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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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b]“哈哈。”大家哄堂大笑,何芙更是笑得花枝招展,白衬衣里两团高耸抖个不停,我欲火在这一刻迅速燃烧,从肉穴拉出大肉棒一看,处女血赫然,我冲动道:“血不多,你觉得可以忍受得话,我就继续了。”
严笛轻应一声,身子逐渐放松,我抱住她的腰肢刚想抽插,何芙突然出手,在我脑壳敲了个爆栗,怒道:“你这样问严笛,严笛当然不好意思拒绝你,你要多体贴,血都流出来了,你还想动啊?”
王鹊娉和秋烟晚也跟着数落我,我讪讪一笑,赶紧拔出大肉棒,对严笛好声安慰,给她盖上毯子,回过头来,可怜兮兮道:“小芙……”
何芙眨了眨双眼,摇摇头:“我困了,要洗澡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去源景,你也早点休息吧。”
“做爱完了再休息会睡得更香甜。”我哪能心甘,巨物高举,不射一发肯定会发疯。
“不行。”何芙站起来就要走,我急了,一招“饿虎扑食”将何芙扑到另一张沙发上,手上疾探,抓住了她的大胸脯,欲要解开白衬衣纽扣,何芙大喝一声:“你要干什么?”
我置之不理,继续去解纽扣,何芙用力挣扎,劲很大,我有所准备也差点被推开,可我已非同往日,剽悍的姨妈都被我制服过,何芙就更没问题,双臂一紧,将何芙用力抱住,身躯双腿全压了上去,那阵势,跟同敌人进行你死我活的搏斗一样,何芙挣扎着尖叫:“啊,我生气了。”
我冷哼:“在外边你官比我大,在家里,我是你老公,敢不服从,我就来硬的,以振夫纲。”
何芙大喊:“你住手……你弄痛我了……”
我嘿嘿冷笑,一个扳转,将何芙翻了个身,让她趴伏在沙发上,再闪电般反剪她双手,身子压在她上,嘴上恶狠狠道:“何止弄痛你,我还要强奸你,把你弄爽。”
严笛,王鹊娉和秋烟晚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腾出一手抓住何芙的白衬衣,用力一扯一拉,“嘶,嘶”两声,白衬衣应声裂开,露出雪白肌肤,性感的蕾丝乳罩挂在娇躯上,何芙拼命挣扎反抗,一声厉喝:“中翰,你疯了,你敢这样对我?”
我冷笑:“你看我敢不敢。”手上力大无穷,将何芙反剪的双手紧紧抓牢,不给她挣脱,秀发已披散,香汗已淋漓,挣扎了半天,身手矫健的何芙居然还没有气喘,可见她的功力不浅,我乘她换气,劲力短暂消失的一瞬间,又腾出手来抓住何芙的裤腰,猛地一扯,黑长裤竟被我硬生生撕裂,雪白挺翘的肉臀赫然入目,一条性感的小内裤令我血脉贲张。
“啊。”何芙尖叫,雪白屁股乱扭,我紧紧压制住她,亢奋不已:“哇,好下流的内衣,好透明,大家看看一本正经的何芙居然穿性感内衣,屁股很翘嘛。”猛的低下头,在雪白臀肉上咬了一口,扭头大喊:“烟晚,快把严笛的高跟鞋给小芙穿上。”
秋烟晚在发愣,我怒吼一声:“快点。”
秋烟晚吓了一大跳,急忙从沙发下来,捡起两只漂亮的高跟鞋来到我身边,“李中翰,你……你等着……”何芙不敢乱踢,怕踢中秋烟晚,静静地让秋烟晚把高跟鞋穿紧双脚里,我看了看,更亢奋,巨物顶到何芙的股沟里,手一拨,将小蕾丝拨开,粗大的龟头迅速插入,天啊,好泥泞,润滑顺畅,大肉棒得以长驱直入,一路插到何芙的子宫口。
何芙尖叫:“啊,你变态啊,这么粗应该放些口水,啊……”
我狞笑:“你见过强奸会怜香惜玉的么,还放口水,现在是操你,是强奸你,再说你的浪水也够多,用不着放口水,想不到啊,端庄正直的何芙也会流出很多浪水。”我边嘲讽,边用力拔插,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啊。”何芙大声呻吟,爱液横流了,肉穴依旧超紧,我爽得汗毛倒竖,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更加猛烈摩擦紧窄的肉穴,沙发弹力够好,我用力拍击,何芙的屁股反弹力也很大,看起来像是迎合,我亢奋道:“真带劲,我们的何芙穿着高跟鞋被强奸了。”
“喔喔喔,不要啊,不要啊。”何芙的声音发生了变化,严厉中带着一丝娇媚,我压住震荡中美臀,巨物疯狂碾磨花心,坏笑道:“求我啊。”
何芙很快便喊:“我求你了,快放开我的手。”我哈哈大笑,学着之前她教训我的口吻,调侃道:“一点骨气都没有,我不喜欢。”
“李中翰,你……你……”何芙气得又开始激烈挣扎了,可惜我力大无穷,深插在肉穴的巨物如定海神针般纹丝不动,何芙越是挣扎,花心就越被摩擦,挣扎没几下,她就没了气力,两条美腿软软地悬伸在沙发外,高跟鞋跟高高地竖着,我真担心她用高跟鞋跟扎我屁股。
俯下身子,我松开了何芙的双手,转而握住她的两只大奶子,一边揉搓,一边抽插,何芙渐渐放松娇躯,嗯呢嗯呢地呻吟,我乘机解下她的乳罩,双只大奶子结结实实被我玩弄,玉肩抖动,何芙回头看我,双眼几乎是喷火。
身侧传来王鹊娉的声音:“好兴奋啊,像强奸。”
秋烟晚惊呼:“妈,你胡说什么呢。”
王鹊娉笑道:“你没看出来呀,小芙喜欢中翰强奸她。”
“啊?”连严笛也喊了出来,她忍不住问:“秋妈妈,那兴奋也是小芙兴奋呀,你兴奋什么呀。”
“我,我……”王鹊娉一时语噎。我扭头看去,奸笑道: “秋妈妈也喜欢玩强奸游戏,她希望我强奸她。”
秋烟晚大声呵斥:“中翰,你住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妈妈说话。”
我朝王鹊娉挤挤眼,答道:“因为你妈妈喜欢。”
“妈。”秋烟晚急得猛摇王鹊娉,严笛愕然,王鹊娉却吃吃娇笑,不承认也不否认,大家看她这神态,已然明白,秋烟晚窘得骂了一句: “你们好变态。”
王鹊娉不以为然,淡淡道:“烟晚,你还不理解性爱,以后你就会慢慢懂了。”玉指一伸,娇声道:“你们看,中翰跟何芙开始亲嘴了,俗话说得好,打是疼,骂是爱。”
我在何芙怒目注视中吮吸她的香唇,手指捏痛了她的乳尖,何芙几乎是蹙着秀眉与我接吻,渐渐激烈,她咬我的嘴唇和舌头,我吞咽她的口水,呼吸很沉重,美臀极度翘起,深插在肉穴中的巨物缓缓抽动,何芙迅速松开她的牙齿,大声呻吟,我随即猛烈抽动,啪啪声四起,何芙勾起两条美腿,尖尖的鞋跟好几次都踢到我的屁股。
我亢奋道:“大家看看小芙的穴穴,已经长毛毛出来了,以前是掉毛的,自从吃了我的精液和涂了精液,就开始长毛了。”
大家惊诧,纷纷来到我身后观看,见何芙的阴部长出密密麻麻的小毛头,都惊叹神奇,王鹊娉见识多广,马上道:“书上有说,掉阴毛的女人很淫荡。”
“是的,你看她多淫荡。”我哈哈大笑,越干越起劲,大肉棒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肉穴,没想到防备有所疏忽,何芙恼羞成怒之下,突然扭动身子,像泥鳅般滑脱我的掌控,我后悔不迭,无奈何芙已跳起,我又不好太强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巨物凌空,欲火焚身。
大家好不尴尬,都以为何芙发怒了,谁知何芙英姿勃发,气鼓鼓道:“说我淫荡是吗,我就淫荡给你们看看。”身子迅速坐下,一把将我扯到她身上,背靠着沙发张开双腿,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抓住巨物对准她的肉穴,屁股一挺,缓缓吞入了大肉棒,我跟随着压下小腹,大肉棒深入肉穴中,心里又惊又喜,手臂勾住何芙的小蛮腰,一轮轻抽慢插,何芙抱住我腰部,喘息道:“啊,哥哥,用力,快用力跟你妹妹做爱。”
“哇。”四周简直是爆炸性的尖叫,秋烟晚更是说得一针见血:“好淫荡,好变态,小芙竟然幻想是中翰的妹妹,她把自己当成小君了。”
王鹊娉急忙叮嘱:“大家小声点,今晚家里的事,可不许乱说出去。”
“啪啪啪……”
我突然猛烈抽插,面红耳赤,那感觉异常怪异,何芙突然性情改变刺激了我,加上我早就怀疑何芙是我妹妹,隐隐地,我又有了乱伦的感觉,不过,何芙在我心中的感觉与小君完全不一样,小君轻佻随和,又真是我妹妹;何芙庄重大气,是不是我妹妹还只是在我猜测之中,她如今似真似假地说出来,把我刺激得浑身颤抖,心里老是在问何芙到底是不是我的妹妹。
“啊啊,哥,跟你妹妹做爱舒服吗?”何芙狂放地扭动腰肢,双腿盘夹住我腰部,不停地吞吐大肉棒,我颤抖回应道:“舒服,我喜欢跟妹妹做爱。”
何芙媚眼如丝,送上香唇:“我真是你妹妹。”
脑袋一阵轰鸣,我狂放地亲吻了两口,猛点头:“是是是,你是我妹妹,我爱你,老天作证,我爱何芙。”
何芙凄厉尖叫:“哥……”
天啊,销魂如斯,我冲动极了,巨物疯狂抽插何芙的肉穴,她如风雨交加的小柳树般摇荡,密集的啪啪声伴随她的呻吟响彻小客厅,肉穴收缩得如此剧烈,热流狂喷龟头,我差点就要射出。
这时,手机不合事宜地响起,我打了个激灵,迅速稳住精关。王鹊娉急忙跑到另一张沙发,从沙发角落里捡起手机,忙不迭说:“是我的电话,是我的电话……”
我低头看身下的何芙,她已闭起双眼,仿佛气若游丝,我轻轻抽插十几下便拔出了大肉棒,如杀红眼的屠夫般走向王鹊娉,她惊恐地看着我,一边说电话,一边想逃走,我一把揪住她秀发,迅速掰开她双腿,黏滑滑的巨物对准她的肉穴一插而入,直达花心,王鹊娉痛苦的拿着手机,极力分开双腿,嘴上说道:“在跟他们胡闹,一时忘记了,我刚想说给打你电话,你就打来了……嗯嗯嗯,中翰跟小芙,烟晚,还有严笛都在身边……嗯嗯嗯……”
秋烟晚急急跑来,依偎在王鹊娉的身边,像是倾听她母亲跟她父亲说些什么,我也压低身子,竖起耳朵倾听,手机里传来朱成普的声音:“喘成这样,怎么了?”
王鹊娉慌不择言,喘息道:“中翰挠我的脚。”
秋烟晚狠狠瞪我一眼,我坏笑,继续用力抽送,手机那头,朱成普责怪道:“鹊娉你也真是的,众目睽睽之下,你让中翰挠你脚做什么,让小芙烟晚看到多丢脸。”
“有什么丢脸,中翰是我女婿,他……他挠得很舒服,嗯嗯嗯……”
“是挠脚吗,恐怕不只这么简单吧。”
“不是挠脚还能干啥,喔,好厉害,中翰,你用力点……”
秋烟晚脸色大变,我担心王鹊娉说出更夸张的话,赶紧将手机抢过来,一边抽插肉穴,一边说:“爸,我真是给妈挠脚,烟晚可以作证,不信您问问她。”说完,我把手机递给了秋烟晚,她接过手机又狠狠瞪我一眼,嘴上连忙给朱成普解释。我抱紧风情百媚的王鹊娉疯狂索吻,疯狂抽插,也不管朱成普听见不听见。
疯狂交媾很快迎来了高潮,王鹊娉七情上脸,娇吟连连,却又不敢太放肆叫床,玉掌拼命掩嘴,发出难以抑制的呜呜声,娇躯强烈扭动,香汗淋漓,巨物与肉穴摩擦得很厉害,我再也无法克制,快感如山崩地裂般坍塌,炙热的精液像机关枪似地喷射出来,灌进了王鹊娉的子宫。
有天旋地转的感觉,全身酥麻畅快,眼睛几乎睁不开,秋烟晚偏偏在这时把手机递过来,我伏在王鹊娉身上,接过了手机,耳听朱成普缓缓说:“中翰,你妈妈关掉手机了,请你务必告诉她明儿一早与我联系,有要事。”
我有些茫然,浑浑噩噩道:“爸,我给妈挠得很舒服。”
“嗯嗯。”朱成普一声轻笑:“以后多挠些,好好照顾她。”
※※※
※※※
醒来时,天已大亮,何芙已洗漱完毕,端坐在镜子前梳头,晨光照进屋子,只见伊人眉黛如画,天姿国色,看得我心旷神怡,朝她招招手,撒娇道:“老婆,过来抱抱。”何芙斜我一眼,放下梳子走来,轻跨上床,很温柔地骑在我身上,两只美丽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不言不语。
“要上班了么?”我舒展双臂,抱住何芙的翘臀,裸露的臀肉上只挂着一条小蕾丝,我迅速有反应。
“嗯。”何芙把下巴枕在我胸膛,语气渐渐严肃:“今天的事情很多,工作的力度更大了,你今天还可以风流一天,明天你也要回县纪委了。”
我轻轻点头,小心提醒说:“你各方面要小心些,反腐斗争也是政治斗争,要讲究策略和手段。”
“还用你教我吗。”何芙白了我一眼,似乎感觉到我下体正在蠢蠢欲动,她的美脸浮起了一层桃红,我越看越爱,禁不住亲了她一口:“我是关心你,提醒你,给你减轻压力。”
何芙咯咯娇笑,脸蛋儿更红了:“你别说,我现在的感觉很好,身心处于最佳状态,这做爱真可以调剂精神压力。”
我挤挤眼,问:“要不要再来一下?”
何芙猛摇头:“马上就要出门了,太沉溺性爱可不好,昨晚弄四次够多了。”
“我还第一次见你这么浪。”我揶揄说。
“都是你教坏的。”何芙娇嗔:“其实,昨夜秋烟晚希望你去她房间睡,你却来我这里,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等会你好好安慰她一下。”
我笑道:“她是贪嘴,已经够饱了还想要,你就不一样,你才是真正需要我滋润,昨晚一见你疲惫不堪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想做爱,但你装出一副矜持的样子,我不得已才强奸你,后来那三次,你才像我老婆。”
何芙大窘,羞答答地捶了我一拳:“你粗鲁起来蛮可怕的,不过好像很刺激,真的像被强奸,若是别人,我一枪崩了他,幸好是你强奸我。”
我哈哈大笑:“烟晚的妈妈也喜欢被我强奸,雨晴也喜欢被我强奸,烟晚也被我强奸,你们一脉相承。”
何芙板起了脸:“王阿姨的事我没有发言权利,这是你跟她的事,在山庄里,你是事实上的主心骨,你连姨妈都不放过,别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我早就预感到你和王阿姨会出轨,没想到昨晚被我和严笛撞个正着,反正烟晚你也能说服,我就不多嘴了,不过,你以后别再刺激朱部长,虽然他默认你跟烟晚妈妈有这层关系,但男人是要面子的,你以后不许这样,知道吗?”
“好,我听老婆的。”我猛点头,又亲了何芙一口,她一声叹息,诡笑道:“直到现在,我脑子里还充斥着你和朱部长通电话时,你跟烟晚妈妈做爱的情景,唉,我如今觉得自己变了,尤其是对性爱的认知有了很大改变,这一切全是因为你。”
“你还没放得开,昨晚你没舔吃精液。”我坏笑。
何芙蹙了蹙秀眉:“烟晚吃了就行,我争这个不难看么,反正我知道你还会陪我,我还能再吃,我就不凑热闹,要我舔烟晚妈妈的下体,我还有点不适应,转变再快也需要个过程。”
“你爱我吗?”我柔声问,手指悄悄按在何芙的菊花上,她触电般挪开屁股,笑嘻嘻地回以一个香吻:“爱。”
“你真是我妹妹?”我心跳加速。
“你猜。”何芙转了转眼珠子,表情古怪。
“你验过DNA了?”我莫名紧张。
“继续猜。”何芙狡黠一笑,像泥鳅般从我胸膛滑走,轻跃下床,甩了甩马尾,快速穿上衣物,眨眼间便穿戴整齐,英姿勃勃。
我也穿上衣服,依依不舍地送何芙下楼,手牵着手的一起来到停车坪,时间尚早,除了黄鹂和杜鹃忙碌的身影,偌大的碧云山庄就只有我和何芙,叮嘱了几句,我有些儿女情长,痴痴地握住何芙的小手不愿意放开,惹得她一顿娇嗔,说粘女人的男人她不喜欢。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目送这位命中贵人驾车离去,回想起昨夜她风骚的劲儿,我满心欢喜,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自个一个人在傻笑,是不是在回忆跟何芙姐姐的甜蜜呢。”身后有人把声音说得像黄鹂鸟般清脆动听,不用说,这人肯定就是黄鹂。
我转过身,很奇怪问:“黄鹂,你站在我身后,又怎么知道我在笑。”
身穿花格子衬衣,扎着围裙的黄鹂咯吱一笑,小脸有得色:“猜都能猜出来啦,光天化日之下牵着何芙姐姐的手,旁若无人,这光景我从来没碰到过,我不但猜到你在笑,我还猜到你肚子一定很饿,我猜得准不准呢?”
“小君是我的小棉袄,黄鹂就是我肚子里的小蛔虫,啥都知道。”我笑眯眯上前,轻松把黄鹂凌空抱起,说她是小鸟依人也怕把她说重了,晨曦照在她的小脸上,漂亮的双眼皮有了一丝妩媚,纤纤双臂搂住我脖子,娇滴滴喊:“放人家下来啦,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不想放,中翰哥确实好饿,饿得可以吃下一个黄鹂。”我张开血盆大口,装腔作势要咬黄鹂,她咯吱一笑,不避不躲,反而把小脸蛋儿向我凑来,狡黠道:“其实,我不是猜的,是有人告诉我,说中翰哥昨晚很辛苦,耗了很多体力,所以,他一定很饿,叫我赶紧做早餐,我就熬了一锅皮蛋瘦肉粥,蒸了十个馒头和十个包子,炒了盘青椒酱菜,还有……”
我赶紧打断:“喂喂,你说那人是谁?”
“柏阿姨。”黄鹂道。
我略为一愣,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昨晚柏彦婷代替严笛值夜,地点就在丰财居三楼,我在二楼小客厅里弄得天翻地覆,连战四位美娇娘,柏彦婷不可能不知晓。黄鹂又道:“柏阿姨一直看着你牵何芙姐姐的手喔。”
“呵呵,原来如此。”我欣然一笑,环顾山庄,发现柏彦婷跟凯瑟琳带着两条牧羊犬晨跑,我心一动,想跟上她们,小黄鹂机灵,娇声道:“人家说完了还不放手。”
我一看这怀中小鸟,又不忍心离开她了,双臂一紧,不但没有放下黄鹂,还腾出一只手乱摸:“中翰哥不舍得放开黄鹂,我发现黄鹂穿围裙特别好看。”
摸到鼓鼓的胸脯,黄鹂脸一红,娇滴滴说:“切,我还以为你说我的衬衣好看,这件衬衣是小君买给我和姐姐的,一人买了一件。”
小君昨天狂购物,送衣服给上官姐妹很正常,我上下看了两下,大声夸道:“花衬衣漂亮,围裙也漂亮,人更漂亮。”
黄鹂咯咯娇笑,眼珠子转了转,羞羞说:“中翰哥,人家想,人家想……”
“想啥?”我满腹爱意,这黄鹂着实招人疼,聪明又伶俐,还特勤快,就不知道她想什么,我琢磨着,无论黄鹂想要什么,我都满足她,双倍满足她。
吞吞吐吐了半天,涨红脸的黄鹂脆声道:“我想学开车。”
“你年纪太小,别急。”我爱怜地亲了她一口。
“呜呜,不小啦。”黄鹂撅起小嘴撒娇:“我告诉你喔,小君买的这件花衬衣好老土,我们不喜欢,她帮我们买的衣服都好老土,款式好幼稚,内裤还是卡通的,我和姐姐又不敢不穿,我想学车了以后,有时间自己开车出去买。”
我拼命忍住才没有笑出来,小君除了裙子,牛仔裤,T恤这些衣服外,她就不怎么会打扮,以前要么是葛玲玲,要么是楚蕙指点小君的穿着,要她打扮别人,那绝对会遭殃,她一定以为黄鹂杜鹃都是小孩,所以尽买那些童装之类的衣服,别看黄鹂和杜鹃才年过十四,其实她们不比小君懂事少,只不过年纪小,看起来萌憨而已,这会叫她们穿卡通内裤,她们哪会愿意,我稍稍扯下黄鹂的运动长裤,果然见她的内裤有卡通图案,不禁哈哈大笑:“说实话,这件花格子衬确实好老土,内裤嘛,就太有趣了,哈哈……”
“呜呜,你笑话人家。”黄鹂撅嘴不依。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道:“好好好,学车就学车,找樊约姐教你们,跟她说是我交代的。”
“谢谢中翰哥。”黄鹂大喜,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心神激荡,揉着她的小屁股,柔声道:“等学好了车,我给你们买车。”
黄鹂两眼一亮,兴奋喊:“耶,中翰哥,你对我真好,我好想,好想……”
“又想啥?”我开心坏了,已然动了欲念。
黄鹂咯吱一笑,脆声道:“想操逼。”
“嗯?”我张大嘴巴,眼珠子快掉出来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羞答答的黄鹂继续说:“早上各位姐姐都在睡觉,这时间最适合我们操逼。”
我猛呛了两下,简直哭笑不得:“谁教你这样说的,什么操逼,多难听,说爱爱,说做爱就好。”
黄鹂眨眨眼,好不委屈:“是小君说的,她说你最喜欢听别人说操……操那地方。”
我顿时气得牙痒痒:“等会我好好收拾这个小君,她忽悠你,你别听她瞎说。”心里大骂小君乱教唆,幸好黄鹂是跟我说,要是跟姨妈这样说,那还了得,我越想越气,轻轻放下黄鹂,就要去教训小君,黄鹂急忙拦住我,又是哀求又是啼哭,我心一软,就算了。
“走,我们回去,让中翰哥好好看看你的卡通内裤。”我牵着黄鹂的小手晃荡,她转哭为喜,娇憨道:“我想学开车。”
我半弯下腰,轻轻刮了刮黄鹂的小鼻子,怜爱道:“行,我们现在就去学开车,看来我又要订购玛莎拉蒂了……”说到玛莎拉蒂,我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响,蓦然想起了谢安妮,她今天就要接受一辆玛莎拉蒂,我大叫一声:“哎哟,我的妈呀,中翰哥差点忘记一件极重要的事儿,黄鹂,你赶快去告诉姨妈,叫她跟朱部长联系,有急事。”
黄鹂猛点头,转身就跑,没跑几步又止步回头,娇声问:“那,那中翰哥去哪?”
我顾不上黄鹂殷切的目光,焦急道:“中翰哥有急事,回来了再跟你操逼,哎,不对不对,是做爱……”
黄鹂顿足。
我跑向停车坪,上了宝马750i,发动引擎,疾驰离去。
二十分钟后,我来到了海天别墅前的海边公路,远远地看见两位美妇站在路口边张望,她们一位翁吉娜,一位是金楠楠。车子刚停稳,翁吉娜和金楠楠便笑嘻嘻地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经过一夜通宵鏖战,两位美妇都脸有倦色,只是见我一大早来接送,她们都喜出望外,金楠楠一个劲地夸我够体贴。
“她们呢。”我微笑问,心脏砰砰乱跳,脑子里全是薇拉的影子,很想知道她是否离开了秦美纱的家,但又不好直接问。
金楠楠兴奋道:“差不多要散了,本来会在美纱那里吃点东西再走,没想你来接我们。”
“其他人不知道我来了吧?”我小心打探薇拉的消息。
金楠楠诡笑:“当然不知道,吉娜接你电话后,就说是她家人来接她回家,大家也累了,就没勉强,很快就散了一桌,还有一桌在继续,估计也不会玩太长时间,要是让她们知道你来,她们肯定全散了,指不定还要你一个个送回家,你哪受得了。”
“哼。”翁吉娜冷不丁插话过来:“他会受不了?他心里想着呢。”
“吉娜姐。”我苦笑,金楠楠见状,咯咯笑个不停,她是昨晚唯一一个没有跟我做爱的美妇,我不可能放过她,但我不着急,反正知道她家住在哪,她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趁着我们同坐一车,我东拉西扯地跟她闲聊,目的是加深感情,以便将来泡她时事半功倍,金楠楠也很健谈,主动跟我说起昨晚我离开海天别墅后所发生的趣事,谁谁谁喝嗨了跳艳舞,谁谁谁输大了把内裤放在麻将台上,听得我哈哈大笑。
回到翡翠一品,我与金楠楠已有相见恨晚,恋恋不舍的感觉,翁吉娜看在眼里,没等我停好车,她便淡淡道:“中翰,不如你送楠楠回家吧。”
金楠楠焉能看不出翁吉娜吃醋,赶紧摆手:“不用,不用,近着呢,我自己走回去就行,拜拜啦。”说完,推开车门下车,扭动着浑圆大屁股袅袅离去,那成熟的风情无可抵挡。
我不敢多看,把车子直接开到一号楼前,不想看见几个保安和谢安琪,谢安妮两姐妹一起围着两辆崭新的玛莎拉蒂品头论足,姐妹俩都穿着拖鞋,裸露两条无与伦比的美腿,上身罩着外衣,头发凌乱,显然都是刚睡醒,来不及打扮就下楼来看车了,见到我和翁吉娜回来,谢安琪欢天喜地,朝我们招手;谢安妮则收起笑容,绷着美脸。翁吉娜疾步上前,对着两辆玛莎拉蒂左看右看,明知故问道:“哟,这两辆车是谁送的?”
我微笑不语,温情看向谢安妮,她扫我两眼,气鼓鼓地一转身,飞快跑进大堂电梯,翁吉娜连连给我使眼色,示意我去追谢安妮,我刚想去追,电梯已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极美的熟妇,谢安妮闪身进电梯,我去追已然来不及,反正跑得和尚跑不了庙,我并不十分着急,只是这位美熟妇我昨日碰到,不想今天又碰到,她朝我们迎面走来,步伐轻快,像是赶时间,大家都看着她,翁吉娜更是目光挑衅,美熟妇经过我们身边的一刹那,她微微露出了笑容,我心想,这美妇总算懂礼数,昨天大家还不认识,不打招呼情有可原,今天见了,算是第二次见面,她也应该知道我们是邻居,所以露了个笑容。
可我和翁吉娜万万没想到,这美熟妇竟然不是给我们露笑容,而是给保安露笑容,她只淡淡一笑便扬长而去,保安门纷纷点头,回以笑容,神态毕恭毕敬,翁吉娜大怒,刚想开口说话,我急忙扯住她手腕,阻止她发飙,如果是顶层邻居,这脸面还是别撕破为好。
“哼,她是谁?”翁吉娜瞪着美妇远去的背影,恨恨问身边的保安,保安初始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有一个保安折服谢安琪的美貌,谢安琪柔声一句:“算了,不能说就别勉强……”那保安便讪讪一笑,谄媚道:“谢小姐有所不知,翡翠一品的住户个人信息我们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不过,你们也不是别人,你和刚才那位大姐都是我们这里最优先服务的住户,那大姐恰好住你们隔壁,你们是8019A座,她是8019B座,她姓齐,叫齐苏愚,是上宁海关的高官。”
“安妮别打听了,不要让保安难做。”我及时打住保安的话头,心头极度震惊,刚才那眼高于顶,骄傲异常的美熟妇竟然是陈子玉的母亲齐苏愚,真应了冤家路窄的话,谢家为了躲避陈子玉纠缠才搬到翡翠一品,万万没想到陈子玉的母亲是谢家的邻居,我掏出几张大钞塞进保安的手里,连说不好意思,要他们照看一下两辆新车,随手将翁吉娜,谢安琪拉进了电梯,两人莫名其妙,嘴上都在数落一个海关的高官有何了不起。
我淡淡道:“你们以后对这个邻居要敬而远之,能搬走就搬走,齐苏愚确实了不起,她就是陈子玉的母亲。”
“啊!”翁吉娜和谢安琪齐声惊呼。
我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齐苏愚的背景和权力,翁吉娜听了,脸色大变,迷人的双眼露出恐惧之色,一把抓住我的手,急问:“你也怕她,是么?”
“我不怕她,我为何要怕她。”我豪迈而自信,陈子玉已经和我达成了和解,他答应放过了谢安妮,可以相像到,如果陈子玉不忌惮我,他也不会主动跟我和解。
“说得也是,这就好,这就好。”翁吉娜松了一大口气,轻轻依偎在我胳膊,那神情仿佛我就是她的定心丸。谢安琪同样忧心忡忡,问我是否把这事情告诉谢安妮。
我摇摇头,分析道:“陈子玉是成年人,应该不会跟他母亲住在一起,翡翠一品落成也没多久,陈子玉应该没有来过这里,另外,齐苏愚是公务员,公务员不会大张旗鼓拥有豪宅,说不定这房子不是齐苏愚的名下,齐苏愚出入低调,或许陈子玉根本就不知道他母亲在翡翠一品拥有豪宅。所以,你们就当不知道这个齐苏愚,也不必要把这事告诉安妮。”
“嗯嗯,中翰说得有理,我们就当没有这个邻居。”翁吉娜好不气馁,谁都不愿意与仇人做邻居,何况这家仇人势力强大,背景深厚。
出了电梯,谢安琪柔声道:“你等会好好哄安妮,昨晚她发了一晚上的脾气,见你送车来,她气顺了不少,可她的脾气很倔,没这么容易哄。”
我微笑点头,别的不好说,哄女孩子我是越来越有心得。
刚要随翁吉娜,谢安琪进家,手机忽然响起,我拿起一看,赫然是姨妈的电话,心里咯噔一下,此时,如果不是有什么急事,姨妈肯定不打电话给我,隐隐地我有一丝异样,跟翁吉娜示意了一下,我便在走廊里接了电话,姨妈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在哪?”
“在外边,怎么了?”我没敢说在翡翠一品。
“你立刻来一趟国安局。”姨妈的语气严肃而干脆,不容置疑,我下意识挺直身板,“是,我马上过去。”姨妈细说了路径,我认得大致方向,挂掉电话,我来到翁吉娜和谢安琪跟前,为难道:“有急事,我得走了,跟安妮说,我办完事就来看她。”
翁吉娜和谢安琪见我有事,也很无奈,叮嘱我早点回来,我笑了笑,各吻了翁吉娜和谢安琪一下,她们居然都欣然接受,我心头大悦,期盼着来一次不一样的母女三P。
下了楼,我迅速开车离开翡翠一品,心里揣摩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不管是什么事,一定不是好事。车子驶向路口,我赫然发现身穿深色高雅套装的齐苏愚矗立在路边,她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张望路口,似乎在等车等人,我本不想招理她,可车子经过她身边的一瞬间,我鬼使神差地停下车,微笑着跟齐苏愚打了个招呼,“嗨,你好。”
齐苏愚一愣,淡淡道:“你好。”
“等车吗,我可以送你,这里不容易截到出租车。”我微笑说。
齐苏愚的表情很怪异,又焦急地看了看手表,张望了几下公路,很难为情地看着我说:“这……我要去淮阳路,方便吗。”
我一听,乐了,国安局恰好就在淮阳路,我连连点头:“方便,方便,刚好顺路。”
“那太麻烦你了。”齐苏愚挤出了一丝笑容,我说不客气,打开车门,示意齐苏愚上车,她客气两句,急匆匆地上了车副座,很自觉地系上安全带。
我瞄了她一眼,随即发动引擎,载着这位美貌熟妇离去,没敢直视她,但她的容貌已然令我记忆深刻,她的眼睛很大,有点像章言言的眼睛,之前第一次见她时,她戴着金丝眼睛,这会才看出她的眼睛够大够迷人,齐苏愚的身高约一百六十六公分左右,属于我喜欢的丰腴型,身上有浓郁的机关单位气质,一看她就知道是公务员,公务员美成这样子不多,她跟姨妈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颧骨处丰满,据说颧骨丰满的女人有权力欲,她鼻梁挺拔,属于坚强的性格,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皙透着红润,堪称瑰姿艳逸,国色天香。
沉默了一会,齐苏愚小声说:“本来有人接我的,他临时有事来不了,我正好又有急事……”
我笑呵呵道:“举手之劳,你别客气,你跟我朋友是邻居。”
“你朋友是刚才那两位女人吗?”齐苏愚细声软语问。
“是的。”我点点头,侧头看齐苏愚,她也看过来,笑容颇为尴尬,估计她也觉得自己太过冷漠了。
车子飞驰,都赶时间,我就开快点,我和齐苏愚没有再说话,她打开手袋掏出手机,焦急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已经在车上了,15分钟应该能到。”似乎在暗示我要15分钟内赶到淮阳路。
我不动声色加快车速,车子开得又快又稳,眼角的余光告诉我,齐苏愚很焦急,我猜她遇到了什么急事,以她的能耐和背景,能令她焦急的事情一定不简单,我虽然好色,但此时也不敢过于分心,幸亏是一大早,路上畅通无阻,没遇到什么塞车,车子果然在15分钟之内到达了淮阳路,我问齐苏愚在哪里下车,她焦急地东指西指,出乎意料,她最终让车子停在国安局门前,我大吃一惊,不会这么巧吧。
“谢谢你了,改天请你吃饭。”钻出车子的齐苏愚朝我道了个谢,连联系电话都不给,就说请我吃饭,应是说客套话了,我也不介意,目送齐苏愚走进国安局,随即打电话给姨妈,不一会,姨妈从国安局里走了出来,步伐稳健,英姿飒爽,我想从她的表情瞧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事与愿违,姨妈面无表情,不过,她表扬我来得够快。由于有姨妈带引,我直接把车开进了国安局,在熟悉的马卡蒂姆旁停好了车,看得出来,姨妈特喜欢马卡蒂姆。
下了车,我跟随在姨妈身后,她轻车熟路,我则是第一次来到神秘的国安局,心中默记四周路径。姨妈也不跟我多说话,就是叮嘱我等会有人问我什么,我只需如实回答。
三拐两拐,我们来到一幢五层楼高的灰色大楼前,再进去坐电梯上了顶层,这里突然有武警戒备,气氛诡异紧张,我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了齐苏愚。
齐苏愚也看到了我,她很惊讶,又顺着看了看姨妈,姨妈表情冷峻,看起来并不认识齐苏愚。姨妈示意我在外边等着,她径直走进一间屋子。我微微一笑,朝相隔十几米外的齐苏愚点了点头,她也点头示意。这时,姨妈刚进去的那间屋子豁然打开,一位干练男子领着齐苏愚走进屋子。我有点忐忑不安,等了一会,姨妈终于走了出来,也领着我走进屋子,我进去一看,里面还有不少房间,像办公室一样,一间连着一间,姨妈带着我走进其中一间,我环顾四周,马上意识到这里全是审讯室。
审讯室里灯光明亮,但不刺眼,里面有几位男子,其中一位领导模样的精壮中年男子,目光犀利,寸头,有不少白发,见我们走进来,中年男子立即微笑迎上,姨妈指了指我,淡淡道:“孔主任,我儿子带到了,你按程序办。”
中年男子笑了笑,欲言又止,一脸尴尬:“既然方姐这么说,就请方姐你先回避。”
姨妈轻轻颔首,目光看向我,严肃道:“你如实回答孔主任就是。”
我点点头,姨妈转身离去。孔主任示意我坐下,我依言缓缓落座,心里七上八下的,孔主任看出我紧张,他马上和气道:“李中翰是么,别紧张,主要是想问你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对我们至关重要,你愿意协助吗?”
对方很客气,我的心松了下来,平静道:“当然愿意,孔主任你请问。”
“好。”孔主任点点头,手一举,示意道:“请你过来一下。”随即站起,我马上跟着他,他走进房间深处,墙壁上赫然有一面单向玻璃,我们能看得见里面一切,里面的人无法看见我们,这是很常见的审讯室规格,玻璃里还有个空荡荡的大空间,里面放着一张四方桌,桌边坐着一位男子,我不用细看,立马认出这男子就是陈子玉。
我不禁大吃一惊,孔主任看了看我,对着玻璃扬起下巴:“里面这人,你认识吗?”
“认识,他叫陈子玉。”我如实回答。
孔主任微笑道:“前两天你参与了我们国安的一次行动,表现得很好,破获了近几年来最大的东瀛间谍案,本来我们想表彰你,可是方姐不愿意你涉足国安事务,我们就不勉强了。”顿了顿了,他语气有些严厉:“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进一步证实陈子玉有没有跟这个间谍集团有深入的联系,换句话说,陈子玉有没有给东瀛间谍网提供过任何情报。”
我不知道这个孔主任是什么级别,不过,姨妈尚且对他客气,可见他的身份不低,我得到他的赞许,多少有点得意,既然姨妈要我如实回答,我就暂时抛开对陈家的矛盾,把所知道的说出来,“我无法确定陈子玉跟这个间谍网有多深的联系,我只能确定陈子玉跟我们公司的员工罗彤是男女关系,以及毒品买卖的关系。”
孔主任面无表情,沉吟了一会,又问:“昨天你有跟他在一起吗?”
“没有。”我回答得很干脆。
孔主任眉毛一抖,淡淡道:“可陈子玉说昨晚见你跟两个女人进了伯顿酒店,时间大概在九点到十点之间。”
我微微吃惊,平静道:“是的,参加完我朋友的生日晚会后,我就送两位女士回伯顿酒店。”内心一阵凉意,这陈子玉昨晚有见到我,我却不知。
孔主任似乎松了一口气:“这么说,陈子玉昨晚九点到十点的时间在伯顿酒店了。”
我一愣,马上品味出一丝意味:“孔主任是想证实陈子玉昨晚在不在柏顿酒店?”
孔主任微微一笑,轻轻点头:“嗯。”
我看向在玻璃后呆坐的陈子玉,小声建议:“那你问问他,昨晚我穿什么衣服,那两位女士穿什么衣服。”
“好主意。”孔主任露出赞许之色,随即吩咐下属模样的人进里屋询问陈子玉,声音从玻璃旁的扬声器传了出来:“……李中翰当时穿什么我没太注意,大概是衬衣西裤之类的,比较挺,我只关注两个女人,男人嘛,总喜欢看美女,她们很漂亮,穿的都比较……比较性感时尚,是那种专门参加晚宴的衣服,应该叫高级晚装,李中翰左拥右抱,艳福不浅啊。”
国安的人又问了陈子玉几个琐碎问题,我没用心听,孔主任马上问:“他说对了吗?”
“很准确。”我点点头,多少有些尴尬:“不过,我没左拥右抱,那两个女士靠我比较近而已。”
“呵呵。”孔主任笑了出来,我更尴尬,他拍拍我肩膀,亲切道:“既然你参加了那次行动,你也算是半个国安的人了,加上你母亲跟国安的关系,要不要在国安混个一官半职,为国效力呢。”
“为国效力不分战线,在地方上努力,也是一个样。”我微笑说,其实,我血液里流淌着冒险精神,很适合干国安这样的工作,何况姨妈是国安战线的优秀战士,她的口碑,她的风采深深吸引着,我崇拜她,也顺带喜欢上她所奋斗的事业。
“呵呵,滑头。”孔主任笑着揶揄我一句,饶有兴趣道:“听方姐说你对我们国安有不少看法,能不能说说看。”
我一听,就知道这个孔主任在套我话,姨妈都不赞成我进国安,又怎么会跟别人说我对国安有看法,估摸这孔主任是想探听我内心对加入国安的真实想法,子从母业,子承父业,这再正常不过了,我又参加了国安行动,孔主任似乎有心招我进国安,他也知道姨妈反对,所以要了解我个人的真实想法,如果我有加入国安的念头,他会尽量游说姨妈,反之,他就不枉费心机了。
猜出了孔主任的意图,我心中便有了底,讪讪一笑,从容道:“国安的事情哪容得我这个毛头小子乱说,不好,不好。”
“随便说来听听。”孔主任心有不甘。
我见太推脱也不好,世事难料,说不准将来我要仰仗国安的势力,此时能套近乎就套近乎,想到这,我清了清嗓子,不卑不亢:“孔主任太客气了,你要我说,我就斗胆说说。”略一思索,我便侃侃直言:“说实话,那次行动,我个人觉得有失误。”
“哦。”孔主任以为我会随便说几句话敷衍,没想到我一开口,就将了他一军,他示意我接着说下去。
“这些人都在我们掌控之中,何必这么快动手,像罗彤这样的人,我完全有机会,有可能把她策反,她小小年纪来到华夏渗透,使命感不强,我们应该利用,至少我有八成的把握能策反她。”一口气说完,我紧张地看着孔主任吗,虽然不至于胸有成竹,但罗彤之死令我耿耿于怀,姨妈是为了山庄才毅然除掉罗彤的,她并非非死不可。
孔主任吃惊地看着我,他没想到我说出这样的话,沉吟了一会,他双眼精光四射,慨叹道:“一般来说,对于我们要争取的人物,只要有一成的把握,我们都会去尝试;有三成把握,我们肯定尽全力去策反,你有这么强的信心策反罗彤,我们确实疏忽了,大好的机会给浪费了。”
我沉默不语,脑子里又浮现罗彤的倩影,在KT里,能与之比肩的女人少之又少,唉,好可惜。
“实话告诉你,那次行动是方姐亲自主导,你现在还认为行动有失误吗?”孔主任表情凝重。
我淡淡道:“站在我母亲的立场,她这样做也在情理之中。但站在国家的立场,母亲有点感情用事了,她想告慰前段时间喋血东瀛街头的同志,从感情上说,我妈是有所必为,有仇必报,有时候,荣誉比不上亲人同事间的情感,毕竟人是有感情的,当然,无论什么时候,国家利益都高于一切。”
孔主任怔怔地看着我,好半天,他才长舒一口气,用力点头,赞道:“好家伙,一鸣惊人。”
我讪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好了,谢谢你专程跑一趟。”孔主任欣喜地伸出手:“来,咱们认识一下,我叫孔翔。”
我笑嘻嘻地握住他的手,敷衍道:“孔主任别客气,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义不容辞。”
孔主任哈哈大笑,夸赞我一番并期望有机会合作,我慨然应允,与孔翔互留了电话,他便领我走出屋子,姨妈早在门外等候,见我们出来,她马上气势汹汹过来问孔翔:“没什么问题吧。”
孔翔笑道:“方姐,我就随便问问,你儿子可是人才啊。”
姨妈没好气:“没其他事,我们先告辞了。”
孔翔摇头苦笑,像陪不是般要送我们,一直送到电梯,才挥手与我们告别。电梯里,我好奇问:“妈,都是一个系统的,你的职务高,还是孔主任高。”
“废话,当然妈比他高几级,只不过,你妈已经病退,没孔主任这么有实权,哪怕这样,国安里的人很多都听我的,哼。”
“妈妈威武。”我竖起了大拇指。
姨妈抿了抿嘴想笑,出了电梯,她仔仔细细地询问刚才孔翔问我的经过,我滴水不漏地告诉了姨妈,听得她连哼三声,气鼓鼓道:“想说服我,那是不可能的,就算给个国安局长的位置,你也不许进国安。”
“是是是。”我连忙安慰姨妈,忽然想起了陈子玉,我奇怪道:“妈,这陈子玉到底为何被抓进来的?”
姨妈谨慎地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昨晚,国安捕获到一个异常无线电波,国安的技工竭尽全力也无法探知电波的确切位置,时间长达二十分钟,时间大概在晚上九点到十点左右。电波消失后,国安里炸锅了,几个头头连夜召开紧急会议,商量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有高人说遇到了使用先进通讯器材的外国特工,因为这无线电波很陌生,很独特,之前没遇到过,大家一分析,觉得有可能是上次抓捕任务中逃脱的那个东瀛特工在与她们的总部联系,于是就继续彻查罗彤的关系网,在她的遗物中找到一部废弃手机,在手机里,无意间发现里面有几张罗彤跟陈子玉的暧昧照,大家一下子就把视线集中在陈子玉身上,怀疑他已经被罗彤策反,成了东瀛特务。”
“于是就抓了陈子玉?”我吃惊问。姨妈颔首,手臂勾住我胳膊,缓步走向停车场,那感觉很特别,就像情侣。
“一开始还不敢抓陈子玉,局里汇报后,经过国安总部,总参领导,以及中央组织部同意,就直接抓了,不是担心陈子玉,而是担心他的家族势力,这事情让朱成普知道了,他连夜通知我,我昨晚和你分开后,回到房间又练了一会功,怕打扰,就关掉了手机,朱成普找不到我,就找你,你让黄鹂告诉我有急事与朱成普联系,我才知道这消息。”姨妈恨恨瞪来,只一个眼神,就能令我心猿意马,好想亲她。
仿佛心灵相通,姨妈这次不仅瞪我,还恨恨捏我一下,刺痛之下,我理智了许多,态度端正了许多。姨妈道:“今早我询问,人凌晨已抓到,还动用到卫星定位系统锁定陈子玉的手机位置,不过,这陈子玉的势力也确强大,短短几个小时,陈家就查到是国安局的人抓了陈子玉,马上有好多电话都打到上宁国安局,段局长和孔翔几乎顶不住要放人,没办法,只好把你叫来证实一下,只要没直接证据,人肯定要放。”
我摇摇头,犹自不信:“陈子玉应该不会被罗彤策反,他强势,傲慢,没有经济困扰,家境背景都很好,没有被腐蚀拖下水的条件。”
姨妈挽着我来到马卡蒂姆边,冷笑道:“没有就好,局里证实了他没事,就放人,最多赔礼道歉。孔翔反而担心陈子玉被策反,但又没直接证据,到最后,抓还是不抓令他犯难。”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我刚才的证词似乎对陈子玉有利,孔翔还松了口气,看来他也不愿意得罪陈子玉,之前在走廊的那个身穿深色衣服的女人就是陈子玉的母亲齐苏愚。”
姨妈道:“我知道了,她能直接进入国安局侦讯室,可见她的关系很强。”
瞅着四周没人注意,我细心地拍去姨妈波浪秀发上的一丝灰尘,“怎么会有奇怪的无线电波,现在是什么年代了,难道还要无线电波传递消息?”
“嗯。”姨妈温婉一笑,凤眼含情:“事情有蹊跷,这里面有特殊原因,其实无线电波用途广泛,不能简单说特工用不上了,在特定的情况下,执行秘密任务的人还是会用无线电波传递讯息,但长达二十分钟无法捕获无线电波的频率,这有点匪夷所思,国安无小事,换我管事,我也会雷厉风行。”
“太专业了,不是很懂。”我摇头苦笑,遥控锁一开,我替姨妈拉开了车门,柔声道:“妈,我有事,你自己回去吧。”姨妈轻轻点头,我刚要走,她喊住了我:“等等。”我一脸纳闷,姨妈叮嘱道:“婷婷,小月年纪还小,你别让她们有身孕。”
原来姨妈担心这事,我嬉笑道:“放心,美纱知道的。”
话音未落,姨妈脸色微变:“美纱,美纱,你喊得挺顺口喔。”
“喊妈妈最顺口。”我坏笑。
姨妈冷哼一声,玉指戳到我鼻尖:“你少来这一套,明天你要回单位,今晚早点回家。”
我赶紧应承,转身离开国安局,从车拿出几只包装精美的礼盒递到姨妈,眉飞色舞道:“妈,我要送你一个天大的礼物和一个小礼物,大礼物迟一点送,我会打电话给你,先送小礼物,昨天买的。”我嬉笑着,这礼盒是我昨天给秦美纱买项链时,顺带买的丝袜,其中有几双是很前卫的绑带丝袜,至于大礼物,就是薇拉,夜长梦多,我要赶紧去海天别墅找到薇拉,至于她是不是云季梧桐,就让姨妈来判断吧。
姨妈伸手接着,一脸狐疑:“什么大礼物小礼物,这是啥东西?”
我坏笑:“你打开看看。”
趁着姨妈在拆礼盒,我挤挤眼,迅速驾车离去,脑子里即刻幻想姨妈看到礼物后娇羞的美脸,至少她不会生气,那些绑带丝袜非常精美,非常性感,我不知道姨妈敢不敢穿,穿了,敢不敢给我看,我发誓,只要她敢穿,我就求她跟我来一次足交,天啊,我太疯狂了,太下流了。
※※※
※※※
睡眼惺忪的秦美纱告诉我,薇拉没有走,这是一个令我惊喜的好消息,我来海天别墅是跟秦美纱要薇拉的电话,没想到薇拉并没有走,昨夜打通宵的美妇都走了,唯独薇拉留下,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难道真的爱上了我,舍不得走了,我沾沾自喜,跟随秦美纱来到薇拉休息的房间。出乎意外,薇拉的手提袋手机,晚装,高跟鞋全都在,却不知道人跑去哪了,我和秦美纱找遍了别墅也没看见薇拉的影子。
我灵机一动,兴奋道:“她可能去海边,我去找她,你先睡吧。”过于激动,我说话都有些发抖了。秦美纱一声轻叹,柔柔问:“高兴成这样子,你爱上她了?”
美人有了醋意,我呵呵直笑,捧起她的美脸,意味深长道:“我姨妈说,你的腿很漂亮。”
秦美纱愣了愣,一双睡眼瞬间闪亮有神,楚楚动人:“我不是小孩子了,但还容易上当受骗,你就忍心骗我?”
我一把将秦美纱搂在怀里,动情道:“我真没骗你。”
怀中美人吃吃娇笑:“我……我不想睡了,打电话叫店里的小妹来打扫卫生,你快去找薇拉吧,我热些汤,等会你跟薇拉回来喝……”
最难消美人恩,秦美纱的温柔和宽容是我生平仅见,说是宽容,其实更像是对我的纵容和宠溺,我受宠若惊,又极为享受,吻了吻娇艳的红唇,我带着满怀喜悦奔向海边,如果薇拉愿意,或许我等会能跟她和秦美纱来一次3P。
阳光明媚,大海风平浪静,来海边玩耍的人随着气温渐渐升高而越来越多,蜿蜒的海岸线上,一边是嶙峋且滑脚的乱石,一边是柔软的细沙,玩耍的人自然都待在细沙这边,有石头这边显得很冷清,一个婀娜的身影坐在高高的乱石上,凝目细看,婀娜身影果然就是薇拉,微风吹过,她满头金发随风飘散,宛如风中起舞的蝴蝶。
“不困吗?”我悄悄来到薇拉身边,她早看到了我,一脸妩媚,双眸湛蓝如海,美得难以形容,“我没有参与打通宵麻将,昨晚早早就睡了,所以现在很精神。”薇拉软软地说,褪下铅华的素颜美艳依旧,身上的紧身白色罩衫一定是秦美纱的,两条交叠修长美腿裸露在冰凉的石头上,脚趾甲脂红。
我偷偷吞咽一把口水,环顾四周,指着眼前这片乱石笑问:“你的情人就是在这里跟你山盟海誓?”
“我不想提他了。”薇拉咯咯娇笑,她听出了我的嫉妒。我坐到她身边,深情道:“不提他就说说你,我想了解你。”内心中,我对薇拉的身份既期待又彷徨,万一薇拉就是当年威名赫赫的云季梧桐,那会是多么震撼人心的秘密啊。
“你已经很了解我了。” 薇拉很自然地释放她的迷人风情,湛蓝双眸射出勾人的电波。我砰然心动,大胆挑逗她,“还不够深入。”
“我觉得已经很深入了。”薇拉欲笑。
我摇摇头,坏笑:“我想再深入一些。”
薇拉拢了拢飞散的金发,柔柔说:“Dear me。”
我反应慢了半拍,一时间不知这句英文的含义,不过,我很快从薇拉的暧昧表情感觉出她的意图,我吻上红唇,柔声问:“是要我吻你的意思吗?”
薇拉扑哧一笑,猛点头。
刹那间,欲望被点燃,我们紧紧拥抱,疯狂接吻。早上起得早,穿的是运动休闲裤,很轻松拿出坚挺的巨物,薇拉只穿罩衫,罩衫里只有一条小蕾丝,连乳罩都没穿,她来主导,缓缓坐到怀中,巨物深入,她张大嘴巴,享受整个插入的过程。
“喔……”薇拉疯狂索吻,舌卷如花,坚硬的石头妨碍了做爱的乐趣,我抱起她,说要回别墅,薇拉大惊,双臂勾稳我脖子,肉穴紧紧含住巨物。薇拉以为我会力不从心,她身材高挑,一百七十二公分的丰满体型不是什么男人都能轻松抱起,很快,薇拉就被我的力量震撼了。
“中翰,你确定能抱着我走吗。” 薇拉紧张地看着我从乱石走下,我早默运起内功,双臂如铁铸般有劲,走下了乱石,薇拉连说不可思议,我微笑不语,尝试着抽插,薇拉轻声娇吟,很快便懂得配合,我问她以前有没有用这个姿势做过爱,她笑称连想都没想过。
浴火在燃烧,畅快的抽插总会发出声响,海滩毕竟属于公众地方,我不敢太放肆,抱稳薇拉快速离开,一路抽插了好多下,弄得薇拉又是娇吟,又是娇笑。
回到别墅,薇拉已是满脸潮红,爱液流淌,秦美纱眼尖,我们一坐下沙发,她马上拿来纸巾放在我身边,薇拉有些不好意思,但爱液流得厉害,她只好抽出几张纸巾擦拭交媾的结合部。秦美纱好事,问我们是不是先喝汤再做,把薇拉逗得连鼻子都笑了,她勾住我脖子,密集耸动十几下才放缓速度,喘息道:“我丈夫月底才回来,我想在美纱这住上一段时间,美纱同意了,不知你同意不同意……”
秦美纱眨眨眼,示意我们继续,自个扭动肥臀离开,我双手潜入罩衫,握住薇拉的两只饱满巨乳用力揉搓:“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最好住一辈子。”
薇拉娇喘:“不会住很久,月底我就回俄罗斯。”
我扬了扬眉毛,诡笑道:“月底我有可能去法国,要不要一起同行?”
薇拉的软腰居然硬了一下,惊讶道:“你去法国,我回俄罗斯,我们不同路啊。”
“殊途同归。”我笑得意味深长。
“什么意思?”薇拉停下了耸动,她很敏感,湛蓝的眼眸警惕地看着我。
“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国籍不同,人种不同,回家的路也不同,但我们都希望美梦成真,心想事成,为相同的信仰和理想奋斗。”我轻搓薇拉的乳头,一步一步地试探她,而她的表现越来越证实她的身份,我陡然紧张,不知该不该揭穿她的身份。
“你的话有点奇怪。”薇拉警惕的意味也越来越浓。
“是么,更奇怪的事情在后头,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诡异一笑,悄然将手指移到薇拉的乳下,那地方有一个能令人全身不能动弹的穴位。我暗忖,明天将要回源景,相信有诸多严峻考验在等着我,我不如把薇拉的身份揭穿,等姨妈来处理,也算是了结我一桩心事,我则全心全力应对官场的挑战。
“什么秘密?”薇拉疑惑的表情,她似乎意识到危险临近。 我笑嘻嘻问:“你知道什么叫点穴吗?我会点穴。”一边说,一边运劲到手指。
“听说过,没见过。”薇拉脸色微变,腰肢更紧,好像要蓄势待发,我哪给她先出手的机会,诡笑道:“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点穴。”话音未落,手指戳到了薇拉的膻中穴,她嘤咛一声,娇躯微抖,整个上半身缓缓倒向我怀里,我笑嘻嘻着搂紧她,送上我一个轻吻。
“你?”薇拉软得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我拖起她下巴,盯着她湛蓝的眼眸,柔声问:“身体有点麻,对不对?”
“动不了。”薇拉软软说。
我掀起她的罩衫,指着她的乳下道:“穴位被封了,当然动不了,这个穴位叫膻中穴。”
“快让我动起来。”薇拉的蓝眼眸射出一丝严厉。
我又吻了下去,深入在肉穴中的巨物抽动两下,蔚然长叹:“云季梧桐曹衡菊身怀绝技,暂时不能让你动为好,声明一下,这不是暗算。”
“你说什么?”薇拉脸色大变。
“你不是俄罗斯人,你是货真价实的法国人,大家都说你死了,可你活得好好的,我没想到曹衡菊会这么漂亮,这么迷人。”我索性脱掉薇拉罩衫,柔光细腻的胴体性感得无与伦比,肥美的翘臀令我有拍打的冲动,我抓住她的披散的金发轻抚,巨物在紧窄的肉穴中发胀变粗。
薇拉蹙了蹙眉头,极力忍受着,那层纸已捅破,她知道否认已是多余,蓝眸子一闪,软软问:“你到底是谁?”
我眉飞色舞道:“你先亲口告诉我你是谁。”
薇拉犹豫了一下,缓缓说出六个字:“我就是曹衡菊。”
我深深呼吸着,怀中的熟女不仅是仙鹤的特工云季梧桐,还是乔家姐妹的母亲,我震撼且亢奋,轻轻抽动大肉棒,嬉皮笑脸道:“我和你有缘份,你以前那个情人,那个跟你在海边山盟海誓的男人叫李靖涛,他是我父亲,你不觉得我们长得像吗。”
“什么?”薇拉大吃一惊,旋即露出痛苦状。
我吮吸她的香唇,坏坏道:“你不仅跟我父亲做爱,还跟我做爱,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
薇拉大怒,无奈全身无力,发作不了,沉默了半天,她缓缓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份。”
“你昨晚高潮过后,无意喊我父亲的名字,我不小心听到了,后来找你女儿要了你的相片欣赏,一看就知道是你。”我笑嘻嘻说。
“你认识乔若尘?”薇拉微微意外。
“我不只认识乔若尘,还认识凯瑟琳,我们很熟悉。”我微笑说。
薇拉焦急问:“这么说,若若没事了?”
我怔了怔,隐约觉得薇拉是为了乔若尘的安危才现身的,母爱伟大,诈死隐匿了将近二十年,一定有莫大的苦衷,如非女儿身处危险境地,做母亲的也不会冒险。
“你认为若若有事?”我狐疑地看着薇拉,众多疑团瞬间萦绕我心头,能解开这些疑团只能是薇拉说出真相。
薇拉避开我眼神,小声问:“你现在想怎样。”
“让雨季梧桐见一见你。”我平静说。
薇拉脸色又变,呼吸突然急促:“方月梅是你什么人?”
“俺娘。”
“啊。”薇拉惊呼,一头栽到我怀里,我轻抚她光滑的背脊,从裤兜拿出手机拨给了姨妈:“妈,给你的大礼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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