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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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b] 谢安妮一听,差点喷面,美目扫了我和谢安琪两眼,冷哼道:“你们两个倒像天生一对。”
“嘻嘻。”谢安琪既不羞,也不怕,笑嘻嘻地吃面,玉足搭在我脚背上,轻轻摩挲,天气炎热,她脚底冰凉,凉意沁肤,弄得我好舒服,一时忘情,被谢安妮发现我正深情看谢安琪,赶紧正色道:“我是假装扫地,实际上,我是在监视陈子玉离开,他刚才离开了,我才放心。”
谢安妮放下汤勺,紧张问:“他还会再来吗。”
我诡异一笑,信心满满道:“有机会,我要跟他妈妈商量商量,要陈子玉永远不要再来这里。”
“他妈妈会听你的?”谢安妮瞪大了眼珠子。
“或许吧。”看了看碗面旁的手机,我若有所思。
热恋中的人总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面吃完了,我又逗了姐妹俩半天,见慵懒的谢安琪打起了呵欠,我知道姐妹俩该午休了,今天她们早早起床看新车,这午觉一定要补回来,我可不愿意看到谢安琪无精打采的样子,谢安妮当然兴致盎然,她很不满意我要告辞。
“你怎么心不在焉,你总是想走,是不是家里的人等你回去呀?”谢安妮气鼓鼓问。
我一听,就知道谢安妮多不成熟,这些话真不应该说出口,连谢安琪都扯了扯谢安妮的小背心,猛使眼色,谢安妮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低下了目光。我很想说确实要回家,确实家里有一大堆女人等着我,可话到嘴边,我还是吞回了肚子,对付使性子的女人,我可不能也跟着不成熟。
“安妮,你误会了,我很想留下来,很想陪着你,可是,你这么性感漂亮,我怕自己忍不住。”我一番真情意切的情话把谢家姐妹都逗乐,谢安妮羞红着脸,嗔道:“你克制力真差。”
谢安琪掩嘴娇笑,她最明白我克制力,我装出委屈的样子,可怜兮兮道:“那不是我的错,我已经很克制了。”眼睛很露骨的盯着谢安妮高耸的胸脯,她顺着我的眼光低头一看,雪白高耸的双乳从吊带小背心里露出半弧,谢安妮不禁羞恼交加,玉手一压胸脯,大声喊:“你好色吔,快走,快走。”
“哈哈。”谢安琪笑得前俯后仰。
我也笑嘻嘻地站起,跟两位美艳无匹的姐妹告辞,其实,我真不想走,但齐苏愚必须要见,时间不允许我耽搁,趁着她在家里,若是错过时间,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单独见到她,就算能见到她,她也跟陈子玉上床了,一旦齐苏愚跟陈子玉发生肉体关系,我以后再勾引她,就很难很难了,这么美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要捷足先登。
谢安妮送我送到电梯口,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美人有了强烈的不舍,欲说什么,可惜电梯已下落,只落了一层,我便从电梯里出来,径直走向楼梯,从楼梯又返回了顶层,张望一下,见四周无人,我来到齐苏愚家门前,摁下了门铃。
门铃响了才三声,门就打开了,齐苏愚披着一件外衣从大门后探出半个身子,惊讶问:“李处长,有事吗?”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严肃点头:“有急事,能不能进去聊聊?”
齐苏愚看了看我,微微颔首:“你稍等,我换件衣服。”门关上,两分钟不到,房门重新打开,穿好一身休闲衣的齐苏愚请我进了客厅,宽松休闲衣隐藏了她性感身材,却掩盖不了她的绝世容颜,我脑海里还烙印她穿睡衣的美态,我的视线仿佛能穿透休闲衣,看到她的躶体。
“有什么事就请说。”齐苏愚这次没有给我倒水,她一定希望我快说快走。
我扫视一下客厅摆放梅花大瓶的位置,举手一指,微笑问:“齐关长,我记得那里有一只大花瓶。”
齐苏愚瞬间脸色大变,超大的双眼射出一道慑人的厉芒,她沉默了一会,冷冷道:“倒了,碎了,我刚才收拾了半天。”
“哦,真可惜。”我笑着说,眼睛打量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
齐苏愚淡淡道:“没什么可惜的,不值几个钱。”眉毛一挑,咄咄逼人道:“是你推到的吧。”
我没想到齐苏愚这么厉害,仿佛能洞察我的心思,我本来就是来挑明的,没想给齐苏愚占了个先,我气势顿减,讪讪一笑,点头道:“是的。”
“你是如何进入我家的?”齐苏愚几乎不给我发问的机会,盛气凌人的气势令我处于招架之下,我不得不深深呼吸一下,摄住了心神,很平静回答:“我是国安的人,国安的人比小偷更容易登门入室。”
这一解释无懈可击,齐苏愚眼睛一眨,又咄咄逼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心想,不能再跟着这厉害婆娘的节奏了,她速度快,我就来一个慢速,她问得快,我索性陷入沉默,沉默了半晌,我开始反击,语气冰冷:“坦白说,国安怀疑陈子玉跟一个最近破获的外国间谍组织有联系,所以才监视他,调查他,我进入你家,是工作需要。”
我先把自己处于不败境地,毕竟无缘无故进入民宅,属于犯法,我以工作缘由,齐苏愚就没敢过于指责了,但她很机警,仍然给予我压力,马上厉声说:“我要投诉你损坏我家的财物。”
这一招厉害,花瓶不值钱,但损坏财物就是性质问题了,我暗暗佩服这齐苏愚,换成别人,就要给她弄得不知所措,不得已,我讪讪一笑,很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怕你投诉,就不会主动上门来承认了。”
“哼。”齐苏愚狠狠的瞪着我,她也明白我有所持。
“从偷听到你和陈子玉的谈话中,我确实可以否定陈子玉跟外国间谍有联系。不过,我得到的信息更惊人。”缓过劲来,我恢复了自信,如同刀出鞘,迅速给予齐苏愚一击。
齐苏愚脸色不变,冷静地防守:“无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真的,都是你的幻想。”
我冷笑:“早知道你会这样说,换成我,我也死不承认,只可惜,事实就是事实,陈子河杀人,陈子玉吸毒,你两个儿子可没少给你添麻烦。”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齐苏愚防守得滴水不漏。
“你还想跟你儿子乱伦。”我见齐苏愚这么嘴硬,冷不丁戳她的痛处,她马上脸色铁青,倏然站起,厉声道:“李中翰,你胆敢污蔑造谣,我不会放过你。”这话可以说连着警告带恐吓,既要指控我,又有别的威胁手段,已清楚表面针锋相对,绝不给我要挟的态势。
我隐隐有点发怵,这齐苏愚可不一般的女人,是我生平仅见的厉害对手,我要打醒十二精神,沉着应对,心念急转,我打出了最后一张皇牌:“我有证据的,齐关长。”心里又是一怵,要是这张牌都不管用,那我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什么证据?”齐苏愚冷静问。
我内心紧张,脸上神色自若:“推倒花瓶前,我一直站在你卧室门口,我当时身上有最新款的手机,我录下了你和陈子玉的对话,拍下了陈子玉推倒你情景。”
“你……你无耻。”齐苏愚朝我咆哮,我的心凉到了脚趾头,她的态度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按理说,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只会低声下气,哪有更嚣张的道理,莫非她齐苏愚的权势能通天?
我一阵心惊胆战,心想要糟,这次要死在这婆娘手上,撕破脸皮我就麻烦大了,此时,我已没了退路,电光火石之际,我只好奋力一搏,想到这,我也猛地站起,怒声回击:“我无耻,你跟你儿子的事情就不无耻?你想帮你儿子图谋谢安妮就不无耻?你另一个儿子已经下手杀我了,这也不无耻?”
声音之大,连整间豪宅都隐隐有了回响,齐苏愚那双超大眼睛闪过一丝惊慌,不过,她旋即冷静,目光阴冷:“你想怎样?”
我暗喜,这表明她想妥协,能做高官自然懂得政治,懂得妥协,“一根筋是成不了气候的。”这句话是姨妈给我的铭言,我时刻记忆在胸。
深深一个呼吸,我示意齐苏愚坐下,缓和一下紧张窒息得气氛。她果然冷静,徐徐坐下,气势依旧不减。我沉吟了半晌,平静道:“我来敲你的门,就是要你答应我三件事。”顿了顿,我观察了一下齐苏愚的表情,断然说:“第一,以后不准陈子玉来这里。”
“我办不到,腿在他身上。”齐苏愚很巧妙地拒绝了我。
我必须要强硬,此时退缩,我就输掉这次交锋:“你可以给保安提出禁令,禁止陈子玉进来骚扰,你也是业主,你有这个权利,我这样做无可厚非,谢安妮是我的女人,我不想让她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你知道你儿子有多疯狂,他为了得到谢安妮,很卑鄙地在谢安妮的酒里下迷药,哼,幸亏被我发现。”
齐苏愚知道自己儿子的行径,理亏之下,她嗫嚅了半天也没能反驳我,我察言观色,放缓了语气:“齐关长,我想喊你做齐大姐,天下没有这样教孩子的,你这是溺爱,你如果纵容下去,只会害了你两个儿子,我和陈子玉已经达成和解,他答应过不再骚扰谢安妮,如今他说话当放屁,我也会不择手段。”
齐苏愚一声叹息,冷冷道:“这是陈子玉不对,我答应你不给他来这里。”
OK,我内心狂喜,这要是下围棋,那就是得了先手。我克制激动,平静道:“第二,尽快把陈子河从我身边弄走,最好是像陈子玉所说的,把陈子河送到国外,这对大家都好。”
齐苏愚冷冷道:“这个不用你管,我可以把陈子河调离源景县。”她心知肚明,我已经知道陈子河对我下毒手,往后就不会客气,与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不如不见,齐苏愚答应把陈子河调走,就等于同意了我的条件,至于他是出国,还是到别的省市,那就不重要了。
“第三,我不希望你跟陈子玉发生关系。”说出这句话时,我的语气格外温柔,像恳求,也像忠告。
齐苏愚不敢看我,慌乱的眼神透着不安,显然对我的第三个要求有点措手不及,我趁热打铁,接着说:“我不是指责,我没有指责你们乱伦的权利,这是你们的私事,但爱是相互的,你情我愿才能结合,母子恋更要如此。”
我说这番话自有心得,与姨妈的恋情完全是双方自愿的,我和姨妈彼此需要,彼此爱恋。齐苏愚紧紧抓住衣角,浑身颤抖,她突然触电般抬头看我,颤声道:“我不会再糊涂了,坚持了二十年,刚才是一时糊涂而已。”
我微笑点头,说话软中带硬:“谢谢齐关长深明大义,我会永远保守你的秘密,当然,如果我有危险,如果我家人有危险,我就不能保证了。”
齐苏愚幽幽一叹,挥了挥手:“你走吧……”
离开齐苏愚家,我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谢安妮,掏出钥匙,打开谢家房门,没见人影,只听到厨房方向有人在哼歌,我蹑手蹑脚过去一看,却是谢安琪戴着胶手套,绑着围裙在洗碗池边洗碗,我绕过宽大的案台,悄悄走近她身后,突然掩住她的嘴,吓得她猛地回头,见是我,她好不恼怒,举起戴胶手套的拳头猛捶我,我深深吻上她红唇,拳头就没了力气。
“怎么又回来了。”谢安琪喘息问。
“想你了。”我坏笑。
谢安琪白我一眼,胶手套拳头又捶了过来:“我不相信,但只能相信。”
“转过去。”我冲动地将谢安琪的身子扳转,用力一扯,将她的包臀七分裤剥下,露出圆圆翘臀,一条性感粉色蕾丝挂在粉红的翘臀上,我呼吸为之急促,冲动拨开蕾丝,销魂裂谷绽开,肉瓣鲜嫩湿润惹人馋涎,等不及了,巨物从裤裆里腾空而出,寻到潮湿处,一举攻入裂谷,谢安琪娇呼:“干什么呀,安妮还没睡,啊……好胀……”
“舒服吗。”我继续深入,巨物威猛,深达花心,谢安琪无奈撅臀,用手掩嘴,说出两个柔柔的字眼:“舒服……”
“你是我的女人吗?”大肉棒刚触及绵软的子宫口,我便抽出来,再插进去,谢安琪扶稳洗手池,嗲声道:“是。”
“随时给我干吗?”我掰开臀肉,开始抽送,谢安琪嗯嗯地喘,我双手潜入上衣,握住两只硕大的奶子,忘情抽插,放肆揉捏,那一抹冰晶般的雪肩留下了我的唾液:“安琪,你好美,我发誓,我更喜欢你。”
谢安琪嘤嘤喘道:“知道啦,把人撩起了兴致,你就好好动,对我好点,没我这个做姐姐的帮说好话,安妮才不会理你。”
“谢谢姐姐,我要干到你求饶。”我嘶吼,大肉棒密集如雨般冲击紧窄的肉穴。
“嗯嗯嗯……”谢安琪拼命掩嘴,寂静的房间很容易传播声音。
很意外,我们听到了很轻微的脚步声,刚想停止抽送,有人走进了厨房,慵懒的声音随即响起:“中午你们吃什么呢。”
我和谢安琪大吃一惊,扭头一看,竟然是翁吉娜,翁吉娜也看到了我们,怪不得听不到脚步声,原来她穿得是布底轻便鞋,翁吉娜愣了愣,惊讶道:“啊,中翰,安琪,你们……”
“吉娜姐,我帮安琪洗碗。”我贴着谢安琪的翘臀,双臂半抱着她的娇躯,装模作样把手伸进洗碗池,谢安琪则红着脸,低垂着头,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翁吉娜不是白痴,她怎能看不出我们在做爱。
果然,翁吉娜根本不屑听我解释,她缓缓走到我们身边,白了我一眼,嗔怪道:“我刚才去安妮房间聊了两句,她说你走了。”
“走了不能再回来吗。”我讪笑,眼珠子盯着翁吉娜的性感睡衣,高高耸起的乳房没戴乳罩,隐约的乳头几乎翘起,她和谢安琪谁更美我说不清楚,但谁更性感就有结论,翁吉娜略胜一筹,性感的内衣里,翁吉娜只穿着一条小内裤,我很硬,忍不住压了压谢安琪的翘臀,她“嗯”一声,脸更红了。
翁吉娜上下打量我们两眼,调侃道:“我知道,你回来是帮安琪洗碗。”
谢安琪扑哧一笑,手肘推了推,想推开我,我好不尴尬,抱紧谢安琪的,嬉笑道:“吉娜姐……”
“你们打算洗多久啊。”翁吉娜阴阳怪气。
“妈。”谢安琪冲着翁吉娜撒娇:“你知道就知道了,说这些话干什么。”母女俩都知道彼此跟我有了肉体关系,自然不感到意外,只是觉得尴尬而已。
翁吉娜冷哼一声,酸酸道:“姐姐勾引妹妹的男人,你算有本事了。”
谢安琪反应极快,悻悻反讥:“妈妈勾引女儿的男人,那更有本事。”
“你顶嘴?”翁吉娜瞪大眼睛,举手欲打,我赶紧挡住,乞怜道:“吉娜姐,何必呢。”
翁吉娜刚想责怪,突然,脚步声密集传来,有人来了,还有呼喊声:“妈。”
谢安琪,翁吉娜还有我顿时脸色大变,翁吉娜低声道:“安妮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情急之中,我抱着谢安琪迅速蹲下,躲在长达三米,宽两米的案台下,饶是如此,我的大肉棒仍然插在谢安琪的肉穴里,她弓着身子,好不狼狈。翁吉娜反应够快,忙问住谢安妮:“怎么还不休息。”
“我睡不着。”谢安妮似乎心事重重,隔着两米宽的案台,我轻易就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她虽然没发现我,却看到了谢安琪的脑袋。我紧张之极,想站起来,但又不愿意放弃跟谢安琪做爱,进一步把自己的身子放低,最后,索性躺在地板上。谢安琪想放弃,我抓住她的七分裤,示意她继续,谢安琪拗不过,略一思索,干脆脱下七分裤,裸露出两条修长美腿,很高难度地转了身,面朝我挺直身子,屁股坐在我身上,紧窄的肉穴深深含住大肉棒,我惊叹谢安琪的大胆,双手扶住她的小蛮腰,下身轻轻一挺,谢安琪居然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谢安妮嘟哝一句,似乎从冰箱里拿出什么东西,又回到案板的另一侧,还坐到了高脚椅上,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响。
“想他了?”翁吉娜问谢安妮。我不知道翁吉娜是怎么想的,其实,翁吉娜大可以找借口把谢安妮拉走,可翁吉娜不这么做,故意和谢安妮在我咫尺边闲聊。我猜出翁吉娜的心思,她是要惩罚我和谢安琪,故意让我们紧张,想想这个翁吉娜好小气,好有童趣,好好玩,我以后少不了疼她,爱她。
“才不想。”谢安妮咕嘟一句,发出喝东西的声音,估计在喝什么饮料,茶水之类。我躺在地板上,也惊叹自己够大胆,够好色。此时,谢安妮只需绕过案台,就能发现我,发现我跟她姐姐偷情,天啊,偷情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偷法,也太吓人了。
“你这个失魂失魄的样子骗得了谁,想他了又为什么不留他。”翁吉娜吃吃娇笑,她显然是在分散谢安妮的注意力,我暗暗好笑,有这么个好玩的丈母娘帮忙,以后会更多浪漫发生。紧张的情绪慢慢消失,很坦然地与谢安琪暗通款曲,分泌很多,谢安琪很动情。
“这家伙想上我。”谢安妮恨恨地她母亲抱怨。
“女人不就是给男人上的吗,他上你,还不是迟早的事情。”谢安琪主动为我辩解,趁说话的时候,她主动吞吐几下大肉棒,又马上改为碾磨,我暗呼舒爽,刺激感更是强烈。
“我不会轻易给他。”谢安妮怒道。
“你不怕他对你失去兴趣?”翁吉娜接过话题。谢安琪微喘两口,忽然俯下身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缓缓上顶,她轻摇小蛮腰,大肉棒不发出声音地摩擦湿润的肉穴,不能俯下太久,吞吐了十几下,谢安琪又直起小蛮腰。
“我才不怕,凭我的姿色,没有男人会对我失去兴趣。”谢安妮娇滴滴说,似乎又喝东西,她终于发觉谢安琪有些古怪,忍不住问:“喂,安琪你干什么蹲着。”
谢安琪很淡定,手上一边摸我脸颊,一边说:“我擦擦这里,这里有些脏。”
我苦笑,说我脏么。谢安妮不疑有他,以她的角度,看见谢安琪的身子起起伏伏,自然以为她在做家务,我和谢安琪配合默契,为了不引起谢安妮怀疑,我们不时前进或后退,谢安琪转动身子,变换交媾的姿势,一会面朝向我,一会背朝向我,还能侧身吞吐大肉棒,弄得她美脸潮红,娇艳如花。
翁吉娜柔柔一叹,劝道:“换别的男人,我倒相信自己女儿有足够的吸引力,可这个李中翰绝对不是一般的男人,据我所知,他的女人都很漂亮,当然,我的安妮是最漂亮的,但差距不大,你万万不能认为自己比别人更优秀,来一个奇货可居哟。”
“啊?”谢安妮愣了愣,似乎觉得自己母亲的话有几分道理,随即陷入沉默,只顾着不停喝东西,翁吉娜柔柔道:“想不想听妈妈的建议。”
“嗯。”谢安妮没了主意。
翁吉娜大声道:“明天他不是回源景吗,你就跟着他去源景,和安琪一起跟着他。”
我苦笑不已,虽然看不到翁吉娜的表情,但感觉都能感觉出她咬牙切齿。谢安琪趴下身子,在我耳边小小声说:“我跟着你,好不好?”我见她媚眼如丝,粉颊滚烫,知道她即将高潮,心中爱怜,轻轻点头,巨物顶了几下,谢安琪嘤咛一声,收缩的阴道急剧挤压我的巨物,娇躯颤抖,已然得到了快感,那醉人的风情足以融化钢铁。
“安琪,你的意思呢。”谢安妮问。
谢安琪软绵绵地趴在我身上,软绵绵道:“我同意妈的建议,适当的时候,让他吃了你。”话音刚落,厨房里就笑声一片,天啊,谢安琪越发爱笑,她笑得很迷人。
谢安妮道:“我哪知道什么时候适当。”
我一听,暗叫有戏,小妮子已动了春心,谢安琪缓缓从我身上下来,捡起七分裤穿上,一边穿,一边说:“我跟着你呀,我知道什么时候适当。”
谢安妮突然问:“安琪,你老实告诉我和妈妈,你有没有跟李中翰上过床?”
谢安琪瞄了我一眼,矢口否认:“当然没有啦。”
谢安妮哼了哼:“你们眉目传情,我能看出来的。”
谢安琪朝我抛了媚眼,缓缓站起,性感的七分裤已穿在身上,她自然不再担心了,我正想抽起运动裤,万万没想到,翁吉娜转了过来,一脚踩在我的运动裤上,我瞪大眼珠子,不知翁吉娜搞什么鬼。
谢安琪咯吱一笑,离开我这一侧:“安妮,将心比心,我不比你差,我又认识他在先,李中翰是花心大萝卜,他如果不喜欢我,那就是怪事了,现在我还没打算跟李中翰上床,不过,难保以后……”
谢安妮娇嗔:“妈,你看安琪,有她这样做姐姐的吗,她是在故意气我。”
翁吉娜居然在笑,媚眼多情,盯着昂首耸立的大肉棒看了看,说一句:“安琪,这地方还有油污,你擦不干净……”说着,突然缓缓蹲下,玉手抓住湿泞的大肉棒凑到她下体,小内裤一分,巨物准确钻进温暖的肉穴,润滑不够,翁吉娜深深一呼吸,毅然把大肉棒干净利落地吞到尽头,爽得她娇躯乱颤。
我握住她的大奶子,小声道:“荡妇。”
翁吉娜竟然不气恼,她媚眼如丝,舔了舔丰润的嘴唇,柔声说:“安妮,你姐说得过份了些,但不无道理,你要做好经常受气的准备,要么不选他,要么你就看开点,哪天李中翰把你姐姐也吃了,我这个做妈妈的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谢安妮似乎很生气,她猛敲手中的东西,哒哒乱响:“我……我不嫁他了,随他吃谁就吃谁,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完,急匆匆离开了厨房,谢安琪咯咯娇笑,婀娜地走回我这一侧,看着她母亲与我交媾,知道谢安妮已离去,我一边迎合翁吉娜,一边叹息:“你们是帮忙呢,还是帮倒忙?”
“嘻嘻。”母女俩浪笑。
可没笑几声,脚步声又蹬蹬传来,谢安妮去而复返,“啪啦”一声,有东西扔到案台,谢安妮气呼呼道:“车钥匙在这里,把车退给他,我不要了。”
翁吉娜柔声道:“你不要啊,我要,刚好我没车,这辆玛莎拉蒂确实好看。”
站在我这一侧的谢安琪猛点头:“很拉风,我也要。”
谢安妮大叫:“你们是不是我姐姐,是不是我妈妈呀?”
翁吉娜耸动两下,微喘道:“安妮,我实话告诉你,妈妈喜欢李中翰这个人,你不要呢,安琪就要,安琪不要呢,妈妈就要,啊……要他做我的干儿子。”
“啊,气死我了。”谢安妮把地板跺得呱呱响,谢安琪和翁吉娜则笑得花枝乱颤,我摇头暗叹,得出一个结论,这家子的女人很漂亮,也很风骚。
就在这时候,门铃“叮咚”响起,谢安琪诡笑:“还不快去开门,可能是李中翰来了喔。”
谢安妮一听,好像抓回了案台上的车钥匙,气鼓鼓道:“他来更好,我亲自把车钥匙还给他。”说完,蹬蹬脚步声远去。
谢安琪微微弯腰,对翁吉娜说:“妈,李中翰在这了,不知是谁来,多半是你的朋友,你快点,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说话了:“以后?以后没机会咯。”
“没机会吗。”谢安琪眨眨迷死人的大眼睛,站直身子,双手叉着小蛮腰,扬声喊:“安妮……”
我大惊失色,赶紧苦着脸点头:“有有有,有机会,你别喊,别喊。”
谢安琪扑哧一笑,娇嗔道:“讨厌。”
翁吉娜娇喘着:“安琪,我就好了,你先去招呼客人,才做一半就停,会死人的。”一边说,一边加快耸动,肉穴密集吞吐大肉棒,她技巧了得,都是把大肉棒即将拉到穴口再狠狠吞入,客厅里啪啪脆响,娇吟飘荡。谢安琪咬咬嘴唇,夹了夹双腿,不敢再看下去,屁股一扭,离开了厨房。
“吉娜姐,你可够贪心的。”我摇头叹息,双臂抱住她的软腰,感觉她的阴道开始收缩,我无奈帮她一把,女人一旦贪嘴起来真的难以控制,特别是虎狼之年的女人。
“别说话,我要来了。”翁吉娜猛烈耸动,娇吟更甚:“嗯嗯嗯……”
※※※
※※※
整理好衣服,我洗了把脸,谢家恢复寂静,按预先说好的,翁吉娜把客人带上二楼,我乘机离开谢家。
啊,这里虽然有三个美丽无敌的女人,可我得走了,已过了中午,我必须要回碧云山庄,姨妈和我有过默契,平日里,我和姨妈至少有一人在山庄,如今云季梧桐重现,这是天大的事情,姨妈和柏彦婷肯定会参与整件事的调查,说不准三天两头都不回家,所以我只能离开谢家。
转个身,我吓了一跳,厨房门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位比豆蔻年华还嫩的美少女,她穿着漂亮的白色底素花连衣裙,身高不及一百五十公分,明眸善睐,唇红齿白,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珠在盯着我看,漂亮得就像童话图书里的萌少女,清秀得宛如仙境里小仙童。我的天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女孩,黄鹂杜鹃够漂亮了,这小女孩还要比黄鹂杜鹃漂亮。我眼珠没掉出来,口水却要流了出来,不是我对这个美少女有企图,而是张开的嘴巴忘记了关合。
“你是谁?”小女孩猛眨大眼睛,声音空灵干净,不带一丝凡尘。
“你又谁?”我合上嘴巴,也猛眨眼睛。
“我跟我妈妈来的,我叫苏东梅,我来拿饮料。”美少女清脆利落地自我介绍完,眼珠子飘向超大冰箱,我正好接近冰箱,顺势打开,琳琅满目的饮料放满了整个冰箱,我示意苏东梅来拿,她警惕地看着我,脚下一动不动。
“我叫李中翰。”我用迷死人的微笑来消除小女孩对我的警惕。
美少女歪着脖子问:“你是翁阿姨的朋友,还是安琪姐,安妮姐的朋友?”
我眼珠子转了转,眉飞色舞道:“我是翁阿姨的朋友,也是安琪姐,安妮姐的朋友,从今以后,我还是苏东梅的朋友。”
苏东梅眨了眨乌溜溜的黑眼珠,摇头说:“我不能做你的朋友。”
“为什么。”我问。
苏东梅道:“我才十一岁,小学还没毕业。”
我咧嘴一笑:“这不影响我们做朋友。”
“你为什么要跟我做朋友呢。”苏东梅转动乌溜溜的眼眸,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不知为何,我竟然结巴:“因为……因为你妈妈是我的好朋友。”
“你认识我妈妈?”苏东梅很意外。
“认识,你妈妈叫蒋程程,对不对。”这苏东梅认识翁吉娜,她母亲一定是翁吉娜的朋友,看她眉目间依稀有蒋程程的影子,我就判断是蒋程程来了,之前有听过蒋程程说过她有一个不满十二岁的女儿,我就更有把握苏东梅就是蒋程程的女儿。
“你真的认识我妈妈。”苏东梅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啊,甜美亲切,美得难以形容,我浑身舒坦,用乞求的语气,柔声问:“那我们能做朋友了吗?”
苏东梅没有立即回答,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边在我身上打转,一边朝冰箱走来,目光转向冰箱,迅速打开,抓了两瓶饮料,嫩白干净的小脸蓦然一红,清脆道:“我要问过我妈妈。”
“好。”我猛点头。
苏东梅朝我一笑,拿着饮料飞奔离去。
我呆了呆,也跟着离去,穿过客厅离开了谢家,脑子里一会是谢安妮,一会是谢安琪,一会又是翁吉娜,突然,一个美少女的身影浮现眼前,她有一个很好听得名字:苏东梅。
回到碧云山庄,果然不出我所料,柏彦婷也出去了,我肩负起保家护娇的责任,带领几只牧羊犬一路巡视到小竹林,站在山崖最高处,我运气一周,仰身长啸,顿时声震山林,惊起了飞鸟,啸声远远传播出去,隐隐在娘娘江两岸回荡,就像雄狮宣示自己的领地一样气壮山河,当然,我这啸声也惊动了美娇娘们,她们知道我回来啦。
探望了楚蕙,秋雨晴和王怡,我迫不及待地抱起我的小惜儿,哄了她半天,给她尿了一次,惹得大家哄笑,小惜儿很快又困了,我把她交还给王怡,又待了片刻才离开产房,
喝了郭泳娴的药汤,听她汇报公司的近况,我就开始了慰藉之旅,先满足了郭大美人三次;小黄鹂要求最低,一次过后就花容失色,不敢再要了;接着满足了樊约两次;唐依琳多点,前穴后穴各满足两次;庄美琪有点可怕,非要五次不可,我没理由拒绝,最后弄得她说“要好好休息,晚饭不用喊她。”
闵小兰,杨瑛最好对付,三两下就各满足她们两次;章言言和我洗了个鸳鸯浴,我足足满足了她三次,秋烟晚昨晚才弄过,不过,我也顺带满足她两次,她是秋家与何家的势力旗帜,我多疼她一点,就是避免她在朱成普,周支农面前抱怨我冷落她;严笛才开苞,又正在监视山庄的工作之中,我可不敢碰她;葛玲玲开店去了,不在山庄里,忙了一轮,已是下午,就剩下小君和戴辛妮了。
戴辛妮要好好满足,我积蓄精液,集中火力对付她。小君另有任务,今晚夜深人静时候,我要喂乔若尘吃精液,也就是说,今晚我要在凯瑟琳,乔若尘面前跟小君做爱,凯瑟琳很奇怪,那种场合她非要参与,说要亲自在场,才放心让乔若尘吃我的精液,我没意见,有她旁观,我更兴奋。
天鹅般的人物都是寂寞的,戴辛妮本来就不合群,加上被“强奸”,女神更寂寞了,寂寞得像一只冬季里的天鹅,原以为经过姨妈一晚上的保护,戴美人会淡忘被羞辱的经历,如今看来,她情绪依旧低落,我很愧疚,牵着她的手,漫步在青草萋萋的娘娘江边,跟她解释我昨晚“喝醉了”,知她睡在姨妈房间,就没去打扰。
“今晚呢。”戴辛妮幽幽问。
“别说今晚,从现在开始,我都陪在老婆身边。”我越来越觉得愧疚。
“哼。”戴辛妮冷哼一声,转移了话题:“新来公司应聘的公关部主管彭瑜文突然有急事返回美国了,说要一个星期才回来,这罗彤说走就走,也不给我们一个心理准备,明天回公司,我就暂时代管一下秘书处和行政处,财务的事情就交给言言了。”
“也好。”我赞同戴辛妮的决定,她是行政出身,代管一下不会吃力,就是彭瑜文令我忧心,她已经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刚才还发来几条短信息,说感谢我送的玛莎拉蒂,誓言要完成我交给她的任务。
“好什么好,你是不是想让言言取代我?”戴辛妮白我一眼,深栗色的长发被江风吹得乱舞,微撅的小嘴隐含着不满。
我搂住她的柳腰,委屈道:“没有啊。”
戴辛妮怒道:“没有?你叫言言转两百万给小君就没告诉我。”
我哭丧着脸,叹息道:“我的好老婆,你是老大,你管的是过亿的账目,你管两百万这种小事干什么,事无巨细都管,你会累坏的,我会心疼的。”
唰的一下,戴辛妮把头拧过一边,香肩微动,再转过脸来,迷人的大眼睛已然没了怒气,小嘴儿微张,似乎还挂着笑意,估计我的解释既合情又合理,还令她满意,“哼,你会心疼我?”戴辛妮飘来一媚眼。
我笑嘻嘻道:“这还用说吗。”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做那事。”戴辛妮蓦地脸红,娇艳如花,女神主动邀爱,我自然心头大动,嬉笑道:“前天不是做过吗。”
戴辛妮又生气了:“前天吃饭,昨天今天就不用吃饭了,是么。”
我暗骂自己是蠢猪,女人不愿意上床可以有一百个借口,同样,女人想干那事,也有无数种暗示,女神已经暗示很明白了,我竟然不解风情,幡然醒悟,我立马深刻道歉:“老公错了,马上就做。”
戴辛妮的鹅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妩媚道:“抱我回房间,我是正经女人,不像她们那么浪,我不喜欢在野外做。”
我手臂一扳一托,戴辛妮整个娇躯给我凌空抱起,她咿呀乱叫两声,很自然地用手臂勾住我脖子,双手一交叉,打上了结,算是稳当了,我看着怀中楚楚动人的女神,不禁心驰神往,脱口猛拍马屁:“是是是,我的女神端庄正经,举止得体,做爱像尸体……”
“你说什么?”戴辛妮怒问,我头皮发麻,暗叫糟糕,这马屁拍过了头,东宫发火,我哪敢吱声,慌忙迈开步子,一步当三步跑回了永福居。
虽然要一碗水端平,但寿仙居,永福居,丰财居,德禄居,喜临门这五幢别墅洋楼还是有区别,外观最美是喜临门,装饰最豪华,面积最宽敞的是寿仙居,配备和功能最齐全的就是永福居了,因为这里人数众多,集中了戴辛妮,章言言,小君,闵小兰,杨瑛,乔若尘,凯瑟琳,七位大小美人,所以姨妈特别把杜鹃专门配备给永福居,让她负责这群大小美女的起居饮食。
一回到永福居,我们就撞见了杜鹃,她跟黄鹂一样,穿着花格子衬衣,扎着小围裙。
“杜鹃,等会你来我卧室,帮我守在门口,无论你听到什么都别介意。”戴辛妮叮嘱。
“辛妮姐,我会听到什么呢。”杜鹃一脸怪异。
戴辛妮扑哧一笑,挤挤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听到什么呢,我也狐疑了,莫非戴大美人等会喊得很大声?不对呀,就算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打扰,这里的美娇娘跟我做爱已经不忌惮被人听见,反正都是那么回事,都会被我干,都会叫床。
走进戴辛妮的卧室,我陡然感觉到一丝诡异,女神默不作声脱光身上的衣服,丰乳肥臀,滑肌如雪,她捡起床上的小蕾丝,肥臀一蹲一撅,黑色蕾丝小蕾丝挂上了肥臀,是窄边那种,形如丁字裤,扶了扶肥臀,又捡起一卷黑丝,两条修长美腿交替踩在床上,缓慢套上黑色丝袜,是长筒的,包臀的,一直包住肥臀,接着优雅地戴上黑色半透明蕾丝乳罩。
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是不是流鼻血,我嘴里有腥味,戴辛妮知道我喜欢黑色,我明知她是在引诱我,我只能血脉贲张,下体剧硬,令我瞠目的是,女神竟然还穿上蓝色制服,把深栗色长发梳了个一丝不乱,她最后把黑丝双足穿进了黑色高跟鞋里,高挑飘逸。
这一刻,戴辛妮神采飞扬,脱胎换骨,她的制服诱惑无与伦比,无人能及。
什么状况,我猛眨眼睛,不知戴辛妮搞什么名堂,撸了撸裤裆,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戴辛妮妩媚一笑,抛来眼波:“别着急,你也换一换衣服。”
“换啥衣服,换上西装么?”我急忙脱去身上的休闲衣,亢奋莫名。
戴辛妮摇摇头:“不,你要换保安服。”她像变戏法似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套崭新的保安服,我心如鹿撞,愣了愣,笑道:“这很新鲜哈。”
“嗯,说不定还很刺激。”戴辛妮又抛来媚眼,我哪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保安服迅速穿上,有点小,我好不容易穿上,左看右看,发觉不对:“咦,这保安服有点窄。”
戴辛妮嗔道:“没事,将就些,你又不是真的保安。”
“呵呵。”我傻笑。
“戴上帽子。”戴辛妮递来一顶保安的宽沿帽。
“哦。”我迅速戴上。
戴辛妮扑哧一笑,又递来一双白线布手套:“戴上。”
“行。”我戴上了布手套。
戴辛妮忽然想起什么,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墨镜:“等等,还要戴上墨镜。”
“不用了吧,在屋里,没阳光。”我推开墨镜,总觉得戴墨镜做爱很碍事。戴辛妮美脸一沉,恶狠狠道:“别啰嗦,快戴上。”
我只能戴上,女神娇笑一声,拿出一根东西在我眼前晃悠:“给。”
“绳子?”我吃惊不小。
戴辛妮猛点头,字正腔圆说道:“这种尼龙绳坚固耐用,价格实惠,是居家旅行,绑架强奸的必备用品。”
“辛妮……”我头皮发麻,身子发颤,双腿发软,凭直觉,昨天冒充保安强奸戴辛妮的恶作剧露陷了,我的女神现在是报复我,我已无计可施,无路可逃,想跪下来求饶,戴辛妮又娇滴滴道:“来呀,把我绑了,绑紧点。”
“这是做什么嘛。”我哭丧着脸。
戴辛妮骚骚道:“先绑后奸,奸了再松绑,嗳哟,我好兴奋吔。”
“老婆……”我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拿着尼龙绳愣在当场。
戴辛妮突然挥舞手中的一张票据,柔声道:“两个选择,要么快点绑我,要么我晚上坐飞机去英国,再也不回来了,你是要玩呢,还是要我走?”
我又不是白痴,当然选择“玩”,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把戴辛妮推倒在床,反剪她双臂,用尼龙绳子绑在她双手,绑得很松,戴辛妮却不干,非要我绑紧点,我哭笑不得,只能照她的话,把她双手绑紧了,那一刹那,我内心又涌动了强暴的欲望,特别肥翘臀不停扭动,把我的欲火一步步撩起。
修长的丝袜美腿开始乱蹬乱踢,我下意识坐到戴辛妮的肥臀上,她突然娇滴滴喊:“啊,啊,啊,强奸啊,救命啊,不要……不要强奸我啦,人家会受不了的。”
晕,这哪是喊救命,简直就是呻吟挑逗,我瞬间欲火焚烧,双手按住戴辛妮的肥臀,逐渐用力,筒裙被扯起,露出丝袜大腿根部,见到了朦胧的臀肉和窄边小内裤,我冲动了,彻底冲动起来,双手抓住筒裙用力往上一推,把整个大肥臀露了出来,我凶悍压上身子,冷冷道:“别怪我心狠手辣哟。”
“不要,不要……”戴辛妮扭动身子。
我浑身颤抖,凌虐和野蛮充斥我脑子,仿佛色魔看到了一个性感的美女,一切变得很残忍,我抓住肥臀上的丝袜用力一扯,“嘶”的一声,臀部的黑色丝袜应声裂开,雪白臀肉剧烈晃荡,这种晃荡强烈刺激了我,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巨物,双腿跪压戴辛妮的大腿,拨开黑丝小内裤,身体闪电压下,巨物捅入了股沟中,很滑腻的股沟,顺着股沟,巨物一下子插入了紧窄的肉穴,娇躯拼命摇动,我疯狂压制娇躯,下身凶猛前挺,粗大的肉棒直插花心,发出“滋”的声响。
“啊,你疯了,救命啊,强奸啊。”戴辛妮意外地尖叫,声音刺耳。我暗笑:好逼真,就像昨天强奸她那样逼真,我没有怜香惜玉,双手勾住香肩,下身凶悍抽动,棒棒如风,整个大床抖动了起来。
突然,房门被推开,两条倩影冲了进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闪光灯已咔擦咔擦乱响,我大吃一惊,定睛一看,竟然是小君和杜鹃。
“辛妮姐,是他吗,是他吗。”小君焦急问。
“嗯嗯,就是他,就是这混蛋昨天冒充保安强奸我,我能百分百肯定。”戴辛妮用力地耸动肥臀,紧窄的肉穴吞吐着巨物,我眼睁睁看着突然发生的一幕,听戴辛妮的口气,我的恶作剧已被揭穿。
“那现在怎么办。”小君问。
“到妈那里告他。”戴辛妮恨恨说,肉穴吞吐了巨物十几下,见我没动,她也不好意思继续动。
“妈妈不在山庄吔。”小君瞪着我,两条怪异羊角辫梳得高高的,很像两支羊角。
“留住证据,等妈回来就跟妈说。”戴辛妮指了指小君和杜鹃手中的数码相机,一语点醒梦中人,小君晃晃手中的相机,冷冷道:“李中翰,你完蛋蛋了,你涉嫌强奸良家妇女……不,不是涉嫌,是肯定强奸了。”
我明白怎么回事了,伏在戴辛妮的背上,柔声道:“咱们私了如何。”
戴辛妮还没说话,小君就抢先说:“你罪大恶极,良家妇女拒绝私了,拒绝和解。”
戴辛妮猛点头,我大声叫屈:“是良家妇女要求我强奸的,我冤枉啊。”
小君一甩羊角辫,嚷嚷道:“昨天也是良家妇女要求强奸的吗,人家今天是重现犯罪现场,重现犯罪的过程。”
“好专业的术语。”我一脸茫然,不知小君的文化何时又有了精进,我不想跟她纠缠,眼珠子一转,干笑道:“昨天发生的事我都忘记了,反正我死不承认。”
小君大怒:“一屋子的证据,你还想抵赖啊,看来你不到黄河心不死吔。”
“啥证据。”我问。
小君冷冷道:“公司的保安已经招供了,良家妇女被强奸之前,你跟保安借了保安服,墨镜,口罩,绳子……”
“这不能说明我就强奸了良家妇女。”我狡辩。
“呸,你嘴硬。”小君啐了一口,得意道:“我找到了你犯罪时穿的皮鞋,哼哼,再狡诈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眼睛,你这个强奸犯处心积虑伪装成保安,但百密一疏,你没换皮鞋。”
一旁的杜鹃鼓掌道:“小君威武,小君厉害,小君是神探。”
我暗叫糟糕,昨天“强奸”戴辛妮时候确实没换皮鞋,我的皮鞋几万元一双,保安又怎么穿得起,我长叹一声,颓然问:“这案子是小君破的?”
小君更是得意,羊角辫晃得厉害:“没有全部啦,杜鹃有帮忙,只有她记得你昨天穿那一款皮鞋,只有她能找到这双皮鞋,碧玉山庄这么大,房子这么多,谁知道这强奸犯把皮鞋留在哪个房间,杜鹃找得很辛苦,最后在丰财居二楼的小客厅沙发下找到,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看你还抵赖。”
我不得不佩服小君,事到如今,我也只好承认了,“我坦白,我坦白,请求宽大处理。”
卧室里一片寂静,三个女人在交换眼神,最后竟由小君拍板,她整整嗓子,嗲嗲道:“宽大处理不是不行……”
我一听,就知道小君要跟我谈条件,有条件就不怕,我现在最担心让姨妈知道这事,想到这,我赶紧满脸堆笑:“你说,你们说,我能答应都答应。”
小君竖起了三根嫩嫩的手指头,嗲嗲道:“我要学车,买车,还要三百万,辛妮姐要啥,我就不知道了喔。”
我假装沉吟,想了片刻,不解道:“前两样都能答应,这最后一样……昨天不是给两百万了吗,怎么还要这么多钱。”
小君原以为我会爽快答应,见我起疑,她大眼睛猛眨,气势汹汹警告说:“看来你这个犯罪份子对自己的犯罪性质还没有深刻认识,别等到你恶名昭彰,坏事人尽皆知了,你才后悔喔。”
我一听,心里又惊又喜,喜的是小君知道如何抓住对方的弱点讨价还价,惊的是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别的美娇娘可能无所谓,但乔若尘和凯瑟琳知道了,她们肯定会厌恶我,尤其是凯瑟琳,她是西方女人的观念,从小被灌输极重的女权主义,容不得女性被侵犯,我如今对凯瑟琳和乔若尘的好感与日俱增,可别坏了我的好事。
“好吧,我都答应了,不过,你要告诉我是如何破案的,也让我这个犯罪份子心服口服,以后绝不再犯。”我趴在戴辛妮肉肉的身子上心猿意马,大肉棒在她肉穴里浸泡了很长时间,她不停用阴道壁蠕大肉棒,这是明显的暗示,暗示要做爱。
“哼。”小君不经意地露出了一丝喜色,一屁股坐到床沿,嗲嗲说:“昨天见到辛妮姐……”
“叫嫂子。”我故意打乱小君的节奏,消消她的气焰。
小君怒瞪我一眼,但涉及到戴辛妮,小君也不好发作,她清清嗓子,改变了对戴辛妮的称谓,重新说:“昨天见到嫂子心情不好,我就问嫂子……哎呀,还是辛妮姐顺口。”小君大声嚷叫。
戴辛妮忍不住扑哧笑出来,杜鹃和我一样,都是拼命忍住,可爱的小君总是不经意制造可爱,我点点头:“继续说吧。”
节奏乱了,小君涨红着脸,又重新开始说:“昨天见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问她怎么了,辛妮姐当时没说什么,我也不在意,吃完饭时碰到言言姐……”
说到这里,小君不说了,红唇被狠狠咬住,迷人的大眼睛几乎喷出火来,我暗叫不妙,眼前一花,小君已拿起枕头砸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我这么多姐姐,喊了辛妮姐做嫂子,别人怎么喊,难道要喊嫂子一,嫂子二,嫂子三么。”
戴辛妮笑得香肩乱抖,杜鹃站在一旁拼命掩嘴,我不敢笑,小君真的生气了,“喊辛妮姐就行,别听他的。”戴辛妮柔柔说。
“嗯,那我重新开始。”小君点点头,脸色好了不少,她舔了舔花瓣似的嘴唇,娓娓说开:“昨天见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就问她怎么了,辛妮姐当时没说什么,我也不在意,到了晚上吃完饭时候,我没见到辛妮姐下来吃饭,就问言言姐,言言姐说辛妮姐心情不好,我奇怪了,就来辛妮姐房间看她,我发现辛妮姐哭了,我就知道出了问题,然后软磨硬泡,要辛妮姐说出心事儿,她就是不肯说,我急了,就胡乱猜,问她是不是肚子痛啦,是不是大肚子啦,是不是她的亲戚朋友死翘翘啦,我还问是不是李中翰做了陈世美,把辛妮姐休了,然后娶个骚狐狸回来,呃,不是娶一个,是娶一群骚狐狸……”
“咯吱。”杜鹃忍不住了。
小君白了杜鹃一眼,接着说:“好奇怪,辛妮姐全都摇头,全都否认,还一个劲地哭。我急呀,气呀,一气之下,就说哪怕被流氓强奸了,也不用着这么伤心,这原本是气话,你猜怎么着。”小君看过来,迷人的大眼睛格外有神。
“怎么?”我问。
小君挤挤眼,诡笑道:“辛妮姐伤心说,她被一个帅哥强奸还好,可惜是被一个臭烘烘的保安强奸了,我听了,大吃一惊。”
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咬牙切齿问:“辛妮真这样说。”
戴辛妮急道:“我哪有这样说。”
“咯咯,我是开玩笑啦。”小君嬉笑着晃动羊角辫,我马上明白小君是报了刚才一箭之仇,她眉飞色舞,改口道:“当时辛妮姐哭着说是被一个蒙面保安强奸了,她想报仇又不知道是谁,想报案又怕丢脸,我这才知道辛妮姐被强奸了。”
“然后呢。”我爱得心痒痒,也恨得心痒痒的。
小君嗲嗲道:“然后我就问辛妮姐是怎么被强奸的,是在哪里被强奸的,是被多少人强奸的,被强奸后的感觉是怎样的,有没有怀疑是谁,有没有找到强奸犯留下的证据,辛妮姐听了,就详细告诉了我。”
“她怎么说。”我好奇问。
小君道:“辛妮姐说是被绑住强奸的,是在公司的办公室里被一个人强奸,被强奸的感觉很痛苦喔,她怀疑是公司里的保安,因为强奸犯穿的制服就是公司保安的制服,而且只有保安可以到处巡视,遗憾的是,强奸犯很狡猾,没有射那些东西出来,没有留下直接证据。”
我饶有兴趣道:“那怎么会想到是我。”
小君马上从床跳起来,双手叉腰大声吼:“当然是你,我当时就说是你,辛妮姐不相信,说这个强奸犯很粗鲁,很残暴,绝对不像平时那个温柔体贴,整天嬉皮笑脸的李中翰。”
我讪笑,心知小君是故意骂我,她越说越有劲,口沫横飞:“可我知道,这个李中翰恰恰就是个又粗鲁,又残暴的大混蛋。我就告诉辛妮姐,说百分之九十九是李中翰干的,哎,辛妮姐心地善良,她对我说,即使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李中翰,也要想办法证实那百分之一,不要放过坏人,也不要冤枉好人。”
“咯吱。”杜鹃窃笑。
“我就说可以,我要证实那强奸犯百分之百是李中翰。”小君得意道:“今天一早,我就带领辛妮姐,严笛姐,玲玲姐,美琪姐去公司,把那保安揪出来,经过严刑逼供,他吓得屁滚尿流,很快就招供你李中翰昨天有借保安部的衣服,墨镜,口罩,帽子,绳子……”
我目瞪口呆,也不知道小君所说的是真是假。
“哼哼。”小君接着道:“这个强奸犯是谁,大家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了,为了防止凶残的犯罪份子狡辩抵赖,我还要收集充分的证据,回到山庄,我找来黄鹂和杜鹃,问她们知不知你李中翰昨天穿什么鞋子,黄鹂不记得,幸好杜鹃记得,我就要杜鹃把你李中翰昨天穿的皮鞋找出来,杜鹃不负众望,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找到了你昨天穿的皮鞋,拿给辛妮姐一看,辛妮姐马上就认出那强奸犯就是穿这双皮鞋,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李中翰再狡猾,也有破绽被我抓住。”
“我的神啊,咱爸妈的事业后继有人了,干特工就需要这样的人才。”我简直就是对小君五体投地,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小君背负双手,老气横秋,羊角辫摇得像师爷模样:“杜鹃特细心,还问辛妮姐记不记得被插进去的东西有多大,因为杜鹃有见过你的流氓根子,杜鹃是乡下长大的,她曾经见过别的男人站在田里,池塘边小便,你的家伙与众不同,比他们大很多,杜鹃记忆深刻。”
杜鹃小脸桃红,两眼乱闪,可爱之极。小君仍在滔滔不绝:“可惜辛妮姐说当时挣扎,没亲眼看到那东西有多大,不知具体长短大小,总觉得很大,顶到里面去了,很像李中翰的流氓根子。”
我忍不住插一句:“所以你们就安排这次强奸场面,让辛妮感觉一下是不是我?”
“不错。”小君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似乎感觉很爽,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我们事先商量好了,辛妮姐一旦认出是你干的,她就会尖叫,我们就会冲进来拍照取证。”小君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到杜鹃身边,歪着脖子看杜鹃手中的相机,不停夸赞:“杜鹃拍得好清晰吔。”
我诡笑道:“我有疑问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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