「唔!走吧!」典韦策马打头欲行,刚转过身,但马上就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马征,狰狞的脸上露出凝重之色,微微向马征倾过身小声道:「将军,我们好像有麻烦了,这恐怕是冲着我们来的。」「哦?」马征闻听大为惊奇:这京畿重地,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刚刚回到京城,这么快就有人找上门来了?虽然自己得罪的人很多,但是自己好歹也算是抗击匈奴的「民族英雄」居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来找自己地麻烦?抬眼望去,顿时也睁大了眼睛。

  「我靠,好大的排场啊!」全身的亮银盔甲,帽樱上插着白色的翎毛,头盔上的护脸甲被放了下来,所有的骑士们只露出两只黑幽幽的眼睛,猩红的披风随风飘扬,马的左侧挂着带鞘的马刀,右侧是一张弓,一壶箭,手里提着清一色的铁枪,离奇的是胯下马,百余人的队伍居然清一色的高头白马,个头比马征诸人所骑的塞外战马要高上一个头。

  马征回头看看自己的部下,脑子里只转着两个字「寒酸」。虽然兄弟们都穿着铁甲,但这些铁甲上大多刀痕累累,头盔虽然也有,但像这种带护脸甲的却没有一顶,至于头上插根羽毛那还是算了吧,对战斗没有丝毫用处,反而容易成为敌人的靶子。胯下的战马更是五颜六色,驳杂不齐。两下一比,正规军与杂牌军的感觉从围观的人们心中升起……一众骑士呼啸着冲出城门,在离马征的队伍不到二十步的地方齐齐勒马,战马长嘶,人立而起,盔明甲亮。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些骑兵们显然缺乏集体配合训练跑动时还看不出来,但这一停立即便显出了,有人冲出了数步才停下来,有的却落后了几步。典韦不屑的撇撇嘴,策马向前数步,随着他的动作,身后的亲兵们都同时策马向前,十数人一排,整整齐齐,每匹马的马头简直可以用尺子拉过一般齐头并进,亲卫们的手都摸上挂马侧的长枪……数百亲卫沉默不语,但久战场上厮杀磨练出来的杀气却迅速弥漫开来,对面的大部分骑士还浑然不觉,但他们座下的战马却灵敏许多,不安地刨着蹄子。正排队进入城中的百姓也迅速察觉到了异常,兴致昂然地围在旁边,准备看热闹。

  城上本来站得笔直的士兵也一个个探出了脑袋,好奇地盯着两方对峙的人马。

  一旁的贾诩低声对马征道:「将军,这应当是天子近卫军- 羽林军,装备精良,传闻战斗力极强。士兵俱是从全国精选出来的。」马征不屑地道:「不过如此,再精良的士兵没有上过战场,没有经历过血和火都不是精兵,不过,我刚刚入京,这些人就来找我麻烦,似乎我没有得罪他们吧?」也许是为了给马征解惑,也可能是受不了这种沉默的压力,对面为首的骑士拉下面甲,露出一张英俊的脸。

  许是为了给了马征解惑,也可能是受不了马征亲卫带来的压力,对面为首的骑士拉下面甲,露出一张英俊的脸庞朗声道:「羽林军偏将袁天赐,对面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帝都?」马征与贾诩相视一笑,「明明是冲着自己来的,居然还问自己是谁,原来是袁家的人,难怪来找自己的麻烦,不过这么夸张的大张旗鼓,袁家的人还真是嚣张啊!自己是皇帝钦封的护匈奴中郎将,正四品的统兵大将,所直白点也算得上封疆大吏(至少在匈奴事务上,他说了算)袁天赐不过一个小小的偏将军,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找自己的麻烦,真不知道这家伙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尽管羽林军的官制比地方军要高上一级,按说羽林军中的偏将军应该与地方军的中郎将平级,但是这两个官职之间却有着巨大的差别(一个只是军官,另一个可以说是最低级的封疆大吏了)「护匈奴中郎将马征马大人在此,袁偏将,见到上官你居然还高居马上,是何道理?难道你的上官没教过你上下尊卑吗?」许褚大声责问。

  「行了!仲康。袁偏将可不是我们这些人可比的啊!比如你,杀敌过百,也不过居校尉之职!而这位袁偏将估计还没见过血,人家都做到偏将军了……你们懂的……哈哈哈哈……」说完这句话,马征看都懒得看袁天赐一眼,径直策马向前,拦他面前的羽林军士兵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道路,马征大模大样地从中间穿了过去。这让本来等着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声极大的嘘声,一哄而散。

  马征的亲卫们沉着脸,跟在马征的身后,数人一排,整整齐齐的走向城门。

  袁天赐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对方居然如此瞧不起自己,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这让他自尊心受到严重挫伤。「不知为何打扮得像叫花一样?渍渍!看这铠甲啊!

  莫非马将军拿废甲分与麾下不成?」殿后的典韦策马走过他的身边时,黝黑的丑脸上一片狰狞之色:「小白脸,穿得真好看,姿式也耍得很好看,不过就是不好用。」轻蔑的语气让袁天赐勃然大怒,看对方的甲饰,只不过是一个奋武校尉,居然胆敢如此辱我,狂怒之下,手里的马鞭一扬,当头便抽。

  看着抽下的马鞭,典韦的脸色一变,上身微微一侧,背后所插的龙虎镔铁双戟霍然在握,整个人宛如一头绝世凶兽。寒光一闪袁天赐手里的马鞭便断为了两截,看那短戟的轨迹似乎打算把袁天赐劈为两截,羽林军众人不由大惊失色,但是,事起突然此刻他们想反应也来不及了,袁天赐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哪里想到对方居然一言不合,便想要自己的命。

  「住手!」马征回首冷哼一声。典韦的铁戟在袁天赐的头盔上堪堪停住,袁天赐甚至闻到了铁戟上那淡淡的血腥味。

  典韦咧嘴一笑道:「怎么样?小白脸,我就说你中看不中用,如果真的到战场上,「啪」地一声,你的脑袋就会变成一个烂瓜,脑浆卟的一声便喷出来,啧啧,那叫一个惨啊!」恶心了对方几句,便打马扬长而去。袁天赐的脸由白转红,红转紫,紫转黑,气得几近吐血。

  马征冷漠的声音幽幽响起:「他们铠甲上刀痕累累,战袍上血渍片片!这些东西是匈奴人的血,你还觉得好笑吗?不知你穿上这副铠甲,杀过几个异族?姓袁的你也配讥讽他们?」马征的声音不大,却有一种穿透之力,清清楚楚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周围霎时间安静下来。

  繁华的街道上静可闻针,只有那千余只马蹄整齐划一的敲地声。

  街边的包厢中,一个醉眼迷蒙的青年拍案道:「真不愧是我看好的人!某去投之也不算辱没我了!」另一侧,一个俊逸的青年道:「大丈夫当带三尺青锋,效卫霍之志,立不世之功。」一个面如重枣的壮汉闻声喝彩:「大丈夫当是如此!」将自己的亲卫安置在自己的府中,在大将军府报备后。马征兴冲冲地奔向蔡府。

  「老师!安好」「不错!别伸头了,琰儿回陈留老家了!」蔡邕一脸淡漠的说道,「为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为什么?还不是你小子自己惹的风流债?自己拿去看看吧!」蔡邕将一张纸递给马征,「好了,现在老夫想一个人静一静!」「弟子遵命!」神不属思的马征却没有发现蔡邕嘴角那一丝诡笑。走出书房,纸条上赫然写着:君当做磐石,妾当作蒲苇。磐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

  「这?」「蔡福,小姐走之前,谁来过?」马征随手抓住经过的管事「公主殿下到过!」「哦!没事了!」马征兴冲冲的赶来,却不得不怏怏而返。

  公主府后苑,一湖池水,粼粼泛光。池水上碧绿的荷叶。池边亭轩的滴水檐下,阳翟公主刘修穿着一袭大袖罗衫,手提一竿鱼杆,赤着纤秀雪白的一双美足,慵懒地卧在一张软榻上,阳翟公主卧在榻上,却笑盈盈地乜了他一眼,眼波盈盈,甚是妩媚。旁边放着一盆子的冰块,正散着袅袅的雾气。毕竟,这个男人跑来问罪在她的意料之中……看到她这副享受的样子,一肚子邪火的马征绷紧了脸皮,大步走过去,站定身子,沉声喝道:「起来!」「哟!」刘修拍着饱满的胸脯,受了惊吓似地道:

  「脚步声这么沉,说话又这么大声,你想把我的鱼儿都吓跑喽呀!」恰在此时,那鱼漂儿嗖地一沉,紧跟着鱼线一绷,刘修只顾和马征说话鱼杆脱手滑落,在地板上「梆」地一弹,就被大鱼拖向水里。「哎呀!咬钩了,快帮我……」刘修兴奋地大叫道,马征这从塞北到洛阳这一路行过来,心情郁郁,再加上刚刚她那副冷淡的样子,干脆把双臂一抱,冷眼旁观,倒要瞧瞧这个妖女又要搞些什么把戏出来。刘修见他不动。气道:「你这人……」一面说,一面便抢起身子。去抓那鱼杆,鱼杆被那大鱼一扯。滑向水中,刘修急忙向前一抄,险险自水面抓住鱼杆的尾部,自己却立足不稳,向水面倒了下去。「啊啊……」刘修尖叫着,空着的左手在空气挥动。终究还是没能稳住身子,马征就站在旁边,以他敏捷的身手大可抓住她,只是那样一来。自己努力扮出的气势、表情可就全白费了,马征依旧冷冷地抱臂看着。刘修「卟嗵」一声掉进水里,登时大叫起来。她不通水性,一掉进水里就惊慌的叫起「救命」来,马征在旁边蹲下看着她在水中挣扎,又好气又好笑:「这死妖精演得太入戏了吧!」眼见她又是尖叫,又是扑腾。马征忍不住道:「你闹够了没有,还不上来?」但是刘修没有理他,身反而子越扑腾越远,这时马征发觉不对劲了,她脸上的惊恐可不像是装的,更重要的是:马征亲眼看见她挣扎中还喝了两口水,她再怎么装佯骗他,也不至于喝这池中水吧。马征一见她果然溺水了,也顾不得脱衣服,「卟嗵」一声跳进水里就向她泅去。

  「救命!救命……」马征一把抓住她,没好气地道:「站稳了,水没那么深!」此处湖水里还生长着荷花的,那水能有多深?也就是她不识水性,到了水里张惶失措,这才呛了几口水,若是她冷静一些,直接就能在水里站起来,那水也不过就到胸口之上而已。

  刘修被他抓住双肩一喝,这才定下心神,忽然发现自己双脚踏在实地上,原来那水并不太深,惊魂稍定。马征道:「走,咱们上岸!」此时刘修正紧紧抱着马征健壮的身躯,身陷水中,全无主意,听马征这么一说,连忙点头,可她只是稍稍放开马征,一低头,忽然看见自己的样子,不禁又是一声尖叫。马征不耐烦地道:「你又叫什么……」顺着刘修的目光一看,顿时也说不出话来。此时,虽已过春天,不知何故天气炎热,刘修穿得并不是很厚,薄薄一层罗衫,尤其是她今天这套衣服还是白色的,轻软薄透,质料上乘,原来还显不出什么,这一沾了水,简直跟没穿没什么两样。胸前颤巍巍粉腻腻两团……,不对,不是和没穿没什么两样,反而比没穿更多了一层诱惑。好在她娇嫩玉体已经不止一次的品尝过,眼下这副情景虽然香艳,倒还不至于比公主在身下婉转承欢更加迷人,马征此刻担心的是有公主府的下人赶来,被他们看到。自己的女人马征可没有暴露的习惯。

  于是,马征毫不客气地道:「叫!叫什么叫!你全身上下哪儿我没看过?走!赶紧上岸!」郎君如此不解风情,刘修不禁嘟起了小嘴,由他拖着,分开荷叶,一步步走上岸去。

  虽然刘修胆子很大,而且从不畏惧在他面前展露自己诱人的风情,可是这是光天化日之下,再说湿衣贴身,整个人像一只落汤鸡一样,在刘修自己看来,可是一点不美,是以一上了岸,她便提着湿漉漉的裙摆向濯月轩内跑去。

  只是那衣服沾了水,不但透出肉色形同透明,而且衣服沉重下坠,酥胸粉背露出一片,她提着裙这一跑,那丰硕饱满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似的粉臀这一通摇摆,乳波臀浪跃入眼来,这一下可真的是把马征心底里的「火」给勾出来了。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轩内,马征回过神儿来,四下瞧瞧,却并不见一个人影。马征不知刘修早有吩咐:马征若是来了,一干下人尽数回避,那些下人自知公主这是要会情郎,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想看野合也得分那人是谁,公主殿下的床戏也是他们有眼福看得的?马征把衣服的水拧了拧,犹豫了一下便大步向轩内走去,一进濯月轩,就见刘修正坐在一张坐榻上,身上仍是那袭薄衫,地上一汪水迹,看来是拧过了,虽然依旧透出肉色,却也不致像方一样一般起不到丝毫的遮掩作用。马征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道:「这不会是你事先算计的吧?」拧干了衣衫刘修的神态便马上恢复了公主惯有的雍容,只是她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披散在前胸后背,秀发衬着一张雪白粉嫩的脸蛋,少了几分华美高贵,多了几分清丽秀雅。

  她瞟了马征一眼,虽然故作高傲,可是那小脸掩在秀发间,却是异样的娇媚:「这个嘛,纯属意外!」马征冷哼一声,寒着脸道:「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见你?」刘修颦笑嫣然,神情极是娇媚灵动:「那还用说,我的马大将军在草原上母女齐享乐不思归了,却被皇兄一纸诏书给召了回来,心情不畅,偏偏另一位蔡大美人又不在,所以跑到我这里来咯!我说的……对不对呀?」马征顿时语塞,阳翟公主虽然是以调侃的玩笑说出这番话,可是……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刘修为了他,付出得少么?她先是帮他洗去贼名,而后救了自己一命。马征向来恩怨分明,别人对自己有一点好,自己必然全力回报,可是对阳翟……刘修看着他的神色变化,美眸一转,笑盈盈地站起来,赤着一双纤美、莹白如玉的美足,走到马征跟前,马征微微一低头,就见一对饱满、雪白的大白兔正吐露着成熟的芬芳,阳翟公主这套家居常服单薄了,这一被水打湿,薄薄的罗衫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

  阳翟公主凝视着眼前的男子,渐渐春情涌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湿得好像要沁出水来,她纤腰一折,一双软绵绵的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就像一只猫咪一样软在他的怀里,轻佻的昵声道:「来陪本宫快活快活!」那丰盈绵软、富有弹性的小馒头正好抵住马征的要害,此时正值初夏,阳翟穿着单薄,马征穿的也不厚,那敏感处似乎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娇嫩幼滑。马征有心把她推开,可她纤腰扭摆,一对饱满的大白兔就抵在自己胸前。阳翟公主刚刚把马征按坐在软榻上见他又要张嘴,立即竖起葱白似的一根玉指,轻轻抵在他的唇上,柔声道:「男欢女爱……我一定比蔡琰做得更好……」她柔柔地昵喃着……听到她还提起蔡琰,马征终于忍无可忍,大腿猛地一振,阳翟公主「哎哟」一声,整个娇躯就像皮球似的被颠了起来,马征双手一合,铁钳一般的双手卡住了她的小蛮腰,把她顺势一放摁在自己腿上,抬起巴掌,「啪」地一声脆响,马征怒气冲冲地道:「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你居然还敢提琰儿……」尽管只说了两句,可他的巴掌已经打了十多下。阳翟公主在被他抽第一巴掌时就傻掉了,除了刚刚落到马征手里时,她从小到大就从来没被人打过,更不用说是打她的屁股,而今天更是在自己的公主府内,青天白日之下。那地方被马征再次一通巴掌「狠抽」,阳翟公主呆在那里始终没有反应,等她终于清醒过来时,屁股上已经感觉不到痛楚,只剩下酥酥麻麻的感觉了,这时反而要马征的巴掌拍下来,胀麻肿烫的臀部才会感觉好受一些。马征一连十几巴掌拍下去,怒气渐熄,这才发觉每一巴掌下去,眼前这轮圆月都会颤动一阵,就像明月映入水中,水中生出涟漪似的。

  阳翟公主再次体会到了这种滋味:那种新奇、那种异样,那种在自己喜欢的男人掌下被惩罚的刺激感,弄得她全身酥麻。马征手一停,阳翟的心中竟蓦然浮起一抹失望、不舍的感觉。她意犹未尽地扭了一下身子,缓缓扭过头来盯着马征,媚眼如丝,仿佛要滴出水来。

  马征刚想继续打下去,突然记起她上次那享受的模样,继续打根本起不到惩罚的效果,正当他骑虎之际,忽然一眼瞧见旁边盛冰的盆子,心中一动。伸手就抓起一块,放在了阳翟公主红红的粉臀上,阳翟只觉臀后一凉,不由惊叫一声,身子登时扭动起来。马征牢牢地卡住她的腰和大腿,怒道:「还不老实?」刘修酥麻的臀部被那冰块镇着,反而觉得舒服了许多,柳眉一竖,倔强地道:「就不!

  凭什么!」马征冷笑一声。仰起头来不去理她,他在冰天雪地里呆过,知道这冰块敷在身上一处久了是种什么效果,这种滋味,金枝玉叶的阳翟公主恐怕从来都没体验过。

  过了一阵儿,阳翟公主果然觉得被冰块压着的地方生起一种奇怪的痛楚,刚开始还好一些,时间越久觉得越来越难受,一开始她还能强自忍耐,到后来终于忍不住扭起了身体,想要把它晃下来。可是有马征控制着她并固定着那冰块,她哪里能够得逞,马征迫问道:「下次还敢玩火吗?」「就不!好冰……饶了我吧!好冰……」见此马征心头一软,眼见刘修可怜兮兮地蹙着眉头,真的有些痛楚难忍,便把那冰块换了一个位置,继续迫问:

  「下次还敢以势压人吗?」刘修原本就有点傲娇,见马征主动让了步,她哪里肯服软,干脆咬着牙死撑,就是不肯服输。

  因为怕她扭动,阳翟公主柔嫩的小腹被马征的膝盖紧紧的抵着,两者厮磨的一阵阵快意不停得冲击着阳翟的大脑。她的小蛮腰和大腿俱在那一双大手的掌握之中,那霸道的力道、那腰股上的炙热、那臀上的凉意、那腹下的抵触与摩擦以及他曾经的霸道征伐的记忆……让阳翟渐渐形成了一种极乐的快感,扭动的呻吟声里渐渐带上了一丝旖旎销魂的味道。

  「还敢不敢了?」「我就要……我……我……」刘修被他折磨的明明很是痛苦,偏偏又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快感。突然,那快感潮水般涌来,如同闪电一般,传遍她的四肢百骸,最后汇成一股洪流,仿佛整个身子都要炸裂开来。阳翟公主就像一条脱水的美人鱼一样猛地挺起身体,下腹紧紧抵住马征的膝盖,这一次力道之大,连马征都按不住她。

  那块化了大半的冰受此颠簸,一下子滑到了她的臀缝里,敏感之处受到如此剧烈的刺激,阳翟发出一声尖叫,身体急剧地抽搐了几下,忽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瘫在马征腿上。

  此刻,阳翟只觉下体一片酥麻,快意难当,缕缕丝滑香甜的蜜汁沁湿了下裳,幸好她的衣服本来就是湿的,娇喘吁吁地道:「你别碰我,我……我答应你就是!」看着阳翟公主服软,马征道:「公主殿下,我承认,你救援马某出过大力!

  你救我性命,我自然感激你。马某曾把你安全送至洛阳,就算是一场交易还有点人情可讲!更何况我们的关系……尽管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是你为什么要去逼琰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原本软绵绵的趴在马征大腿上任其蹂躏的阳翟公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突然跳了起来,胸前顿时一阵波涛荡漾:「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阳翟公主愤怒了,脸庞胀得通红,她原本潮红的俏脸只因为马征的一句话,就彻底变了颜色,马征的这一句话彻底把她激怒了,大概也只有马征有这个本事,叫她喜便喜,叫她怒便怒,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问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接受蔡琰,却不愿意接受我?你扪心自问,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难道是我不如她漂亮么?还是不如她有才华?」「我……」阳翟公主一步步逼近马征,仿佛一只愤怒的猫咪:「你闭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别给我说什么一见钟情的托词!」马征怔住了,看着阳翟久久不发一语。阳翟公主这番质问振聋发聩,马征心中轰轰作响:「为什么?是啊,无论美貌、地位、才华还是对自己用情之深,阳翟公主并不逊于琰儿,甚至还有所超过,皇家公主们其实并不可以为所欲为,实际上皇室公主很少与朝中大臣在政务上发生碰撞,因为他们仅仅因为是皇帝子女,天生地位崇高,可是并无权力干涉政务。大臣们若是怕你在皇帝面前说话,敬你是皇家子女,或者会让你几分,若是不想理会你这一点,你还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就像汉光武帝时的洛阳令董宣,当街拦住公主仪仗,把公主府上犯了罪的亲信拖出来当场格杀,那位公主殿下也无可奈何,只能事后跑到皇帝那儿抹眼泪告状去。而且为了救自己,她可是把袁家得罪得死死的,为了救自己,阳翟可是花了很大一笔钱去打点,不要以为公主就如何有钱,公主并不比那些富可敌国的大商贾有钱。甚至还要远远不如,她们也是吃俸禄的,虽然阳翟公主幼时受父皇母后的宠爱,长大后更是有一位待她极好的皇帝弟子,所获得的赏赐远比其他公主多,但是为了营救马征所付出的,对她而言同样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但她想也不想就拿出去了。尤其是,她在这个立储的关头上去得罪朝廷重臣。她插手不仅仅是破财的问题,一但灵帝去世,新皇继位,那她未来的日子就不好过了,而这些,她压根就没有考虑过,为了救他,她可是直接做了……为什么……无论她如何放下身价,低声下气,自己就是不能打心底里接受她?

  阳翟公主轻轻抬起水雾迷蒙的俏丽螓首,柔软乌黑的三千青丝之间,一双水蒙蒙的美眸中泪光闪闪:「这些,你还记得么?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改啊!

  难道要得到你的情意就那么难吗?为什么你对我的就只有欲望?你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接受我?」此刻,刘修改变了对马征的方法。以前,她以为她有美貌、有身份、有地位,足以配得上马征,自己喜欢他就够了。那时她还没有学会在所爱的男人面前放下她高傲的架子。甚至她不惜去求皇弟帮忙,但是这个男人的行动告诉她她失败了。现在,她决定改变了对马征的态度,不仅是因为她实在是爱极了这个男人,还因为这即将改变的天。

  所以她决定:不奢求能独占他,只要能得到他的情,至于以后难道自己还争不过蔡琰那个乖乖女?

  所以她决定主动一些,娇傲的她可无法做到柔情似水地伏在他的怀里,忸怩作态,撩拨起他的欲望,再半推半就地顺从他?她实在是爱极了马征,所以她直截了当地提了出来。虽然会给他一种轻贱自己的感觉。

  听完刘修的话,马征彻底呆住了,只觉得眼前发黑,「扑通」正等着马征回答的阳翟公主「眼睁睁」地看着昏迷过去的马征把她紧紧压在软榻上。

  「大夫,我家将军怎么样了?」典韦一脸急切的问道,须发皆白的老医士,伸手掠了掠胡须道:「将军脉象平稳,按理说应当无事,恕小老儿无能……不过,神医华佗先生近日在洛阳,将军不妨请他来看看吧!某才疏学浅,实在无能为力!」看着医士出了门,许褚愤愤地说道:「都是那个公主害的……她把将军弄成这样…」站在旁边的贾诩正让典韦去请华佗……贾诩听到许褚的报怨,一脸暧昧的说道:「好了!仲康,主公的私事我们少搀和,再说了英雄美人嘛!」此刻,昏迷不醒的马征的脑海中正发生着未知的变化。

  两天后,在神医华佗的治疗下,马征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将军既然已经醒了!老朽该到别的地方去行医了!」华佗一脸正色道,「华神医,有句话,马某不知当不当讲!」「但说无妨!」「神医云游天下,救治世人,但是一个人所做毕竟有限,马某乃边将,边关战事频频,将士们伤重而死,本将却无能为力,不知华神医可愿意屈尊教授一批医士?」马征一脸诚恳的说道。

  「敢不从命!」「先生高义」……两日后,洛阳皇宫,宏伟壮观,在阳光直射之下,熠然生辉。皇宫之砖乃为青玉,日暖则生凉烟,日寒则散温气。皇宫正红朱漆大门,高达十丈,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庄重之感。马征大步走入皇宫,走向宣德大殿,一路下来,不断遇到巡逻禁军,守卫森严。跨过宣德殿前九千九百九十九阶的阶梯,放眼望去,温德殿内,百官跪倒,汉灵帝令其平身,旁边十常侍之首,张让称有事上奏无事退朝。陆续续有哪几个官员,施礼站出,上奏国家大事,汉灵帝坐万贵龙椅,一一审视聆听,决定方策。大事商毕后,又轮到何进走出,向汉灵帝禀报。不一会后,便听到有一宦官叫。

  「宣大汉军护匈奴中郎将马征入殿朝圣!」站殿外等的马征闻言脸色一正,低着头,一步一步沉稳地踏入大殿,「吾皇万岁万万岁!」马征屈膝跪倒在温德殿前。金漆雕龙宝座上,汉灵帝以一副睥睨天下目光眺望着马征,威严下令。「平身。」「谢吾皇!」马征站起来身来,抬头偷视:汉灵帝年仅三十四,苍白的脸颊上充斥着一丝病态的潮红,眼神威严却显无力。

  「嗯…听闻汝领五千兵马,先助吕布击破判逆于夫罗,而后深入草原击破匈奴牙帐?斩杀匈奴大小贵族数百名。立下赫赫功绩,这其中是否属实啊。」「禀陛下,臣能有此殊荣全赖陛下之洪福!臣率军进击之时,匈奴两部正因争夺单于之位而内战,」「不错,不错。此番扬我大汉军威于北方群夷,除却前番所许,卿还想要点什么?」「禀陛下,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臣乃武将,尚缺一柄称手的兵器!」「唔,那朕就将大内所藏的那柄白虎方天戟赐于卿!卿尚未加冠,今朕赐你伯齐二字,卿当尽心尽力,多立功勋……」「谨遵圣命!」汉灵帝点了点头,哦了一声后却又不说话。此时,有一人走了出来,跪大殿前道。「圣上!这马征为人骄狂,毫无谦卑之心。刚刚入朝就当街威迫羽林军士。

  此番作为,就足以治他一个藐视朝廷之大罪,赐他车裂之刑!」这说得情绪激动,似乎因为马征行为让朝廷失了脸面,感到无比震怒痛心,完全一副扞卫朝廷尊严姿态的人,正是小黄门蹇硕。

  本来他与马征没有什么冲突的。但是,他执掌着羽林军,如今手下被人打了他这个做上官的怎么也得把场子找回来,否则他的威严何在?

  一旁的袁隗闻言,心中大喜。「先让此子与十常侍交恶,尽管这群阉货内争不止,但是对外还是很团结的嘛!」打着这个主意,袁隗出班奏道:「陛下,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不妨让两军比教一番?」「唔!我大汉以武立国,却也不禁这比试……太傅此言大善……不过,汝二人为领兵大将,赤膊上阵,辱没大汉体面,斗兵,三天之后,皇城校场,你二人来斗兵,输了的人向赢了的人赔礼道歉,你二人可敢?」马征、蹇硕彼此对望一眼,同声道:「有何不敢?」「好,三日之后,皇城校场,现在退朝!」说完拂袖而去。

  「马将军,真是年少有为啊!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果然像昙花一样璀璨啊!」袁隗笑眯眯的称赞道。

  旁边的非袁氏一系的官员们听着这话直翻白眼:昙花是璀璨,可是它能长久么?

  马征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而且有如此好的机会来表示自己的年少轻狂,当即道:「不知袁太傅可曾听过一句话?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灵帝寝宫,汉灵帝自忖道:「斗兵啊,不过边军再精锐,又岂是我羽林军自全国选出的精锐之对手?」袁隗这个看似中允的方案其实是偏帮了蹇硕,羽林军全军都是从全国精选而出,单兵战力极强。

  三天时间,转瞬即过,天刚亮时,马征率领着他全副武装的三百亲卫出现皇家校场,今天外城校场边上的酒楼都是人满为患,早三天前传出消息时,这里的位置都被提前预订一空,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第一时间得到为准确的消息。有不少的大赌场开下了盘口,赌双方的输赢。

  此时,酒楼里一个小隔间里,三个人正坐哪里,其中一个满脸轻佻的青年道:

  「京城赌场开出了盘口,一比二的盘口,他们不怎么看好马征啊。」另一人身穿青袍安坐如素的青年笑道:「自然不会看好,羽林军是全国精选而出,随便一个士兵拿出来放到地方上去,都可以担任一个低级军官而绰绰有余,单兵素质比马征军只高不低,马征军虽也是精锐,但双方的差距显而易见,他们开出一比二,恐怕还是看在马征刚刚大败匈奴的份上,你没见一些其它赌场已开了一比五,甚至一比十的盘口了么?」「如此机会安能放过?某在盘口较大的几家赌场都下了十贯。你知我花销一直比较大。这种机会可遇而不可求,万万不能错过。」轻佻青年得意的说道。

  另一人乐了:「你的那些钱大都送给了青楼女子,那是个无底洞,你再多的钱也会砸进去,不过这一次你小心血本无归。」同桌的严肃老者道:「公达,此次奉孝赢了!羽林军看似厉害,可惜没有上过战场,训练出的、未经兵锋的兵能比从战场上走下来的兵厉害吗?不过奉孝居然要某等为其付帐,实在是……无赖之极啊!」「仲德公过赞了……」皇城校场,临时搭起的看台上坐满了黑压压的人群,粗粗看去,满朝的文武都已齐聚,便连一些久不上朝的老臣,和一些豪族世家的大佬们也出现这里,斗兵已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借此机会,一则可以一窥羽林军和马征军的战力,二来天下将乱,不可不防啊!一举两得之事,岂有不来之理?

  作为此次斗兵的两大主角,马征与蹇硕并立于灵帝下首两侧,看着两人仍是斗鸡一般互相瞪视,灵帝笑道:「两位爱卿,今日斗兵,一可展示我大汉武力,二也是一大乐趣,像这你二人如此模样,还有何乐趣可言?朕加个彩头,皇家御苑内有一异兽,胜者可以之为座骑!」由于马征只带了三百人进京,所以这场斗兵便以三百人为限,羽林军同出三百人,第一场便是单兵决战,十对十,考较单兵素质。第二场也是十对十,但却是考较小单位作战能力。第三场却是全军齐上,考较团队作战能力,三战两胜。

  较场上一通鼓响,却是第一轮单兵对决开始了。羽林军中一个大步走出队列喝道:

  「羽林军偏将袁天赐,请赐教。」马征军中,典韦咧嘴,嘿嘿一笑,「他这是冲着我来了,谁也别和我争,我去。」几个大步跃出队列,典韦哈哈大笑道:「袁家的小白脸,你是来找我的吧!

  来来来,你家典爷爷等你很久了,论长相嘛某不如你,打架嘿嘿,你可就差远咯!」袁天赐气得脸色青紫,胸口一起一伏,只狠狠地盯着唐虎,眼中似要喷出火来。怒吼一声,拔刀纵身扑上去,挺刀直刺典韦胸腹,典韦暴喝一声,「来得好。」挥戟一格,「咔嚓」一声,袁天赐手里的长刀断成两截,整个人被典韦拍飞了出去,那还是典韦放水的结果。台上台下传来阵阵惊呼。

  随后的几场战斗则是变成了「一边倒」。尽管羽林军比马征亲卫的个人实力略强,可以架不住对手以命换命的打法,比武中怕就是这种不要命的疯子,想他们是天子近卫,前途无量,岂肯与人以命换命?即便是杀死对方,自己只落个残废,那也是万万划不来的,如此一来,胜负立判。

  看台之上,蹇硕一脸不豫,侧脸对马征斥道:「马征将军,莫非你麾下只有这样的疯子么?」马征满脸平静说道:「在战场上,战士们本来就是以命搏命换功勋,怕死的往往都先死了,如果这样的士兵是疯子的话,那我宁愿我麾下的士兵都是这样的疯子,那他们活下来的机会更大一点,北方的那群蛮子也不会如此不安份……」此时,鼓声再起,第二轮开始,这时十人小组对垒,羽林军中所出十人个个人高马大,身高臂长,每人都是手挽铁盾,另一手中或持着短矛,或握着长刀,而马征军十人中四人手持长矛,四人一手铁盾,一手短刀,余下二人一人一把长刀,随着其中一人一声尖哨声,这十人「忽拉」一声,十人迅速组成标准的突击阵型,长矛手前突,盾牌牌手护住长矛手,二名长刀游戈两侧。十人刚刚把这个小阵一摆出,台下观战中有经历沙场的宿将就觉得羽林军此战有些不妙了:前面四名长矛手手中所持长矛居然同时停一条水平线上,而且从他们弓着腿,腰腹蓄力的样子,不难看出这四个长矛手人是不计生死的主攻手。而羽林军这边列出了一人锥型阵,以一人为锥尖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攻击阵形,这种阵型除非锥尖的攻击手能撕开口子,否则便铁定要输。

  双方在呐喊声中,开始小步奔跑向前突进,十步,二十步,一百步……长枪突刺,短矛刺出,双方都有人倒下,虽然这些兵器都是木制的,但在这些壮汉手中,挨了一下,谁也站不住。马征军中倒下二人,却成功地放倒了对方的锥尖,打乱了羽林军的阵型。

  定州军倒下一人,却成功地放倒了对方的主攻手,随后,长枪突刺,铁盾推进,长刀手贴身肉搏……数息过后,羽林军十人全倒,马征亲军军还剩一名盾牌手,二名长刀手,马征部获胜。

  蹇硕的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完败,居然败得如此之惨,他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灵帝刘宏的脸色也变得有点不好看,羽林军是他的近卫,居然如此轻易地被人打了个落花流水,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放?马征「小心翼翼」地瞄了灵帝一眼,搓了搓手道:「陛下,接下来的……还要不要再比?」自感丢了面子的汉灵帝大手一挥,「比,怎么不比,我也想看看整军作战,羽林军是不是那么不堪?」此时汉灵帝看蹇硕的眼神,似乎要喷出火来把他烧成灰,自己把最精锐的部队交给他,他居然给孤带出这样一批人来,平时看着威武,没有想到真打起来,居然如此不堪一击。这可是天子亲卫,拱卫皇宫的啊!这要是哪天有个不测,羽林军可就是自己的护身符。

  第三轮的鼓点中,马征部将手中的武器统一换成了长矛。

  看到这一切的汉灵帝奇怪地问道:「马爱卿,刚刚汝之亲军,枪刀盾配合极为密切,此时怎么换成了长矛,不做防护?抑或是你想故意输掉第三场斗兵?」说到灵帝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陛下,此乃小规模的整体作战,在此校场中,羽林军中又无羽箭。故此,他们在此只需要向前突进,即然如此士兵们不需要防护了,士兵们只有一个任务,向前突击,与敌对刺,看谁刺得更快,看谁刺得更准,当然还有看谁更不怕死,在这里,盾牌这东西反而碍事。」听完马征的解释灵帝沉默了片刻,问道「那么与匈奴人作战呢?」「于匈奴此战,臣还是比较幸运的,此战乃是臣在匈奴两部打得两败俱伤之际偷袭。不过,我大汉乃是农耕民族,骑卒培养不易,若想根治草原,可从草原上招募精壮加以训练。」「那他们的忠诚……」灵帝若有所思的问道。

  马征摆摆手道:「陛下,忠诚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哦?马爱卿给朕细说一番?」「是!其一,草原民族缺乏民族观念,他们为了追逐财富牧场互相征伐!其二,草原各族林立,民族关系极其复杂,可以互相牵制。其三就是我大汉余威尚在,且各族目前尚无一个雄才大略,能力压草原各族的枭雄。不过,若不进行控制的话,未来就不好说了……」此时,一阵欢呼打断了马征的话,第三场比试已落下帷幕,羽林军再次惜败……但听完马征的话的汉灵帝心完全不在这个上面,或许……皇宫,宣室之中「伯齐,朕可以信任你吗?」汉灵帝一脸的犹豫。

  「臣不知道!」「蒽?你倒是老实,难道你不怕朕杀了你?」汉灵帝说完,有些落寞地叹了一口气,堂堂大汉,跨地万里,兵马百万,官员无数,本应至高无上,一言九鼎的皇帝,眼睁睁地看着国势渐衰,大权旁落,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说什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些大臣们个个嘴巴里喊着忠诚国家,而实际上却个个阴奉阳违,以国家之公器而行私人之事。损国而肥己,逼迫百姓,肆无忌惮,放眼朝野,不知道还有几人可以托为心腹。眼前横空出世的马征,他值得自己他身上花费心力吗?

  「当然怕,臣只能说只要陛下不负臣,臣绝不负陛下。不知道陛下欲让臣做什么?」马征可不知道汉灵帝心里的想法。

  「你能为朕拱卫好北疆么?」汉灵帝幽幽的说道。

  「若陛下肯支持,不让世家豪门从中做梗,臣十年可定北疆!」马征毫不犹豫的说道。

  「十年?就你?」灵帝微微一愕,忽地爆发出一阵大笑,讥刺地说道:「从来没有人敢在朕面前说定北疆,伯齐你可真是狂妄啊?」「臣要说的也不是仅仅安定北疆,而是要率军平定草原,臣要替陛下将草原纳入大汉版图!」马征面不改色地说道。

  「我大汉与草原各族打了数百年仗,从来就没有完全征服过这些马背上的民族,即便是雄才大略如汉武帝也没有彻底做到,朕虽自负却从来也没有想过,也不敢想把草原各族完全征服!伯齐,你可知道君无戏言,否则可是欺君之罪。」马征微笑道:「臣敢立军令状,十年之内,若不能平定北方各族,那臣就将这颗头送给陛下!」此话一出,让汉灵帝悚然动容。军令状可不是乱立的,军令状一立,马征可就没有任何余地,一但失败可就是是身死名裂的下场。不过,如果真能将草原变成大汉的马场,那自己将成就大汉建国以来大的功勋,其伟业将超过汉武大帝。

  「你打算怎么做?」「以河套为基,内里蚕食,外合纵连横。草原各族兵力虽多,但人心不齐心,没有一个雄才大略的领袖能将草原各族之力拧成一股绳,这就是我的机会。并且目前草原各族之部族尚有畏惧之心,这便够了!」「你要什么?」汉灵帝稍微想了想开疆拓土之心盖过了心里的担忧!

  「工匠!」「哦!朕将京城的一万名工匠连带家眷迁至河套,另外给你一万精骑,三万精锐步兵!」「多谢陛下,臣愿为陛下肝脑涂地,誓死效力……」「谢就免了,但愿你不负今日所诺,真能将平定草原各族。朕何惜王候之位?

  马爱卿,你对眼下的局面有何看法?」「这……」「朕希望听实话,汝莫不是以为朕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目前,各地豪强以剿黄巾为名,大肆扩展势力。因此,陛下当徐徐图之,其一,建立强大的武力震慑不轨之臣。二,集中朝廷的财政控制。三,严明的律法约束。」这几天,马征在府中百无聊赖的等待着皇帝的安排……就在马征无趣之际,家仆进来道:「将军,阳翟公主派人有请!」「什么事?」马征随口问道。

  「公主请将军到英雄楼赴宴」管家恭敬的答道。

  「英雄楼?那是什么地方?」「英雄楼是大剑师王越所建,乃是三教九流汇集之地。不过,这王越醉心功名,虽贵为天子之师,却无实权!但是,京中各大权贵在此俱有其位」「告诉他,我即刻便去!」马征带着典韦慢悠悠的晃到了英雄楼。

  「这位公子,请问你是喝酒还是有约?」刚到门前,一个小厮便迎了上来。

  「我有约,给我这两位兄弟安排个位子,带我到仁美轩!这是赏你的……」「公子,请跟我来!」安排好典、许二人后,跟着小厮走到顶楼最奢华的房前。

  雅间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身材雄壮的女侍卫,见到马征走来伸手为他打开了雅间厚厚的门帘。门帘一打开马征就见一位全身火红的美人正侧卧于低矮的案几之后的软榻之上。一手托腮正笑望着他。这正是阳翟长公主。她慵懒地斜卧在软榻之上,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美感,她整个人仿佛一尾跃上岸来的美人鱼。像一丛火焰般让人目眩。她的美同蔡琰那种优雅飘逸的知性美截然不同,如果说蔡琰是高悬于空的一轮明月,让人沉醉于她的皎洁与优美,那么此刻的阳翟公主就像一盘鲜美的鱼脍,让人想把她这个诱人妖娆整个人吞下去。刘修向他嫣然轻笑,轻拍着自己身旁的坐榻,柔声道:「过来坐!」马征从容地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从容的动作让刘修微微露出一丝讶色。那丝讶异被马征收入眼底,马征不禁暗暗一笑,自从上次在公主府的经历后,两份记忆融合在一起,形成了迥异已往的性格(毕竟前世他也没正而八经的谈过恋爱,甚至没有结婚)这让他反思自己过去对这个于他有恩又有怨的俏公主的态度。不过,先解决正事吧!

  马征硬邦邦的说道:「你当时把逼琰儿发誓离开我,这个怎么破解?」阳翟公主微微眯起那双妩媚的大眼睛,妖妖娆娆地道:「你认为……我会轻易地告诉你么?」马征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端起几案上的酒,轻轻地啜了一口道:「今天你找我来,有什么事?」「他居然不再追问如何让蔡琰解脱誓言?」阳翟公主更加纳闷了,今天马征的表现完全超出她的预料。尽管她不喜欢马征每次见到她时想起的就是欲望,或者因为蔡琰让她伤心、吃醋、生气。而现在,马征的表现,让她根本不知道马征究竟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此时她有些慌了。

  阳翟轻轻咬着下唇,挑衅地瞟了马征一眼,把那条屈起的长腿轻轻伸直,在马征的膝盖上轻轻蹭了蹭,娇媚地说道:「我想……叫你来陪我喝酒呀!」说着她的左腿横蜷着架到右腿的腿窝下,右腿伸得笔直,在马征面前,示威似地横着。

  火红的骑裤紧贴在小腿上,裤脚塞在火红的靴子里,整个腿部曲线流畅诱人,而她的大腿则浑圆如玉柱,与纤秀的小腿形成鲜明的对比,没有半点突兀,腿线笔直无暇,没有一丝凸棱。马征睨了她一眼,手轻轻地搭在她的小腿上,然后慢慢握紧摩挲……她的小腿正好让他一手掌握,阳翟公主的小腿肌肉柔韧结实,充满弹性,手感极佳,让马征爱不释手,他从来没有好好的把玩过这双美腿……马上,阳翟公主的腿就绷得笔直。「你……你……」刘修也不知道自己是又惊又喜,还是又怕又羞,她费尽心机,不就是希望心中的情郎能回顾她一眼,能对她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亲昵与爱意么?可是当这一切真的来临,她又有一种惶惑与恐惧,因为幸福来得太突兀。她想把腿抽回来,却又舍不得。马征的手就搭在她的小腿上,轻轻的碰触,让她有一种骚痒的感觉,继而紧握摩挲,那灼热的感觉好象是把腿贴到了火炉上让他打心底里战栗。

  在她的小腿上磨了磨,又脱下靴子好好把玩了一下她秀美的玉足。随后,便沿着她的小腿曲线缓缓向上游移,渐渐滑到她敏感娇嫩、柔软丰腴的大腿上。

  就在阳翟沉醉在这矛盾的感触中时,马征以一种不容质疑的霸道语气道:

  「我在问你话呢!」刘修屈服了,低声答道:「因为……因为我等……」「嗯?」马征又看了她一眼,看得刘修芳心发慌的,她乖乖的垂下螓首,像一只被驱去野性的猫咪一样不敢再与之对视,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想你……」这句话一说出来,娇美的脸蛋如同一颗红透的苹果一样,没有往日的半点高傲。

  阳翟公主此刻的模样毕竟与她逼迫蔡琰时高高在上的高傲形象大相径庭。现在,她像极了一个软弱可欺的小女人。

  「所以,你我来这就是叫我陪你喝酒?」「嗯……」阳翟公主乖巧的垂着俏丽的螓首温驯地低语道。

  「你说错了!」「???」阳翟公主扬起低垂的螓首,迷惘地看着这个异于常人的男子。

  「不是我陪你喝酒,是你陪我喝酒懂吗?」「啊!这有区别?」「没有么?」霸道的目光直刺她迷茫的眼眸,同时,他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了她大腿深处,轻轻摩挲着她那细嫩精致的蜜肉。霸道的逼视与温柔的爱抚形成的巨大反差在阳翟公主心里,产生了一种极特别的效果。是的,她喜欢男人霸道的目光,这让她沉迷于这样的男人。因为她出身高贵,所以她从来没有体验过服从的感觉。只有遇到了这个霸道的男人后。她第一次被像小孩一样按住打屁股,还有不久前那冰块淫虐的异样刺激。这种被征服的带野性的刺激,让她迷醉。身为公主的那层高傲而高贵的外壳被马征彻底碾碎。曾经,她以为趁着马征不在,赶走蔡琰独霸他。但在男人的怒火之下她只想得到这个男人的情意,为此她并不介意身份。

  此刻,马征的手正在让她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反应,他那强硬的、霸道的态度,逼迫着她做出一个回应:屈服!

  男人霸道的态度让她打心底里战栗。一双美丽眼睛渐渐如梦如雾,泛起了水润而朦胧的光,把她内心地真情实感展露无疑。

  「我……奴……奴奴…明白了……」就在她被刺激得羞处即将产生本能的反应时,她温驯地低下头,用温柔的语气、谦逊的称呼向这个男人「称臣」。

  马征笑了,放开了作怪的手道:「斟酒!」「是!」马征的手一离开,她立刻爬起来,乖乖的跪坐下来,轻轻斟满一杯美酒,双手棒起,与额并齐,奉给这个霸道的男人。

  她从来没有侍候过人,一直以来,她都高高在上,永远被人棒在手心里,平生第一次以这种卑谦的态度侍候男人,让她感到新奇而兴奋。当男人伸出一只手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去接她手中的酒时,她的身体忍不住地发起抖来。她喜欢这种感觉!

  看着她兴奋得颤抖的表情,马征挥了挥手……阳翟公主乖巧的掀开男人的下袍,半跪在马征的面前,一根庞然大物硬挺在阳翟公主面前,男人阳刚欲望的味道直逼她的鼻尖,她甚至可以闻到上面的火热和腥臊。尽管心里知道时间地点都不对,然而她却无法抗拒!那打从心底最深处涌现的对刺激的渴望,将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缠住,丁香小舌更是不由自主的飞蛾扑火般地迎了上去,顺从驯服、轻柔娇媚地在那青筋勃发的庞然大物上舔舐着……「唔」随着马征的一声低叹。硬邦邦的巨物就被阳翟公主那张小嘴紧紧的裹住,柔软的唇舌火热甜蜜地包裹着硬邦邦的肉茎,细密的贝齿轻柔地咬着庞然大物颈间的凹陷处。美艳公主的樱唇甜甜地含着滚烫邦硬的肉茎,绵软的丁香在异物的挤压下只能微微的蠕动,小巧的樱唇无所不至地吮吸着那火烫的顶端,尤其当舌头轻柔地滑过庞然大物顶端处那敏感的马眼时,那抖动的滋味更是让人迷醉……随着窸窸窣窣的吮吸声响起,罩着薄裤的挺翘的美臀,随着阳翟公主螓首的蠕动而摇摆,充满了诱惑,「奴儿,把屁股翘起来」马征看着她那白嫩的翘臀正随着动作轻摆,摇曳而出的万般风情,让他充满了病态的快感。

  阳翟公主吐出深含的肉茎,温驯的转动娇躯,把自己整个人横趴在马征的大腿上,纤腰下压,将美臀高高翘起,然后张开樱桃小嘴重新的含住那水淋淋的龟头,柔软滑腻的舌头娇怯怯的舔着,舌尖更是在马征的龟头下的沟槽里滑动……「啊……好舒服……真不愧是公主啊……你的小嘴巴真美……啊……好舒服……好过瘾……」放下酒杯,右手一张,「啪」的一声重重的抽打在挺翘的美臀上,顿时荡起一阵臀浪,也惹得阳翟娇躯轻颤,纤腰左右摇摆,翘臀似抗议又似诱惑般的摆动,小嘴里更是发出「呜呜」的含糊声。

  「哈哈哈,真过瘾,又弹又翘,实在是极品啊!」说着双手不停的揉搓着滑嫩的臀肉,让其在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随着又一记拍打,挺翘的美臀顿时狂颤。

  阳翟的鼻端更是发出阵阵诱人的娇喘,小蛮腰似躲似索的来回扭摆着……似乎觉得她动得太慢,双手移到阳翟公主的头部,轻轻的把她俏丽的螓首对着自己杀气腾腾的肉茎压了下来,同时下体向前一挺,肉茎大半部分塞进了樱桃小口中。因为阳翟公主的小嘴实在太小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嫣红的嘴唇和肉茎缝合得极为紧密。

  」呜呜!」阳翟公主被肉茎塞得满满的小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此刻马征可管不了这么多!

  双手抓紧她的头部,快速的前后动了起来。阳翟公主的嘴巴真的太小了!肉茎插在她的嘴里就像插在紧小的花径里一样,被紧紧包裹着的肉茎将一波波快感传到他的大脑里。

  许久过后,随着马征重重的一按,粗大的龟头深深的顶在阳翟公主喉咙最深处,阳翟公主喉部的软肉随着她的吸气紧紧的裹夹摩挲着喉部的异物……小嘴里」呜呜」的低吟声更是急促了,娇媚的小脸胀得通红,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小脑袋不住的后仰,想要脱离这窒息的感觉。而马征这个时候正闭着双眼尽情的享受着阳翟公主紧软的樱桃小嘴,强烈的快感包围了他的全身,浑身一震,灼灼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白浊滚烫的精液急射而出,尽管她尽力的吞咽着,点点滴滴的白浊岩浆从她嘴角流了出来,片刻过后,他终于停止了在她小嘴里的跳动……抬起通红的俏脸,伸出葱葱玉指将嘴角白浊的精液全刮进了小嘴里。

  马征看着阳翟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角的白浊,心中满是舒畅:阳翟公主的老爸是皇帝,她的弟弟也是皇帝,而此刻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位最尊贵的公主被他按在胯下,这种感觉爽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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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收拾

  这时,障门却「哗」地一下被人拉开了。开门的是公主府的内管事刘研,他刚刚得到一个极重要的消息,于是立即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如果这是公主殿下的闺房,而殿下召了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进去,那么,哪怕是整个公主府都已陷入滔天大火之中,估计刘研都会记得让门口的侍卫先通禀一声,但这里是酒楼,公主殿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这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所以刘研并没有太谨慎,再加上他刚刚得到的消息太令人震惊,于是他一把就拉开了障门,一拉开之后,他就后悔了。因为她亲眼目睹了这样一幕情景:马征一脸邪魅的端坐在软榻上,双腿张开,面前一张几案,案上有酒有菜。美丽尊贵的帝国长公主刘修殿下,此刻正从他的跨下直起身子,尽管她没有看到更多的东西,但空气中那古怪的味道、男人那舒畅的表情、以及公主殿下脸上不正常的绯红,更重要的公主殿下嘴角那点点的白浊……出身宫廷的她对此一点都不陌生。这…完全就是尊贵的主人与卑微的女奴的关系。即便是这样的姿态,阳翟公主的身姿依旧美得无懈可击,依旧优雅端庄、高贵大方,但这一切,在刘艳眼中只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没睡醒,这还是那个傲气且聪慧的帝国长公主,她会以这种卑微的姿态出现在男人面前?以此烘托马征在她面前的主人地位,这反差实在是太大了……直到刘艳本能地回身「哗啦」一声拉上阶门,脸上依旧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作为阳翟公主的心腹,她固然是早就知道马征与阳翟公主的关系「不同寻常」。

  但……但是这还是那个帝国长公主?尊贵的公主殿下,在他面前居然像一个卑微的女奴一样跪在他面前,在人声鼎沸的酒楼中替他……她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见的一切……「什么事?」阳翟公主看到一脸不可至信的刘艳,没有半点惊慌,不急不缓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轻轻抖了一下衣袖,端正了颈项,转向刘艳,高贵而优雅地问道。

  「啊?哦……」刘艳赶紧闭上自己张得大大的嘴巴,快步走到阳翟公主面前,弯下腰去,对她附耳说了几句。

  「什么?」阳翟公主脸上镇定从容的神色不见了。些许红肿的嘴唇轻轻抿起来……娇媚的脸蛋上恢复了几分大部分男人也难以具备的刚毅果决的神情。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阳翟公主用冷静的声调吩咐道,但是马征却听出了她那平静语气之下暗藏的恐惧和惊慌。刘艳欠了欠身,倒退着走出去,这一次他学了个乖,障门只拉开一道细缝,身子一退出去,就又赶紧掩上了。刘艳刚一退出去,阳翟公主脸上惊慌的神色就有些掩饰不住了。

  马征看着她有些发白的脸俏忍不住问道:「什么事?」阳翟公主紧紧抿着嘴唇,过了半晌,轻轻抬起头泪光盈盈地说道:「宗人府传信让我准备,今日早朝时,袁隗合袁家等几大世家,由宗人府直接为我安排婚事……」马征见她颓丧若斯,不禁大皱眉头,道:「皇帝的心意尚不可知,你何必如此绝望?」阳翟公主凄然道:「没办法了!宗人府有权安排皇家女子婚事,而且通告已发……」马征摇了摇头道:「事情尚未通告天下就还有机会。至少,你该先弄明白(你要嫁给谁),你在宫中应该有些耳目,打听这个消息不是很难吧!弄清楚了,我来解决……」「不错!我至少应该先弄清楚事由!」方寸大乱的阳翟公主眼睛陡地亮起来,她感激地看了马征一眼,轻轻偎到他的身边,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身体,把光洁的下巴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柔柔地道:「谢谢你……」如此情景之下,马征苦笑道:「尽力而行吧!希望那家伙别太不开眼,否则我只有大开杀戒了!」阳翟公主轻轻摇头低声道:「郎君何必如此妄自菲薄,你能帮我的很多很多!

  所有我能够得到的,都不需要你来给予我。而所有我无法得到的只有你能给我啊……」这句话说得缠绵徘恻,荡气回肠,两颗情泪轻轻滴落在他的肩头,人已然离开他的怀抱,转身向外走去。

  障门拉开,阳翟公主片刻不停,快步向「英雄楼」外走去,酒楼中所有酒客默默地看着这位美丽的公主仿佛一只轻盈的蝴蝶般飘出大堂,然后又把目光齐刷刷投向雅间。障门大开的雅间中:马征盘膝坐在榻上,沉默有顷,轻轻端起面前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一顿,扬声唤道:「酒家,请你家主人来!」幽静典雅的房间中,马征、史阿相对而坐。史阿身材不高(相对于当时),一米七左右,脸圆圆的,眼睛小小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如果抛开他此刻的姿势绝对会有人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店老板。史阿跪坐在马征面前,身体挺得笔直,双手稳稳地放在双膝上,作为一名武者不难看出这样跪坐着只要自己有任何异动,史阿便能瞬间站起身来,以备不测。马征扫了一眼史阿的手,虎口处更有一层厚厚的老茧。这绝对是一个剑术高手。马征心中暗叹一声,收服王越的心思更浓了。

  史阿一脸惯例的笑容,说道:「这位公子,不知道叫某来所谓何事?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史阿说话的语气一点都不似脸上的笑容。

  马征笑道:「某就直说了,你是王越的大弟子吧!如今我要将英雄楼收为己用,你能做主么?」尽管马征说话的语气和风细雨,没有丝毫咄咄逼人的气势,但是却让史阿脸上的神色一滞,眼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讶色。

  史阿冷声道:「想将英雄楼收为己用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不知你凭什么收服我英雄楼?」史阿这是在盘底了,想试探马征有没有足够的实力。

  马征当然明白史阿的意思,冷声道:「西凉马征,马伯齐。」顿时,史阿惊呼一声:「你就是那个大破匈奴的马征?」史阿虽说惊讶马征的身份,脸上的神色却丝毫不变。

  马征淡淡的说道:「史阿,身份已经告诉你,你觉得我的实力不够收服英雄楼么?」史阿当即道:「大人,兹事体大,我这就去拜请家师,让家师与大人面谈。」马征点头道:「嗯,劳烦了。」史阿说完之后,便推门而出,去找王越去了。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房门嘎吱一声推开了。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走了进来,老者的发髻高高挽起,颌下三缕短须,面色红润,鼻梁高挺,目光炯炯有神。身体瘦削颀长,双手更像鹰爪一样,粗厚有力,手上更是布满了厚厚的老茧,显然是长期用剑造成的。

  「王越拜见马中郎将。」老者自然是王越,他走进来之后,朝马征拱了拱手。

  马征摆手道:「王剑师请坐。」顿了顿,马征接着说道:「想必王剑师已经知道马某此行的目的了。直接说吧,我想将英雄楼收为己用,不知王剑师可否答应?」王越也不废话,问道:「马大人想要英雄楼自然可以,只是老朽怎么安排?」。

  马征笑道:「爽快!英雄楼是其次,王剑师才是大头,只要有王剑师在,相信在任何地方,都能建起一座英雄楼,不知王剑师可愿意出仕为官。」「什么官职?」王越急忙问道。说话间,王越的呼吸也变得沉重了一些,望着马征,目光灼灼,尽管他武艺盖世但醉心官职,否则以他剑术宗师的身份也不会跑到洛阳了。但是不幸的是,洛阳权贵全无用他的意思,不是聘他为护院就是请他教授子侄剑术,汉灵帝也让他教授刘协剑术,但是没有丝毫用他为官的意思。

  如今,有人愿意用他,让他心里充满了感动……「暂时为我手下的暗部大阁领,王剑师以为如何?」马征笑眯眯的看着王越,不缓不慢的说道。

  「暗部?」王越沉吟一声,又问道:「是做什么的?」马征翻了翻白眼,解释道:「暗部阁领乃是我护匈奴中郎将府直属,负责监察草原匈奴各部,以及收集各地情报。」王越闻言,顿时愣住了。这也太小了吧!马征自然看出了王越的疑惑,笑着解释道:「现在的我自然是无法允王剑师太高的官职,不过不代表以后不可以!嗯,我会单独成立一个机构,由王剑师担任长官,这个机构负责收集情报、侦查、审讯、斩首杀敌等机密之事,不过这个部门直接听命于我,不受任何人命令。」王越眉头一皱,道:「这岂不就是个杀手组织?」马征叹息一声说道:「王剑师,暗杀是其中的一个职责,但仅仅是其中之一。况且王剑师可有信心担任将军、军师等文武官职?暗部统领这个职位可是我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的。这是最适合王剑师的职位,因为这个职位的要求是身手过人,能进行各种暗杀、抓捕、审讯,同时也必须要认识三教九流,有足够的情报来源。因此,我才让王剑师担任这个位子。」王越闻言,点头称是。马征的话确实是大实话,王越剑术出众,也有足够的人脉,非常适合这个职位,而其他的文官武将都需要更多的知识,这些都不是王越所具备的。王越眉头微蹙,眼中精光闪烁,考虑着得失,活了一把年纪,王越自然有一套处世观人之法。片刻之后,王越咬咬牙,眉头一扬,躬身拜道:「王越拜见主公。」马征哈哈一笑,连忙扶起王越。王越起身站好,说道:

  「主公稍候,卑职出去一趟。」说完之后,王越告了一声罪,然后推开房门离开了,马征也不恼怒,王越如此急切的离开,自然是有原因的,因此马征静静的等着王越回来。

  一会过后,王越就拿着一本黑色封皮的书回来了,他走到马征身前,恭敬的将手中黑色封皮的书递到他面前,说道:「主公,这是英雄楼的账本记录,也记载着英雄楼所有人员的名单,卑职将账本献给主公,请主公笑纳。」看到这本账本,站在王越身后的史阿脸抽搐了两下,知道自家老师是铁了心归顺马征了。

  马征心中一笑,他也在等着王越拿出一点实际的东西,若是王越只是口头归顺,没有实际表示,他也要考虑是否要重用王越。毕竟王越的英雄楼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若不能彻底掌握在自己手中,马征也就不用招揽王越了。

  「主公,您是护匈奴中郎将,英雄楼是否也要搬迁到河套?」王越恭敬的问道。

  马征随手将账本搁置在桌案上。摇了摇头说道:「洛阳的英雄楼不用搬,必须要办下去。不过,这段时间子武恐怕要委屈一下了!」「这是属下的荣幸!」「不知子武有多少人?」「回禀主公,卑职门下有九个弟子,武士九十人,这些人员账本上都有记载。」马征闻言,点了点头道:「今后子武你就随我一起赴任,不过洛阳的英雄楼重新选择一个忠心耿耿的弟子主持大事了。」王越听马征要带他上任,心中顿时一喜。一想到洛阳需要留下信任的人驻守,王越说道:「主公,账本上有卑职门下弟子的名字与籍贯,主公可以择其一担任英雄楼的主事人。」马征拿起账本,翻到记录王越九大弟子的页面。

  王越的弟子有九人,史阿排在第一,其次是周仁、许晃、赵正、何威、张宏、李功、吴成、谢阳。这九人都是王越的得意弟子,至于其他九十名武士则是王越豢养的死士。

  马征看着账本上的名单。良久,抬起头对站在王越身旁的史阿吩咐道:「史阿,你去召集其他八个师弟进来,我有要事吩咐。」「诺!」史阿回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王越见马征眉头紧皱,脸上露出沉思之色,问道:「主公,您打算怎么安排他们?」这些弟子全是王越抚养的孤儿,对王越忠心耿耿。古人讲究天地君亲师,师乃是五常之一,有道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因此,王越对于门下弟子的安排,心里还是非常的在意。

  马征笑着说道:「子武不必担心,我送你门下弟子一场富贵!」王越闻言连连点头,笑着说道:「主公仁德,卑职替他们先谢过主公。」马征说道:「你不用谢我,我用人讲究唯才是举,他们只要有能力,那么他们出将入相也不是问题。若是没有能力,他们也就是一个跑腿的命,能够有什么造化,就看他们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了!」「主公英明!」王越心怀大慰,脸上满是笑容。古人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今自己的弟子都有了前程。王越心中充满了喜悦,毕竟这些子弟都是孤儿,无亲无故,全是王越一手抚养长大的,相处久了,自然产生了感情。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从门外传来。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史阿率先进入屋子,身后跟着八个青年男子。「拜见主公!」八个人进入屋子站好之后,朝马征行礼道。「免礼!想必史阿已经把我的身份告诉你们了,既是如此,我就不重复了,召集你们前来,是为了让你们分工明确,都有各自的事情做。除了你们老师之外,其他的人都要分配到全国各个地方,主持一方事物。」马征发现王越的九名弟子居然分别来自九个州郡!或许是王越迷恋做官的缘故,不仅王越如此,连门下的弟子也是痴迷于做官,想要成为朝廷官员。马征坐在席上,都能够感觉到一双双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马征看了一眼手中的名单,九个人的先后顺序应该是按照师兄弟的先后次序排列的。马征目光落在史阿身上,说道:「史阿,你是长安人,我就将你安置在长安,你到长安之后重新创建一座英雄楼,其规模也要和洛阳的英雄楼一样,而且我希望你做得比洛阳的英雄楼更好。」」「诺!」史阿闻言一喜,当即感激道:「多谢主公。」自己虽然不在洛阳,但是到了长安也不错,尤其是到长安之后,自己能够主持一方大事,而且看主公的打算,恐怕不止洛阳、长安,连其他的地方也会有英雄楼,如此一来,英雄楼遍布全国,也就能源源不断的收集到各州的消息,如此一来老师在主公心中的地位也就越重!史阿心里暗暗忖度着。

  「周仁!你是幽州人,我就安排你回到幽州,在幽州建立一座英雄楼。」「诺!」周仁昂首回应道。

  「许晃。荆州境内遍布着世家大族,尤其是蔡氏、蒯氏、庞氏、向氏,更是盘踞荆州境内的庞然大物,这些世家大族盘踞在荆州,即使是刘表也要畏惧三分,因此你回到荆州之后,切忌不可以招惹这些世家大族,你所要做的便是源源不断的收集荆州内的情报,缓缓发展英雄楼实力,将收集到的情报传回即可。」「诺!」吴晃回答了一声,然后又问道:「主公,我们消息如何传递?」马征道:「这些你不用担心,我自由打算。」吴晃点了点头,然后站了回去。

  「何威」「属下在」何威闻言,急忙站了出来。这一次马征没有按照次序叫人,而是绕过了冀州的赵正,直接让会稽何威站了出来,说道:「何威,你是会稽人,本应该按照籍贯回到会稽,不过会稽建立英雄楼作用不大,你就不用返回会稽了,这几天你着手接替史阿在洛阳英雄楼的事情,准备接替史阿的位置。」「诺!」何威兴奋地点点头,退了回去。马征看了一眼剩下的五个人,分别来自冀州、兖州、徐州、扬州、凉州。「你们按照各自的籍贯,回到各自的地方建立一座英雄楼,收集各方的情报,然后汇聚到河套,明白了没有?」「「明白!」五人齐声答道。

  马征点了点头,道:「好,既然分工明确了,你们九人,每人带十名武士前往各自的地方,等你们在各自的地方落脚之后,便开始着手组建通信渠道,新的英雄楼不仅要收集各方面的信息,也要接受任务,比如杀人、贩卖消息……等等可以赚钱的事情。」「你们刚刚到上任的地方,钱财肯定有些拮据。不过,一个月之后,你们的副手会带着活动的钱财给你们,让你们有发展的空间。但是我只会提供刚刚开始的起步资金,之后英雄楼的运转就需要你们自给自足,因此,你们是任重而道远,需要长久不懈的努力。不过,马某赏罚分明,有功,定然要赏;有过,定然要罚。

  你们有功,或许暂时是寂寂无闻,没有征战沙场的将领升迁得快,但是待我大业有成,你们就是从龙之臣,功不可没,到时候,你们也能够加官晋爵,封妻荫子!」马征给这些人画的饼不可谓不大,从龙之臣,足以让这些人眼红。不过王越和他的九个弟子可不管别的,只要马征能给他们一个光明的前途,就是将脑袋别在腰带上又有何妨,大丈夫总得拼一把,才有加官晋爵的机会。这时候,谢阳站了出来,道:「主公,卑职的儿子是否有幸跟在主公身边?」马征闻言,脸上顿时挂满了笑容。「不错,周仁不错,马征这一点不好提,谢阳就给他补上了一个获取这些人忠心的好机会。」马征笑着说道:「你们的子女都可以跟着我。我会让他们统一读书,统一训练,待学习有成之后,便直接送入军中为官,你们看如何?」「多谢主公!」马征说完,九个人连忙向马征拜谢。能够将儿子送到马征身边接受教育,这可是好机会呀!因为后代有了更好的前程,这九个分布全国各地的人都死心塌地的忠诚于马征,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自己的后代有了更好的机遇。

  而且如此一来王越麾下的势力便彻底瓦解了,王越与他们虽有师生之谊,但是为了他们子孙后代的福泽。他们绝对不会背叛马征……直到回到了府邸之中。

  马征的脸上挂满了笑容。「此行不仅成功的收复了王越的英雄势力而且瓦解了王越的小班地!」马征就连晚上睡觉时都挂着得意的笑容。

  翌日午时,「将军,蔡先生叫你过去!」「哦!我知道了!」「见过老师,不知老师唤学生不知所谓何事?」马征一脸恭敬的对蔡邕行礼,对于这个老头马征还是非常尊敬的,历史上他成了董卓秽乱宫廷的替罪羊。而今,他可是自己的岳丈。不管马征为人多么桀骜不驯,在这个老人面前,他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你打算怎么安置琰儿?」蔡邕气汹汹的吼道。

  「当然是娶她为妻了!」尽管不明白老头为什么发火,但马征还是恭敬的回答。

  「今晨袁隗那老头在陛下面前建议:让陛下将阳翟公主下嫁于你?」「啊!学生不知!」「说说你打算怎么办?别说什么不娶之类的废话!皇帝既然当众宣布那么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你自己想办法应付吧!你若是伤了琰儿的心,老夫必定将你逐出师门。现在你可以滚了!」蔡邕一脸绝决的说道。大起大落的戏剧变化让马征心里充满了苦涩。心烦意乱的他并没有听到那微弱的呼吸声。

  回到马府后,刚刚把贾旭召来,门房值守的卫士进来禀告道:「将军,宫里派人来召你入宫!」。

  「文和怎么看?」焦头烂额的马征向贾诩询问道。

  「主公自可去,此去做事一切遵循本心即可!别的自有属下做好」贾诩冷静的说道。

  皇宫,汉灵帝寝宫中。

  「伯齐,消息你都知道了吧?你打算怎么做?」汉灵帝淡淡的问道。

  「臣已获悉!」马征恭敬的回道。

  「那就是说,你打算放弃蔡琰娶阳翟公主了!」汉灵帝淡漠的说道。

  「臣不可能放弃琰儿!」马征依旧恭敬的说道。

  「呵呵!难道你还想同时迎娶她们俩不成?」汉灵帝气极反笑,淡漠的语气中带上了丝丝肃杀。

  「臣只闻糟糠之妻不可弃,公主虽为良配,奈何马某先与琰儿有婚约,若要马某抛弃她以全富贵,恕难从命!」「哦?你就不怕死吗?」「死,我当然怕,但是某绝对不会抛弃我的底线!要某毫无原则的一味应和,某做不到……」马征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马伯齐,你是在找死!来人,把他压入大牢!让他清醒清醒!」看着马征被禁军压了下去!「阿父,你说朕这样做对吗?」汉灵帝幽幽的说道。

  「在老奴眼里,陛下永远是对的。」「阿父,去交待一下,朕不希望他出事!」「是!」汉灵帝看着空无一人的宣室,脸上的怒意变成了满意的笑容。

  「军师不好了!主公被皇帝打进大牢了,你快想办法救他啊!」典韦满脸焦急。

  「别着急,主公不会有危险的!恶来这些天严格约束手下,绝对不允许惹乱子,然后派人快马通知志才先生,让他向朝廷发告急文书,记得一定不要让别人知道!同时,通知王越让他刺杀并州刺史丁原!另外,派人通知阳翟公主与蔡姑娘」贾诩不温不火的说道。

  尽管典韦已经急得火烧眉毛了,但是出于对贾诩的信任还是按照贾诩的安排去做了!

  马征被打入大牢的消息就像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彻底打破了朝局的平衡……皇宫内苑,张让、赵忠等几名十常侍聚在一起密议……张让冷冰冰地说道:

  「马伯齐绝对不能死!」「为何?陛下不是已经亲手将他打入大牢了?」蹇硕阴测测地问道。

  「陛下特意交待的必须保证马征不能在牢中出事!」张让冷邦邦的说道,「蹇黄门,你于马伯齐本无仇怨,你们结怨的根源还是在袁家身上,况且陛下似乎要重用他,所以请你想清楚,张某就不陪了……」五天后早朝上「陛下,护匈奴中郎府长史戏忠发来告急文书,鲜卑、匈奴残部与乌恒人接触频烦,有联合的趋势,其请护匈奴中郎将马征返回主持大局……另并州刺史丁原遇刺重伤垂死,鲜卑各部有异动之象……」「哪位爱卿愿于朕分忧?」灵帝高坐在龙椅上俯看群臣。

  此时,王子师(王允)出班奏道:「陛下,原护匈奴中郎将马伯齐,战功卓着,臣以前其可担此任……」「臣等附议……」「袁爱卿怎么看?」汉灵帝直接点了袁隗。

  「陛下英明,不过马将军屡屡临危受命。如今,若再立大功!不知陛下如何赏之?」袁隗貌似很正派的问道。不知情的人绝对以为他是多么的忠心为国……「带马征上来吧!」汉灵帝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陛下,此与制不和。马征此刻乃带罪之身,安能踏上金殿?」一御史义正严辞的站出来说道。

  「这么说,爱卿愿意领兵解北境之危了!难得爱卿如此有心啊!御史虽有闻风奏事之权,不过你的手伸得太长了!退下……此事容后再议……」汉灵帝语气中带上了丝丝杀意。

  御花苑中「陛下,为何要把马征抓起来?」刘宏看着眼前的堂姐,很不自然的邹了邹眉头。对这个堂姐,刘宏实在是不好说重话。当初刘宏12岁继承皇位,唯有这位堂姐真心关心他!而且为了他的皇位,她更是违心的远嫁荆州,这让他对这个堂姐充满了愧疚之情!

  阳翟公主看着刘宏,凄然道:皇弟,本宫从来没有求过你,今天就当堂姐求你?」汉灵帝偏了偏头,避开阳翟公主的直视,道:「好吧!既然皇姐求情!那朕就给这个面子!」「擢原护匈奴中郎将马伯齐为安北将军,赐军:征北军!另:阳翟公主刘修与蔡琰以平妻同时下嫁!」「马将军,接旨吧!」传旨的太监笑眯眯的说道。

  「臣领旨!」马征心里的大石彻底放了下去。

  是夜,安北将军府中。

  「恭喜主公!将大展鸿图!」贾诩拈着胡子说道。

  马征举起酒杯道:「皆赖诸君之助!可惜,志才,子武不在啊!今晚不醉不归……」典韦、许褚等人纷纷举杯……「主公,阳翟公主与蔡姑娘来了!」「主公,去吧!佳人垂青,岂可轻负?」贾诩等人满脸暧昧的起哄着……客厅中,阳翟公主与蔡琰二人相对而坐,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一进门,马征看到屋子里剑拔弩张的压抑气氛,只觉得头皮发麻,不过今天必须解决这件事,否则日后那乐子可就大了。

  「咳」马征轻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房中压抑的气氛。见到马征进来两女各自上前一人抓住马征的一只手臂,饱满的锋峦紧紧的贴在马征的手臂上。

  蔡琰恨恨地瞪着马征道:「我算什么?」「你是我的女人啊!」马征面不改色。

  「那她呢?她又算什么?」蔡琰气鼓鼓地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对面的阳翟公主。阳翟公主毫不示弱,用同样挑衅的眼神回瞪着蔡琰。

  「她也是我的女人!」马征仍然面不改色。

  蔡琰嫣红的小嘴霎时张成了「o」字形,好半晌才道:「那你怎么安排我们?」阳翟回眸向马征抛了记媚眼道:「正妻只能是本宫的,我不管他有多少女人,她们只能是平妻。」「你……」蔡琰顿时气得不行了,怒道:「凭什么?」「就凭我比你先认识他!」阳翟很聪明地避开了身份的差距。

  蔡琰气得直跺脚,回眸望着马征,摇晃着他的手臂嗔道:「你倒是说句话呀!」「你让我说什么?」马征耸了耸肩,趁机用手鼻磨了磨两女饱满的酥乳道:

  「让我赶她走?那是不可能的。就像我不可能赶你走一样。」「她不走,我走!」蔡琰真的是气坏了,说完转身就走。

  马征猿臂轻舒,一把将蔡琰给拉了回来,不等她反应过来,马征的左臂一圈就已经紧紧地搂住了蔡琰的柳腰,另一只手掂起她的下颔,火热的嘴巴对着蔡琰娇艳欲滴的柔唇重重地吻了下去。蔡琰先是剧烈地挣扎,不过,很快她就放弃了这无谓的抵抗。这个拿走了她的心的男人实在太强势了,强势到她明明不愿意却依然无法抗拒他。

  一直吻到蔡琰快要断气,他才送口放开了她被吻得发肿的嘴唇,随即用双手抚住蔡琰瓜子般精美的脸蛋,犀利的眼神直勾勾地刺进了蔡琰清澈如水的美眸中。

  说道:「即然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时候你们就别再想着逃了。」马征嘴角绽起了一丝莫名的笑意,霸气凌然的说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那么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这辈子你都只能做我的女人,你再没有别的选择了!」蔡琰怔忡无语,此时此刻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马征太霸道了,霸道到连她放弃都不允许。自从那天她向他敞开心菲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失去了放弃的权力,这个男人就像一团烈火,而她就像飞蛾一样无怨无悔的扑向了他……「这里不是说话的地,走,我们到卧室去。」马征对蔡琰和阳翟公主眨了眨眼睛,左手搂住了蔡琰,右手搂住了阳翟公主,然后搂着两个女人走向卧室间,阳翟公主顿时羞得俏脸绯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水雾,蔡琰更是娇羞不堪,嗔道:

  「你做什么?」「做什么?做该做的事啊!免得你俩快反天了!」马征得意地「哼、哼」了两声。

  看着马征拿出来的两套奇怪的衣服与两杯奇怪的水。

  「本宫才不要喝这个。」或许是刚刚占了一丝上风,看着蔡琰一口喝下属于她的那碗水后,阳翟对蔡琰挑衅道。

  看着阳翟公主对蔡琰的挑衅,马征面无表情地望着得意地阳翟公主淡淡说道:

  「差点忘记了还有一笔帐要和你算!上次你借机逼迫琰儿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我道歉行不行?」阳翟公主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妄图蒙混过关,但正打算杀杀她的傲气的马征拍了拍自己的双膝,面无表情地望着刘修道:「自己乖乖过来!」尽管阳翟公主不是第一次被这样,但是此刻她看到马征的示意后,俏脸上露出几许恳求与畏惧,偷偷望了一眼正在换衣服的蔡琰后,求饶般说道:「郎君,人家知道错了!真的,奴奴真的知道错了……」「少废话!」「……」见马征表情严肃,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阳翟公主咬了咬嘴唇,缓缓挪到马征身旁,面红耳赤地趴在他的膝盖上。

  「啪!」一声脆响,马征的右手狠狠打在阳翟公主翘乎乎的圆臀上,伴随着阳翟一声娇脆的痛呼声,正在换衣服的蔡琰只觉得心头一跳。

  太丢脸了……蔡琰心中下意识生起了这个念头,目不转睛地望着正在受罚的阳翟公主,毕竟这个女人曾经是何等的娇傲,像这样羞耻的情景可是难得一见。

  「说!日后还敢不敢了?」「不敢了,奴家再不敢了……」阳翟公主语气中略微显得几分梗咽。

  「是不是还摆不正自己的身份……啊?」「奴家没有嘛!……哎呀……」「没有?那你逼琰儿是怎么回事?」「……哎呀……」「刚刚还在我面前称本宫?」「奴家哪……哎呀……奴家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刚刚还敢算计琰儿?记住以后不许算计自己人?知道了吗?……」「哎呀……奴家知错了嘛,呜呜……」望着娇傲的阳翟公主伏在马征的双膝上连连呼痛,蔡琰小心地缩了缩脑袋,毕竟像阳翟所受的这种惩罚,疼痛倒还在其次,问题是实在太丢脸了,毕竟当着同室姐妹的面被打屁股,那实在是太……「知错了么?」「知错啦,奴奴知错啦……哎呀……」「错在哪了?」「奴奴不该仰仗身份……」「还有呢?」「还有……哎呀,还有不该欺负琰儿妹妹……」「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们两个先去沐浴?」马征满脸坏笑着说道。

  此刻,阳翟公主与蔡琰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慢慢地挪了出去……后院的浴室中,两具光洁粉嫩的娇躯正徜徉其间,温暖清澈的泉水在羊脂白玉般的玉体上滑动,瀑布般的青丝被水打湿后柔顺地贴在晶莹无瑕的光洁粉背上,两者互相映称出视觉上强烈的美感。

  蔡琰吃惊地看着阳翟公主裸露在她眼前的那一对美丽的圆润饱满:天啊!好大啊!白皙如玉的雪丘上,镶嵌着两粒粉红的珍珠,娇艳欲滴,勾人夺魄!饱满的酥乳与那妩媚的容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平坦的小腹,匀称、修长的美腿,再加上翘得夸张的粉臀,少妇特有的丰腴和魅惑中又带着丝丝娇憨,美妙夸张的曲线让蔡琰微微有点自卑。

  「呃?」刘修瞥见了蔡琰眼中一闪即逝的惊讶,嘴角勾起了一丝诡笑。不过当她看到蔡琰那精致性感的身材让另怀目的的刘修都看得有些恍神:难怪马征这么宠她,眼前这个尤物真是性感得可以啊!

  与阳翟公主的身材火爆以及气质高傲不同,蔡琰的身材高挑而妖娆,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让人心跳加速的魅惑。胸前的酥乳尽管比不上阳翟公主那样饱满,但却十分的挺翘精致,宛如两枚粉嫩的蜜桃一样,水蛇般的细腰纤细中带有一种骨感,臀部更是挺翘中又充满了弹性,形状漂亮得像是满月一样,尽显青春少女的活力。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十分精致。肌肤也是吹弹可破的细腻,浑身上下没有半点赘肉,精致的身材给人的感觉是充满了让人征服蹂躏的诱惑,更兼她那种文弱娇怯的书卷气质又惹人怜惜。

  阳翟公主无限羡慕地对蔡琰说道:「妹妹,你的身材好精致啊!难怪郎君对你情有独钟啊!」「咯咯,谁知道呢?」蔡琰不以为意地揉了揉那对精致的玉兔有些不乐意地说:「他越来越会招惹女人了!真不知道以后我们会有多少姐妹呢!而且刚刚还骗我们吃那东西,到现在都好难受……」阳翟公主一听到蔡琰言不由衷的报怨不由得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个小妮子还真是有意思。

  阳翟满脸无奈的说道:「是啊!他越来越贪心了!真不知道他以后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们哦!不过,我想他一定会喜欢你的!」阳翟公主无限愁怅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低沉……「为什么?」蔡琰不解的问道。

  「男人都是好色的,你长得这么清纯可爱,还有一个名满天下的好父亲,而且他为了你,可是敢和皇帝对顶啊!姐姐就不一样了,要是他和皇弟冲突我该怎么办?而且我还嫁过人,不比妹妹你可是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他……」阳翟郁郁地说道。

  「哎呀!姐姐太谦虚了吧!要我说,他应该喜欢你才是啊,你可是公主哦,他那个霸道的家伙最喜欢了……要不他刚刚居然还准备了那种衣服还骗我们喝那个药,到现在我都肚子不舒服……」「算了!不聊了,蔡妹妹让姐姐把你洗干净!」阳翟公主色眯眯地笑着。一边说,一边贴到蔡琰身边,双手迫不及待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着。精致的娇躯让阳翟爱不释手,蔡琰自然不甘示弱,有样学样地在阳翟公主火爆的身体上乱摸。

  浸泡在温暖的泉水中的娇躯变得十分的敏感。即使是女子的手在身上抚摸也让她们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呼吸间的节奏开始有些发乱,娇俏的容颜中慢慢地爬上一抹动人的红晕。

  阳翟公主像是在养护一件宝贝一样,就着清澈的温泉水仔细地清洗着蔡琰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纤细的玉指更是不露痕迹的刺激着蔡琰身上的敏感带……被阳翟公主刺激得有些情动的蔡琰娇羞地缩了缩身子。但是,胸前精致的玉兔却被刘修玉手给牢牢的握住了,那种揉捏挤弄的快感令她快要控制不住体内几乎要的欲火,她干脆报复性的抓住阳翟饱满的酥乳搓弄起来……随着她们越来越丰富的动作,浴室中弥漫着她们俩娇媚诱人的呻吟声。

  马征看着水池边的大床上,两个香汗淋漓的绝色佳人缠绵悱恻而激情四射的同性热吻,柔软的丝被从她们的身体上滑落后,两具雪白如玉赤裸裸的胴体便彻底呈现在他的眼前,看得屋外的马征几乎想要破门而入了。

  随着阳翟公主将头伸到蔡琰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兔之上,张嘴含住一粒娇嫩的草莓大力的品尝。

  「嗯!」蔡琰高高地仰起螓首发出一声声羞耻而又舒爽的呻吟,尽管她心中羞耻,但身体的本能的却让她将自己的胸部挺得高高的,反而更加放便阳翟公主埋首在她精致可爱的玉兔上肆意。

  被闺中的姐妹玩弄身体的蔡琰只觉得羞涩无比,周围仿佛有一双贪婪的目光在注视着她,这奇异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阳翟公主的纤纤玉手已经直接爱抚起了蔡琰被她弄得湿淋淋的花瓣,这让蔡琰整个人发软、变酥,动情的呻吟声也不由自主的变得更加大声。

  听着蔡琰羞怯的呻吟声,阳翟公主没有丝毫的手软,嘴唇在蔡琰胸前来回的轻轻啃咬,并顺势一路往下亲吻,划过可爱的小肚脐,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勾出一道水痕,最后阳翟公主的唇舌停留在蔡琰那娇嫩而湿润的花瓣上,蔡琰羞处的幽幽异香更加刺激了阳翟内心的快感,双唇紧紧的吻着那湿漉漉的花瓣,双手紧紧握住蔡琰胸前坚挺精致的大白兔,这种同时上下同时的爱抚与亲吻令蔡琰全身瘫软。

  随着阳翟公主的丁香顶开她娇羞紧闭的花瓣,伸进温暖潮湿而又紧窄娇嫩的幽径之内时,从蔡琰蜜谷深处喷泄出大量的带着浓浓异香阴精。

  阳翟公主深深地吮吸了一口从蔡琰幽径最深处狂涌而出的蜜汁后。然后含着一口香甜透明的蜜汁,对着她的性感红唇,慢慢的渡了过去。

  「啊!修姐姐你居然让人家喝自己那里流出来的东西,好羞人!」看着双手羞涩捂眼的蔡琰,阳翟公主将沾满了蔡琰香津与蜜汁的樱唇印在蔡琰的天鹅玉颈上。同时慢慢将自己的身体压下去,四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便不可避免的交织在一起。

  两人花瓣之间的互相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不仅仅让蔡琰感到无比的兴奋与快乐,同时也让刘修无比的舒爽,异样的刺激让这两个玉体陈横的绝世妖娆小嘴里都发出了急促而又无比诱人的呻吟声。

  意乱情迷的蔡琰突然觉得身上一轻,然后那个熟悉强健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下来……睁开水雾迷蒙的双眸,映入眼帘的是马征那似笑非笑的脸,心中的羞怯让她伸手试图推开这个可恶的坏家伙,但在在情火的刺激之下,她的手却违背了她的意志,反而紧紧的抱住了这个可恶的男人,身体本能的在他身体上摩挲着,就像一条缠绕在大树上的蔓藤……内心的羞耻让蔡琰的粉脸羞烫到了极点,羞怯的本能让她不敢直视作怪的郎君,因为她知道他即将要对自己做什么,这让她成熟而娇嫩的蜜穴深处升起阵阵空虚之感,温暖的花蕊中开始不停地流淌出淫糜的蜜汁。

  感受着下体羞处传来的熟悉的烫热,坚硬粗壮的肉茎已经蛮横地分开羞涩的花瓣,然后,蔡琰整个人被他用腿橇起来,变成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随着身后的阳翟公主作怪地将她整个人向下一按:紧紧抵在蜜缝上的肉茎被娇嫩的花瓣彻底吞噬了进去!

  「啊!」蔡琰只觉得自己娇嫩的幽径快要被他那滚烫的坚硬撑裂了,一种舒爽的快感立刻涌上她的心头,让她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动情的呻吟声。马征重新进入了这个紧窄无比的世界里,娇嫩的幽径蜜肉将他的肉茎死死的包裹着,看着蔡琰银牙紧咬似图顽抗的模样,更令他生出了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深吸一口气,下体用力向上一颠……「啊…好深呀!」蔡琰那娇嫩的幽径越来越紧的包裹着不断深入的不速之客,身体的上下起伏而带着的那种肉与肉紧密研磨的感觉更是令她舒服万分,娇媚的身体被刺激得剧烈的颤抖抽搐着……看得情动的阳翟公主伸手抱住蔡琰的柳腰,嫣红的小嘴干脆吻住了蔡琰呻吟不断的樱桃小嘴,含住她檀口之内的丁香小舌用力的吸吮着……马征的双手肆意地揉捏抚弄着两女紧贴在一起摩擦着的酥乳,他一手抓住一只坚挺雪白的大白兔用力揉捏起来……蔡琰只觉得:自己下体的幽径快要被马征那粗壮滚烫的肉茎贯穿了。她的身体被阳翟公主紧紧的扶着:保证她在马征每一次上顶之后她整个人都会准确落在那坚硬的火热上,随着马征每一次抛起,他那根滚烫的坏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越钻越深,让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肉体上的剧烈刺激与暴露在人前的羞耻让她混身发软,花蕊深处更是源源不绝地喷泄出温香的花蜜,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的冲刷着蜜穴内的肉茎……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被马征和阳翟公主合力的淫糜羞耻之中。

  马征看着面前极度淫糜的刺激画面,只觉得自己那插在蔡琰身体最深处的肉茎渐渐产生了一种不受控制的疯狂燥动,那无比坚硬、无比粗壮、无比灼热的肉茎对蔡琰娇躯上最娇嫩紧窄的蜜处进行着最霸道的征伐……让跨坐在上面的蔡琰在感受着他的霸道的同时,她的整个身心也飞上了欲望的最巅峰,粉红柔媚的娇躯开始剧烈的颤栗起来……就在即将登上顶峰时,蔡琰突然觉得带给她无尽快乐的东西消失了,睁开双眼,迎面而来的是马征那戏谑的眼神,漂亮的大眼睛里泛起丝丝水雾。「啊……」双手紧紧地悟住红通通脸蛋。

  「哎!琰儿妹妹居然害羞了!刚刚真的好大胆哦!」身后的阳翟公主轻轻咬了咬蔡琰晶莹的耳垂戏谑地说道。

  「才没有!」蔡琰摆动着小脑袋拼命地否认着。

  「妹妹真不诚实哦!来看看……」说着刘修拨开她遮掩的双手,让她眼睁睁地看着她自己粉红的花瓣贪婪的咬着那根杀气腾腾的肉茎。

  「看咬得好紧哦!」说着刘修伸手轻轻抱住蔡琰软绵绵的娇躯,用胸前饱满的大白兔轻轻摩挲着她光洁的粉背,让她坐在肉茎上的身躯一阵轻晃,马征趁机拉着蔡琰的小手向上猛顶,肉茎与蜜肉旋转摩擦产生的阵阵酥麻,让蔡琰觉得自己快飘起来了,心底原始的欲望冲破了理智的约束,灵动的丁香不停地轻舔着干燥的嘴唇,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轻摆,主动地迎合着爱郎的抚弄,娇声呢喃道:

  「夫君,饶了人家吧!求你别逗人家了,人家好难受啊!」听到这高贵典雅的古典美人在自己怀里哀求,这让马征心中的征服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成心要杀杀蔡琰傲气的马征严肃地说道:「我的好琰儿,真的想要吗?我不是在作梦吧?」蔡琰羞涩地睁开满溢春情秀眸,带着哭腔说道:「呜呜!人家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别再折磨人家了……呜呜……」听到蔡琰任凭处置的诱人言语后,房间中再度响起诱人的交媾声……高潮过后的蔡琰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一样趴在马征的怀抱中,看着还在自己羞处摩擦的坚硬肉茎,想到刚才自己在阳翟公主的胁迫被逼着在夫君说出那么羞人的话。这让心高气傲的蔡琰如何咽得下这口气,眼珠一转,她轻轻扭了扭身子把正闭着眼睛享受蔡琰香艳娇躯带给他的柔软与舒爽的马征惊醒了。

  看着整个人都软在自己怀抱里的蔡琰,由其是看着她仍然美目微闭还陶醉在激情愉悦之中,极大的满足了马征的大男子主义心里。尤其是她脸上那种羞涩、欢愉并存的风情更让马征心动……蔡琰感受到马征那蠢蠢欲动的欲望,这让她心中暗喜,脸上却露出惊惧的神情,伸出娇软的双手推着马征的胸膛。「呜呜呜呜……就知道欺负妾身,你找修姐姐吧!奴家真的受不了了……」马征淫邪的用身体顶了顶蔡琰软软的娇躯道:「可是为夫还想要你啊!」马征看到蔡琰小脸上一闪而逝的慌乱后,一边抱紧她的身子用停留在蔡琰蜜穴内的肉茎顶磨着蔡琰娇嫩耻肉,一边轻吻着她美艳的俏脸与雪白的天鹅雪颈,嘴巴里还继续调戏道:「刚才为夫弄得你爽不爽呀?」面对这个霸道男人的羞人的逼问,神不属思的蔡琰轻轻地点点头。

  「真的受不了吗?那就说一句:夫君,你太强了!奴家的小穴快被干肿了!

  为夫就放过你!」一听马征的话,蔡琰整个身心都颤抖了起来,她实在没有想到夫君居然要自己说出如此淫邪的话语来,尤其还有阳翟公主在旁边看着的情况下,难道他是要羞死自己吗?这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将俏丽的螓首埋在马征的怀里拼命的摇着。

  马征淫糜的邪笑道:「既然我的小琰儿不想说,那就说明为夫做得还不够!

  冷落你这么久了,是为夫不好,今晚让夫君好好疼疼你!」说着,马征的色手开始轻轻地在蔡琰香艳娇躯上抚弄了起来,马征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好好羞羞自小就高贵优雅的蔡琰,让她明白家里谁是主人,省得她老是闹小脾气。而且这样做让马征内心那股征服的快感得到最大程度的满足!

  马征深吸一口气,伸手按住蔡琰似图挣扎的、充满弹性的精致玉臀,肉茎对准水淋淋的粉嫩花瓣挺腰一顶,硬邦邦的肉茎突破了花瓣的保护再一次进入蔡琰温热潮湿的蜜道。

  这一次他顶得特别的深,抵在蔡琰软软的花蕊上,感受着那一股神奇的吸力包裹着自己的肉茎,软乎乎的蜜肉仿佛有灵性般的紧裹着肉茎轻轻蠕动……「啊」蔡琰小嘴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叹,身子更是一阵阵剧烈的抽搐。

  「呜呜呜呜……别……啊!」尽管此刻蔡琰想开口服软。

  「妹妹认错太晚了哟!」说完刘修的嘴唇把蔡琰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马征更是挺着肉茎缓慢而又有力旋转研磨着蔡琰蜜穴里的嫩肉。粗大的肉茎把娇小的蜜道撑得满满的,柔嫩而又充满弹性的软肉大力蠕动着,层层叠叠包裹在肉茎上,滚烫坚硬的肉茎缓慢而又坚决的轻刷着蔡琰蜜穴内的每一寸嫩肉,蔡琰被刺激得满脸烫红,不过,此刻蔡琰干脆紧紧抿着嘴唇,不愿意发出半点屈服的声响。

  在将肉茎顶到她蜜道最深处后,马征毫不留情的抽动着……刘修将蔡琰那两条雪白的粉腿紧紧地缠绕在马征的腰上。看见蔡琰此刻与平时窘异的坚强的一面,更加刺激了马征的征服欲望。下体用力往前一挺,整根肉茎顺着她水淋淋的蜜道一惯到底,在温热潮湿的甬道里尽情的享受起来,在此剧烈的刺激下,蔡琰全身剧烈的痉挛了起来,紧咬着小嘴里不断发出压抑的「嗯嗯」声。伴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动,她的娇躯就是一阵颤抖,双腿不自觉盘得更紧了……马征搂住蔡琰的纤腰,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抱坐在自己腿上,以面对面的姿势继续着自己的征服。蔡琰被羞愧和快感刺激得俏脸嫣红,她干脆仰起头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得意洋洋的马征,唯有点点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呜呜呜呜……」在马征强势而又有力的征伐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停的冲击着她的身心,她的双手自觉搂住他的脖子,精致的玉兔在他的胸肌上摩挲,「快停,奴家要死了……死了……呜呜呜呜……」蔡琰一边呜咽一边语无轮次的哀鸣着…「呜呜呜呜呜……」随着蔡琰红唇中再次发出一阵呜咽,热流喷洒,蜜汁四溅,发誓要打掉蔡琰傲娇的马征见知性骄傲的蔡琰露出这副雨带梨花的模样,干脆伸手穿过她的腿弯,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她站到自己特意弄出的镜子面前,刚刚恢复一点神智的蔡琰发现自己被夫君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抱着。

  从面前那个奇怪的方框中清楚的她雪白修长的美腿被大大的分开,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庞然大物正在她羞人的地方进出着,每一次进出,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那充血的嫩肉随着那根坏东西的抽离而被带出,又随着它的进入而被挤入……再往下面一点更是可以清楚看到马征的小腹正不停的重重地撞击着自己雪白柔软的臀瓣,原本白晰的臀瓣上布满了红印,点点白浊四处飞溅……羞耻的模样羞得她用雪白玉手紧紧捂住俏脸不停尖叫着:「放…放我…下…下来……」「可是我还没看舒服够啊!你看它还是这么硬啊!」马征一边促狭地笑着,一边加快抽动的速度给蔡琰更大的刺激。

  不久,蔡琰再次达到欲望的顶峰,整个人软瘫在马征怀里。

  「夫君,求求你放过奴家吧!妾身实在受不了了!羞死人了!呜呜呜呜呜……」这种淫糜的姿势让蔡琰心里十分不适,于是她含羞带泪软语恳求着马征。

  古典优雅的蔡琰此时的小女儿羞态极大的满足了马征的征服欲。

  「真的服了?」马征一边猛干一边言不由衷的问道。

  「真……啊…真的……呜呜呜」伴随着蔡琰忽高忽低的呻吟声。娇嫩的蜜道剧烈的收缩蠕动着,身体更是一瞬间变得火热了起来。

  马征立刻敏感的意识到自己的心愿马上就要达成了,于是他马上紧紧地箍住蔡琰的细腰,从背后狠狠地猛干了起来。蔡琰娇媚的叫声以及她脸上妖媚的表情,让马征欲火更盛,紧箍着她那浑圆雪白的小腰,毫不留情地狠抽猛干,「啪…啪…啪…啪…啪…」宛如急雨打芭蕉,马征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干得蔡琰娇喘频频、媚眼如丝。整个人在马征大起大落、次次全根而入的狠插猛干下混身乱颤,舒服得媚眼半闭、粉脸嫣红、整个人像一条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美人鱼。

  下体深处那种深入骨髓充实饱胀让蔡琰的身体违背了她的意志,拚命配合着……「啊……」一声娇啼过后,蔡琰全身突然像虚脱一样彻底软了下来,她的身体乃至灵魂都进入了极度兴奋的天堂之中。马征随即也停下了动作,仔细的品味着美妙的滋味,低头亲吻着她已经布满汗珠的玉背,双手轻轻的捏着那对精致的玉兔,笑着问:「琰儿,舒服吗?」「嗯」傲气全无的蔡琰乖巧应道。

  心愿得逞的马征得意的笑了笑,抱紧她的小腰继续抽动……随着腰部阵阵的发麻,马征大吼一声,滚烫浓浊的精液彻底在蔡琰虚脱的身体内爆发……虚弱至极的蔡琰强撑着用玉手握着马征水淋淋的肉茎轻轻撸动着……「夫…夫君!去找刘修姐姐吧!!」蔡琰满脸娇羞地对马征说道,毫不犹豫的把祸水引向刚刚看着自己出丑的阳翟公主。看着转向阳翟公主的夫君,蔡琰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报复式的微笑……一直在旁边观看着马征对蔡琰的霸道征伐的阳翟公主,双眼不由自主的盯在马征和蔡琰的交合处,而她的手已经不知不觉按在自己的小穴上轻轻地搓弄着,脸颊上一片迷醉之色……当她看到马征挺着那杀气腾腾的肉茎似笑非笑的转向自己时,她像一个被发现了秘密的小女孩,娇媚的脸蛋一片羞红。

  这让马征心头火热,伸出双手用力将阳翟公主紧夹着双腿分开,把她成熟娇嫩花园彻底展现在自己眼前,淡淡的黑色丛林中,两片鲜艳娇嫩的花瓣沾满亮晶晶的花蜜,在红烛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马征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美艳公主的香艳娇躯……「啊!」阳翟公主的一双玉手飞快的捂住了自己的粉脸,将自己的娇躯彻底暴露在马征的眼前,让她从内心深处升起一股无地自容的羞涩,兴奋与羞耻交织让她整个人轻轻地抽搐起来。

  粗糙的手坚定而有力搭在阳翟公主雪白修长的大腿上,整个人慢慢的挪动,当马征那坚硬如铁的滚烫龟头轻轻顶在刘修湿淋淋的娇嫩的花瓣上时,阳翟公主的娇躯突然一阵剧烈的抽搐,一大股透明的花蜜淋汹涌而出,把马征的肉茎淋得湿漉漉的。

  她的胸脯更是挺得高高的,那一对丰满坚挺的大白兔更加凸出,混身颤抖着迎接即将到来的快乐……看着身下这具熟美、赤裸的香艳胴体,看着这个昔日傲气逼人的高贵公主在自己面前颤抖。腰身一送,坚硬如铁的龟头轻而易举的顶开娇嫩花瓣的阻拦,刺入了温暖如春,娇滑泥泞,紧窄无比的幽径之中,那种蹂躏高贵公主的快感令马征更加疯狂了。

  「啊!」阳翟公主的螓首高高的往后仰起,小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此刻,只觉得自己娇嫩的幽径已经被彻底填满了,那种充实饱胀的感觉令她产生了尤如初夜破身般的痛楚,娇媚的粉脸上,秀眉紧锁,浑身剧烈地颤抖抽搐着。

  感受着身下娇娃的颤栗,马征将自己那雄伟坚硬的肉茎向后轻轻一拔,然后按着她全力一顶。「啊!」阳翟公主的娇躯颤抖得更明显了,她只觉得从下体向全身扩散的灼热似乎快要将把她熔化了。

  尽管下体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但在马征缓慢而又有力挺撞之下,美艳公主身心充斥着空前刺激和兴奋。随着他缓慢而大力的挺撞,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入她的心房,蜜穴深处更是不停的向外倾泄着香甜的蜜汁,娇媚的呻吟声源源不断的从她那樱桃小嘴之中涌出,整个人坠入了无边欲海之中。

  在越来越膨胀的欲望支配下马征的动作越来越快,在那阵阵沁人心脾的少妇乳香诱惑之下,阳翟公主胸前丰满坚挺的酥乳顶端的娇嫩红莓被吸入嘴里啃咬吮吸……「啊!嗯!好舒服呀!」沉浸在无边欲海的兴奋狂潮中的阳翟公主情不自禁的开始大声呻吟起来。听着身下美艳公主的浪吟声,心中得意无比的马征,转而吻住她的樱桃小嘴吸吮着她那销魂的丁香细舌,品尝着她樱唇中甜美的津汁……直起腰身,将她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高高的举起,更加狂野快速的蹂躏着她那娇嫩紧窄的蜜穴……不知过了多久,被弄得高潮迭起的阳翟公主只觉得自己腿再一次被死死的往下按着,蜜穴里娇嫩滑腻的蜜肉与坚硬火热的肉茎紧紧贴在一起,紧密的研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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