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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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b]“什么疑问。”小君瞪圆了大眼睛。
我看了看身下安安静静趴着的戴辛妮,一阵坏笑:“你的辛妮姐说被强奸很痛苦,可我觉得她好像一点都不痛苦。”
小君一愣,歪着脖子问:“辛妮姐,你现在痛苦吗?”
戴辛妮脸红到了脖子跟,扑哧一笑,很夸张地喊:“嗳哟,嗳哟,好难受,好痛苦。”
杜鹃拼命掩嘴,小君脸色大变,这哪是痛苦。我哈哈大笑,解开戴辛妮双手的绑绳,脱下她身上的制服,露出性感黑丝内衣,我握住她两只豪乳,得意道:“那是我一直没动,动起来就舒服了。”说着,我下身开始抽动,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像打桩一样冲击戴辛妮的肉穴,那里早已蜜汁横流,杜鹃嘤咛一声,羞得转过身去不敢看。
“啊啊啊……”戴辛妮一边欢叫,一边解释:“小君,这不一样,是别人强奸的话很痛苦的,知道是自己老公强奸,就……就很舒服。”
小君气坏了,猛跺脚:“辛妮姐,你一点骨气都没有,你是还原当时被强奸的情景,你是被一个陌生的蒙面色魔强奸,你当时不知道是你老公,你怎么能舒服呢。”
戴辛妮已经意乱情迷了,像发春小猫般娇吟:“啊啊啊,现在证实这色魔是你姐夫了,就不痛苦了。”
“气死我了。”小君把脚跺得呱呱乱响。
杜鹃失望道:“小君,那我们学车泡汤啦。”
我气恼杜鹃不像黄鹂那样帮我,冷笑道:“统统泡汤啦。”身下抽插骤停,改用碾磨,戴辛妮爽得浑身发颤,顾不上身边有小君和杜鹃,忘情叫床:“啊啊啊……”
小君夹了夹双腿,怒道:“你就不怕我告诉大家?”
我冷笑:“你带严笛,玲玲,美琪一帮人去调查,这层纸恐怕早给火烧出了个大窟窿,你就是不宣扬出去,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还怕啥。”
“妈还不知道。”小君涨红着脸,胸脯急剧起伏。
我嬉笑道:“妈知道是迟早的事儿,辛妮是受害人,她都不介意,妈才懒得管。”
小君急了:“辛妮姐,你这是叛变,你是叛徒。”
戴辛妮如今哪管小君骂什么,浑圆丰翘的肥臀在扭动,深入肉穴中的大肉棒已经把她的欲望撩拨到了极致,她秀发披散,趴在我身下承欢,我突然又改回抽插,密集地抽插,戴辛妮娇吟一声,竟然用嘴咬住手指,忍住不发出声音,我深深一呼吸,丝毫不停歇抽插,嘴上兴奋道:“小君,还有一个方法,你们可以学车,买车,又得到三百万。”
小君急问:“啥方法。”
我用力捏住戴辛妮的双乳,一边猛烈干她,一边奸笑:“如果小君也被我强奸一下,什么都好商量。”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小君勃然大怒,指着我破口大骂,骂了两句,气势低落了下去,悻悻道:“奸就奸啦,反正都被奸过无数次了。”
看她不得不屈服,又很无奈的样子,我就想笑,其实,她才是狐狸,我才是猎人,她心里想什么,我早猜到八九不离十。心生促狭,我放慢抽插,舔吻戴辛妮的香肩,手指一挑,解开了戴辛妮的乳罩后扣,不紧不慢道:“就算被我强奸也不是这么简单,你还要穿上黑色内衣,黑色丝袜,最好还要穿上高跟鞋,像辛妮这样。”
小君脸色大变,美丽的大眼睛瞪得像牛铃那么大:“乌龟王八蛋,士可杀不可辱。”眼珠一转,语气软了下来:“我……我去哪里找黑色内衣,黑色丝袜啊。”
我想笑,想大笑,朝卧室的前厅努努嘴:“辛妮的衣柜里应该有,你找找看。”
“咯吱。”杜鹃又乐了。
小君正好把憋了一肚子的气全撒在杜鹃身上:“笑什么笑,帮我找。”杜鹃吐吐小舌头,赶紧跟在小君的屁股后走出了卧室,前厅马上传来翻找的声音和小君嗲嗲叫骂声。
我尽量不笑出声,戴辛妮却忍不住娇笑:“小君是急着要钱。”
我舔吻女神的秀发,柔声说:“我知道她急着要钱,就不知道拿这么多钱干什么,她整天上网,有可能被骗。”
戴辛妮娇笑:“不是的,我听言言说,小兰,杨瑛的家人要她们想办法弄钱,好像是要买房子,小兰和杨瑛就去求小君,小君一向很豪爽,自己没有却先答应了下来,可答应了又不知道怎么弄几百万,她鬼狡猾的,先问言言要,言言哪肯给小君几百万,就叫小君找我,小君这才粘上我,知道是你强奸我之后,她就想浑水摸鱼,弄个一箭双雕,既可以打击你解恨,又可以狠敲一笔,眼看着差点得手了……”
“哈哈。”我失声大笑,戴辛妮急忙制止:“嘘,我反水了,小君会恨我的,等会让我来给她钱,她就不恨我了。”
我连连点头,笑不拢嘴,这小君弄得我好开心,当然,我的女神也太好玩,太闷骚了,弄出这么一出“再现犯罪经过”的激情好戏,我爱她爱得入了骨髓,抓紧两只大奶子,身下剧烈抽动十几下,爽得女神娇吟刺耳,小君在前厅嗲嗲大骂:“奸夫淫妇,小声点啦。”
戴辛妮脸红如霞,喘息道:“其实,我昨天也猜到是你,可惜你最后没射进去,不够完美。”
我贴着戴辛妮的耳朵,小声说:“我不是不想射,我是想多干你两次高潮再射,谁知中途小君来电话,说要过公司,我只能溜了。”
“嗯。”戴辛妮扭头过来,媚眼如丝,我吮吸她的红唇,她玉臂勾住我的手肘,用力与我对攻,摩擦到了极致,火山爆发之际,我柔声道:“放心,下一次肯定会射进去。”
戴辛妮突然露出痛苦状:“下一次可不许扮保安。”大屁股乱扭,阴道急促收缩,抽搐很明显。我持续凶猛抽插,大声问:“那扮啥?”
戴辛妮喘息几下,一声尖叫:“扮医生。”娇躯随即剧颤,又随即绷紧,穴里暖流急喷,暖透了我的大龟头。
就在这时,小君走了进来,嗲嗲喊:“穿好啦。”
我扭头看去,顿时两眼发直,惊叹道:“我的神啊。”
只见小君扭着小蛮腰在床边左右晃动,羊角辫已放下,披散如瀑的长发多了一份柔情,黑丝蕾丝乳罩多了一点高耸,黑丝蕾丝小内裤多了一丝诱惑,翘臀很翘,长长的黑丝袜一直延伸到圆溜溜的屁股下五公分处,她的脚要比戴辛妮小,所以小君穿了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看起来比较合脚,细细的高跟把小君娇美的身躯撑起,清纯和欲情完美交织,她独一无二,仿佛天使与魔鬼和平并存,也只有小君才拥有这种反差巨大的风情。
“小君……”我呻吟着,目光如火。
戴辛妮没心思欣赏,她趴在枕头下闭目喘息,我拔出巨物,脱光衣服等待小君,巨物高挺,粗壮狰狞,很不雅观,杜鹃赶紧把目光转移,亦步亦趋跟随在小君身边,小巧鼻子微皱,不停嘀咕说:“小君好敢穿,好暴露吔。”
小君瞪杜鹃一眼,嗔道:“小孩子,懂什么。”
杜鹃猛跺脚,小嘴撅得老高,神情好不郁闷,据说小孩子最不喜欢被年纪差不多的人称呼小孩。
“不用脱鞋了,直接上床来,像辛妮姐那样趴着。”我色眯眯地命令着。
小君最不喜欢被命令,她也像杜鹃那样撅着小嘴,气鼓鼓地趴上床,翘翘圆圆的小屁股格外引我注目,黑丝丝袜把我诱惑得血脉贲张,小君刚一趴下,我就骑了上去,没想杜鹃脆声道:“中翰哥又说是强奸,小君老老实实趴着一点都不像强奸喔。”
仿佛醍醐灌顶,我连连点头,小君气得大骂:“杜鹃,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嬉笑道:“杜鹃说得有理,强奸就有强奸的样。”
小君拿一只枕头垫在下巴,冷冷道:“我就是不动,你爱奸就奸,不奸就拉倒。”
杜鹃报了小君挤兑之仇,也不敢再多说话,我再次骑上小君的圆臀,冷笑道:“哼哼,我会很粗鲁的。”
“你敢。”小君猛甩秀发,怒瞪我,我恶从胆边生,一把抓住她的双臂反剪,像绑戴辛妮那样用尼龙绳帮上,小君挣扎得出奇厉害,我朝杜鹃示意,我来抓手,她来帮,小君又是警告杜鹃,又是大骂我,我怒吼道:“绑紧点。”
杜鹃果然绑得利落,一下子绑紧了,我兴奋地扒开小君的内裤,巨物不带一丝温柔地插入她的嫩穴,又一口气插到花心,小君尖叫:“啊,你疯了,这哪是强奸,这是……这是强暴。”
“强奸跟强暴差不多。”我冷笑,抓住小君的秀发,随即呈四十五度抽插,逐渐上升到六十度,七十度,八十度,几乎是垂直抽插了,娇嫩的馒头穴被狠狠蹂躏,又湿又肿,尖叫声未停又响起,简直惨不忍听。
“呜呜,强暴就强暴吧,你记得给我学车,买车,还有给我三百万就行,呜呜,这么粗一根,都捅到肠子去了。”小君凄凉地叫嚷。
戴辛妮和杜鹃都有不忍之色,我猛拍一把小君的臀肉,奸笑道:“你想我捅肠子,我偏偏不捅。”小君最喜欢我弄她屁眼,我既是强奸,就不能往她爽点弄。
小君嗲嗲大骂:“岂有此理,强奸还分穴穴和屁眼么,真正的强奸,是不分的,只要有洞都胡乱插进去。”
“咦,懂得真不少,一天看色情网多了吧。”我大笑,挥起手掌,噼噼啪啪地击打,白皙的臀肉顿时红迹斑斑,这下简直惨不忍睹了,小君痛苦道:“哪有多,偶尔看看而已……”
杜鹃道:“中翰哥,小君和小兰,杨瑛经常看色情网的,一看就看一两个小时。”
“什么。”我大惊,停止了抽插。
小君狠狠瞪向杜鹃:“杜鹃,得罪我可是没好果子吃的。”杜鹃居然毫不示弱:“你教黄鹂说操逼,楚蕙姐告诉了姨妈,姨妈就骂黄鹂。”
怪不得杜鹃老跟小君过不去,我想起黄鹂确实说过操逼,早上就想找小君算账,这会绝不能轻饶她,伸手一抓她的秀发,像揪缰绳一样揪住,巨物毫不留情地冲击嫩穴,嘴上恼怒道:“你这小君还敢威胁杜鹃,我干你,干死你,强奸你,看你还敢教黄鹂说操逼……”
小君嗲嗲喊:“啊啊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还不是要黄鹂投你所好,你就喜欢说粗话,下流话。”
“我是男人可以说,你们女人说下流话成何体统。”我气得猛插花心,小君哎呀一声,竟呜呜地哭起来:“哥……小君错了,小君以后不敢了,你轻点儿,这么用力操小君的穴穴,会操烂的,我……我要向你汇报一件事儿。”
“说。”我欲火焚身,小君确实懂得我调调儿,听她说粗话,我没来由地兴奋,不过,这些粗话在床上可以说,平时说就离谱了,心一软,我放缓了速度。
小君喘了喘,嗲嗲道:“我听黄鹂说,杜鹃早不是处女了。”
“嗯?”我脑袋嗡的一声响。
杜鹃脸色大变,猛躲双脚:“小君,你造谣,黄鹂怎么会说这些话,我……我还是处女。”
小君翻了翻白眼:“一年前,我也是处女。”
杜鹃看了看,急辩道:“我现在还是处女。”
小君啐了一口:“你吹马。”
“什么吹马。”杜鹃猛眨眼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君讥笑道:“别人吹牛,你吹马。”
杜鹃急道:“我没吹牛,也没吹马,我真的是处女。”
小君猛摇脑袋:“我不信。”
意外出现了,一直看热闹的戴辛妮也摇头:“我也不信。”
杜鹃欲哭:“辛妮姐,你为什么不信。”
戴辛妮道:“你证明给我们看啊。”
杜鹃跟黄鹂不一样,有点倔,听戴辛妮这么说,她咬咬牙,跺脚道:“证明就证明。”
我眼珠一转,已然明白戴辛妮和小君的心思,她们两个容不下山庄里还有谁是处女,别说戴辛妮和小君,就是其他美娇娘都这个心思,有一句话叫做“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美娇娘千方百计都要把处女给摧毁了。我暗暗好笑,忙招呼杜鹃上床:“来来来,上床来,等中翰哥仔细检查。”
“啊。”杜鹃傻眼了,她冰雪聪明,知道一上床就意味着处女难保。
“你看,犹豫了。”小君激动道:“我敢说杜鹃百分之九十九不是处女。”
戴辛妮轻轻点头,我也向杜鹃投去怀疑的目光,她扁着小嘴,愁眉苦脸,任凭她再聪明也无计可施,为了证明清白,她无奈摘下围裙,脱下花格子衬衣,黑色长裤,小凉鞋,十四岁少女的半裸娇躯惹人馋涎,我心如鹿撞,紧盯着杜鹃仍未完全发育完全的双乳。
杜鹃双手捂住下体,哆嗦着爬上了床,我一瞄,发现杜鹃穿着卡通内裤,我差点就笑出来。
小君眼尖,指着杜鹃的内裤咯咯娇笑:“内裤都湿了,还说是处女,杜鹃你羞不羞?”
杜鹃一惊,急忙摸向阴部,脸红红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湿了,我确实是处女,确实没跟过别的男生。”大家都不信,杜鹃好不郁闷,六只眼睛盯着她,她再解释也没意义,我催促她脱掉内裤,她只好脱掉。
我两眼一亮,暂时放开小君,来到杜鹃身边,将她身子放平,温柔地掰开她纤细白嫩双腿,轻柔的绒毛中,少女的阴部粉嫩得仿佛一碰就碰坏,我小心翼翼俯下身子,眼睛离杜鹃的嫩穴只有十公分,她羞得小脸通红,干脆闭起眼睛,我细细观察着,不由得赞叹:“好嫩,毛好少,这些都是处女的特征,不过,也有例外。”
小君见我如此痴迷,心有不满,在我身后嚷嚷道:“外表哪能看得出,我的也嫩,连毛都没有,可我已经没处女了。”
“扑哧。”戴辛妮忍俊不禁。
我眼珠一转,故意问:“那怎么办。”
小君大声说:“怎么办,凉拌,真是的,很简单的办法,就是捅进去,什么都知道啦。”
我严肃道:“好主意。”
杜鹃猛地睁开眼,可怜兮兮说:“中翰哥,我还没准备好。”
我狡诈道:“不是要做爱,是检验,你要证实给中翰哥看,要不然,大家造谣你不是处女。”杜鹃脸有难色,但似乎已心动,我继续劝说:“其实,处女不处女并不重要,关键你和黄鹂是亲姐妹,整天形影不离,她是处女,你居然不是处女,大家会觉得很奇怪。”
“我是处女,我跟黄鹂一样都是处女。”杜鹃很认真说,可是见我们无动于衷,她轻声一叹,怯怯道:“好吧,检验就检验吧。”
我心头狂喜,早想给这个可爱的小妮子开苞,那含苞待放的风情只此两姐妹,黄鹂被我开苞了,她依然保持着青春幼嫩的状态,和黄鹂一样,杜鹃也很少戴乳罩,尽管她们俩的奶子已不小,但是为了向各位姐姐看齐,她们都随意让奶子自由,我温柔握住半只手大小的奶子,嬉笑道:“奶子越来越大了,不知是黄鹂的大,还是杜鹃的大。”
杜鹃浑身发颤,听我这么一问,她脸红红说:“当然是黄鹂的大,她老是跟我说,给中翰哥摸了就真的变大了。”
我哈哈大笑,猛点头。
小君没好气,冷哼一声,挺起胸前两只巨乳,调侃道:“大什么大,跟我和辛妮姐比,我们是大包子,杜鹃的是小馒头。”
杜鹃马上扁嘴,戴辛妮眼见杜鹃即将就要破处,不忍心她被小君欺负,果断帮腔:“小君,你可别乱说,包子有包子的好吃,馒头也有馒头的味道,各有优点,不是唯大就好。”
杜鹃马上给戴辛妮投了个感激的笑容,目光一转,对我说:“中翰哥,我知道你喜欢大奶子,我还小,我会变大的,我妈妈就很大。”
我笑道:“中翰哥相信,我们开始吧,时间不早了,检验完,你就休息,中翰哥亲自给你做饭。”
杜鹃点点头,娇声说:“中翰哥,你要轻一点,我听黄鹂说好痛的。”
“一点都不痛,就像蚊子咬差不多。”小君在一旁阴阳怪气,我怕她又说出什么怪话刺激杜鹃,狠狠瞪了她一眼,很温柔地分开杜鹃两条粉嫩玉腿,将大肉棒压上小嫩穴,幸好少女已怀春,小嫩穴湿润不堪,大龟头轻擦嫩穴口,磨压几下小花瓣,又逗了杜鹃几句,她情绪缓和了下来,戴辛妮跪坐一旁,握住杜鹃小手,也不停地安慰,我瞅准时机,大肉棒用力压下,龟头一挺,插入了杜鹃的小嫩穴,她咬牙硬顶,实在无法忍受,才松嘴喊出来:“啊,好痛,好痛……”
“不痛,忍一忍。”我安慰说,心里很紧张,这杜鹃的阴道比黄鹂和小君都要窄小,我犹豫着要不要快刀斩乱麻,亦或者放弃,不过,欲火滔天,我自私地放弃了后者,伸手按住杜鹃的嫩穴口,轻轻地揉捏被大肉棒撑开嫩肉,她浑身颤抖,不停呻吟,我给戴辛妮递来个眼色,暗示要插完进去,她心领神会,白了我一眼,紧紧握住杜鹃的小手,我随即将所有力气聚集在腹下,一个深挺,巨物几乎全部插进了杜鹃的阴道,她一声尖叫,脸色顿时苍白,娇躯抖得厉害,小嘴一会喊痛,一会大骂:“啊……小君是臭小君,她骗人,好痛的,呜呜……”
小君自知理亏,不过她恼极杜鹃,嘴上依旧不饶:“我哪臭,我叫香君吔,香喷喷的香,我第一次可不见痛,你见痛就是人品不好。”
黄鹂扁着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很勉强说:“现在好……好像不痛了。”那意思就是表明自己人品好。我哭笑不得,继续揉摸小嫩穴附近来给杜鹃减痛,嘴上温柔道:“杜鹃,你别听小君瞎说,每个女人第一次都是痛的,小君第一次喊得像杀猪一样,你比她坚强多了。”
“咯吱。”杜鹃居然被逗乐了,气得小君在一旁翻白眼:“李中翰……”
我冷冷道:“想要三百万,就帮杜鹃拿一条热毛巾来。”
小君反应极快,“哦”一声,马上翻身下床,衣服也没换就冲出卧室。我低头看了看嫩穴,一丝红迹从嫩穴口渗了出来,我好不兴奋,马上俯下身子,动情地吻着杜鹃无血色的樱唇:“别紧张,尽量放松,中翰哥的东西大了点,以后你会喜欢的。”
杜鹃小声问:“我是处女吗。”
我柔声道:“货真价实的处女。”
杜鹃笑了,很天真的笑容,我动情道:“中翰哥爱你。”
“我也爱中翰哥。”杜鹃羞羞说完,小脸赫然多了一层红晕,美得难以形容。
一条人影冲了进来,嗲嗲喊:“来啦,来啦,热毛巾来啦。”
※※※
※※※
说到做到,晚餐我亲自主勺,消息传开,除了两位大肚婆,没有回家的何芙,还有王怡,乔若尘外,不是永福居的的美娇娘都聚集到永福居蹭吃蹭喝,大家见到平日里忙前忙后的杜鹃坐在饭桌边,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纷纷举杯庆贺,庆贺碧云山庄的处女越来越少,如今是处女的女人就只剩下凯瑟琳和乔若尘。美娇娘爱八卦,早把处女消息打探得一清二楚,知道凯瑟琳和乔若尘还是黄花闺女,不过,乔家两姐妹是否会成为我的女人不好说,大家席间也不好多嘴。凯瑟琳最爱吃我弄的酸甜排骨和麻辣鸡,西方女人性子随和,她自个吃得不亦乐乎,哪会留意大家含沙射影。
美娇娘有问姨妈,我“老实”交代,说姨妈和柏彦婷有公事,恐怕三两天不回家,美娇娘又是举杯庆贺,她们既佩服姨妈,又怕姨妈,听说姨妈要三两天才回家,庄美琪,唐依琳很快便改小酌为豪饮,把大伙的兴致都挑起,饭桌的上的美娇娘绝大部分都经历公关应酬,谁怕谁,觥筹交错间,美娇娘逐渐放浪形骸,几个小美女哪见过这种阵仗,都兴奋得瞪大眼珠子,不一会就被几个大姐姐灌得桃花满脸,醉意朦胧。
我暗暗好笑,就由着她们闹,趁机把杜鹃抱离,送她回房间休息,黄鹂见了,两眼微红,说中翰哥温柔体贴,够情够意,愿意今身为仆,下辈为奴侍候,我也不客气,连连说好,叮嘱她以后别当众说操逼了。
“那私底下可以说吗。”黄鹂娇滴滴问。
“可以。”我朝她挤挤眼。
黄鹂咯吱一笑,她也喝了小半杯红酒,笑起来娇艳如花,姐妹俩相依为命,相互保护,平日配合默契,我琢磨着哪天跟她们姐妹3P时,她们是否也会配合默契。
黄鹂见我眼珠乱转,似乎猜到我猥琐心思,羞得直皱鼻子,转身朝永福居跑,才跑两步,她便停了下来,举手一指,兴奋道:“咦,是不是姨妈回来了?”
我凝目看去,见缓缓驶向停车坪的车子正是马卡蒂姆,心里也顿时兴奋,连连点头:“嗯,一定是姨妈,黄鹂,你马上通知各位姐姐,我去挡一挡。”
“哦。”黄鹂应完,撒腿便跑。
我快速跑向停车坪,姨妈已下车,我了迎上去,见只有姨妈一人,我意外道:“妈,柏阿姨呢。”
“她有事,暂时不回来,吃饭了没有。”姨妈很淡定的样子,我也不多虑,亲昵地挽着姨妈的胳膊,笑道:“正吃着,我今晚在永福居做饭,妈也去尝尝。”
姨妈斜来一眼:“哼,我还以为你不在山庄,才急急忙忙赶回来。”
“你儿子是这么没责任感的吗。”我满脸堆笑,欲要把姨妈往永福居拉,她淡淡道:“不吃了,既然你在家,我的心也踏实多了,等会洗个澡,换件衣服就走了,你随我来。”
说完,姨妈甩开我的搀扶,大步走向寿仙居,我紧跟随她身后,心里满腹疑团。
寿仙居里的美娇娘都去了永福居吃饭,这里显得很安静,姨妈洗澡去了,我在她卧室里等没多久,她就沐浴完毕,盘着头发,穿着一件性感的镂空遮臀睡衣走了进来,步姿曼妙,风韵绰绰。掩上门,姨妈径直来到梳妆台前坐下,椅子事乎都没有她的屁股大,娇躯挺直,这是军人习惯的坐姿。
我站在姨妈身后,三面镜子把她绝美的容颜立体展现在我眼前,无论是左侧面,右侧面,正面,都很迷人,都很漂亮,微湿的发梢,幽香的体味深深吸引着我。
吸引我的地方很多,我不得不深呼吸,克制内心滚滚而来的冲动,“妈,薇拉怎样。”我贴近姨妈玉背,望着镜子里的绝美女人,轻捏她柔滑脖子。
美人在整理姿容,她可以不化妆,但眉毛要修理的,她可以不打粉底,但护肤液是要擦的,樱唇再美,也要涂点透明唇膏,放下眉笔,她淡淡道:“现在还在调查中,三两句说不清楚,等事情告一段落,我再详细跟你说,柏文燕也牵扯进里面,这些事情与你没多大关系,你别分了心,明天好好工作,小芙会全力配合你,当然,很多事情要靠自己了,关键时刻,你可别掉链子。”
“知道。”我随意自如地揉捏,给姨妈来一个舒适的澡后按摩,脖子,香肩,颈椎都是极易受累的部位,哪怕姨妈身有高强武功,但她毕竟到了熟女的岁数,我呵护她,那就等于呵护自己,她舒服,就等于我舒服。
姨妈舒服地靠在我身上,很夸张地将她的一条雪白修长美腿搭在梳妆台上,一边往美腿涂抹护肤品,一边说:“你不在山庄,我会安排一些人手在山庄外围保护山庄,周支农我也通知了,他随时与山庄保持联系,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能迅速赶来,严笛也会竭力保证山庄安全,你不要有后顾之忧。”
“知道。”我点头聆听,有姨妈运筹帷幄,细心布置,我自然放心。
“有个消息,不知是好还是坏。”姨妈漫不经心地换了另外一条美腿,我也漫不经心,眼睛和心思都在姨妈两条裸露的美腿上,昨晚才瘦腿,今天看去,似乎真瘦了一圈,我本想赞两句,但又担心姨妈继续瘦腿,把原来那韵味瘦没了,所以嘴上憋着不说,心里却不停大赞。
“妈您说,好坏咱们都顺其自然。”我笑眯眯地垂直目光,从姨妈的乳沟看下去,两只饱满的大奶子在睡衣里呼之欲出。
姨妈在镜子里瞄了瞄我,抿嘴笑道:“总参和国安这次非要嘉奖你,你发现薇拉的事情经过,我大致给上级汇报了,这是组织纪律,我本不想让你牵扯进来,但这次不牵扯恐怕不行,妈再不愿意,也不能违抗组织纪律和上级命令,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有可能让你去京城总部,配合调查也好,嘉奖也罢,就如你所说的,顺其自然。”
“遵命。”实在无法忍受了,我的手越捏越往下,捏到了胸脯,干脆捏到了两只大奶子,手掌一紧,那感觉再多的言语也说不出来,硬翘的乳头在我掌心调皮地打转,我不得不用力。
姨妈的呼吸瞬间加重,她放下美腿,微嗔道:“你这段时间很少跟泳娴上床,她一天操心公司,尽心尽责,你好歹安慰人家。”
我半弯下腰,恭敬道:“我晓得,妈请放心,中午回来,我第一个就跟她做爱,做了三次。”
“咯咯,这么多。”姨妈娇笑,白了我一眼,问:“其他人呢。”
“玲玲开店不在,其他的都满足两次以上。”我如实汇报。
“挺厉害的嘛。”姨妈秀眉一挑,利落地从她睡衣拉出我的手,缓步走向大床,腰肢一软,躺了下去:“你都能一碗水端平,山庄就会安宁,有些事,日子一长就冒出来了。”
我眼珠猛转,揣摩姨妈的“圣意”,跟着坐到床上,抓住她的美极玉足轻轻抚摸,小心试探道:“如果妈想要,要多少次都行。”
姨妈想忍,可眨眼间她就“扑哧”笑了出来,又美又媚,风情无限,我都快疯了,既然姨妈不否认,我已明白她心思,赶紧脱光衣服爬上床,姨妈半眯着凤眼,姿态撩人,我抓起她玉足,张嘴就含,先吮脚趾,再舔脚趾缝,爽得姨妈嗯嗯地呻吟,性感睡衣里,春光乍泄,饱满的阴户有了晶莹,再换另一只玉足舔吮,姨妈已是春意盎然。
我乘机套话:“妈,别的你可以不说,我只想问一件事……”
顿了顿,我察看姨妈的表情,她两只迷人凤眼在我身上扫了扫,软软道:“乔若尘和凯瑟琳确实都是薇拉的女儿。”
“啊。”我既惊又喜,惊的是姨妈能猜出我想问什么,喜的是,如果运气好,我又多了一位丈母娘。
激动带起了冲动,我挺起二十五公分长的狰狞巨物,坏坏问:“很粗了,要不要插进去?”
姨妈妩媚:“你少装蒜,把妈妈挑逗成这样子,你还撒手不管吗。”
我坏笑,赶紧分开姨妈双腿,饱满处光滑洁白,巨物强悍来临,大龟头碾了碾阴户,驾轻就熟地撑开了粉红肉瓣,缓缓捅入,阴道紧窄,吸力十足,姨妈娇躯轻颤,分外妖娆,
“要不要全插进去。”我又问。
“要……”姨妈夹带着鼻音,我骨头尽酥,下身力挺,二十五公分的大肉棒完全插入肉穴,顶着子宫口撩拨,姨妈仰起下巴,张开小嘴:“啊……”
“别怪黄鹂,是小君教黄鹂说操逼的。”我用大龟头轻轻打圈碾磨,这会姨妈舒服了,好给她提提意见,否则会惹恼她的。
“这小君……”姨妈娇嗔,可转瞬间她就变得蛮横:“骂了就骂了,怎么了,你心疼?”
“我心疼妈妈。”我讪笑,掀起性感镂空睡衣,握住两只无与伦比的豪乳。姨妈柔柔道:“我不要你心疼,我……我要你用力。”
首长的命令岂能违抗,我弓起身子,与姨妈十指交叉,温情凝视中进行着匀速抽插,不算很用力,但“啪啪”声清脆,我促狭问:“这样够用力么。”
“嗯嗯嗯。”姨妈迷离着双眼,似笑非笑:“中翰,如果妈妈不是你亲妈妈,你会这样爱我么。”
“为什么这样问。”我瞪大眼珠子,姨妈轻笑,搂紧我脖子,腻声说:“我随便问问,好厉害,妈妈爱你。”
“我也爱妈妈。”身下起风,肉棒无情加速,姨妈触电般将指甲扎入我臂肌:“嗯……就差小君了,我不好意思对她开口,你想法子说服小君。”
我点点头,狡黠道:“有个条件。”
姨妈哼哼:“你敢跟我提条件?”见我抽插得卖力,她娇喘道:“快说吧。”
我温柔吻了吻姨妈的樱唇,手指摸向她屁眼,乞求道:“我要妈妈这地方。”
姨妈眨眨凤眼,诡笑一声:“你能说服小君,那里就是你的奖励。”
“说话算话喔。”我大喜。
姨妈蹙起了秀眉,急喘着:“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整个人都是你的,还在乎那里吗?”馥郁风情浓得像杯醇酒,我迷醉了,使劲浑身解数爱怜姨妈,每一棒都饱含深情,尽没的快感充斥我全身,我的食指悄悄压上菊花,进去了一点点,姨妈没有反对,她挺起肥臀迎合我,似乎迎合大肉棒的同时也尽量适应菊花被异物骚扰,她摆动着屁股,一摇一摇,一条修长美腿搭上了我肩膀,我冲刺着,猛烈冲刺,手指头居然戳进了姨妈的屁眼,紧窄的屁眼深不可测,我的食指即将全部插入。
突然,门外响起了急促敲门声:“姨妈,姨妈,有人了来找你,有急事……”是黄鹂的声音。
我和姨妈悚然一惊,急忙分开,姨妈扬声说知道了,她手机就响了起来,姨妈拿起接听,脸色顿时大变,说了一句:“我马上下来,你们等一下。”便挂断电话,弹身跃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冷静说:“快穿衣服随我下楼,薇拉跑了。”
“啊。”我大吃一惊,赶紧下床穿衣。
三分钟不到,我和姨妈来到了停车坪外,这里停着一辆黑色房车,严笛拦住一个人,我一看,马上认出是国安局的孔主任。
“方姐。”孔翔跟姨妈打了个招呼,姨妈示意严笛回去,严笛朝我点点头,目光有点森然,看她离去时鼓鼓的腰部,估计是枪已上了膛,孔翔看了看我,见姨妈没有任何表示,孔翔就直说了:“她极有可能来这里看她两个女儿,所以,我带了一些人来,他们在山庄的路口等着,方姐你同意的话,我就叫他们进来布控。”
“我不同意。”姨妈断然道:“薇拉肯定知道我们在这里布控,她不会自投罗网。”
“万一。”孔翔眉头一皱,脸有难色。
姨妈毅然说:“没有万一,如果她来这里,我会亲自劝她回去,一切后果由我来负责。”
孔翔无奈道:“好吧。”
姨妈厉声问:“怎么会跑呢。”
孔翔很懊恼的样子:“不知道,原来好好的,还跟审她的几个人有说有笑,你走后不久,乔书记打来了一个电话,跟薇拉说了几句,薇拉当时就脸色不好,二十分钟前借上洗手间跑了,我们有两个人看她都看不了,是我疏忽了。”
“我走后,薇拉还说什么。”姨妈问。
孔翔思索了一下,说:“她承认昨晚是她用无线电对外联络,我们捕捉到的那个神秘的无线电波就是她所为,我们总算查到电波源在法国大使馆。”
“总部知道了吗。”姨妈微微松了一口气,尽管姨妈不在其位,但她心系国安。
“知道了。”孔翔歉意道:“我也不想来惊动你,但大家猜测薇拉会来这里。”
“这事几乎肯定与乔书记有关。”姨妈非常老练机警,孔翔刚把球踢给姨妈,姨妈马上把球踢回去,并把目标指向乔羽,好聪明,我爱死她了。姨妈面不改色道:“这样,孔主任你先带人回去,在各个交通要道实施秘密拦截,特别是水路和机场,她这么一个漂亮的金发女人很引人注目的,绝不会出现在人流众多的地方。薇拉真要来这里,我们如果设伏,她反而能察觉出来的,严令下去,见到薇拉,我们的人坚决不许动武。”
“好,就按方姐的意思办。”孔翔再次想脱身,好狡猾的家伙。
姨妈岂是受摆布之人,她蹙了蹙秀眉,索性公开挑明:“孔主任,你别推得干干净净,我走了才出事,要说责任,你和段局得要负全责。”
孔翔苦笑:“我是想让方姐全面指挥,毕竟你跟薇拉的关系不一般,她两个女儿也在你这里,我不是推卸责任,薇拉真有什么意外,就算人找不到,咱们上宁国安局上上下下都吃不了兜着走,后果不堪设想啊。”
姨妈叹了叹,颔首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让局里的人二十四小时待命就是。”
“好,谢谢方姐。”孔翔露出感激的目光,因为姨妈没有脱身事外,她勇于跟大家一起承担和弥补过失,这才是姨妈的性格,女王都是勇于面对一切挑战,病退了这么多年,仍然有许多人愿意给她差遣,这足以说明姨妈的人格魅力,我看她的目光都是带着崇拜的。
看着孔翔的黑色房车离去,我小声问:“妈,要不要跟乔书记联系?”
姨妈略一沉吟,摇头道:“明天吧,现在不需要,薇拉要跑肯定有她的原因,说不定她去找乔羽了,薇拉假死,肯定与乔羽有关,她两个女儿在我们这里,就不怕薇拉跑远,虽然我不相信她敢来碧云山庄,但我希望她来,云季梧桐爱走偏锋,说不准大家越以为她不敢来,她偏要来。”
“她知道碧云山庄?”我问。
“她能从乔羽那里打听到。”姨妈深深一叹,目光转向娘娘江对岸,幽幽道:“今晚要靠牧羊犬了。”
“汪汪……”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据说,优秀的牧羊犬能嗅到三公里外的血腥,能察觉一公里内的危险,一百米内,它能分辨出目标是敌是友。
夜深了,静谧的碧云山庄笼罩着一丝不安,美娇娘们都很敏感,每次有人闯碧玉山庄都能引起她们的警惕,所以,她们很自觉地回到各自的屋子,或看电视,或玩电脑,明天要去上班的,都早早休息了。我和姨妈各自带领两条牧羊犬到处巡视,她负责山林,我负责整片娘娘江岸,少了柏彦婷,总觉得碧玉山庄的防守有点捉襟见肘,“猎犬”确实无可替代,姨妈说柏彦婷与薇拉有关,看来事情不是一般的复杂,姨妈不说,我也不好细问,幸亏我们有六条忠实聪明的牧羊犬,此时此刻,牧羊犬胜过任何安保系统。
刚登上坡顶,牧羊犬就发出呜呜声,一条人影朝我跑来:“哥……”
原来是小君,我站在原地,等着她来到我跟前,笑眯眯问:“还不休息?”
小君微喘:“休什么休,我一般都是晚上不想睡,白天不想起的那种……”咯咯一笑,羞羞问:“喂,你是不是忘记了?”
若不是身上有草屑,若不是手上有跟牧羊犬玩耍时留下的气味,我一定抱抱小君,她美极了,夜色下,小君白得像精灵,瀑布般的长发带着一丝仙气,喊她做仙女姐姐一点都不过份,吊带小背心很紧身,胸前两座鼓鼓的地方令人遐想,超短裙下,两条美腿玉润修长,我暗吞了一把唾沫,柔声道:“没忘记,明天辛妮会给你的了。”
小君翻翻大眼睛,依旧娇羞:“我没说要钱,我说另外的事。”
“什么事。”我纳闷。
小君嗲嗲道:“你答应给若若治伤,若若问过我了,我答应她了,我刚洗完澡,香喷喷喔。”
我恍然大悟,想起今晚要跟乔若尘治伤,就是喂她吃我的精液,乔若尘指定小君跟我做爱,事前,我要乔若尘跟小君商量好,我还以为小君不会这么容易答应,没想到乔若尘说服了小君,看小君急匆匆的样子,我不禁笑了出来,故意逗她,“想操逼了?”
小君一听,嚷道:“操你个头,人家才没这么淫荡,我是为了要给若若治病。”
我脸有难色:“你想不想嘛,不想的话,我可以找别人的喔。”
小君微微着急:“我是不想,但若若指定要我。”
我摇头:“关键是要射出来,哥哥那方面厉害,小君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小君不想,我再努力也没意思,没意思就射不出来,射不出来,就帮不了若若。”
小君眨眨大眼睛,嗲嗲道:“现在,现在人家有一点点想了。”
我心头大动,忍住笑说:“一点点不够。”
小君顿足:“人家又不是淫妇荡妇,有一点点想已经很多了。”
我哈哈大笑,也不好再逗下去,等会惹恼了她就影响情趣了,我微笑点头,柔声提了个醒:“要喂若若吃精液的话,就不能干屁眼了。”
小君不笨,一点就通,她咯咯笑道:“知道啦,其实我屁眼眼很干净的,我用牛奶洗了两遍,又用水冲了三四遍,不过,若若会嫌脏的,她比我还爱干净。”
我笑道:“你先去若若的房间,哥满身臭气,得先洗个澡。”
小君皱了皱鼻子,转身就跑:“快点啦,若若和凯瑟琳等急了。”
我轻拍牧羊犬,一指江岸,叫它们提高警惕,身边一公一母两条牧羊犬极通人性,似乎听明白了我的嘱咐,马上仰头,对天呜呜长吠,引得其他牧羊犬同声回应,我摸摸它们的脑袋,竖起了大拇指。
回到永福居,我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这还不够,抹干身子后,我在自己的腋下和胸毛部位都喷了一些古龙香水,小君够洁癖了,乔若尘居然比小君还爱干净,真是匪夷所思。
准备妥当,我来到乔若尘的房前,耳听里面有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我懒得偷听,轻推房门,灯光明亮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三个美丽绝伦的小女孩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暗暗好笑,走进房间,有点像医生走向手术台般的感觉。闷热气息扑面而来,我随即感受到一丝紧张。
三个小美女都在床上,小君,凯瑟琳坐着,乔若尘躺着,她垫高了枕头,蓝莹莹的眸子流露着焦灼不安,我微笑着走到床边,故意对乔若尘嘘寒问暖,极尽关心,不时说些俏皮话逗她们三个开心,缓和一下气氛。
不过,我和乔若尘之间始终有一种隔阂,或许是我们之前的误会还没有彻底消除,或许是我从来没有令她心动过,诚然,我也一样,乔若尘虽然极美,但她没有令我有多少冲动的念头。病恹恹的女人再美,只能令人生怜,却难以令人生欲,遥想当年林黛玉一副病态,贾宝玉竟然对她痴情,这境界比我高太多了,我俗不可耐也。
“准备好了吗?”我微笑问,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凯瑟琳,也是暗示她是否准备接受我,凯瑟琳绝对聪明,她一言不发,眼睛看往别处,小君轻轻点头,乔若尘轻“嗯”一声,刚缓和的气氛又紧张起来,我苦笑摇头,正色道:“若若,我先让你看一看等会你要含进嘴的东西。”
乔若尘崩着脸,紧张道:“好。”
我看了看小君,又看了看凯瑟琳,缓缓脱下短裤,露出一根桀骜不驯的大家伙,小君见怪不怪,没什么反应;乔若尘之前有见过我和庄美琪做爱,亲眼见识过我的阳具,她略一吃惊,便放松了下来;凯瑟琳就不一样,她瞪大眼珠子,小手掩嘴,挨着乔若尘好像嘀咕着什么,乔若尘斜了凯瑟琳一眼,有嗔怪的意思。
我心神激荡,这三个超级小美女神态各异,或娇憨,或羞涩,或紧张,我的欲望渐渐燃起,屋子闷热,我索性脱光衣物,赤条条踏上床,跪在乔若尘的面前,大肉棒一挺,和颜悦色道:“等会我要射精的时候,会把这个东西插进你嘴里。”
乔若尘轻轻颔首,蓝莹莹的眼眸一片异样,苍白的瓜子脸迅速多了一抹桃红,我盯着她的小嘴,柔声说:“有点大,你的嘴比较小,所以最好先试一下。”
乔若尘脸色大变,眼睛狠狠盯着我,似乎想看看我是否有调戏的意图,我面不改色,场面顿时尴尬,我看向小君,期望她劝劝乔若尘,小君明白我意思,她眼珠一转,嗲声道:“若若,试一下比较好,他要射的时候,速度很快的,别到时手忙脚乱,乱射一通就浪费了。”
乔若尘看向凯瑟琳,凯瑟琳不知所措的样子,乔若尘幽幽一叹,很无奈说出两字:“好吧。”
我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温柔,双膝往前挪了挪,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伸到了乔若尘的唇边,她还在犹豫,柳眉紧锁,很不情愿地张开小嘴,我柔声道:“把嘴张大一点。”
小嘴张大了,乔若尘流露出一丝愤怒,我抓住大肉棒,挑逗般在她面前撸了两把,大肉棒更粗,更气势汹汹,压了压剽悍的大龟头,轻轻触到乔若尘的小樱唇,乔若尘闭上眼睛,又把小嘴张大几分,呈O型,我按捺内心的澎湃情绪,将大龟头塞入了乔若尘的小嘴里,那感觉竟然是如此奇妙,她双腮马上鼓起,迷人的蓝眼睛瞬间睁大,小嘴已含下了整个大龟头。
我小声说:“吸一吸。”
神奇出现了,那蓝莹莹的眼眸迅速变成灰绿色,我心中一凛,不敢再放肆,万一她用牙齿用力一咬,后果是灾难性的,我一点都不怀疑乔若尘的勇气,她能杀人,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她不敢做,我赶紧拔出大肉棒,故作轻松地喊:“小君,我们开始了。”
“哦。”小君娇羞,慢吞吞的脱下超短裙,玉润修长的美腿完全呈现,娇嫩雪白玉足惹人爱怜,蕾丝很性感,却远远不及脱下后那片柔嫩性感,小白虎明显等急了,湿润很显眼,凯瑟琳紧紧抓住乔若尘的手,眼睛瞪得大大的,宽大的罩衫里不停起伏,这场面估计她连做梦都想不到。
“躺下吧。”我示意小君躺在乔若尘身边,小君很听话,撅着白嫩嫩的屁股爬了两下,来到乔若尘身边,两人互视了一眼,露出了笑容,这是我进房间以来第一次见乔若尘笑,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小君躺下,主动分开两条玉润修长美腿,洁白的阴户袒露在众人面前,她不由得羞涩,双手掩脸,嗲嗲道:“要温柔点喔。”
我笑道:“我喜欢小君脱光光。”
小君脸一红,把吊带小背心脱下,两只大奶子一顿弹跳,我的大肉棒也跟着弹跳两下,凯瑟琳小声惊呼,又给乔若尘瞪了一眼,我跪在小君的双腿间,故意炫耀一下我的强悍,大肉棒对准小君的小嫩穴徐徐插入,房间里一片安静,小君有点骚,嗲嗲问:“Catherine,你们那边的男人也这么粗吗。”
“更粗的也有,不过,像他这么粗长,我们那边也不多见。” 凯瑟琳穿着热裤,上面是一件宽松罩衫,修长的美腿交叠夹紧,蓝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巨物深入小君的花心,她紧挨着小君的左侧,乔若尘在右侧,我和小君在中间,我故意插得很慢,让凯瑟琳和乔若尘看得仔细,姐妹俩本来都是机灵人物,这会都变成了呆头鹅。
“啊……你经常见吗。”小君嗲嗲问。
凯瑟琳小声道:“我们读中学时候就可以随意了解男人的生理构造,经常见很正常啊。”
“那你经常做爱咯。”小君微喘,一条美腿搭上我肩膀,我知道她想我舔她玉足了,可我正揪心地等待凯瑟琳的回答,小君问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凯瑟琳娇羞道:“我都没有跟男人做过。”
“啊,你们还是小孩子……”小君把大脚趾戳到我下巴,好可恶,我张嘴就含住大脚趾,下身用力碾磨,小君眯着眼睛,轻轻扭动身子,两只大奶子跟着晃动,紧窄的肉穴随着身子扭动缓慢吞吐大肉棒,娇吟震撼了凯瑟琳和乔若尘。
“crazy,我居然看小君做爱。”凯瑟琳悄悄交叠双腿,她也有玉足,她十只脚趾甲的颜色各不相同,我逐渐迷乱,吮吸更投入,每只脚趾都被我吸得吱吱响。
“凯瑟琳,你能不能闭嘴。”乔若尘不再平静,她怒叱凯瑟琳,我第一次见乔若尘发火,岂料,凯瑟琳毫不示弱,奋起反击:“why!我为什么要闭嘴,我为什么要压抑自己,我想说就说,我还是你姐姐。”
“啊……”小君嗲嗲劝道:“你们别吵了。”
凯瑟琳瞪大眼睛,惊诧道:“小君,你怎么让他含你脚趾头。”
小君嗲嗲道:“你不懂,好舒服的。”
“on,mygod!”凯瑟琳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躁不安,相反,乔若尘很平静,但再平静她也不可能对活生生的性爱场面无动于衷,她的双腿也在收拢,呼吸微微加速,表面的平静不代表内心的震颤,她和凯瑟琳都是怀春少女,她们一定对性爱感到好奇,巨物进出逐渐密集,小君的呻吟随之频繁。
吻够了,我放下玉腿,小声说:“换个姿势。”
小君媚了我一眼,娇躯反转,双腿呈跪状,翘臀撅起,形成后插式,我再次深深插入,小君更娇羞,因为她面对乔若尘和凯瑟琳,我揉着小君的臀肉,加速抽插,凯瑟琳意外咬住自己手指,表情慌乱,双腿因为夹得过紧而弯曲,我一边用力冲撞小君的嫩穴,顺便暗地观察凯瑟琳和乔若尘的表情,淫靡的姿势加淫靡的呻吟回荡在房间里。
凯瑟琳突然嘤咛一声,脸色苍白,小君惊讶,以为出了什么状况,示意我先别动,我心中有数,并没有停止抽插,乔若尘则扭头望去,尖声问:“Catherine,你怎么了。”
凯瑟琳连连说没事,很快,她金发后的美脸就恢复了红晕,娇艳如花,美丽绝伦,只是她那双修长美腿仍旧夹紧。我大展做爱技巧,长臂舒展,抱起小君的身体,她配合着挺起腰杆,背对我坐在我小腹下,肉臀压下,小嫩穴深深吞入巨物,我待她主动调整好姿势,双手穿肋一路抚摸,握住两只巨乳,下身迅速挺动,小君渐入佳境,秀发飞舞,很默契地与我愉快交合,不时回头与我接吻,小嫩穴含着二十五公分巨物飞快驰骋,竟是游刃有余。
凯瑟琳和乔若尘看得目瞪口呆,两张美脸都已酡红,如同醉酒一般。
“哥……我要尿尿了。”小君嗲嗲叫唤,凯瑟琳与乔若尘吓了一跳,都以为小君要尿出来,凯瑟琳急急跳下床,乔若尘尖叫:“不要尿在我床上呀……”
我哈哈大笑,赶紧放平小君娇躯,大肉棒凶悍插入小嫩穴,身子俯下,点吻小君的香唇,娇吟如泣如诉,蛇一般的双臂勾紧了我脖子,光滑的小嫩穴极力迎合,啪啪声如此密集,动听绕耳,宛如天籁之音,“呜呜,哥……你用力操小君,操烂小君的肉逼,好不好?”
“好,我就操烂小君的浪逼。”我猛点头,身下势如破竹,尤其听不得小君说粗话,嗲嗲之音犹如使人迷乱的春药,本来我就不打算稳固精关,这会麻痒疯长,快感如电而至,我放开克制,用力肆虐身下这个小荡娃,哪管她的小穴嫩不嫩,哪还有丝毫温柔,二十五公分的巨物毫不留情,不是啪啪声了,是砰砰声,密集的砰砰声,小君剧烈扭动腰肢,鼻息咻咻:“不是浪逼,人家不浪……”
“mygod!这还不浪吗。”凯瑟琳大叫。
小君晃动脑袋,一指身边的床单,嗲嗲大骂:“Catherine,你才是骚浪货,你坐的地方都湿了……”
我一看,才发现刚才凯瑟琳做过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凯瑟琳一声尖叫,气急败坏地拿枕头遮挡,乔若尘急得大喊:“不要,不要拿我的枕头……”
床上乱坐一团,小君浑身哆嗦,小嫩穴抽筋般抽搐,我嘶吼道:“若若,准备好,我要射了。”
凯瑟琳停下了打闹,乔若尘瞪着大眼睛,紧张地看着我,我竭力最后冲刺,一棒接一棒……
突然,闷热的房间吹来一丝凉意,我异常敏感,虽然即将射精,但汗如雨下的身体依然感觉到有风吹进房间,如换平时,我肯定不会介意这细微的空气变化,但今晚很特别,我警惕性极高,直觉告诉我,窗子打开了,除了我之外,三个少女没有留意。
我留意到了,可快感也来了,我就算察觉到异样,也必须射出精液,这次的精液一定很多,我中午回到山庄,干遍了几乎所有美娇娘都没有射,就留着给乔若尘。
一声大吼,我从小君嫩穴拔出大肉棒,闪电般跳到乔若尘的面前,粘滑的巨物狰狞丑陋,娇美天姿的乔若尘已张开了小嘴,大龟头粗鲁插入,她惊恐含住,滚烫炙热的精液随即喷射而出,乔若尘瞪大眼睛,虽有心里准备,她依然微呛,为了不让乔若尘吐出巨物,浪费精液,我抱住了她的脑袋,巨物深入,我大吼:“快舔,快吞,快吸……”
龟头骤麻,乔若尘吸了,她吮吸我的大龟头了,这跟口交没什么两样。
啊,我眼冒金星,心脏狂跳,几乎无法站立,低头看向乔若尘,她双眼无神,楚楚可怜,鼓鼓的香腮在颤动,精液已经抖完,她还在吮吸,一瞬间,我对这个女人有了莫名的情愫,伸手轻轻抚摸她那张绝美容颜,缓缓拉出了大龟头。
乔若尘呆若木鸡,咽喉在滚动,似乎还在吞咽,我微微一笑,将她搂在怀里,她没有反抗,静如处子,我怕弄痛她,赶紧松手,温柔地把她放躺下来,她转动蓝莹莹的眼眸,看我一眼,却流露出幽怨厌恨,我叹了叹,深深三呼吸,顿时浑身是劲,气息充盈,身子突然跃起,射向窗子,“嘭”的一声巨响,窗子竟然被我撞烂,同时也撞倒了窗外的一人,一声娇呼,那人的身子急堕下地,听声音已知是女人,我紧跟其后堕地,伸手一抓,堪堪抓到衣服,随那人滚落在地。
“嘶。”那人的衣服应声裂开,但还连着身体,她动作异常敏捷,身子一扭一缩,迅速脱下我抓的衣服,马上快速逃窜,动作快如闪电,我倒抽一口冷气,这速度比姨妈还快,来不及细想,我立即纵身提气,紧追不方,四周响起了牧羊犬的狂吠,眼看那人就要冲过停车坪,忽然,两条牧羊犬快速冲出,拦住了那人逃窜的方向,并猛扑上去,那人身形一顿,急忙闪过牧羊犬的猛扑,可她再也跑不了了,我已经赶到,挥手就要劈出一掌,昏黄路灯下,我目光犀利,隐约看出是谁,电光火石中,我急忙把这一掌劈向了牧羊犬,它嚎叫翻滚落地,所幸我收了掌力,牧羊犬滚了两下又站了起来,那人一愣,还想要跑,我大吼一声:“薇拉,你别跑了。”双臂一展,抱住了另一条猛扑过去的牧羊犬。
那人怔了怔,仍然想跑,可这时其余的牧羊犬已赶到,形成合围之势,情急之下,我一声震耳长啸,喝住了牧羊犬。那人缓缓转身,正是薇拉,她衣服已凌烂,目光充满了震惊。
我目光温柔,用哀求的口气求薇拉别走,薇拉面无表情,呆呆看着我,明亮的眸子湛蓝如海。姨妈赶来了,严笛也赶来了,她们手里都拿着枪,薇拉却是一脸无惧。
姨妈表情森然,缓缓把枪放进口袋,也示意严笛收起手枪,见我全身赤裸,姨妈并不介意,她跟严笛嘀咕几句,严笛马上转身离去,呜呜低鸣的牧羊犬仍警惕地注视薇拉,我悠悠叹道:“薇拉,看在若若和凯瑟琳的份上,你跟我妈妈好好谈谈。”
薇拉淡淡道:“没什么好谈的,现在我们各为其主,我代表我的祖国,我有外交豁免权,我已经不是曹衡菊,我叫薇拉。”
我看向姨妈,她一脸温柔:“但你在我和梦岚的心中依然是Catherine,依然是我们的宝儿,我们跟你的情谊不涉及国家,不涉及其他人。”
薇拉在沉默,夜风把她身上的烂衣裳吹得飘展,她没有回应姨妈,而是看着,厉声问:“是你打伤了若若。”
我缓缓点头:“是的,无意的。”心中忽然涌起了愤怒,薇拉一定是从乔羽那里知道我打伤乔若尘,但乔羽很阴险,他并没有给薇拉说清楚,薇拉只知道我打伤乔若尘,并不知道我是无意的。
“刚才你对她做什么。”薇拉又问。
“给她吃精液。”我老实回答。
薇拉脸色大变:“你……”
我冷静道:“这是给若若治伤。”一声苦笑,马上接着说:“听起来很荒诞,我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释,但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若若,你可以亲自去问问她,是她主动要求吃精液的。”
薇拉冷冷道:“我要带她们离开华夏。”
我不敢拿主意,把目光投向姨妈,她柔声道:“没问题。”
“好。”薇拉轻轻颔首,语气和缓了许多:“月梅,你跟你的上级汇报,就说我在法国大使馆,我现在的身份是法国大使馆二等秘书,有什么要谈的,请去函与大使馆联系,我们可以在一个双方都认为安全的地方见面会谈。”
“好。”姨妈在微笑,像跟亲人挚友聊天一样轻松。
薇拉目光闪烁,沉吟了片刻,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姨妈笑问:“你不见见凯瑟琳和若若?”
薇拉毅然道:“不见了。”
话音未落,永福居方向快速跑来一条人影,人未到,呼喊已随风而至:“妈妈……”
我马上就听出那是凯瑟琳的声音, 薇拉当然也能听出,她神情瞬间大变,深深一叹,怨怒道:“月梅,我就知道你要捣鬼。”
姨妈居然不否认,她抿嘴嫣笑,还朝我挤挤眼,我偷偷给姨妈竖起大拇指,此时的薇拉一扫生硬严厉,温柔慈爱的目光对准了奔来的人影,眨眼间,凯瑟琳就来到了薇拉面前,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定睛一看,兴奋得拥抱了过去:“妈妈,怎么会是你,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
薇拉轻抚女儿的金发,随手一指我身后的牧羊犬,嗔怪道:“凯瑟琳,那些狗是你带来的吧,连我也咬。”
“咬伤了吗。”凯瑟琳大惊。
“没咬着,你放心。”我笑道。
凯瑟琳看向我,急得直跺脚:“中翰,你快穿条裤子啊,这是我妈妈。”
我这才想起自己全身赤裸,好不尴尬,急忙双手掩住下体。姨妈柔声道:“薇拉,见一下若若吧,你随时可以走,停车坪里的车子都有车钥匙,你想走就走。”
“薇拉?”凯瑟琳一脸疑惑地看着薇拉,我和姨妈一看,就知道薇拉不是真名,特工拥有多个身份很正常,我和姨妈只能用薇拉称呼曹衡菊,相信曹衡菊这名字也不是真名。
薇拉不想让凯瑟琳知道更多,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嗔道:“别问了,带我去见若若。”
凯瑟琳点点头,兴奋地拉住薇拉的手就走,姨妈自然跟在身边,好生失望,这薇拉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我蹲下来,招呼那只被我劈中一掌的牧羊犬来到跟前,左看看右摸摸,心疼得要命,幸好它活蹦乱跳,真要打死打伤了,可不是钱的问题,我对这几条牧羊犬今晚的表现非常满意,果然应了姨妈的话,今晚全靠这些牧羊犬了,我摸了摸这只牧羊犬的脑袋,关切道:“痛不痛啊,我不是有意打伤你的。”
“呜呜。”牧羊犬低鸣。
我站起来,朝一众牧羊犬竖起大拇指:“你们今晚表现很好,明天给你们各奖励一根大膀骨。”
“汪汪……”牧羊犬似乎听明白了,一顿欢叫,个个蠢蠢欲动,像要扑来,我吓了一跳,全身赤裸着,大屌悬垂,万一牧羊犬误会大膀骨就是胯下这根,那就真的完蛋蛋了,急忙喝止它们,转身跑向了丰财居。
洗了个澡,我在何芙的房间躺下了,脑子乱哄哄的,根本睡不着,姨妈跟薇拉谈成怎样了,薇拉到底为何诈死这么多年……越想越烦,索性不想了,拿出手机给谢安妮打去,诉说思念之情,谢安妮却劈头盖脸般问我跟家人说起她了没有,我支吾应对,谢安妮顿时大怒,挂掉了我的手机,我再拨过去,对方已关机,唉,这妮子绝不是轻易能对付的。
还是秦美纱好,电话拨过去,我就舍不得放下,若不是何芙拿着一张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推门进来,我还要继续聊下去。
慌忙挂掉电话,我瞪大了眼珠子:“小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芙没好气:“早就回来了,听你在打电话,就没吵你,一个大男人煲这么久电话,准是女人。”
我讪讪一笑,轻轻把何芙拉上床,随即施展我的按摩技术,何芙初时挣扎,不愿意给我按摩,可按着按着,她就享受了,我暗暗得意,这按摩手艺光有天赋还不够,还要多按勤按,熟能生巧。
“这样不好吧,昨晚陪我,今晚又来,大家有意见的。”何芙趴着枕头嘟哝,这时候的她才充满女人味。
“有什么意见,明天一早,我要跟你一起回源景上班,大家都知道的。”我将何芙的腰臀部位拍得脆响,何芙舒服地呻吟了几声,突然漫不经心地问:“我听烟晚说,今晚山庄有事?”
“嗯,明天告诉你。”我拿起白毛巾,温柔擦干何芙的头发。
“你不说,我睡不着。”何芙恼怒。
“睡不着就做爱。”我猛拍一把她的屁股,何芙咯咯娇笑,腻声说:“早上做更好。”
“那就早点睡觉,我困了。”说完,躺下枕头,装出很困的样子,其实,我哪会困,我是心疼何芙,如果把薇拉的事告诉她,是是非非,剪不断理还乱,她更难以入睡了。
※※※
※※※
一觉无梦醒来,何芙已睁大眼睛看我,我打了个呵欠,问她何时醒的,何芙说她一睁开眼,就看见我眼皮在动,很快我就醒了。
我一声轻笑,宽衣解带,给命中贵人吃了一顿份量十足的“早餐”,说来也奇怪,“早餐”过后,何芙当真神采奕奕,步履轻松。洗漱完毕,我们手牵手来到停车坪,相约“午饭”不能少,何芙娇羞不已,禁果的味道越来越吸引她,对于做爱,她已渐渐迷恋。
一头钻进奥迪,何芙挥手示意我跟上。
我微笑摇头,给何芙做了一个抱婴儿姿势,她马上明白我要去产房看小惜儿,只好跟我告别,我目送何芙离去,转身来到产房,抱着小惜儿跟楚蕙,秋雨晴,还有王怡聊了十多分钟,直到小护士要给两位大肚婆量体温了,我才离开产房。黄鹂早已早门口等候,瞅个正着,一把抓住我胳膊拖进厨房,喝下了郭泳娴熬好的药汤,唉,这药汤也不知道要喝到什么时候。
来到停车坪,我呆了呆,目光顿时温柔,杜鹃那苗条的身影正着我的宝马750里忙进忙出,我走近一看,我车子已擦洗得干干净净,见到我,杜鹃甜甜一笑,脆声喊:“中翰哥,早。”
我走上前,将杜鹃抱在怀里,给她一个深吻:“谢谢杜鹃,等会有时间,你跟黄鹂看看杂志,上上网,选你们最喜欢的车型,无论多贵,中翰哥都买给你们,有时间就找樊约姐姐教你们学车。”
“嗯。”杜鹃用力一点头,主动吻了一口我的脸颊,急忙忙挣脱我的搂抱,说要去给辛妮姐,言言姐准备早餐,我只好放手,杜鹃撒腿就跑。
我带着微笑钻进车子,发动引擎,刚要驾车离去,车头后视镜里出现了两个人,我心头狂跳,触电般回头,这两人竟是姨妈和薇拉。
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我赶紧下车,等着姨妈和薇拉来到停车坪,她们不时交谈,神情轻松,我胸口的大石头放了下来,这至少说明姨妈和薇拉没有矛盾仇隙,薇拉已换了一身衣服,这肯定是姨妈的衣服,虽然薇拉个子高一点,但穿上姨妈的衣服也合身。
“中翰,你先送薇拉阿姨回大使馆。”姨妈吩咐,她神采飞扬,薇拉就不一样,满脸倦容,估计与姨妈聊了个通宵,也不知道她们聊什么。
打开后座车门,我恭敬道:“薇拉姐,请。”
薇拉飘我一眼,钻进了车里,以薇拉的辈分,我称呼她做阿姨很正常,但称呼她做薇拉做姐也没错,姨妈叮嘱我路上小心,务必将薇拉送到大使馆,我像往常那样立正挺腰,向首长誓言完成任务,姨妈莞尔,车里的薇拉也忍俊不禁,逗女人笑,我还是有点手段的。
宝马750扬长而去,我不停看着观后镜里的薇拉,跟她说了好几句话,她都一言不发,弄得我有些焦急,车出到路口,驶入快车道,我马上意识到被跟踪了,气氛陡然紧张,我不再纠缠薇拉,而是专心开车。薇拉很淡定,身子不动,也不回头张望,只是转动蓝眸子,她也发现被跟踪了。
一路无聊又紧张,幸好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半小时后,车子停到了法国大使馆前,薇拉才开了金口:“想知道什么就问你妈妈,我们之间的事,你千万别让你妈妈知道。”
“明白。”我点点头,问道:“我还能见你么。”
薇拉犹豫很久,只淡淡说了一句:“再说吧。”便推开车门,迈着坚实的步伐走进了大使馆,我微微失落,驾车离去,跟踪我们的车子消失了,我打电话向姨妈汇报,说到被跟踪,她很平静说知道了,以此判断,那跟踪的人多半是国安人员。
我不想参与这些纠葛,我有更大更重要的历史使命。
宝马750奔跑在前往源景县的高速路中,电话一直不停,我指示赵水根把全体稽查处的人员全部召集到位,不许请假,口气之严厉出乎赵水根的意料;接到我电话,政法委书记胡大成诚惶诚恐,源景县的官场变了天,他当然害怕,他还担心我不打电话给他,过去的两天,恐怕是源景县官场有史以来最难熬的一个周末,胡大成询问我有何指示,语气之谦恭令我信心倍增,我让胡大成派出所有警力实施全县戒严,特别是县委大院,县人大,县公检法部门都加强警戒。
胡大成嗅出不妙,但我已打电话给他,他心知自己已能脱身事外,不由得略略激动,说话都有些发颤,有生以来,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向我保证完成任务。
以防万一,我自然与源景军分区的领导打个招呼,他们已跟我熟络,电话里,秦团长爽快道:“源景军分区已经做好战斗准备,必要时,只需二十分钟,就能派出两个排的兵力赶到县城。”
我听了,自然满心欢喜,说实话,这军区里的人才是我最信任的实力,换句话说,军区的人才是嫡系,两个排的野战兵实力,完全能对付全县城的警察,有了这个坚强后盾,我才敢放手大干。
联系到了何芙,她意外地要我立即跟乔羽联系,我马上拨通乔羽的电话,他沉声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指示:“中翰同志,我个人以及市委,市政府完全赞同对源景县魏县长进行双规,由你和市纪委沈处长一同前去执行,组织文件随后下发,沈处长已在县纪委等你。”
指示简短有力,我的肾腺激素急剧分泌,浑身热血沸腾,挂掉电话,我再次电告胡大成用信得过的心腹警察前去县政府巡逻,胡大成自然领命去办。
宝马750在飞驰,我摸了摸驾驶位下的手枪,枪已填满了子弹,我人生最大的战斗打响了。
到了源景县,天空刮起了大风,乌云密布,似乎预示着山雨欲来风满楼,我闻到了紧张的气息,街上到处是警察,警车。我加快车速,宝马750很快驶进了县纪委,赵水根已在县纪委大楼前焦急等候,见到我,赵水根马上迎上来,我马上命令他通知小韩,以赵书记的名义,立即召开县纪委紧急会议,全体人员都要参加。
县纪委招待室里,我见到了上宁市纪委的沈处长,他递给我一份印有绝密字样的牛皮纸公文袋,我微笑接过,握了握手,让他先在招待室休息喝茶,随后请他列席县纪委紧急会议,沈处长客气点头。
回到办公室,秘书孙兰微笑进来,殷勤给我泡上了香茶,我随口询问出勤,孙兰告诉我,除了被我吼伤的老肖外,稽查一处,二处所有人员已到齐,现在都向会议室集中。
尝一口滚烫的茶水,我缓缓展阅公文袋里的信函,以及县纪委的各个委任状,心中的激动难以抑制,我所期盼的东西都得到,我不得不感激乔羽。
孙兰又走了进来,小声提醒:“李处长,会议已经准备好,是否宣布召开?”我略一沉思,摇了摇头:“再等等。”孙兰一脸疑惑,想问原因,见我冷眼威仪,她马上噤声,转身离去。
会议前,我先来到任华安的办公室,他正要去会议室,见我来到,任华安颇感意外,开口便问:“赵处长不是重伤吗,怎么突然以他的名义召开紧急会议,出了什么大事。”
我淡淡道:“是出了大事,有好事,也有坏事。”
任华安是老江湖了,焉能听不出奥妙,他马上迎我进办公室,热情道:“来,李处请坐。”
“等会的紧急会议就让任书记来主持。”没有多余寒暄,我直接挑明话题,任华安一愣,坦然道:“这没问题,关键是会议讨论什么。”
我凝视任华安,郑重道:“会议将推选县纪委的新领导班子。”
“嗯。”任华安微微点头:“县纪委的工作繁重艰巨,老赵确实伤得不是时候,一时半会又好不了,县纪委应该选出一位新领导来理顺工作,一支军队总有个将帅嘛,可……这是我们县纪委常委的事,不应该是李处长该管的事情啊。”
我呵呵一笑,心知任华安在试探我,我也没心思过多客套,直接赞道:“任书记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工作能力极强,这些年来破案无数,在县纪委里深受同事尊敬,这样的人就应当挑起重任,担当县纪委一把手,带领全体同仁迎接新形势下的挑战。”
“啊。”任华安真的吃惊。
我拿出委任状递过去:“上宁市委,市政府,市纪委都对任书记充满期待啊。”
任华安接过委任状,看了两眼,灰黑的瘦脸泛起了光泽,说话有点结巴:“这……这有点突然。”
我微笑颔首:“过几天县人代会上会公开宣布,今天先内部宣布。”猛地站起,向任华安表示祝贺,他紧紧握住我手,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我笑道:“走吧,我们开会去,市纪委的同志等着呢,委任状我先拿着,等会由市纪委的秦处长宣布。”
任华安递回委任状,激动道:“李处,我知道你高深莫测,我只想问一句。”
“任书记请问。”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是李处举荐的吗。”任华安睿智地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哈哈大笑,谦恭道:“我李中翰何德何能,这么重要的权利部门位置岂是我能举荐得了,这完全是任书记深得上级信任。”
任华安投来感激的目光,反正我是矢口否认,他怎么认为,我就不管了。官场上,令人觉得高深莫测,也是一种服众手段。
任华安主持了紧急会议,他踌躇满志,发誓与腐败斗争到底,会议上,来自上宁市纪委的秦处长宣读了委任状,委任原县纪委副书记做书记,原书记赵鹤因病休养,暂停职务;李中翰升任为县纪委第一副书记。会议室掌声雷动,也不知道是真的支持,还是例行公事鼓掌,县组织部巩部长参加了会议。
接下来,任华安任命赵水根为稽查处处长,吕平为稽查处一队队长,郑龙为稽查处二队队长。
任华安宣读任命时,我注意到陈子河阴沉着脸,他非但没有得到提职,反而被赵水根超越,这对他来说应该是个耻辱,我希望陈子河感受到我的排挤,知难而退,早早离开源景县。其实,明眼人能看出端倪,这次人事变动,只变动稽查处,我们稽查处个个喜笑颜开,不难看出我在其中的影响力,几个聪明的副书记和县纪委高层都主动跟我和任华安表示祝贺,唯独陈子河不动,我看在眼里,任华安自然也看在眼里,我暗暗好笑,就算我不整他陈子河,任华安也不会给他陈子河好果子吃,嫉恶如仇的人往往最痛恨纨绔子弟,尤其恶名昭彰的纨绔子弟。
我相信源景第一公子很快便会在源景县消失。
会议结束,我没有回到我的办公室,而是来到赵鹤的办公室,韩郁知笑靥如花,热情为我奉上茶水,我告诉这个县纪委头号大美女,我想喝咖啡,韩郁知马上照办,香浓的咖啡上来了,我示意她坐到我身边,韩郁知也照办,我色眯眯道:“上次就感觉小韩的身上有股香味,一直难以忘怀,能不能让我再闻一次?”
“李处长……哦,李书记,你的要求有点过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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