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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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 “枫林酒店?”我很吃惊,随即又问了一遍,仍然得到林丹慕肯定的回答,我不是傻子,这暗示太明显了,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跟一个喝了酒的男人去酒店开房,还能发生什么事?我似乎听到了心跳的声音。
车子很快到了枫林酒店,开好房,我迫不及待地拉着林丹慕进房间,仿佛一切水到渠成,房间灯光柔和,整洁的大床充满诱惑,娇美的林丹慕红着脸走进了洗手间,跟上次一样,她从洗手间出来时,已换上了白色浴袍,我神情迷离,一脸陶醉。
林丹慕走到我跟前,柔柔问:“我漂亮吗?”
“不是一般的漂亮。”我赞叹不已,林丹慕笑了,清秀中带点妩媚,她凝视我几秒,缓缓地脱下浴袍,露出维纳斯般的柔美身体,结实的乳房,平坦的小腹,整齐的阴毛以及少女般滑腻的肌肤,我目眩神迷,一屁股坐到床上,耳边是林丹慕充满羞涩的声音:“我还是处女,你相信吗?”
我木然点头:“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林丹慕走来,缓缓跪在我面前:“我想把我的处女给你,你愿意要吗?”
我一声长长的叹息,心里无限酸楚:“说实话,我很愿意要,但你至少说个理由,我无功不受禄,你总不会是因为我长得帅而献身给我。”
“咯咯。”林丹慕娇笑:“你确实长得帅。”
“还有呢。”我也笑,只不过我的笑容在慢慢消逝。
林丹慕道:“你有正义感。”
“还有呢。”我连欲望都消失得干干净净,林丹慕垂下脑袋,幽幽道:“我是县政法委书记胡大成的干女儿。”
我的叹息是如此沉重,以至于我要微微张开嘴,虽然我预感到林丹慕会有所要求,但我没想到她是胡大成的说客,更想不到她是胡大成的干女儿。
“你愿意要我吗?”林丹慕问得很委婉,我苦笑摇头,捡起地上的浴袍披回她身上:“你刚才都说我有正义感了,如果我这个时候要你,为了胡大成要你,我的好形象就毁了。”
林丹慕一愣,眼圈迅速泛红,转瞬间就落下了泪珠:“我没有见过父母,我是个孤儿,是干爹收留了我,他疼我,爱我,待我如亲生女儿,如今他有难,我愿意为干爹付出一切,报答他。”
我冷下脸:“蛮有戏剧化的,我被感动到了,可惜,我有个缺点,我跟女人上床一定要开开心心,做爱是一件很幸福,很开心的事儿,如果要昧着良心,担惊受怕地跟某个女人做爱,那我情愿不做。”
林丹慕泪如雨下:“李处长,我是处女,我不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如果你不愿意帮我,我只好求别人,让别人糟蹋我的身子。”
我的心像被锥刺了般难受,呆了呆,问:“你还打算找谁。”
林丹慕呜咽着:“我不确定,或许找县长,找县委书记,再不行,我只好去上宁,找市委乔书记。”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厉声问:“你那晚去恒升酒楼跟乔书记吃饭喝酒,就是打算用身体求他?”
林丹慕没有说话,只是在哭泣,一股怒火从胸口窜出,我冷冷道:“看来我要好好查一下胡大成了。”
“李处长,我求你了……”林丹慕一下子扑到我腿边,如雨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裤腿。
我不为所动,冷冰冰道:“林丹慕女士,你涉嫌用不正当手段引诱国家纪检干部,从现在起,你将受到监视居住,你要对你所说的一切负法律责任。”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马上拨通了赵水根的电话:“赵队长吗,你马上来枫林酒店516号房,顺便带手铐。”
“李处长。”林丹慕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我咬咬牙,装出很凶狠的样子:“你也许不知道,我这个人心狠手辣出了名的,现在你老实告诉我,是你将我的行踪透露给胡大成的吗?”
“呜呜。”林丹慕哭得更大声。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至少证实了赵水根不是胡大成的人,未来的日子,我将要在源景县大施展拳脚,惩戒官场上的黑暗来平息民怨,此时,培植心腹已迫在眉睫,幸运的是,赵水根通过了我的考验。
政治忠诚虽不同于江湖义气,但利益为先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要笼络赵水根,就必须让他对我感恩戴德,对男人来说,美色的威力比金钱更长远性和爆炸性。赵水根来到房间时,林丹慕已穿上衣服,我把林丹慕对我性贿赂的意图简要告诉了赵水根,要求赵水根对林丹慕予以二十四小时监管,并展开调查,表面上是对林丹慕采取措施,实际上我是有意撮合他们。
赵水根哪能不明白我的心意,感动得频频对我使眼色,好像很过意不去的样子,我暗暗好笑,继续恫吓林丹慕,给她戴上冰冷的手铐,还警告她丢掉幻想,老实交代问题,吓得她目光呆滞,眼泪狂流,我知道,只要我走出这个房间,赵水根就会把林丹慕的手铐打开,好人就由赵水根去做,我则做恶人,这算是帮人帮到底了。
见时间已晚,我也要急着赶回碧云山庄,便跟赵水根告辞了,离开房间时,我发现林丹慕朝我射来怨恨的目光,我假装没看见,径直离去,身后的哭声更大,赵水根追了出来,想说什么,我严厉叮嘱了他几句,要他找最信得过的人轮流看管林丹慕,最好是要女性。
赵水根激动得直点头。
我心想,赵水根最信任的人,我一定也能信任,心腹只有赵水根一个还远远不够。
走出电梯时,我有一丝惆怅,把一位超级大美女拱手相让不是我的传统,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些舍弃和牺牲,何况碧云山庄虽大,却已容不下别的女人,世间美女数不胜数,我总不能都一一眷顾了。
刚要跨出枫林酒店,身后突然传来很熟悉的声音:“李处长……”
我一转身,心脏就跳到了嗓子眼,眼前又是一位超级大美女,只不过,她是我唯一最不愿见到的女人,我瞠目结舌,连起码的礼貌都忘记了,美女在笑,笑得很渗人:“这世界真小呀,我们又见面了。”
我终于反应了过来,眼珠一转,满脸堆笑道:“是啊是啊,赵夫人怎么会来这里……”
这超级大美女不是别人,竟然是谢安琪,她甚至还穿着下午那套有点脏污的白色运动衣,我有点想脚底抹油的意思,眼角余光频频飘向停在不远处的宝马750i。谢安琪不愧为纪检干部的家属,警惕非常高,她有意无意地挡在我面前,柔柔道:“我妹妹惊闻我要死了,就急匆匆赶来,害得我在垂危之际还要招呼我妹妹。”
我想笑,又不敢笑,谢安琪话中的意思令我心惊肉跳,我尝试着开溜:“那你慢慢招呼,替我向你妹问好,我还有点急事去上宁,呃……改天聊,改天聊。”说完,迈开步子,就想绕过谢安琪。
谢安琪挡住了我的去路:“等等。”
“嗯?”我暗暗叫苦,以为谢安琪要找我麻烦了,这大庭广众之下闹起来,吃亏的绝对是我,万一谢安琪指责我是流氓,变态,后果不堪设想,冷汗流了出来,我开始后悔了……
“安妮,你过来。”很意外,谢安琪向我身后招手,我回头看去,一位身穿黑色紧身衣,蓝黑紧身牛仔裤的陌生美女站在服务总台前朝我们看来,她迟疑了一下,便向我们走来,步态袅袅,原来穿着高跟凉鞋,我暗暗惊呼,好漂亮的女人。
谢安琪待陌生美女走近,淡淡道:“安妮,你干脆回去吧,别让爸爸妈妈担心,反正你见着我了,你回去后好好跟他们解释一下,就说我跟你闹着玩的。”
陌生美女一脸郁闷:“送我来的人都走了,我怎么回去?晚上我可不敢坐出租车。”
“放心,不是坐出租车。”谢安琪转身一指停在酒店外的灰色宝马750i,道:“你看那辆车怎样?”
陌生美女识货,撇撇极美的小嘴,问:“谁的车啊?”
“他的。”谢安琪朝我扬了扬下巴。
我露出绅士般的笑容:“是我的车。”目光所及,我发现这陌生美女的下巴与谢安琪的下巴几乎一模一样,圆削又粉白,好想捏一捏,最好是两个都捏一捏,心想,莫非这陌生美女就是谢安琪的妹妹?
“他也要去上宁,顺路送你咯。”谢安琪淡淡地对陌生美女说。
“信得过吗?”陌生美女朝我投来审视般的目光,我竟然站直身板,好像接受她检阅似的,幸亏醒悟得快,马上恢复自然的站姿,谢安琪掩嘴笑了笑,给我介绍:“她是我妹妹谢安妮,现在她问我能不能信你,我应该怎么回答呢。”
果然是谢安琪的妹妹,模样不是十分相似,但美丽的程度同样令人叫绝,我如中邪一般,再次笔直站立,掷地有声道:“谢安妮姑娘你好,我叫李中翰,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会很安全地送你回上宁,哦,应该是很安全地送你回家。”
“谢谢。”谢安妮狐疑地看着我,一双灵动且澄澈的大眼睛对我上下打量:“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你的名字。”
我干笑:“同名同姓多了,呵呵,呵呵。”心中多少有点得意,我李中翰的大名曾经在一些白领经常去的夜场有流传,这位谢安妮有可能在那些地方听过我的名字,当然,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
谢安琪叮嘱道:“安妮,你放心啦,他是你姐夫单位的,不会有什么差池的,你到了家,就马上给我电话,我等到你电话再睡觉。”
“知道啦,这破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上宁的郊区都比这里强多了,真不知道你脑子想什么,我走了。”谢安妮很不耐烦,轻扭翘臀,摇曳生姿地朝我的宝马走去,我和谢安琪对视一眼,一起跟了过去,谢安妮敲了敲车窗,我赶紧摁开遥控门,她一点不客气,像上自己车一样,拉开车门坐上了车副座。
谢安琪望向我,柔柔道:“李处长,拜托了。”
我像傻子似的挺直身板,拍胸脯保证:“你放心,你放一百个心。”
谢安琪微笑着看向我车里的谢安妮,突然压低声音:“我很不放心。”声音低到只有我们俩才听见。
我一怔,也压低声音:“那你还叫我送你妹回去?”
“别人我更不放心。”谢安琪居然笑着咬牙切齿,我暗暗好笑,赶紧闭嘴。
谢安妮从车里探出脑袋,不耐烦地大喊:“快走啊,回到家就十点多了,我还要赶一个praty。”
我压低声音,意味深长道:“我也很不放心你的伤口,回去好好清洗一下,伤口很漂亮。”谢安琪听出我话中所指,霎时脸色大变,我飞快转身,一下子就窜进车里,手忙脚乱地发动引擎,疾驰而去。
上了高速,车上的美人居然将脑袋靠在窗边闭上了眼睛,我几次想跟她攀谈,可人家闭眼睛就意味着不愿意跟我说话,我无聊之极,也不能把人家推醒了找话说,我虽然好色,但绅士素质还是有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闷声开车,小县城毕竟是小县城,入夜后,高速路上往来的车辆少了很多,再开个十分钟,路上行车更稀少,我百无聊赖,心里更是思念谢安琪,回想起我和她一路下来时有说有笑,有故事有情节,一点都不觉得闷,这会换了妹妹,却迥然不同了。
瞥一眼谢安妮,我暗暗气恼,索性打开音乐,故意播放节奏明快的摇滚乐吵她,两首曲子不到,谢安妮果然清醒,整个人生机盎然,柔美的纤指随着音乐微微抖动,我忽然想起这位美女今晚还要参加一个praty,就不知道会不会是一个摇滚praty。
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开始烦躁了,这些摇滚乐听几首可以,时间一长,我就受不了,可身边的美人似乎就听得入了迷,不仅手指动,连小蛮腰也在动,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我心想,跟一位大美女在车里两三个小时,我一句话都没跟她说,就是听听音乐,那我岂不是白痴?
我迅速关掉了音乐。
谢安妮的陶醉戛然而止,一双澄澈的大眼睛轻轻扫来,不恼不怒,纤指一伸,摁下落窗开关,夜风瞬间吹起车里,也吹起了她的长发,迎风招展的,煞是好看。不知为何,我一直认为女人长头发更有女人味,因此,我一直喜欢长头发的女人,尤其是长及腰部的长发美女,可如今,我必须改变我的审美观念,短头发的女人,同样有女人味,同样美得令人心旷神怡,谢安琪就有一头很美的中短发。
暗暗比较一下,谢安琪成熟得多,谢安妮任性得很,姐妹俩都很美,都拥有魔鬼身材,这样的女人我不勾引,我哪对得起李中翰三个字。
“吃过晚饭了吗,谢安妮小姐。”我主动出击,无话找话,美女一般都很矜持,这谢安妮比谢安琪矜持多了,她们姐妹俩完全是两个类型的人,如果走在街上,没人会认为她们是姐妹俩,唯一相似之处就是她们的下巴。
“我哪有时间吃,从家里急急忙忙赶来,就只喝了一瓶矿泉水,反正也不饿。”谢安妮说话时,始终看向车窗外,我只看到她的侧脸,飞拂的秀发几乎扫到我脸上,我赶紧关上窗口,告诉她在高速路开车窗很危险,谢安妮很不情愿坐直了身子,我又告诉她在高速路坐车必须要系好安全带,她发火了,说我啰啰嗦嗦,像个老头似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坐别人的车子我才懒得啰嗦,如今你坐在我车里,你吃亏等于我吃亏,所以我才啰嗦。”我斜了谢安妮一眼,见她咬着下唇,也是斜眼看我,我不禁好笑:“好吧,我承认我不算老,但我的话你要听,连你姐姐都听我的。”
“哼。”提到谢安琪,这个做妹妹似乎意见很大。
我好奇问:“为啥急急忙忙赶来源景?”
谢安妮意外来劲了,说话像机关枪似的:“也不知道我姐发什么神经,下午突然发了个短消息给我,说要死了,我当时在睡觉,不知道我姐发短信息给我,差不多吃晚饭的时候,我才看到短信息,吓了我一跳,我当时马上打电话给我姐求证,我姐说是开玩笑的,但又说在医院,我就把这事情告诉了我爸妈,爸妈急坏了,疑神疑鬼的,让我马上赶来源景县,要亲眼目睹我姐没事,我就来了。”
我差点没笑喷出来。
“呼。”谢安妮用力喘了一口气:“也难怪爸妈担心,我姐健身后,本来先要回家拿一些衣服再回源景县的,结果衣服没拿,又发来要死的短信,我爸妈当然着急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于是,你就匆匆忙忙赶来了。”
“是啊。”谢安妮郁闷道。
我笑问:“那你为什么不住姐姐家,却要在宾馆开房呢?”
谢安妮脸一黑,马上脱口而出:“我不喜欢我姐夫。”似乎又觉得不应该跟我说这些,眼睛斜过来,冷冷道:“你问这么多干嘛,啰啰嗦嗦的,讨厌。”
我坏笑:“我是你姐夫的下属,你知道这职业就是爱问,职业病来着,你别在意,你姐把你托付给我,我一定安安全全地送你回到家。”
谢安妮马上辩驳:“什么托付呀,只不过顺顺路而已。”
我一听,知道碰了钉子,心里暗暗夸赞这谢安妮是个难泡的女人,她比谢安琪狡猾多了,连说话都难占到她便宜,我不甘心,赶紧哄她:“是是是,顺路而已。”眼珠一转,试探道:“安妮这么漂亮,男人都会争前恐后送你,你能坐我的车是我的荣幸,下午送你来源景的人,应该是你的男朋友吧。”
“是的,是我男朋友,你死心了吧。”谢安妮爽快承认,目带蔑视,我感觉自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心里难受极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结结巴巴问:“你什么意思?”
谢安妮冷冷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我见多了。”
我恼羞成怒,忍不住反唇相讥:“怪不得你姐说你……”后面‘男人多’三个字到了嘴边,我又吞进了肚子,不是我不敢羞辱谢安妮,而是我突然发现前方有异样,几盏修路的警示灯摆放在两百米处,我迅速放慢了车速。
“我姐说我什么。”谢安妮在催问。
我目光如电,沉声道:“系好安全带。”谢安妮气愤地别过脸,不但没有系安全带,还要摁下窗子,我厉声道:“我再说一遍,系好安全带。”说着,从座位下摸出一把崭新的手枪,咔嚓两声,快速上了膛。
谢安妮吓得惊叫:“啊,我系,我系……”
我握好方向盘,安慰道:“别怕,快闭上眼睛。”
这时候,谢安妮才发现我神色凝重地注视着前方,她声音抖得厉害:“怎……怎么了?”
“我要冲过去,别怕。”我沉声说,谢安妮很不解:“为什么,为什么要冲过去?”
我冷冷道:“因为你耻笑我,我心里很不舒服,有人胆敢拦我的车,我就撞死他们。”
“啊。”谢安妮吓傻了,她一定以为我是个疯子。
宝马慢慢朝警示灯开去,我看见了人影,一个,两个,三个,能见到的就有三个人,其中一人举起一盏警示灯站在路中间晃动,很明显,他要么示意我们慢开,要么示意我们停车,一般人看不出任何奇怪之处,我却敏锐地发现几处破绽,这些人没有穿筑路工人穿警示服,没有设路障,还没有修路的工具,这些人见到我的车后,都定定注视着,他们修他们的路,注视我干嘛,除非不是修路……
三十米,二十米,突然,我瞬间打开大射灯,猛地加速,车轮摩擦地面发出的尖锐声音划破了夜空,宝马朝前冲过去,站在路中间的人几乎差点被我撞到,我听到了叫喊声,车外有人叫喊,车内也有尖叫,我绷紧神经,全神贯注地驾驶宝马快速飞驰。
“追来了,他们追来了。”谢安妮望着车后尖叫,我一看追逐的是黑色房车,更加肯定是有人想埋伏我,刚才我连房车的影子都没看见,这会有房车追来,肯定是房车隐藏在旁边,我异常冷静,并没有拼命狂奔,如果手足无措弄个翻车什么就让对手兵不血刃了,我只开一百时速,那房车追了几公里,见我的车没加速,竟然放胆追来,急得谢安妮大声喊:“近了,又近了。”
“打开窗子。”我大吼。
谢安妮手忙脚乱地摁开车窗,瞬间风声大作,呼呼刺耳,吹进车里的风异常凌厉,我举起手枪,对着车窗外“叭叭叭”连开三枪,又叫谢安妮关上车窗,她突然喊:“不追了,不追了,他们不敢追了……”
“他们知道我有枪。”我松了一口气,发现手心都是汗,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让我对官场的险恶有了充分的认识,我深知这些人不会是一般的劫匪,劫匪敢埋伏,但绝不敢公然追车,因为高速公路全程都有频密的监视系统,即便劫匪追上了我实施抢劫,监视系统也会做出反应,将信息回馈给警方,警方迅速出动的话,劫匪很难逃脱,如果不是劫匪,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源景官场上的人,他们或许是想警告我,或许是想置我于死地,不管怎样,我以后会加倍小心。
难道是政法委书记胡大成派人干的?我又惊又怒。
“他们是不是想打劫?”谢安妮仍然惊魂未定。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我瞄了她两眼,直夸她刚才的表现如何镇定沉着,如何机智勇敢,那张爱傲慢,爱蔑视人的美脸终于绽放出花一般的笑容,简直美到了极点。
“我就有先见之明,晚上绝不坐长途出租车,以后,我白天也不坐长途出租车。”谢安妮整个身子都向着我,与之前的表现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
我大为赞同:“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最好不要坐出租车,要么自己开车,要么坐我的车。”
谢安妮娇笑:“嗯嗯嗯,我以后坐你的车。”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怪,我的心砰砰直跳,肾上腺被急剧刺激,谁说只有女人喜欢恋爱的感觉,男人也喜欢的,我斜着眼看了看谢安妮,发现她也斜着眼看我,跟之前不同的是,她又笑又羞,我阴阳怪气问:“你坐我的车,你男朋友同意吗?”
“我没男朋友。”谢安妮吃吃娇笑,丽质绝伦,我压制激荡情怀,很惊讶的样子:“刚才你还说有男朋友。”
“我是故意对你说的。”美人的双眼澄澈如镜,没有一丝杂质,相如心生,这样的眼神不爱撒谎,即便偶尔撒谎,也很容易被人识破,我心头大动,揶揄道:“那为什么你刚才说有男朋友,现在又说没有男朋友了?”
谢安妮咯吱一笑,扭头看向车窗外:“你知道为什么。”
“我有女朋友了。”我轻轻叹息着,一瞬间,谢安妮的身子便僵硬了,我只看到她的侧脸,柔美的下巴格外迷人,我干咳一声,柔声问:“想不想知道我女朋友是谁,你认识的。”
谢安妮猝然转身过来,鄙夷道:“我早就看出你跟我姐眉来眼去,我姐是有老公的……”
我惊愕不已:“谁说你姐是我的女朋友,我女朋友叫谢安妮,你认识的。”
谢安妮愣一愣,迅速看向车窗外,迷人的下巴有一丝抖动,紧接着,她的双肩也在颤抖,我握紧方向盘,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果然,沉默了半分钟,谢安妮突然爆发,她猛地扑来,粉拳如雨点般落在我肩上,“咯咯”笑声几乎要把车顶掀翻,我还不能反抗躲闪,警告未果的情况下,我单臂将她拦腰抱住,鼓鼓的地方撞了一下我身体。
这下,美人老实了,她羞答答推开我的手,双眼不再澄澈,“你刚才还没说完,我姐到底说了我什么?”谢安妮问得很娇娆。
“她说你比她漂亮,追求你的男人很多,但没你看上的,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小编一下。
谢安妮居然信了:“怪不得她叫你送我。”
我坏笑:“你觉得你姐的眼光怎样?”
“还行。”谢安妮咯吱一笑,玉齿轻咬下唇,那下巴的线条更美了,我心神激荡,小声问:“能摸摸你的下巴吗?
“不行。”美人回答得很坚决,我很失望,降低要求,希望留下联系电话,谢安妮愉快同意了。
时间过得真快,车窗外的夜景逐渐繁华,大都市毕竟是大都市,即便是郊区也是流光溢彩,霓虹遍地,爱都市生活的人自然不喜欢源景县这样的小地方。
我驱车来到凯利广场,在一幢时尚气息浓厚的高楼前停了下来,谢安妮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指着地下停车场入口大喊:“进去,开进去……”
我只好缓缓开动车子,入口处有保安,他表情本来很严肃,不过,一见到我身旁的谢安妮,保安马上打开路拦,笑眯眯地示意我通过,我瞄了谢安妮一眼,耳朵听她在说:“到停车场了,你可以睡觉了……什么,送到家?喂,谢安琪,我是你妹,不是你女儿,你不能这样管我,爸妈都不能……”
连父母都不能管的人一定很任性,任性的人往往很固执,可我觉得谢安琪更固执,姐妹俩通电话的结果出人意料,任性的谢安妮接受了谢安琪的安排,一停好车,谢安妮就要求我送她到家里。
“你姐不是管你,是在撮合我们,她要我送你到家,估计是让你父母见我。”我柔情万种,没想到谢安琪竟然与我的戏言不谋而合,有意撮合我跟她妹妹谢安妮交往,甚至一步到位,上升到相亲的层面,面对谢安妮这样的超级美人儿,我根本无法自拔。
谢安妮娇嗔:“那也要问问我喜欢不喜欢呀。”
我柔声问:“你喜欢吗?”
谢安妮掩嘴,飘来一个眼波:“那你愿意见我父母吗?”我轻轻抓住她的柔荑,言情真挚:“不入虎穴,焉得虎女。”谢安妮又掩了一下嘴,另一只手甩了两下甩不掉,便不甩了,任凭我牵着,美脸红到脖子根:“我姐说得很对,你好大胆。”
我认真道:“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五百年前是一位大将军。”
“咯吱。”一朵花儿在乱颤。
宽敞的一梯一户电梯到了顶层,这里大理石地面,云石圆柱子,水晶吊灯……连走道边都整齐有序地摆放着珍贵的花木,这就是旗正集团老板谢东国的超级豪宅,屋外便如此奢华,屋内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呢,我有些好奇。
“啲……”摁下门铃,谢安妮朝我抛来羞涩的目光,我问她,有多少个男人登门求亲过,她说从来没有,见她如此羞涩,我暂且相信了。她也不示弱,反问我有多少次登门求亲过,我说无数次,她赞我老实。
门开了,一位皮肤白皙的美貌妇人出现在我面前,谢安妮亲昵地抱住妇人,喊了一声“妈”。
我有点眩晕,呼吸急促,我认识这个美妇,她就是秦美纱的牌友吉娜,前两天,我还在秦美纱的海天别墅里跟这位美妇有过一段云雨,天啊,谢安妮的母亲竟然是吉娜,吉娜的女儿竟然是谢安妮。
吉娜脸色大变,她显然认出我,身体突然摇摇欲坠,谢安妮大惊,忙扶住吉娜:“妈,你怎么了?”
“我……”吉娜手摸太阳穴欲言又止,我反应神速,也上去搀扶:“安妮,快扶你妈妈坐下,她一定是太激动了。”谢安妮白了我一眼,与我一左一右,将她母亲扶坐到沙发上。
吉娜微喘了几下,情绪逐渐稳定,她瞄了我一眼,又迅速避开我灼灼目光,回头吩咐道:“安妮,你去倒杯水给你朋友,顺便也倒一杯给我,要热的。”
“哎。”谢安妮应声而去,背影婀娜,扭动的翘臀是如此销魂,清脆的脚步声是如此悦耳。
宽敞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吉娜,这座复式楼堪称金碧辉煌,时尚现代,到处流淌着奢华,连我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都觉得奢华得有点过份了,不过,一想到这里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也能够释怀了。
“没想到是你。”对视了半天,吉娜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男朋友?”
“算是吧。”我尴尬地搓搓手,也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母亲?我意思说,安妮是你亲生女儿?”
“这还有假么?”吉娜略显不悦。
我讪讪不已,再次打量吉娜,她依然貌美如花,与两天前相差不大,时尚的长发被盘起,饱满的鹅蛋脸闪耀着一层光泽,身上穿着一套时髦的白色短袖露腿健身服,肉感的身躯几乎呈现出来,两条肉肉的玉臂让我记忆起她搂抱我的情景,有钱就是有好处,除了少许眼角鱼尾纹外,吉娜保养得极好,宛如熟女版的戴辛妮,在海天别墅跟她做爱时,就一直认为她只有三十五六岁,如今看来,我走眼了。
吉娜见我不说话,又焦急问:“奇怪了,我以前怎么没听安妮和安琪提起你?”
“我们认识不久。”我讪笑。
吉娜在叹气:“这些都不重要了,你……你是美纱的女婿,你怎能做安妮的男朋友?”
我正要说话,清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谢安妮端来两杯水,分一杯给我,又分一杯给吉娜:“妈,喝水。”一双澄澈的美目很机灵地观察我们的表情。
吉娜微笑道:“安妮呀,你累了一天,先去洗个澡,我跟你朋友聊聊就行,你爸爸吃安眠药睡下了,你就不用吵他了。”
谢安妮捧起茶托,娇声说:“那我先去洗澡了。”美目扫来,似笑非笑:“李中翰,你真想做我男朋友,就老老实实让我妈妈审问。”
吉娜呵斥:“安妮,不得无礼。”
“咯吱。”清脆的脚步声随即远去,我看着她的婀娜背影,又是一番浮想联翩。
吉娜拉下脸:“安妮知道你结婚了吗?”
我苦笑摇头:“不知道。”
吉娜冷冷道:“你是打算暂时瞒她,还是打算骗她?”我无言以对,如果跟谢安妮坦白我已婚,估计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她也不愿意嫁给我。我正苦苦思索着如何回答吉娜,她蓦然惊呼:“噫,你不是金融公司的总裁吗,怎么成了赵鹤单位的人?我听安琪说,你是源景县纪委的稽查处处长。”
我只好承认:“都对,既是总裁,也是处长。”
吉娜大蹙眉头:“我糊涂了。”
我暗自叹息,深知要说服吉娜已经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今我只希望吉娜不要把我真实身份散布出去,我故作神秘道:“吉娜姐,这是工作需要,你要替我保守秘密,不能跟秦美纱说我在源景县工作,也不能跟你两个女儿说我已经结婚了。”
吉娜轻轻颔首:“可以,但你不能再跟我女儿交往了。”
我眼珠一转,来一个避实击虚,屁股挪到吉娜身边,闪电般抓住她的双手,深情道:“只要能继续跟你交往就行,那天有缘,我已深深爱上了吉娜姐,梦里都喊‘挤奶’。”
吉娜扑哧一笑,一双美目温柔了许多,嗔道:“你讨厌。”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意外相见,吉娜肯定怀有戒心,尤其是涉及到女儿的终生幸福,做母亲的肯定有抵触,如果我一味坚持跟安妮交往,只会适得其反,我应该耐心讨好吉娜,她已经跟我出轨,只要好好利用她,让她沉溺色欲无法自拔,到那时,我再对谢安妮出手,就是事半功倍,想到这层,我脑子里马上搜索吉娜的所有信息:“吉娜姐,我记得程程说你有个十岁的孩子,可我听安琪讲,她就谢安妮一个妹妹。”
吉娜放任我玩弄她的两只玉手,娇羞不已:“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如果告诉大家我的孩子有二十多岁了,大家就能猜到我的年纪,会嫌我老……”
我顿时恍然大悟,年龄确实是女人最大忌讳,能隐瞒一定会隐瞒,能让别人觉得自己年轻,那是莫大的虚荣和满足,就如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一样,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年龄改小几岁,以前姨妈对大家称呼她‘姨妈’很坦然,现在她一听某位嘴甜的美娇娘喊她月梅姐,方姐之类的,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我轻揉吉娜的玉指,连连夸赞:“所以你就说自己的孩子只有十岁,大家以此类推,就会猜你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几岁左右,外出交际聚会的话,你就会左右逢源,深受猛男青睐。”
“去你的。”吉娜涨红着脸解释:“我们出去玩都是规规矩矩,你别乱诬陷,被你勾引那是例外,我和程程现在后悔死了。”
我捧起手中的玉手轻吻一口,含情脉脉道:“刚才我还怀疑吉娜姐是不是安妮的母亲,你看起来就三十多岁,虽然现在知道了你的真实年龄,但我一点都不后悔,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位三十岁的大美女。”
吉娜的体温在升高,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她还能保持清醒:“哼,你少哄我开心,安妮不能嫁给你,你这么多女人,我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你,何况你已经结婚。”
我战略目标不变,先收桑榆,再图东隅,眼珠一转,柔声道:“无所谓,要我从吉娜姐和安妮中做出选择,我宁愿选择吉娜姐,我爱吉娜姐,我喜欢你的眼睛,好清澈,好无辜……”
吉娜几乎是在痴迷的状态接受我的吻,不是吻她的手,而是吻她的唇,她火烫的身体完全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摩挲她背部,舔吮她香唇,揉捏她的大胸部,鼻息沉重的一刹那,吉娜推开了我的手:“我……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水已经煮到九十九度了,我岂能不加一把火,闪电般抱住吉娜,我狂吻她的香唇,下巴,香腮,锁骨,胸脯……回到起点,吉娜的热情瞬间被点燃,她伸出舌头主动回应我的狂吻,我伸手进衣服内,握住了一只大奶子轻轻地揉搓:“吉娜,我还不知道你全名。”
“翁吉娜。”吉娜的喘息和欲拒还迎令我血脉贲张,我把她的大奶子柔得变了形:“很好听,很美,跟人一样美。”
翁吉娜朝楼梯方向张望:“中翰,你别摸,不能在这里……”
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巨物塞到翁吉娜的手中:“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
翁吉娜怔怔地看着她手中滚烫的巨物,很犹豫,很为难,我摸完一下她的奶子,突然剥下她的短裤,露出一蕾丝内裤的下体,她惊呼“不要乱来”,我冲动跪下,吻到她的下体,乌黑微卷的阴毛从薄薄的蕾丝探出,摩擦我的脸,我索性连她的内裤也扯下,挂着脚脖子,再次扑上去,我把整个肥美的肉穴都含在嘴里,翁吉娜边挣扎,边呻吟:“啊,你别舔,会被安妮看见的……”
“就算被安妮看见,你也愿意让我插进去,对不对?”我奸笑着将翁吉娜压在沙发,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粗大龟头顶在肉穴口,一桶而入,淹没在丰腴的肉穴中,哦,很有肉感,无与伦比的畅快,这是在熟女的阴道里摩擦后所带来的舒服感,也是在陌生环境下交媾的异样感,更有担心被谢安妮,以及被翁吉娜的丈夫谢东国发现的刺激感,巨物深达花心,娇躯在震颤,翁吉娜哀求着,呻吟着,挣扎如纠缠,拒绝如耸动,爱液助长了大肉棒的嚣张,抽插很不规则,时停时动,但沉稳有力,每一次都深达子宫口。
“哦,李中翰……”
翁吉娜曲起白花花的大腿迎合我,让我插得更深,肉穴很温暖,很湿润,我小声问她喜欢吗,她幽怨道:“喜欢是喜欢,可是安妮洗澡出来,会看见的,你这不是要我命吗?”
“放心,我不会让她发现的。”我运起九龙甲,敏锐的听觉如雷达般监视着四周,楼上任何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我耳朵,我放松地抽插,甚至脱下翁吉娜的上衣,乳罩没脱,微微下垂的大奶子需要乳罩兜紧才好看,我告诉翁吉娜,说她的乳罩好性感,她居然说是谢安妮送的,我莫名兴奋,翁吉娜突然揪住我的衣领,焦急问:“你是不是跟安妮发生关系了?”
我故意不承认也不否认,连续猛烈抽插十几下,翁吉娜也没心思追问了,喘气粗气道:“我憋不住了,我想喊,快到书房去,喔喔喔,要不,我们出去找家宾馆……”
我坏笑:“现在只是偷情,去宾馆酒店就叫私奔了,你考虑一下,要不要私奔。”
“我真讨厌死你了。”翁吉娜扑哧一笑,粉拳捶打我身体,我忽然发现她们母女三人都打过我,都喜欢说‘讨厌’,我心想,我真的那么讨厌吗。小腹放松,双臂抱紧翁吉娜,一下子将她抱起:“好吧,书房就书房,抱紧我。”
翁吉娜双腿夹紧腰部,急道:“我的裤子,鞋子。”
我一看沙发散落的衣服,小内裤,不禁哑然失笑,暗责自己不够细心,但抱着翁吉娜又不想放开她,脑子一转,笑道:“我蹲下来,你伸手捡。”说着,双手托住翁吉娜的肥臀,缓缓蹲下,
翁吉娜见别扭,美目瞪来,娇嗔道:“你先放我下来。”
我摇摇头:“这么舒服,我不想拔出来,一刻都不想。”
翁吉娜嫣然一笑,伸长手臂,把沙发上衣物和地上的鞋子全捡起,双臂一拢,勾紧我脖子,风情万种道:“好了,走吧。”我深情看着她,轻松站起,翁吉娜娇笑说:“你真有劲儿,我这么重,你抱我都不觉吃力。”
我转而托起双条盘在腰间的大腿,开始抽送,嘴上调侃道:“我不但抱吉娜姐不吃力,干吉娜姐也不吃力,吉娜姐特好干。”
翁吉娜佯怒,嗔骂我几句,便送上香唇与我缠吻,大概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交媾姿势,翁吉娜在我连续抽插下,又惊又喜,扭动软腰上下耸动,浪得呻吟不止,我一路抽插,将要到书房时,我临时改变主意,转向楼梯口,朝楼上走去。
“喂,你这是去哪?”翁吉娜大惊,我告诉她我要上楼,翁吉娜急道:“你疯了吗,你上楼做什么,安妮在楼上洗澡。”
我挤挤眼:“让我参观参观上宁第一富豪的家。”
“改天你再来参观啦。”翁吉娜几乎是哀求我,我摇摇头,深情道:“改天还能来你家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以安妮男友的身份,另一种是你翁吉娜男朋友的身份,你说,我属于哪一种。”
翁吉娜娇嗔:“我快被你气死了,好吧,好吧,我同意让你做我男朋友。”
我微笑点头:“既然你同意做我男朋友,我就听你话,不参观了,我们回房吧。”
“回房?”翁吉娜吃惊问。
我道:“我们回卧室,你的卧室在哪。”
“你搞什么?”翁吉娜惊慌失措,因为我们已走上二楼,这里的布局温馨许多,但豪华丝毫未减,我走到第最近一间红檀门前,小声问:“是这间吗?”
翁吉娜轻轻摇头:“不是,这间是放映室,喔……”一声娇吟,巨物不小心顶到子宫口。
我暗暗好笑,继续前进,这里灯光柔和,我指了指第二间房子,翁吉娜摇头,说是谢安琪的卧室,女儿虽然出嫁了,家里仍保留她的卧室,翁吉娜还透露,谢安琪每月至少回娘家十五天。
“是这间吗?”我问。
“这间是健身房。”翁吉娜道。
“这间呢。”
“这是安妮的睡房。”翁吉娜柔柔说,清澈的美目紧紧注视我,我心中一动,没有丝毫驻足,继续往前走,其实,我很想推门进去看一看谢安妮的卧室,女孩子的香闺总是令男人向往,不过,我故意表现出不在乎谢安妮,她的卧室旁边就是浴室,浴室门不是檀木,是一种硬塑,门里透着灯光,显然里面有人,谢安妮大概就在里面洗澡,我眼角余光发现翁吉娜依然在注视着我,我更要表现得很不在乎。
我越对谢安妮不在乎,翁吉娜就越相信我的话,相信我喜欢她翁吉娜多过喜欢谢安妮,尽管是母女,感情依然是自私的,我马上感觉到肉穴在轻轻蠕动,忍不住抽插几下,翁吉娜顿时娇柔万千,朝不远处一扇红檀大门指去:“别问啦,那间就是我的卧室。”
我诡异一笑,径直朝主卧走去,翁吉娜紧张道:“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丈夫在这里。”
我冷冷道:“我是你男朋友,我也有权进去。”说完,腾出一只手抓住门柄,轻推而入,急得翁吉娜上下扭动:“不要,不要,嗯嗯嗯……”我的回答就是猛烈抽插,翁吉娜随手扔下鞋子和衣物,抱着我的脖子迎合,主卧里铺着地毯,鞋子落地时,发出的声音很小,没有吵醒不远处一张大床上躺卧的男人。
我坏笑:“你不是说他吃安眠药了吗?”
翁吉娜蓦然醒悟,默默点了一下头,似乎没有那么紧张了,我用脚关上门,抱住翁吉娜轻手轻脚地来到大床,眼睛看了两眼熟睡的男子,缓缓地将翁吉娜放到床上,虽然巨物从肉穴滑脱,但我随即压上她雪白身躯,翁吉娜花容失色,紧张地侧头看向男子,我趁机吻了上去。
“李中翰,你太过份了,你会害死我的。”翁吉娜不敢用力挣扎,不时还要看一看身边的男子,我扳住她的香肩,深情凝视:“只此一次,吉娜,我爱你。”
翁吉娜拼命摇头,可当我的巨物重新插入她的蜜穴,又重新说一遍“我爱你”时,翁吉娜长长喘息了一下,很无奈地看着我,柔柔叮嘱道:“你小声点。”
我大喜过望,瞄了一眼身边的男子,悄声问:“能把灯光调亮一点吗,我想看看女朋友的肌肤。”
翁吉娜捶了我一粉拳,嗔怒道:“光线太亮,我老公会醒过来的。”
我不想要求太多,但我不得不再次要求:“吉娜姐,我得脱完衣服。”
翁吉娜哭笑不得,又瞄了一眼身边的丈夫,无奈点头,我兴奋地脱个精光,赤条条地压住翁吉娜,告诉她脱光光做爱最舒服,翁吉娜恨得牙痒痒,只是欲焰火高涨,不得不忍受我的调戏,玉臂一伸,在我臀部拍了一掌,催促我快点,我稍微加速,她又叫我轻点,我问她到底是轻点还是快点,她咬咬下唇,叹道:“你只管用力吧,我受不了了。”
我坏笑,先揉大奶子,再猛烈抽插,最后吻香唇,翁吉娜初始还扭头看身边的丈夫,渐渐地,她完全投入到爱河之中,在大床上与我短兵相接,我更是毫不顾忌,对翁吉娜发起强攻,大肉棒疯狂抽插她的肥穴,啪啪啪声比我们的喘息声更刺耳,吉娜叫床,一边扭腰挺腹,一边浪叫,完全不把她的丈夫谢东国当一回事,大床垫弹性极佳,放肆纠缠引得床垫剧烈颤动,谢东国沉睡依旧,丝毫没有任何反应,翁吉娜就不一样,她在目光竟然如此清澈,喘息是如此急促。
“中翰,我好舒服,插得够深的,喔,好刺激,你在我老公身边弄我,好特别……”
“以前试过吗?”我疯狂抽动,黏液溅起,打湿了我们的阴毛,翁吉娜张嘴喘息:“没试过,头一次……”
“以后想不想再试?”我坏笑,声东击西的阴谋即将得逞,只要翁吉娜想要刺激,想要爱欲,她就会邀请我来她家,我就有机会接触谢安妮。
翁吉娜扶住着我双臂,为了保持清醒,她把嘴唇咬得鲜红:“我想,我好想,只要你继续跟我保持关系,我同意你跟安妮交往。”
仿佛从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我愣了愣,继续野蛮抽插:“我喜欢吉娜姐胜过安妮一百倍,不过,我可以假装做安妮的男朋友,我以后不会再碰安妮,我只爱翁吉娜,我只想跟翁吉娜做爱。”
翁吉娜痛苦地忍受着剧烈的冲撞:“不行,你不碰安妮,她会怀疑的,反正你都跟她做过了,偶尔碰一下也无所谓,她虽然不能嫁给你,但她出嫁前,你可以继续做她的男朋友,以后你来我家,我丈夫也不会起疑心。”
我很想放声大笑,但强忍住了,苦着脸,深情道:“只要吉娜姐高兴,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我听你的。”
翁吉娜眉头一松,清澈的大眼睛随即变得迷离,双腿盘上我腰间,奋力挺动小腹,巨物被密集吞吐,呻吟放肆得令我胆战心惊,“喔喔喔……”
“要不要再用力,我听你的。”我柔声道。
歇斯底里的尖叫蓦然响起:“要,你快用力,我要来了……”
暖流浇上我的大龟头,又渗出肉穴,娇躯的抽搐意外地强烈,我拼命延续翁吉娜的快感,抽插没有丝毫放松过,直到她的抽搐停歇,我才拔出大肉棒,侧躺下来,轻抚她的大奶子,不经意间,身边的男人发出了梦呓
,我与翁吉娜相视一笑,她满脸酡红,美得令人心颤。
“这次舒服,还是上次舒服?”我抱紧温烫的娇躯,倾听时重时轻的喘息,美人慵懒道:“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可惜你只来一次。”我有一丝遗憾,跟翁吉娜纠缠几乎半个多小时,她才有一次高潮,换成我的美娇娘,半小时之内,至少也会有三次以上的高潮。
没想到,话刚说完,翁吉娜便主动抚摸我的巨物,娇羞道:“谁说的,在楼下客厅里,就有了两次,上来了又有两次,刚才这一次是第五次,也是最强烈的一次,中翰,你好厉害。”
我一听,浑身顿时充满了征服感:“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翁吉娜柔柔道:“冤家,这能比么,一天一地。”
我的欲焰还在燃烧,干柴又扔进火里,脉脉含情的眼神,性感的肉体,激情一触即发,突然,卧室门传来低沉的敲门声,“笃笃,笃笃。”
翁吉娜悚然一惊:“一定是安妮。”
我大为紧张,生怕敲门声把谢东国吵醒,赶紧从床上跳下,翁吉娜顾不上穿衣,光着脚疾步跑到门边,迅速打开一条门缝,我躲在门口,竖起倾听,此时,如果谢东国醒来,那会是一个什么的后果,我想都不敢想。
“妈,那李中翰呢?”果然是谢安妮的声音。
“走了。”翁吉娜总算沉着。
“走了?”谢安妮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好几度。
“刚走的。”翁吉娜柔柔问:“你不是要去‘夜色’酒吧参加praty吗?”
“好烂的借口,妈,我喜欢他。”谢安妮似乎很生气,我在门后听得心花怒放,眼见翁吉娜侧着身子跟谢安妮说话,白花花的大屁股正撅着,我恶念顿生,扶住翁吉娜的肥臀两侧,下体悄悄贴过去,巨物对准肉穴缓缓插入。
翁吉娜浑身一颤,很配合地将肥臀撅高:“嗯嗯……妈知道了,你休息吧,明天再说。”
谢安妮不知有异,甩下一句“我出去了”,便飞快离去。
翁吉娜关上门,重重地靠在我身上,巨物完美地插到花心,呻吟又起,我用力搓揉两只大奶子,轻轻舔咬她的耳垂:“想不想要第六次?”
翁吉娜柔柔道:“你不射出来,我就一直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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