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榴人士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精華:1
發帖:3871
威望:4256 點
金錢:8 USD
貢獻:2667006 點
註冊:2011-06-06
|
[size=4]安静的办证大厅里,白茫茫的日光灯将一位眉目如画,气质脱俗的美女照得脸无血色,甚至有点惨白,但这不影响这位身穿制服的大美女强烈吸引我,她叫林丹慕,是县出入境管理处办证大厅受理科主任,具体年纪不清楚,梳着马尾,估摸二十三岁以下,唇红齿白,双眼动人。 “在这一个星期里,我们县共有三十五人从美国入境,其中从上宁口岸入境的人数为二十六人。”林丹慕端坐在电脑前,熟练地敲打着键盘,我和赵水根一左一右站在她身侧。我大胆观察她,发现她侧脸的线条极美,耳廓极美,不禁啧啧称奇,惊叹这小县城里也有女神般的人物。 “就从这二十六人里查,先排除女人和小孩。”我平静道,习惯了碧云山庄的美娇娘,我对美色有较强抵抗力,赵水根就不一样,连我都看出他心绪不宁,躁动不安。 一阵键盘声过,林丹慕娇声道:“人数现在为十七人。” 我想了想,说:“再排除六十岁以上的老人。” 很快,林丹慕告诉我排查的结果只剩下十五人了,我靠近林丹慕,闻着淡淡的幽香,小声赞道:“好,这十五人中,看看有谁是同时入境,或者有谁跟谁是同坐一个航班一起入境的。” “这个能查,稍等。” 林丹慕迟疑了一会,马上敲动键盘,噼噼啪啪,眨眼间,她略带兴奋道:“查出来了,一共三人,都是男性。” “马上调出这三人的信息。”我更兴奋了,很有可能就是这几个人把罗毕从美国带回来。 电脑显示屏闪了闪,林丹慕吐字如珠:“男,苗济杰,华夏族,三十九岁,本县浣桥溪人,住县南水岸花园八栋三单元五零六号房;男,邵天奉,华夏族,二十七岁,本县扶云囤人,住县南水岸花园八栋三单元四零六号房;男,龚兴,华夏族,三十三岁,本县扶云囤人,住县财政局大院二栋二单元九楼A座。” 最后,林丹慕补充一句:“相关信息为,苗济杰,邵天奉的工作单位都是县警察局。” 一直迟钝的赵水根突然惊呼:“苗济杰,邵天奉我都认识,这段时间没见过他们,原来是去了一趟美国,厉害。” “太好了,能不能打印?” 我侧脸问。 林丹慕冷冷道:“你们没带相关证明来,我就不给你们打印了,自己抄吧。” 我朝赵水根使了使眼色,他马上会意,找来笔和纸,迅速将电脑上的信息抄写下来,而我,不忘跟美女交流一下感情:“林小姐这么漂亮,还挺讲原则的嘛。” 林丹慕目光转来,脸上有了一丝笑意:“讲原则跟漂亮有关系吗?” 我猛点头:“当然有关系,讲原则的女人做事有底线,不喜欢溜须拍马,可以佐证林小姐能坐主任位置靠的是真本事,我敬重林小姐,你这样的女人最漂亮。” “我……我见麻烦,才不给你打印的,反正就几个字,抄下来更快。” 林丹慕的美脸布满了红晕,日光灯的光线也无法阻止她娇红,她呼吸有点急促,越解释越慌张,可爱又好笑。 “抄好了。”赵水根放下了笔,随手把抄好的纸张递给我,我接过看一眼,迅速放进口袋,示意赵水根准备离开。 “感谢林小姐,顺便说一下,林丹慕这个名字非常适合你,再见。”我柔声跟林丹慕告辞,她一句话不说,只是看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与赵水根马上转身离去,才走出办证大厅,赵水根就亢奋道:“李处,我今天可学到了。” “学到什么。”我一愣。 赵水根眉飞色舞道:“学到如何追女孩。” 我笑了笑,拉开车门,坐进了副座,这是赵水根的私车,一辆七成新的旧款本田,他跟着上了车,发动引擎,嘴上还不停歌颂我的泡妞功夫,我忙打断:“先去找龚兴。”心想,我泡妞功夫多着呢,今天只不过略施身手而已。 “我说李处,你好歹也弄一辆车啊,要不,我跟赵书记提一提,让他给你配一辆。”赵水根很替我打抱不平,看得出他对我由陌生到尊重,再到佩服和崇拜,他年纪比我还大二岁,能让年纪大的人崇拜我,这也算是小本事。 “等这事一办完,我就好意思开口提车了,我不开车则以,要开就要开好的,我可不愿意开你这种破车。”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揶揄赵水根这辆本田,他听了哈哈大笑,直言两年内换新车,要我暂时忍耐。 我没有这么矫情,坐这辆车总比坐出租车好得多。 “李处,这事涉及到财政局,是不是与财政局挪用公款炒期货那个案子有关?”赵水根不经意地扯入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我暗暗佩服,这赵水根确实干练,表面嘻嘻哈哈,实际上正如我所说的“城府极深”,能为我所用就好,不为我所用,我会让他离我我远点。 “嗯。”我正面回答了赵水根,县城不比大城市,才入夜,街上的人流车流便大幅度减少,赵水根很轻松地边开车边问:“李处,我很不明白,你不是要我们暂时放下其他案子,专心查县百货公司总经理吗,你怎么又偷偷查起另外的案子了?” “你很快就知道我的苦衷,我这处长不好当啊。”我一声长叹。 赵水根诡笑:“不好当又让我当?” 我赞道:“你比我有能力。” 赵水根加快看车速:“李处,你别笑我了,我赵水根不是瞎子,你才是厉害人物。” 我望着夜空,喃喃道:“我是大海的儿子。”暗示我是海龙王,赵水根哪里能听得出我弦外之音里的鸿浩之志,他一通曲解,我也懒得解释。 很快,我们就到了财政局大院门口,很顺利通过门卫,停好车,我们直接去二栋二单元九楼A座。 敲开门,一个圆圆脸,戴着一副眼镜的中年人探出头来问找谁,我说找龚兴,这中年人自称就是龚兴,反问我们有何事,赵水根傲然递上证件,说有事情要调查,请龚兴配合,龚兴阴沉着脸,眼光闪烁,最后,他还是让我们进入了房间。 “赵队长,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龚兴冷冷道:“你们纪委只管党组织和党员,我不是党员,你无权管我,我之所让你进来,是因为我认识你的上司陈子河处长。” 赵水根脸色大变,手指着我,就要说出我的身份,我迅速阻止,转而对龚兴客气道:“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们只想询问你一些问题,不是管你,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回答我,如果你不允许我们进来,我们马上就走。” 龚兴以为提到陈子河就震慑住了我们,脸上一片得意:“呵呵,那也不必,来了就是客,我愿意配合你们纪委的工作,请坐。” “谢谢。”我与赵水根落座,眼睛早已暗自观察,屋子里就只有龚兴一个人,我不动声色,很客气道:“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请问龚先生是刚从美国回来吗?” “是啊,去考察。”龚兴一怔之下,如实回答,他大概没想到我会问这些问题,我发现他随即警惕,脸色有些紧张,赵水根与我对望一眼,他也看出对方紧张。 我平静地继续问:“考察?以什么名义,考察什么?” 龚兴绷着脸:“我拒绝回答。” 我耐住性子又问:“好,我再问一个问题,你跟谁去。” “我拒绝回答。” 龚兴摇摇头,他的眼睛在看不远处的电话机。 我微笑道:“最后一个问题了,你一个人住吗?” 龚兴松了一口气,随口答道:“是的。” 我缓缓站起来,心里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救罗毕,除了答应苏芷棠,收了杜大卫的钱之外,我内心里依然把罗毕当作自己人,他是KT的元老,帮助过我,又是小月的父亲,我怎能不救他,而且要尽快救他,否则,一旦中纪委全面介入,这事就捅开了,想救也没办法了。 龚兴惊诧地看着我,赵水根也看出了我脸色有异,他跟了过来。我来到龚兴身边,阴测测道:“现在,该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了,你什么时候听过纪委只管党组织和党员?如果某些腐败党员和普通人一起犯罪,纪委就拿你们这些普通人没办法了?” 龚兴紧张得脸色发白,也霍地站起来:“我别恐吓我,我打个电话,我给你们陈处长打电话。” 我冷笑:“我可以告诉你,我是陈处长的上司。” “啊。” 龚兴大惊失色,疯狂扑向电话,我闪电出手,之前跟姨妈学的擒拿派上了用场,一挡一拉,再一个干净利落的肘关节“锁喉”,将龚兴迅速制止,回头大喝:“关窗。”我就担心龚兴喊,到时候引人来,反而有麻烦。 赵水根动作利落,迅速去关完所有的窗户,等他出来,龚兴的脸色已变成酱紫,赵水根提醒我一句:“李处……” 我一惊,放松了肘关节,不料,龚兴拼命挣扎下,竟然给他挣脱,他一下子扑到在地,张嘴就喊:“救命……” 我反应迅速,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猛砸过去,“噗”的一声,砸中了龚兴的肩膀,他痛苦地嚎叫,我扑上去,再次锁住他的喉咙,将他迅速拖进里屋,赵水根跟进来,随手掩上门,我将龚兴推到床上,抡起拳头,对着他的脸部猛击,龚兴初始还能阻挡,可我出拳的速度快如闪电,十拳里能打中八圈,不一会,我就把龚兴打得满脸是血,眼镜早打飞了,若不是赵水根拉住我,我还想再打三十拳。 龚兴在嚎叫,在哭喊,我大吼,要他不许叫,可他居然不听,我怒火狂飙,抓起一张椅子,抡起就砸,一下,二下,赵水根拼命拦住我,这下,龚兴不喊了,趴在床上求饶。 我将他从床拖下来,拎着他的衣领,阴森森道:“现在我再问你,你敢不老实回答或拒绝回答,你就没有价值活在这个世上,纪委不仅仅能管普通人,还能杀人,听清楚了吗?” “呜呜,听……清楚了。”龚兴抱着满脸鲜血的脑袋失色痛哭。 我揉了揉酸痛的拳头,吩咐道:“赵队,你做临时笔录加手机录音……” 赵水根马上走出里屋,很快找到笔和纸,又将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我将瘫在地上的龚兴重新扔回床上,随即审问。 龚兴不敢不说,我问一句,他答一句,问了十分钟,已有重大收获,原来,就是龚兴,苗济杰,邵天奉三人两个星期前赴美国寻找罗毕,经过一个星期的寻找,竟然找到了罗毕,他们用恐吓威逼的办法将罗毕带回国,目的就是追回被罗毕骗走的钱,这笔钱竟然高达十亿,因为这笔款子属于公款,如果能追回,那挪用公款炒期货的施荣就会罪轻很多。 “你们这次去美国抓罗毕是谁的意思。”我问。 “施荣。”龚兴可怜兮兮地擦着嘴角的鲜血,整个面部已经开始浮肿,我暗暗冷笑,如果是运起“九龙甲”去打,恐怕一拳就要了他的命。 “施荣有这么大能耐,能指挥你和两个警察?”我冷笑。 龚兴道:“、财政局最高领导也是这个意思,施荣栽了,大家都不好过,有的人会跟着遭殃,局里的领导只能孤注一掷,尽量找到罗毕,后来局领导找到我,要我去一趟美国,我就去了。” 龚兴这一解释,这起案件基本有眉目了,表面上施荣挪用公款炒期货只损失几千万元,实际上多出了十倍,这里面一定牵扯到财政局的领导,施荣只是财政局一个小小的预算科科长,他动不了上百亿的资金。 “抓罗毕的时候,他没有反抗?”我漫不经心问,其实,罗毕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至少目前他比大熊猫还珍贵。 “我们做了几个假的炸弹,见到罗毕时,我们就说,如果他不跟我们回国,我们就跟他同归于尽,他怕了,就老老实实跟我们走。”龚兴给我们讲了抓获罗毕的各个细节,我和赵水根倒是听得惊心动魄。 赵水根心有疑惑,忍不住插话过来问:“罗毕情愿冒险跟你们回国,也不情愿还钱给你们?” 龚兴道:“他有说过给钱我们,但他又说他的钱跟另外一个人联名,要两人一起去提款才可以,而且那个人去了欧洲,四五天才能回来,我们怕罗毕搞鬼,就没跟他啰嗦,先押他回国内再说。” 我一听龚兴说到这里,知道他没有说假话,因为他说的细节与杜大卫所说的细节基本吻合。我神情严肃的盯着龚兴,厉声问:“罗毕现在在什么地方?” 龚兴忙道:“他关在‘通益’养殖场里。” 我不知道‘通益’养殖场里在什么地方,抬头看向赵水根,他朝我点了点头,示意知道‘通益’养殖场在哪里,我紧接着又问龚兴是谁看守着罗毕,龚兴答道:“有不少人,我,苗济杰,邵天奉,还有陈子河都有轮流去,基本十个人看他一个人。” “陈处长跟这事有直接关系?”我大吃一惊,与赵水根对望一眼。 龚兴全盘托出:“有关系的,因为苗济杰,邵天奉是现役警察,不能随便出国的,是我们财政局领导通过陈子河的母亲在海关的关系才弄到护照,这次抓到罗毕回来,局里肯定给他陈子河奖励,具体奖励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我深深呼出了一口浊气,暗叹案件的复杂程度远远超出我的预想。 脑子急转,我小心试探问:“陈子河下午去枫林酒店抓一个姓苏的女人,这女人是什么来头。” 我以为龚兴并不知道这件事,因为才发生不久,谁知龚兴立即接上话:“我听说了,好像是罗毕的老婆。” 我奇怪问:“你们是如何知道罗毕的老婆来到源景县?”我一直以为是赵书记出卖了秦璐璐。 龚兴道:“我们审问罗毕后,才知道罗毕的老婆一直在国内,但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们不知,只知道他老婆叫苏……苏什么,我记不起了,这几天,有好多渠道都传出这个女人托人打探罗毕的下落,有迹象表明这个女人已来到了源景县,陈子河一琢磨,就搞个全县大搜查,他认为罗毕的老婆不可能住一般的招待所,小酒店,小客栈,所以就先查比较高档的饭店,酒店,宾馆,结果真查到,就是下午的事儿,可惜,那女的狡猾,好像闻到危险,先一步溜了。” “果然狡猾,这事都传开了。” 赵水根话里含讥。 我暗暗寻思:怪不得陈子河这两天都不去上班,原来他有事忙,也怪不得他如此嚣张,原来他的关系非同一般,看来我和他较量会付出沉重代价,我才刚来源景县,立足未稳,如果搞得满城风雨,无论输赢,都对我有极大的负面影响,可是,罗毕又必须要救。 思前想后,我毅然道:“带我们去‘通益’养殖场。” 一直很配合的龚兴露出难色:“这位大哥,我好言奉劝一句,这事最好别搀和,你跟陈子河都是纪委的人,都是一口井里的水,如今不仅有警察方面,还有财政局,海关等单位参与其中,已经够复杂,还是等陈子河与你坐下来好好商谈,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事好商量,何必……” 我冷冷道:“今晚,我一定要见到罗毕,我不搅合,我先要见到罗毕。” 龚兴无奈,换了一套衣服,很配合地和我们一起出门,上车离开了财政局大院。 车到半路,赵水根突然把车子停在荒凉的路边,回头看了看我,道:“李处,尿急,下来一起方便方便。” 我明白赵水根的意思,他是有话想跟我说,我示意他把车门全锁死,把车钥匙拔出后才下了车,其实,我也不怎么担心满身是伤的龚兴会逃,只不过谨慎点罢了。 在路边的隐蔽处小解完,赵水根忧心忡忡道:“没听他刚才说吗,养殖场那边有十人守着罗毕,加上养殖场里值夜班的人,估计更多,我们两个现在贸然去,又没有武器,会很危险,要不要把处里的兄弟叫过来?” 我立即摇头:“如果让我们纪委的人卷进来,这事就闹大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赵水根沉默不语,我回头看了一眼车里的龚兴,蓦然打了一个激灵,这家伙一脸透着诡色,如此顺从,是不是藏有什么诡计。我不由得暗骂自己经验不足,以为凭纪委的身份,以及自己的身手就可以闯入关押罗毕的地方,现在想来,太过鲁莽了,罗毕涉及的金额巨大,抓他的人肯定拼死扣押,万一看守押罗毕的人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后果不堪设想。 多亏有赵水根提醒,我感激地拍了拍他肩膀:“我想想办法。” 拿出手机,我在离赵水根十米远的地方拨通了姨妈的手机:“妈。” “是不是不回来了?”电话那头传来姨妈慵懒的声音,我一下子就硬了,真是怪事。 “是想你了。”我动情道。 姨妈轻哼:“你如果今晚回家,就不会说这些话。” “有事要你想想办法。”我笑了,谁说聪明的女人不讨男人喜欢? “说。” 我干咳一声,严肃道:“能不能让源景县军分区的人帮我个忙?” 姨妈没有马上回答我,她在沉默,我甚至听到她的呼吸有点重,不一会,她平静问:“你确定要动用军队?” 我平静回答:“没办法,这里不是咱们的地头。” “你有危险是吗?”姨妈很直接问。 “说不上危险,只是儿子想建功立业。”说出这句话时,我平静得几乎空灵,完全发自肺腑。 “好。”姨妈铿锵道:“就凭你这句话,妈找人帮你,不过,那边是野战军,不是武警,武警我能调动多一些人,军区那边只能调动三十人,最多三十五人。” “只要带武器,足够了。”我自信满满,三十名全副武装的军人足以抵得上半个源景县的警力。 “等我电话。”姨妈异常干脆,不多费一句口舌,她飒爽的英姿,睥睨的气概仿佛就在我眼前,遥望夜空,我突然满腔热血。不远处,赵水根像标杆似的站在他的车边,他一定不知道我即将给他带来的震撼。 三分钟不到,姨妈打来了电话:“军区的车和人都已待命,去什么地方?” “县区的‘通益’养殖场。”我报上了地点。 姨妈几乎不假思索:“他们是野战军,军分区离县区只有五十公里,他们半小时内就能到。” “好,我马上赶去养殖场,我们先到就等他们,然后再一起行动。”我惊叹军人的行军速度,这等于夜间也敢开百公里时速。 姨妈最后叮嘱:“小心些,尽量别冲突,带队的排长姓杨。” “知道了。”我说完,迅速挂掉电话,朝赵水根跑去:“赵队,我们前进。” “前进?就我们两?” 赵水根呆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拍拍他的肩:“我找来了一些帮手。” 赵水根更纳闷了:“什么帮手,李处,你不是刚来源景吗,在这里你还认识其他人?” 我窜进车副座,神秘道:“等会你就知道。” 赵水根迅速上车发动引擎,车后座上,龚兴阴阳怪气地道:“赵队长,你们听我的吧……” “你闭嘴。”我回头怒吼,马上示意赵水根开车,以最快速度赶去‘通益’养殖场。 源景县不大,横穿县城也只需二十分钟。 在‘通益’养殖场门口,我让赵水根关掉了车灯,透过车窗打量这个由四面围墙围起的普通建筑,门口没有灯,显得漆黑一片,但能看到是一个双铁门,铁门不高,二米上下,透过铁门之间的缝隙,里面隐约有灯光,还有狗吠人声,我问龚兴,罗毕是否关在这里,他点头说是,我即刻肾腺分泌,浑身充满好斗的细胞。 姨妈的话很快就兑现了,一辆军车疾驰而来,停在养殖场门口几十米处,我马上叫赵水根打车闪灯,自己先下车,朝军车跑去,军车也跑下一位魁梧的军人,年纪不大,二十岁左右,见到我,他扬声问:“请问是李中翰大哥吗?” 我迎上去,笑道:“不用客气,你是杨排长?” “对。” 杨排长朝我咧嘴一笑,马上回头挥挥手:“弟兄们,下车。” 哗啦哗啦,从军车跃下几十位全副武装的军人,迅速向杨排长靠拢,杨排长双手握住横挂在胸前的自动步枪,小声吆喝:“立正。” 哗啦哗啦,几十个军人立即整齐地排成两队,笔直地站在杨排长面前。 杨排长扫视一眼,迅速跑到我跟前,立正敬礼:“李大哥,源景军分区独立团一营三连二排全体战士现在接受你指挥。” 我大吃一惊,赶紧讪讪道:“还是杨排长来指挥,等会进养殖场,主要任务是救人,尽量不要冲突。” “明白。” 杨排长又是一个立正,吩咐两个军人和司机守住军车,其余军人迅速摸到养殖场大门,我自然带头,否则让小战士们看不起。朝铁门的缝隙观看了两眼,赵水根已压着龚兴上来,一个战士的手电筒照过去,赵水根满脸亢奋,而龚兴吓得浑身发抖,他哪见过这阵仗,我又仔细问清楚罗毕所被关押的方位,以及养殖场里面的各个情况,杨排长听完,早已成竹在胸,他朝我点头,示意可以行动了,我随即命令龚兴去敲门,并警告他胆敢玩花样,就地正法。 龚兴颤抖着发誓不敢,马上举手敲铁门:“嘭嘭嘭……嘭嘭嘭……” “谁呀。”有人朝我们走来,哗啦一下,军人贴着围墙分散,其中铁门的左右各有四名军人做出随时要越过铁门的准备。龚兴喊:“是我,龚兴。” “你怎么来了,今晚不是你轮值。”铁门里的人从铁门缝隙里射出手电筒的灯光,照在龚兴脸上,那人奇怪:“噫,你的脸怎么了……”话没说完,我眼前一花,两位军人如灵猴般越过了两米高的铁门,里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制服了,连声音都没发出一点。 我大感佩服,这身手非常了得,铁门被打开,军人们鱼贯而入,狗吠顿起,但没有引起足够重视,我们一众人迅速扑向关押罗毕的地方,那是一个不起眼的平房,里面有人说笑,我和军人慢慢靠近,突然,养殖场里有人大喊:“你们是谁。”寂静的晚上,这喊叫传得很远,平房里一阵慌乱。 我一听坏了,还是被人发现了,杨排长沉着把手一指,两位军人马上向前,同时朝平房的木门踹出一脚,“轰”的一声巨响,木门被硬生生踢倒,其余军人分成两队,一队警戒,另一队已经冲进平房,屋子里,一桌正吃饭的男人都目瞪口呆看着我们,有人想拿家伙,可一见是军人,他放弃了。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军人们怒吼,屋子里的人全部举起了手,我默数一下,竟然有十二人,但不见罗毕。 不过,大家都发现还有一见小房紧闭着,杨排长一脚踹开,我跟进一看,果然是罗毕,他卷缩在床上,看上去只是胡子拉碴,没有受伤,我们突然闯进来,他也被吓了一大跳。见到我,罗毕两眼发亮,激动不已,刚想开口说话,我上前大声问:“你就是罗毕?” 罗毕一愣,表情僵住了,我赶紧朝他使眼色,又是大吼一声:“你是罗毕吗?” 罗毕再糊涂也是老江湖了,第一次没明白过,第二次就反应了过来:“呃……不是,呃……是的。” 我暗暗好笑,知道他被吓着了,我干咳一声,又是猛眨眼:“到底是不是。” “是。”罗毕点点头。 “带走。”我示意杨排长,两名军人立即上前,左右架住罗毕就外走,罗毕挣扎一下,顺手将一个小皮夹抓在手上,杨排长随即大声命令:“一班掩护,二班,三班跟我撤。”和进来一样,撤退也很有步调层次,置身之内,我仿佛觉得自己也是一名军人。 事情解决得异常顺利,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夜色下的路边,我与杨排长握手告别:“杨排长,非常感谢你和你的战友,替我向你们的领导表示我崇高的敬意和感激,不过,我还要麻烦你们把罗毕带到军分区,暂时替我看管他,我过几天再去领人。” “李大哥不用客气,人我帮你带走。”杨排长咧嘴一笑。 “再见。”我将身体站得笔直,缓慢而有劲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杨排长也回了一个军礼给我,转身跑步上车,军车轰鸣,不一会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赵水根走来,笑道:“还没有参加过这样的行动,今晚,我恐怕要失眠了。” 我神情严峻,一声叹息:“战斗才开始。” …… …… 回到电力局大院时,已是后半夜了,我只能街边的小卖部里买到方便面,饼干,蛋糕之类的东西。 才敲一下门,门就开了,开门的是苏芷棠,紧接着,秦璐璐也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出来,她们都只穿着吊带柔纱睡衣,裸露的双腿很性感,没等她们开口问我,我抢先说很累,要洗个澡。 雾气袅袅,温暖的水丝洒在我身体,我有了疲倦感,不是身体疲倦,是脑子疲倦,我还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如何去应付,总之我弄出了罗毕,至少对一部分人有所交代。 洗完澡,我赤裸着上身,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走出洗手间,下身只穿一条男士平角短裤,手中的毛巾散发出女人才有的香味,这房间有三个人,我几乎可以断定三个人同用一条毛巾,想想也是,姨妈总不会为我准备几十条毛巾。来到客厅,不出所料,两位大美女都端坐在沙发上等我,神情焦虑。 “买了吃的东西,你们肚子一定都饿了吧。”我指了指茶几上装满食物的塑料袋,一屁股坐在两位美人中间,沙发属于老式布沙发,大花图案很老土,但干净结实,更衬托出两个美人娇柔华贵,纱质睡衣里若隐若现,一个乳波荡漾,一个乳沟幽深,我的反应很强烈。 “我们吃过了。”苏芷棠焦急靠近我,幽香扑鼻,秦璐璐离我稍远,但她风姿撩人,睡衣里的乳罩是白色的。 “吃过了?”我有些意外。 苏芷棠道:“是啊,我们煮面条吃,吃得很饱,这里什么都有,有酱油,有花生油,有盐,有调味品,还有大米,面条,冰箱里有肉干,豆腐干……” 我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姨妈给这间房子准备这么多东西,不过,转念一想,我就猜到是姨妈打算抽空来这里煮一顿给我吃,母爱之心昭然若揭。我打了哈哈:“都忘记了这里备有食物,你们没被饿着就好。” 笑了笑,不再忍心让苏芷棠和秦璐璐焦急:“好吧,告诉你们,我见到了罗毕,他很安全。” “真的?”苏芷棠瞪大眼睛,秦璐璐也很惊诧,但她们脸上都没喜色,以为我在骗她们。 “你们不相信?”我笑问。 “不是不相信,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苏芷棠的表情告诉我,她信得很勉强。 我抓来衣服,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过去:“这是我特意从罗毕的皮夹拿来当信物的,你别说这照片上的女人不是你。” “啊,是我,是我的照片,你真见到了罗毕,他现在怎么样。”苏芷棠兴奋得尖叫,秦露露也坐到我身边,把照片抢来看,我扔掉毛巾,双臂一展,将两个大美人左拥右抱,秦璐璐很不自然,苏芷棠则顺势靠在我身上,我环着她软腰,安慰道:“放心吧,他没有受到虐待,没受伤,我让人送他去一个安全地方。” “中翰。”苏芷棠激动地张开双臂抱住我脖子,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吻上我的嘴唇,我春心大动,接纳了湿滑的舌头,吮吸了她的香津,那一次与她还有罗毕3P之后,我就出了车祸,我笃信命运,没有那次车祸,我不会浴火重生,不会变得如此强大,所以我感谢她。 松开我的嘴,微喘中苏芷棠娇艳得不可方物,熟女的风情尽显,她黏得我紧紧的,饱满的胸部隔着纱衣不停摩擦我的身体,我身体愈加有反应,裤裆鼓起,秦璐璐很尴尬,红着脸问:“这照片是在哪里照的。” “拉斯维加斯。”苏芷棠怡然自得,照片的苏芷棠背对着北美风光,风吹秀发,婀娜万千,罗毕将这张照片收在皮夹里,足见他既爱照片更爱照片里的女人。 “有点嫉妒了。”我酸酸道。 苏芷棠吃吃娇笑,再送我一个香吻:“才有点么?” 我眼珠一转,坏笑:“你们暂时还不能见面,等我安排。”内心中,很不想他们夫妻这么快见面,趁着这时候,好好勾引苏芷棠,男人就这个德性,得不到的女人整天惦记,今晚,我无论如何都要跟苏芷棠做爱,我感觉得出来,苏芷棠也有此想法。 男人和女人就这么奇妙,只要彼此相吸,很快就干柴烈火。 “能见着就行,迟一点无所谓。”苏芷棠吃吃娇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看着我,欲望随时爆发,我还有一个期望,期望一箭双雕。 “芷棠姐,璐璐帮你,有好几千万的奖赏,我帮你,你怎么报答我?”我色迷迷问。 苏芷棠眼神暧昧,风情万种:“你想要什么都行。” 我看看身边的秦璐璐,笑道:“帮我劝璐璐,让她做我的女人。” 苏芷棠推我一把,嗔道:“我劝了,璐璐同意了,难道你没看见她很性感吗?” 秦璐璐确实很性感,她的睡衣甚至比苏芷棠的睡衣更透明,区别是,苏芷棠吊带睡衣里面是真空,乳头激凸,一眼就看清楚乳房的大小,秦璐璐的吊带睡衣里穿有乳罩,即便如此,也令我遐想联翩,尤其她的“一削肩”很不适合穿吊带睡衣,因为两条吊带不时从她柔滑圆削的香肩上滑落,不是左边滑落,就是右边滑落,逗得我浑身火烫。紧了紧环在秦璐璐腰间的手臂,我柔声问:“璐璐姐,真的愿意?” 秦璐璐一脸娇羞,刚挂上去的吊带又滑落了,同样是成熟女人,我惊叹她身上有别于姨妈,柏彦婷,秦美纱,王鹊娉,苏芷棠,郭泳娴这些成熟女人的韵味,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盯着我胸膛,丰润微撅的嘴唇动了动,问道:“你怎么长这么多毛?” “讨厌吗?”我问。 苏芷棠吃吃娇笑,说胸毛多的男人如何如何性感,秦璐璐撇了撇嘴:“我不讨厌,也不是很喜欢。” 我深情道:“可我对璐璐姐什么都喜欢,璐璐姐在我眼中近乎完美,我第一眼见璐璐姐,就非常有感觉。” 苏芷棠轻轻推我,作势要走:“哎哟,受不了了,你们慢慢说肉麻话,我去睡觉了。” 我哪能让苏芷棠离开,热血上涌,我冲动道:“芷棠姐,帮我含一下。” “啊。”两个美熟女惊呼,我坏笑,暧昧褪去便是赤裸裸的性欲。 秦璐璐在挣扎,苏芷棠则妩媚动人,指甲在我胸毛上划动:“二选一,要璐璐,还是要我?” 秦璐璐娇斥:“别把我算进去,我一早就察觉你们有勾搭。” 我与苏芷棠都不否认,她咬咬嘴唇,玉指滑下,一下子就滑到了我的小腹,玉指变玉手,居然潜入我的短裤里,摸索一下,忽然拉出一根巨龙,秦璐璐看去,一声惊呼。 苏芷棠笑得花枝招展:“璐璐,有被吓到了吗?” 秦璐璐惊骇地看着苏芷棠手中的玩物,足足二十多公分,狰狞伟岸,气势如虹。好半天,秦璐璐才从惊骇中清醒过来,她情不自禁地靠在我身上,喃喃道:“好吓人。” 苏芷棠却不是这么看,她一点都不觉得大肉棒可怕,相反,她爱不释手,摸玩中,娇躯俯下,一口含入大龟头,秦璐璐浑身颤抖,我扭动看她,柔声问:“璐璐姐,我这东西寻常女人是得不到的。” 秦璐璐也在深深的呼吸,随着苏芷棠的吞吐呼吸,见我盯着,秦璐璐摆出一副长辈的口吻:“我年纪做得了你妈,你这些话哄不了我,不过,你确实为芷棠付出很多,我有点小感动,女人只喜欢为自己付出的男人。” 我冷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为了你?” 这话一出口,秦璐璐妙目含笑,没有再反驳我,娇躯在我身上逐渐放松,我轻抚她的软腰,目光凝视她,她明白我要索吻,但犹豫了半天,秦璐璐仍下不决心,我正焦急,苏芷棠已爬上我身体,像蛇一样在身上缠绕,一路吻上来,再次与我湿吻,性感的双腿分跨我身侧,滚烫的肌肤几乎要焚烧我的灵魂。 “唔唔……” 苏芷棠又推开了我,她的唾液像蚕丝一样在空中晃荡,娇躯缓缓下滑,湿润温暖的地方准确捕捉到大龟头,我头靠在沙发上,仰天呼吸,品味着巨物缓慢进入紧窄的地方,呼吸随之急促,我的呼吸,苏芷棠的呼吸,就连秦璐璐的呼吸也是急促的。 巨物依旧深入,苏芷棠的娇躯在起伏,太过粗长了,需要来回吞吐才能继续,我小声对秦璐璐道:“帮帮芷棠,她很热,帮她脱掉衣服。” 秦璐璐真的站起,真的帮苏芷棠脱衣服,动作很温柔,只有成熟女人才懂得温柔,就不知道她脱自己衣服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温柔。 美妙的娇躯终于全裸,双乳高耸,小腹丰润,苏芷棠性感得令我嫉妒,我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腰,巨物用力上挺,苏芷棠一声娇呼,趴倒在我身上,娇躯颤抖,我轻抚柔滑的背脊,享受大肉棒被包含的惬意。秦璐璐忍不住问:“全进去了?” 苏芷棠欲哭还笑,蹙着柳眉点点头,秦璐璐大骇,嘀咕着:“这你也受得了……” 我闪电出手,一把抓住秦璐璐的手拉回身边,邪恶道:“璐璐姐,你信不信,只要你和我做一次,你就会爱上我。” 面对我的挑逗,秦璐璐美目飘来,端庄大气道:“不会。” “嗯嗯嗯……璐璐,你就证实一次给他看,别以为所有女人都跟我一样,喔,好粗啊……”撑着我的胸膛,苏芷棠逐渐耸动,乳浪更夸张,我握住其中一只丰乳,故意揉给秦璐璐看。 秦璐璐脸红更甚,身体越压越低,几乎倒在我身上,这一半是我的手臂抱紧,另一半,也是这位女人动情了,她很清楚我的目的,她也知道我的目的无法改变,成熟的女人之所以成熟就是适应能力强,此时此刻,她只能顺应形势,哪怕不是心甘情愿,也只能逆来顺受,因为顺从我即刻得到物质上的好处,至于性爱,处于虎狼之龄的女人更加难以抗拒。 烫热的体温传到我的身体,鼓鼓的胸部压着我胳膊,我闻到了吐气如兰的气息,长发从秦璐璐的头上散落,垂到我的胸前,与我的胸毛混在一起,我知道沉默中的秦璐璐正酝酿着如何接受我,我没有催她,手中继续玩弄苏芷棠的丰乳,良好的手感促使我使劲,苏芷棠耸动得更密集,巨物被高高拉起,又被迅速有力地吞噬。 秦璐璐浑身颤抖,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交媾,交叠的双腿雪白丰腴,不时打开,不时夹紧。苏芷棠眼尖,扑倒在我怀里,调皮道:“中翰,其实璐璐动心了,你看,她下面都湿了。” 秦璐璐迅速夹腿,却还是被我瞧见她的内裤有湿印,我呵呵轻笑,秦璐璐羞恼,数落了几句苏芷棠,却不料反被苏芷棠央求她顺从我,秦璐璐被求得心烦意乱,我又甜言蜜语,一直环在她腰部的手臂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肉臀,手指有意无意地撩碰她的股沟,终于,秦璐璐答应了下来:“好吧,做就做了,反正我不会喜欢你。”眉目之间有无奈,也有春意。 我看得心神激荡,笑嘻嘻道:“话不能说太绝对,感情这东西不会随人的意志转移而转移,万一你身不由己喜欢上我,爱上我,我会很珍惜的。” “油嘴滑舌。”秦璐璐嗔怪,妩媚初现,吊带滑落了,她没有挂回去,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 我舔舔嘴唇,柔声道:“芷棠姐,你先休息一下。” 吞吐中的苏芷棠喘息道:“哪有一步到位的,你们至少摸摸抱抱,有个前奏,我……我也不累。” 这话是对的,我能接受,跟秦璐璐毕竟是第一次做爱,没必要一上来就插入,应该调情爱抚,我太过猴急了,只是说着无心,听着有意,秦璐璐以为被讥讽了,顿时满脸通红,气恼道:“芷棠,你可是有老公的。”暗示苏芷棠跟我做爱是不合适的。 已入佳境的苏芷棠哪在乎这些,耸动得更急:“啊……今晚,中翰是我老公。” 秦璐璐随口问:“那我成他什么人了?” 话一问出口,她马上后悔,羞得无地自容,我哈哈大笑,把她抱到眼前,轻轻吻上她的嘴唇,她初始不张嘴,我的舌头不停摩擦她丰润的唇瓣,她竟然幽幽地嗔道:“算你有本事,能让我们两个女人同时委身给你。”随即张开嘴,放入我舌头。 我的血液瞬间沸腾,但我克制住躁动,舌头始终很温柔,很有耐心,若即若离地游动在秦璐璐的口腔里,偶尔扫一下她的舌尖,更多时候是含住她的唇瓣吮吸,吸了上唇瓣,再吸下唇瓣,舌尖像女人涂唇膏似的从唇角一边抹到另一边,秦璐璐微诧,媚眼看着我,仿佛要问:你这招从哪学来的。 苏芷棠还在贪婪,我知道她已经有过了高潮,不知是不是嫉妒我跟秦璐璐的接吻太过浪漫,苏芷棠俯下身子,也要寻找我的嘴唇,我欣然接受,抽空吻了吻苏芷棠,但火力集中在秦璐璐身上,欲望已经熊熊燃烧,我的动作渐渐放肆,“一削肩”上的已经没有了吊带,滑落的睡衣几乎半脱,我把手伸进了白色乳罩里,握住了一只饱满丰挺的乳房。 “我自己脱。”秦璐璐触电般脱离我,四目交接,她羞涩低下头,乌发掩脸,动作优雅地脱下了睡衣,解开乳罩,一双梨形巨乳跃然而出,最后在犹犹豫豫中,剥下了小内裤,啊,眼前的秦璐璐仿佛就是美的化身,她是丰腴版的维纳斯,现代版的林黛玉,“一削肩”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她美得太古典了,我有穿越时空,与古代美人相会的感觉。 “璐璐,我愿意为你涂脚趾甲。”我牵着玉手,一边忍受苏芷棠的吞吐巨物带来的剧烈快感,一边欣赏秦璐璐的美态,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她的肉体依然是极品,乳房是香梨形,乳晕较大,颜色淡褐,乳头比姨妈的乳头大一号,小腹与所有成熟女人一样,都很丰润,肌肤保养得极好,白里透红,如映山雪,浑圆的双腿笔直,阴毛呈直竖形,如同一只大毛毛虫依附在小腹下,阴唇晶莹闪耀,红润肥美。 “不用,我自己涂。”秦璐璐红着脸摇头,缓缓跪在我身边,故意把美足放在身后,有美足的女人其实很多,但更多的女人不善于保养,时间长了,容易变形,恶劣的会变成歪瓜裂枣。 苏芷棠喘着粗气道:“璐璐,你是真笨还是假傻,中翰的意思是说,他很喜欢你。” 秦璐璐嗔道:“你和他这么心心相印,不如做他的女人。” 苏芷棠将双乳压在我胸膛,媚眼如丝:“我现在就是他的女人,不一定是做他老婆才是他的女人,我不求永久拥有,只求偶尔拥有。” “精辟。”我咧嘴大笑,轻抚秦璐璐的腰部,她缓缓靠来,娇媚的风情逐渐喷发,一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梨形大乳悄悄送上,我砰然心动,伸手握住了巨乳,只揉了两下,秦璐璐就发出呻吟,我笑她太敏感,她脸红如潮,默不作声,我再揉几下,她身体无法控制地俯下,我迎上去,吻住了香唇。 突然,苏芷棠疯狂扭动娇躯,嘴里如诉如泣:“中翰,我要来了,啊……好可怕,我来了四次,啊……” 我感觉到了阴道强烈收缩,暂时放开秦璐璐,扶住苏芷棠的腰部,猛烈迎合她,屋子里响起了清脆密集的“啪啪”声,苏芷棠想叫却叫不出来,只是张大着嘴巴,从咽喉里发出沙哑的气息声,阵阵痉挛把她送上了极乐的天堂。 秦璐璐目睹了这一幕,我伸手过去,摸了她下体,她触电般闪躲,我手上已是一片黏液,秦璐璐羞得用手指使劲掐我肩膀,我将沾满黏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时,她一声尖叫,羞得无地自容,苏芷棠刚好从我身上滑走,卷缩在一旁,空出的巨物正在昂首挺胸,等候着下一位挑战者。 我双臂抱起秦璐璐,把她放在我身上,像刚才苏芷棠那样分开双腿跪着,肥臀不小心触到了巨物,秦璐璐又触电闪开,我小声叮嘱她别紧张。 秦璐璐娇嗔:“你经验丰富,我不像你。” 我凝视着她,柔情道:“你像我一样,很想做爱。” 秦璐璐摇头叹息:“你坏得难以形容。” 我正色问:“为什么不说我爱你爱得难以形容。” 秦璐璐冷冷道:“我不会爱你,你也不会爱你,你只不过迷恋我的美貌,你只不过想占有我而已。” 我笑道:“这话对一半,如果你不美貌,我怎么会想占有你?我又不是疯子,专门喜欢丑女人,我不但占有你,我还会保护你,爱你,我说到做到。” 或许秦璐璐有了一丝心动,此时此刻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挺了挺巨乳,放缓了语气:“你放进去吧。”肥臀缓缓支起,红润的阴穴正好在巨物正上方,我眼珠一转,坏笑:“你来放进去。” 秦璐璐的美目闪过一丝怒气,可瞬间就消失,她咬咬下唇,一只玉手伸下臀后,握住犹湿的巨物,我以为她会嫌弃巨物上的分泌物,但我错了,秦璐璐并不嫌弃,她抓牢巨物马上移到肉穴口正下方,肥臀微沉,黝黑发紫的大龟头顶住了肉穴口,这时,苏芷棠翻了个身,紧挨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即将的插入。 秦璐璐没想到苏芷棠旁观,她也不能叫苏芷棠别看,肥臀再沉,大龟头撑开肉穴口,红润的穴肉瞬间消失,都陷进肉穴里,秦璐璐闷哼一声,又抬起肥臀,红润的穴肉随即翻出,大龟头自然滑出了肉穴,秦璐璐一边嘀咕着:“这么粗,怎么能插进去。”一边尝试第二遍,肥臀下沉时,力量大了许多,大龟头顺势进入了肉穴,受此鼓舞,秦璐璐直起身子,我配合着与她十指相交,她挺了挺巨乳,仰起脖子,肥臀缓缓下沉,巨物被越吞越多。 “喔。” 秦璐璐发出销魂之极的呻吟,眼见吞入了一半,我给她鼓劲:“加油。” 苏芷棠一听,扑哧笑了出来,秦璐璐恨恨地瞪了我俩一眼,拔出些许大肉棒,来回吞吐几下,那紧窄的穴道逐渐适应大肉棒的体积,加上有爱液分泌,秦璐璐重新下沉肥臀,一举吞掉剩下的一半,她的呻吟绵长而悠远:“喔……太粗了。” 我从震撼中清醒过来,全身舒爽透顶,深深呼吸,轻抚她的大腿:“以后,你会爱它胜过爱我。” 秦璐璐媚眼如丝,丰润的唇瓣上还有淡淡的牙印,我扶住她的软腰,助她抬起肥臀,她很有默契,第一次插入不是很顺畅,她和我都想要一次顺畅的插入,所以秦璐璐将肥臀抬得很高,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几乎从她的肉穴拉出来,只有龟头还在肉穴里,她顿了顿,突然急速下沉肥臀,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一下子全部插入肉穴,我还没反应过来,秦璐璐已软倒在我身上,嘴上大口大口地喷着粗气。 苏芷棠阴阳怪气道:“知道厉害了吧。” 秦璐璐犹自嘤嘤地呻吟,我抱紧她,爱怜抚摸,轻揉她的肥臀:“我喜欢听你叫床,你可以尽情叫。” 苏芷棠推了我一把:“璐璐真的叫床,恐怕这大院里人全听到。” 我纳闷:“你怎么知道?” 苏芷棠掩嘴,正要说,秦璐璐微微动了一下肥臀,问道:“芷棠,他的东西有没有顶到你最里面,我怎么感觉好像顶到了子宫。” 苏芷棠道:“这还用问吗,这么长的东西能不顶到子宫吗,一开始不适应,顶多几次还蛮舒服的。” “我觉得麻麻的,酸酸的。” 秦璐璐开始尝试着耸动,但不敢拉长大肉棒再吞入,只是小幅度的吞吐,弄得我如隔靴搔痒,伸手抓了抓她的臀肉,我坏笑道:“吃过川菜吗,光酸酸麻麻不好吃,要不要加点辣。” 秦璐璐嫣然一笑:“我喜欢吃川菜。” 我促狭地猛烈上挺,秦璐璐大叫:“啊……” 我吓了一跳,这样叫声恐怕会引来警察,赶紧双臂用力,将秦璐璐抱起:“抱紧我,我们回卧室,关上门,你爱叫多大声都可以。” 秦璐璐顺从地搂紧我脖子,一直沙发上的毛巾,娇羞道:“等会,用毛巾塞住我嘴巴就行。” 我欲火狂烧,风流史里,还未曾用毛巾塞住女人的嘴再做爱,今晚得试一试,抱紧美人直奔卧室,嘴上大吼:“芷棠,你也进来。” 放下秦璐璐,她自己先咬住了枕巾,我低头看她的下体,已是爱液横流,尾随进来的苏芷棠爬上床,摘下了秦璐璐嘴里的枕巾,夸张的叫床声随即充斥整个卧室,反正关上了门窗,她爱叫就让她叫个够。 握住两只大乳,我狞笑着开始冲刺,活塞式的冲刺,我发誓要让秦璐璐爱上我,大肉棒密集抽插她的肉穴,爱液湿了我阴毛,也湿了她的阴毛,又湿又红,肉穴显得淫靡不堪,有白带,散发的腥臊强烈刺激我,说实话,我喜欢这个腥臊味,闻到这个东西,犹如吃到了春药,此时,我硬得厉害。 “奶子不错,孙家齐就是吃这个地方长大的吗?”我陷入了疯狂,收束小腹,俯下身子,一边狂乱抽插,一边疯狂吮吸两只大奶子,尽最大可能将整个乳晕都含在嘴里。 秦璐璐揪住我头发,忘情地叫床:“你真喜欢我,以后就别伤害家齐,喔……” 我突然停止抽插,眼睛与秦璐璐的美目只有十公分距离的凝视:“只要你做我女人,随时答应跟我做爱,我会让孙家齐成为上宁最富有的人之一。” 秦璐璐微喘:“你说话算话。” “我一直说话算话。” 我正色道,身下又徐徐抽动,秦璐璐陶醉般看着我,柔柔道:“喔,我答应你,啊……做爱会是这么舒服,我好舒服,我没理由不答应你,只要你李中翰想要,我都给你……” “无论何时?”我问。 “嗯。”秦璐璐轻哼。 “无论何地?”我眼睛发亮。 “嗯。”秦璐璐情不自禁地将双腿盘上我的腰部,与我有节奏地配合,我喜欢这样有节奏的做爱,一味的用力只是发泄,只有这种说着情话,很有感觉的抽动才能做到灵肉合一。 当然,关键的时刻还是需要用力,空气散播的是滋滋声了,这说明水很多,大肉棒很轻易地直插子宫,触碰最敏感的神经,一下,两下,三下……连续三十多下都是触碰子宫,没有哪个女人能承受这样的触碰,姨妈勉强可以,秦璐璐就只能尖叫了:“快用力,快用力,啊啊啊……我要来了……” “啪啪啪。” 用劲的时候,我绝不含糊,我撞击得爱液四溅,秦璐璐扭动性感的娇躯,与我放手一搏,叫床声此起彼伏:“啊,芷棠……” 苏芷棠娇滴滴埋怨:“哎哟哟,这样叫下去,会天塌地陷的,我耳朵都快聋了。” 我忍住笑,沉着抽插,巨物一遍一遍撞击淫靡的肉穴,阴道痉挛引起的抽搐非常明显,秦璐璐几乎是歇斯底里:“啊,受不了,受不了了。” “砰砰砰。” 最后十几下抽插无比震撼,秦璐璐已闭上眼睛,除了小腹还在微微抖动,她看起来四肢无力,肢体无力,呼吸无力,而我带着征服对手的满足感还在用力抽插。 苏芷棠拉着我胳膊,柔声道:“中翰,我还要……” …… …… 激情一直延续到天亮,我在苏芷棠的阴道射了一次,给秦璐璐射了两次,一次是射进阴道,一次射进她嘴里,秦璐璐吞下了精液,她告诉我,这是她第一次吃男人的精液。苏芷棠明显不高兴,天亮时,她央求我也给她吃,我好无奈,只好又使出浑身解数满足了两个大美人,最后在苏芷棠的口中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告别两位大美人时,已经快早上八点了,两个大美人只知道我要去办事,不知道我去上班,都依依不舍,却又困意十足,她们发誓,等我出门后,一定睡个够。 朝阳万丈,晴朗无云,这是一个好天气。可我知道,今天源景县的官场会充满诡异与动荡。 我是动荡的中心,所以我早早就来到了办公室,整个稽查处似乎就只有我一个人。 很快,我就发现稽查处远远不止我一个人,我听到了众多的脚步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没有敲门就被推开了,通常只有的行为很不礼貌,从外边走进一个人,稽查处里,胆敢有人不敲门就闯进来,除了陈子河外,没有其他人了。 “要不要来一杯?”我举起了茶杯,喝下一口刚泡上的毛尖。 陈子河身穿便装,一脸戾气,随手关上门,他缓缓在我办公桌的对面坐下:“你不怕茶水里有毒?” 我平静地继续喝一口:“当然怕。” “那你还敢喝?”陈子河很奇怪问。 我放在茶杯,淡淡道:“因为我知道茶水里根本没毒。” 陈子河冷笑:“你很自信。” “看在谁面前了。”面对挑衅,我针锋相对。 陈子河脸色微变,戾气更盛:“你看起来精神不错,昨晚一定睡了个好觉,可我……” 我讥讽道:“你看起来萎靡不振,如果我没猜错,你昨晚一定失眠了。” 陈子河冷冷道:“何止我失眠,估计源景县里有很多人都失眠,你惹众怒了,这很不明智。” “是啊,我也觉得这样不好,所以一大早就来了,看看除了陈副处长之外,还有何方神圣对我不满。”我毫不示弱,脑子急转中,把所有能发生的不测都预想了几遍,眼下跟陈子河交锋,我没有任何后路,我们两人之间必须有一个人离开稽查处,对于我来说,离开稽查处与离开县纪委没有多大区别。 “大家都委托我,要我向李处长询问,到底李处长为何带走了罗毕,这人可是犯有严重刑事罪的罪犯,李处不会打算包庇罗毕吧。” 陈子河大概是见我强硬了,只好换一个口气,我暗暗冷笑,估计威逼不成,会出利诱了。 我也讲究策略技巧,软硬兼施:“陈处长和我同事一场,虽然才认识几天,但陈处长的面子我一定要给的,既然陈处长问到,我知无不答。”扫视一眼陈子河,见他仔细倾听,我缓缓站起来,在办公桌边来回踱步:“为何带走罗毕,我这里有两种解释,第一,罗毕是美国公民,为了避免引起外交纠纷,我们必须妥善处理,本人受外交部之托,带走罗毕。” 陈子河愣了愣,我的第一种解释简直无懈可击,而且合情合理,他表情异常严肃,马上就沉不住气问:“另外一个解释呢。” 我故意来回踱步,令陈子河焦虑,差不多了,我才诡异道:“我是为了让源景县的政局稳定,顾全大局,希望这件事情能迅速平息,否则一旦宣扬出去,弄得华夏民怨沸腾,人尽皆知,到时候,中央震怒,来一个彻底调查,那就麻烦大了,即便是各打二十大板,相信受关联的各部门都会元气大伤,说不准还会有人头落地。” 陈子河两眼陡然一亮,犹自有点不相信,马上郑重其事地问:“李处长的意思是息事宁人?” 我淡淡道:“正是此意,大家都不容易。” 陈子河随即站起来,满脸堆笑:“这是我从昨晚到今天听到的最令人振奋的话了。” 我一本正经道:“和谐社会是我们的理想。” 陈子河点头附和:“行,那李处长把和谐条件一一摆上台来,大家好好商议,共谋和谐。” 我眼珠一转,把皮球踢回给陈子河:“陈处长还是把你的条件先说出来。” 陈子河干笑:“呵呵,李处长痛快,那我就说了。” “请。”我给了个手势,重新落座,再品杯中茶,感觉这味道出来。 “把罗毕交出来,财政局拨款给我们县纪委的预算多出一亿,李处长个人今年的招待费,交际费,交通费可报销两千万,并且可先期支领。”陈子河似乎早有准备,说出的条件显然经过了深思熟虑。 我放下茶杯,轻叹道:“看来陈处长误会了,罗毕不可能交出去,至于本人的各项工作开支无需例外,就按国家的有关规定和县纪委的有关规定支领。” 陈子河瞬间大失所望:“李处长……” 我沉声道:“别令我为难。” “那请李处长在办公室静等,我要跟各方面协商。”陈子河气息起伏不定,目露凶光。我暗自冷笑,这人陈子河如此沉不住气,根本难成气候,他远不是我对手,充其量就是一纨绔,怪不得背后的人不出面,就让他来跟我谈,表面上倚重他,实际上是利用他,这陈子河还蒙在鼓里,自以为是。 我站起来,镇定自若道:“稽查处的人已经进驻百货公司,我是负责人,自然要前往实地参与,陈处长愿意不愿意一起去?”说着,迈开脚步朝办公室门走去。 陈子河弹身而且,在门边拦住了我:“李处长,你最好待在办公室里。” 我怒火中烧,冷冷道:“除非是检察院拿来逮捕我的逮捕令,否则我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手一伸,拉开办公室门,很意外,门外还站着三个人,其中一人竟然是老肖,另外两个年轻男子也都是稽查处的人员,我还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李处长。”老肖堵在了门口,我张望一下,发现稽查处的人来了不少,大家都站着观望,很多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孙兰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似乎想喊我。 我悄悄运起“九龙甲”,目光森然:“老肖,你敢拦我,我打断你的手,不信你试试看,有谁不信的,可以试一试。”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竟然要禁止我离开,别说我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这样做是以下犯上,即便是赵书记来禁止我离开,我也不会答应,我迈开脚步,另外两人脸现惊骇,不敢拦我,只是站着不动,而老肖却硬着头皮挡住我的去路,我两眼冷芒一现,浑厚的中气从丹田提至胸口,一声暴喝:“滚开。” 暴喝如炸雷一般,将整个稽查处震得嗡嗡乱响,一片骚动,有人掩耳,有人尖叫,老肖不是尖叫,而是嚎叫,他倒在地上掩耳嚎叫:“啊……啊……” 这时,有人喊:“血,老肖流血……”稽查处里陷入一片惊骇之中,但没有人上来照看老肖。 我看向秘书孙兰,平静道:“孙秘书,没有我的许可,不许有人随意进入我的办公室。”说着,回头看向身处我办公室之中的陈子河,他脸色苍白,一接我的目光,赶紧低头,从我办公室里走出,孙兰碎步跑来,怯生生地关上了我办公室的门。 我环顾一下左右,最后对着刚才那两个想拦我,又不敢拦我的男子,厉声道:“你们两个随我去县百货公司。” 来到县纪委大楼停车场,身后的两位年轻男子紧紧跟随,其中一位迅速超过我,跑向一辆看起来很崭新的奔驰跑车,打开车门,很恭敬等候我。 “谁的车?”我皱眉问。 跟在我身后的男子道:“这是陈处的私车,他刚才要我状告李处,说冒犯李处了,恳求李处息怒,晚一点,他再请你吃饭,当面向你赔罪。” 我淡淡问:“你叫什么。” 身后的男子马上答:“跟李处是本家,叫李国。” “你呢。”我看向车门边的男子。 这男子微微躬身:“我叫冯瑞云,李处,我和李国都是身不由己,我们知道错了,请求您原谅我们,以后,李处有什么吩咐,只要一句话,我俩一定奋不顾身。” 李国可怜兮兮地补说一句:“李处,我们是本地人,我一家老小都指望我……” 我懒得听这些话,挥手打断:“好了,别说了,上车,马上去县百货公司。” 一路上,我沉默不语,两个男子也不敢啰嗦,其实他们的年纪大概只比我小两三岁,但华夏官场不论年纪,论官位,我比他们职务高几级,他们怕我是情理之中,何况刚才我小露一手,不知那老肖伤成如何,反正我没动手,只不过动口而已,我警告过他,他仍然要拦住我,这是他咎由自取。 车子很快就到了县百货公司,我为了避免让李国和冯瑞云,决定让他们回去。 “我们不陪李处进百货公司了?”冯瑞云问。 “不必了。”我示意他们把车停在百货公司的门口。 “李处,刚才你那是狮子吼吗?”李国忍不住问,他犹豫了好久才敢开口问,年轻人总是好奇。 我佯装发怒:“我哪懂什么狮子吼,就是普通的喊声,真是狮子吼,你们为什么会没事?一定是这姓肖的装腔作势,我们纪委是强力部门,他这么孱弱就别在纪委混。”语气一缓,我严肃道:“等会,你们把车还回去,顺便告诉陈子河,就说我接受他的邀请,吃饭的时候,务必各路神仙都到齐。” “是。”李国忙点头,不敢再问了,我推开车门下车,径直朝百货公司走去。 看一个地方的经济好不好,其实很简单,就是看当地的百货大楼是不是人潮涌动,生意繁忙。 我没想到源景县的百货大楼会是这么热闹,这座高五层,宽几十米的大型购物商城令我印象深刻,挂不得县城有很多豪车,我断言,只要这样发展下去,不出五年,这座县城会成为地级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