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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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主动做了柏彦婷的司机,夜风吹进车里,感觉特别惬意。 一阵风驰电掣,宝马750i回到了碧云山庄的停车坪,车刚停稳,我就听到了欢呼声,柏彦婷瞄了一眼在不远处等候我的美娇娘,幽幽道:“你跟何芙这事,得告诉你妈。” “为什么?”我有些纳闷,按理说这事只有我,何芙,柏彦婷三人知道,只要我们不说,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柏彦婷轻叹道:“你母亲的本事厉害着呢,这事不可能瞒得了她,我们都是一家人,荣辱与共,与其被月梅发现,不如直接告诉她,如果刻意隐瞒她这么重要的事情,一旦被她发觉,后果不堪设想。” 我想了想,也觉得柏彦婷说的有道理,母亲的脾气其实很容易掌握,只要对她诚恳,她多数不计较小节,柏彦婷老练,早就摸透了姨妈的脾性,哪怕自己比姨妈年长,但在姨妈面前,柏彦婷很低调,很服从,姨妈的女王心态自然很受用。 “我去跟月梅说,你就放心照顾别人,今晚我很开心,终生难忘。”柏彦婷的眼里浸满了泪水,她也是个多情的女人,我握了握她的左手,那枚三克拉的钻戒在光线昏暗的车里依然闪耀出夺目的光芒。 “老婆,你终生难忘的日子还多着。”推开车门下来,我大胆地将柏彦婷揽在怀里,一步一步朝美娇娘走去,倒是柏彦婷浑身不自在,没走几步就甩开我的手臂,来到一众美娇娘面前,柏彦婷抢先解释说因为高跟鞋的鞋跟太高,所以我才搀扶一下,解释完,马上脱掉高跟鞋,光着双脚跑开了,如此心虚,一点都不像高级特工。 美娇娘们似乎并不在意柏彦婷的解释,见到我,就如同蜜蜂见到蜜糖似的开心,一个个围着我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我左拥右抱,又前拥后抱,眼光扫了一圈,发现美娇娘里少了戴辛妮和小君,连闵小兰,杨瑛也不在场,心里颇为失望。 “老公工作幸苦了。”秋烟晚难得如此主动,我猛地想到王鹊娉,心脏顿时剧烈跳动,唉,我对成熟女人的偏爱简直无法理喻,偏偏这些美熟女们一个个诱惑无限。 “中翰哥,你吃饭了吗?”樊约羞羞地站在人群最外边,她是见我看着她,她才柔声问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跟樊约做爱了,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找机会,让她爽个够。 “老公,你累不累?”葛玲玲够野蛮,推开众人,第一扑到我怀里,我吻了吻她的秀发,告诉她我不累。 “老公,我明天陪你去上班好不好?”庄美琪央求道,话音未落,唐依琳娇滴滴喊:“我也陪……” 这下引得美娇娘一阵骚动,个个都说要跟我去上班,我哭笑不得,连哄带骗,把我工作的危险性,艰巨性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美娇娘们听得目瞪口呆,不敢再提跟我去上班。章言言壮着胆子,誓言与我联袂闯江湖,我叹了叹,带着恐惧的语气道:“腐败份子很猖獗,很没人性的,一旦坏事败露,多数选择自杀,有的从三十层高的大楼跳下,摔得粉身碎骨,脑浆涂地,舌头,眼珠子散落四处……” “哎呀,恶心死了,那……那我不去打扰老公工作了。”娇滴滴的唐依琳朝我抛来一个媚眼,她每次说完话,都能引起大家共鸣,这本领不可小觑。 我假装很期待:“言言,我明天刚好要去停尸房调查一个跳楼的腐败份子,你陪我去……” 章言言花容失色,撅起小嘴道:“公司最近很忙耶,我明天还要去银行,不如叫其他人陪你啦。” 我连连点头,说去找戴辛妮问问看,美娇娘们一听,咯咯娇笑,纷纷鼓掌支持,说什么“辛妮姐一定胜任”之类的话,我暗暗好笑,逐一亲吻后,乘机跑进永福居。其实,我来永福居除了见戴辛妮和小君外,更重要的是探视乔若尘,我这辈子从来没打过女人,可乔若尘却差点被我打死,这罪责深深烙在我心里,之前虽恨她,但还不至于到杀父夺妻的地步,如今她有求于我,又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早已动了恻隐之心。 来到二楼,我径直去乔若尘的房间,推开门进去,一股药味儿扑鼻而来,昏暗的灯光下,乔若尘像个木乃伊似的直挺挺躺着,我轻手轻脚走近一看,她居然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怎么还不睡?”我微微俯下身子,小声问。 “等你。”乔若尘眨了一下眼睛,谢天谢地,眼珠子是蓝色的,我坦然坐下床沿,慢条斯理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是的。”乔若尘的声音很轻柔,病人都这个样,我暗暗告诫自己,千万别被她的柔弱所欺骗,李严就是死在她手中。 “我来了,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跟爸爸通过电话了。” 我一愣,试探问:“乔书记有什么指示?” 乔若尘沉默不语,良久,她魅惑般的眼睛突然盯着我,很认真道:“只要你帮助我爸爸当上国家元首,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我心如捣鼓,面无表情,沉吟一会,问道:“这是你爸爸的要求,还是你自己的想法?” “是我爸爸的要求,也是我的想法。”乔若尘回答得飞快。 我不动声色,内心极度震惊,心想这个乔若尘绝不简单,她杀死了李严,等于将乔羽的左膀右臂除掉,乔羽没有了军中支持,他要想登上国家最高元首的位置,估计很困难,联想到乔羽在李严被杀死之后,马上打出一连串自保的好牌,主动与我联系,主动退回三十亿,主动示好,我忽然发觉乔羽的处事手段果决老辣,面对危机迅速出击,有力挽狂澜的气概,显示出高超的政治手腕,我不由得深深佩服。 面对乔若尘提出这个近似于荒唐的要求,我竟然无法一下子拒绝,如果我没猜错,乔若尘一定还有后续条件,否则就凭一句话就想让我转而全力支持乔羽,这不是儿戏吗? 果然,乔若尘轻声道:“你一定觉得很可笑,半个月前,我们还是死对头,现在却要和你联合,你肯定觉得我们疯了,但我们没疯,政治就是政治,政治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如果你对我们的联合有顾虑,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嫁给你,为你生孩子。五年后,只要我爸爸能当上国家元首,你就调去中央任职,等我爸爸做完十年的国家元首,他会极力推荐你做下一任国家元首,虽然你那时候才四十多岁,但只要我们两家强强联合,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办成。” 我淡淡道:“就凭你的资历,还无法想到这些道道,一定是乔书记授意你,要想与我联合,你先说出杀死李严的实情。” 乔若尘道:“我简单说一下吧,那天李严来我家,爸爸不在,我就让李严进屋子等爸爸,然后自己上楼,跟小兰视频,后来我在镜头里还看见你进房间,我就马上关上视频,正要去洗澡,李严突然闯进来,他想要抱我,我拒绝了,他就发疯般扑过来,好几次我都差点被他扑倒,我被逼到电脑台前,慌乱中抓到了一把刀,李严再扑过来的时候,我刺中了他的颈动脉血管,当时我还不知道刺中李严的颈动脉,就跑了出去,打电话给爸爸,爸爸叮嘱我莫慌,就赶了回来,我和爸爸回到家,发现李严倒在血泊里,没气了。” 我默默听着,这乔若尘所说的,几乎跟我从视频看到一样,她没有撒谎,我对她产生了一丝信任。 乔若尘接着道:“爸爸当时很紧张,但事情已经发生了,爸爸也没办法,他考虑很久,就要我先来碧云山庄躲一躲,爸爸教我如何离开家,选择走哪条路到火车站,到了火车站,我按爸爸的意思换了一件衣服,又偷偷离开火车站,坐出租车走了很远的地方才下车,最后,我翻山越岭,走了好长时间才到碧云山庄的对岸,早早躲藏在草丛里,准备等下半夜再渡江过去找小君,后来,我就被你发现了。 ” 我默默点头,这乔若尘口齿伶俐,所说的事虽然复杂,但她娓娓道来,我完全听明白了,其实,乔若尘与李严早来过江对岸,可以说,她老马识途了,不需要乔羽的指点,当然,我懒得揭穿她。 乔若尘在观察我,见我沉默不语,她小声道:“爸爸说了,请你考虑清楚,如果你愿意结盟,你们可以约个时间见面,到时候再细谈,我是一个小孩子,又受了伤,你们大人的事,我就不参合了。” 我冷冷道:“你不是小孩了,你能杀人。” “你怕我?”乔若尘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我木然点头:“有点怕,我差点死在你手上。” 乔若尘冷笑:“可你没死。” 我也冷笑:“你一定很失望。” 乔若尘一挑月眉,发出轻轻的叹息:“我不失望,就算失望也是以前,人生就这么矛盾,昨天我还想你死,今天却不想了。” “为什么?”我好奇问,眼前这个小女孩越发勾起我的兴趣。 乔若尘平静回答道:“因为你要娶我,你要照顾我一辈子,你死了,谁来照顾我?” 我瞪大眼珠子,吃惊道:“你肯定我会娶你?” 乔若尘翻了翻双眼,很自信:“你会娶我的,我比你所有的女人都漂亮,我是实至名归的选美冠军,你一定以为我是靠爸爸的关系才得到冠军的,但你错了,我没有靠任何关系,以我的性格,如果靠暗本书转载藏书吧箱作假才能得到冠军,我情愿不参加那次选美,我对我自己有信心,我得到的票数比小君多出很多,相反,小君才是靠关系得到第二名,否则,她连前五名都进不了。” 我大吃一惊,直觉告诉我,乔若尘没必要说假话,她完全具备选美冠军的条件,无论是美貌,身材,气质,乔若尘都不在小君之下,如果加上智商,反应,谈吐,那小君只能略逊一筹,当然,我的最爱是小君,她在我心目中永远是第一。 “我觉得小君最漂亮。”我冷笑一声,故意打击乔若尘的傲气。 乔若尘阴鸷地扫视我一眼,道:“我没说小君不漂亮,但她不适合选美,她回答主持人提出的问题时,经常结结巴巴,有些问题答不上来罢了,还强词夺理,引人发笑,也许这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我淡淡道:“生活不是选美,小君心地善良,适合做老婆,我的女人个个都心地善良,而你,心如蛇蝎。” “这要看对谁了,对我恨的人,当然心如蛇蝎。”乔若尘双眼冷芒暴闪,微蓝的眼眸迅速变成淡绿色,绿莹莹的,有点渗人。 我寻思,何必激怒她。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你喜欢过人吗?” 乔若尘犹豫了一下,答道:“没有。” 我心想这乔若尘对乔若谷的感情非同一般,如果不是见她受伤严重,我肯定会揭她的伤疤,说不准她早跟乔若谷上过床,虽然还是处女,但保不准被乔若谷摸过奶子摸过身体……唉,我有点心理阴暗,赶紧挥去胡思乱想,开口问道:“你不喜欢我,却要我娶了你,那你岂不是很委屈,这不像你的性格。” 乔若尘目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眼眸里的绿意更浓:“我愿望不多,高中毕业后,我准备好好读大学,可自从哥哥受伤后,我的愿望就是照顾他,后来,哥哥死了,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要杀死你,不择手段地杀死你。直到有一天,赵红玉找到我,她流着眼泪告诉我关于哥哥受伤的全过程,我才知道被李严骗了,我想过原谅你,可是,我恨你已经恨入了血液,一时间难以摆脱这种仇恨,特别是见到了碧云山庄,我对你的仇恨更加深了,因为我喜欢上这里,于是,我的愿望就是拥有碧云山庄,为了得到碧云山庄,我利用李严打击你,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得到碧云山庄。” 我在干笑,背脊一阵发凉。 乔若尘轻叹道:“可惜,李严死了,我也差点死掉,我要想留在碧云山庄,就只能委屈嫁给你,成为你众多妻妾中的一员。”幽幽语气中,竟带着一丝自嘲与不甘。 我心里像打翻调味瓶似的,什么滋味都有,按理说,有个貌如天仙的女人答应嫁给我,我应该欣喜若狂才是,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很明显,乔若尘不是心甘情愿要嫁给我,她只不过是一个溺水的人,为了让人救她,她什么条件都敢答应,什么诱惑都敢提,而我,竟然有一丝想入非非,没有别的缘由,就因为这个乔若尘太漂亮了,她仿佛是一只不食人间烟火的狐仙。 “嫁给我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政治联姻,我不仅放弃跟你爸爸为敌,还会全力支持他当国家元首。”我干脆把话给挑明了,省得打哑谜。乔若尘没有说话,绿莹莹的眼眸转了转,竟然笑了,笑得很美,以至于我完全忽视她笑容里隐藏的一丝诡异。 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我矛盾重重,又有所期盼:“乔若尘,如果我真娶了你,似乎有引狼入室,养虎为患之嫌。” 乔若尘笑意更浓:“有可能,但你会冒险,何况……何况你姨妈同意了。” “什么?” 我大吃一惊,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 …… 严笛给所有别墅大门都加装了先进的指模门禁系统,进入每一幢别墅只需摁下大拇指就可以打开门,有了这个门禁系统,美娇娘们都说晚上睡觉心里踏实,这个系统的指模辨识只限于山庄里的人,也就是说只有山庄里的人才能自如进出每一幢别墅。 我进进出出五幢别墅,找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姨妈和柏彦婷,打电话给她们,她们也不接。夜已深了,我又不好把睡下的美娇娘一一吵醒来询问,心里不由得发憷,难道姨妈对我用精液为何芙治病气了?心急火燎之下,只好找严笛,她是山庄的安全总管,时刻监视着山庄里的一草一木,她应该知道姨妈去哪。 “严笛姐,谢谢你加了指模门禁系统。”我笑嘻嘻地出现在严笛的身后,说过要给她开苞,却迟迟没有实现,心里有点歉疚,对她,我没有充分的欲望,加上严笛平时不注重打扮,要么是运动装,要么是宽松的便装,女人味很少。 见着我,严笛倒是很兴奋:“正好找你,我们丰财居的地下室已经装修成小型射击场,明天开始,你跟我练习射击,姨妈和柏阿姨已经制定了训练计划,你可不许偷懒喔。” “真的?”我瞪大眼珠子,激动得大叫:“我马上去试一试。” 严笛含笑点头:“姨妈和柏阿姨都在,你去找她们吧。” “太好了,亲一个。” 我简直就是心花怒放,抱住严笛猛亲,原来姨妈和柏彦婷就在楼下的地下室里,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转身离开时,严笛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因为我不仅吻了她,还摸了她屁股,揉了她胸脯,本想再进一步,可是,脑袋瓜里全是姨妈的影子,我只能暂时放过严笛。 旋风般下楼,我来到地下室入口处,这里设计很隐蔽,曲径通幽般的台阶盘旋而下,沿途有壁灯,走下十多级台阶,赫然有道门,侧耳倾听,竟然听不到任何声音,推开门,还有第二道门,这时候,我才隐隐听到有枪响,我悄悄把第二道门推开,枪击声更清脆,再往前走几步,豁然开朗,我眼前一亮,姨妈和柏彦婷像两根雕塑般站立一处透明隔栏前,目不转睛看着我,她们面前横着一块长木板,木板上赫然放着两把形状不一的手枪。 “两位妈妈好,找你们找得好辛苦。” 我满脸堆笑,也许是站姿的原因,也许是手枪在旁边,眼前这两位美熟女英姿勃发,一副红妆巾帼的风范,我爱死她们了。 姨妈更是凤目生威:“从明天开始,每天练习射击一百发,半月后,每天三百发。” “我们有这么多子弹?” 我好奇地环顾这间射击房,有点手痒。 “要多少有多少。”姨妈冷冷回答,我听出她语气不善,赶紧瞄向柏彦婷,她朝我猛使眼色,我心领神会,一个小跑到姨妈跟前,规范立正,昂首挺胸:“报告首长,保证完成您交代的任务。” “哼。”姨妈居然没有笑,居然眼圈发红。 我急了,祭出对付姨妈的撒手锏:“妈,我想你了,刚才到处找你,打你电话你又不接。” “有多想。”姨妈问。 我笑嘻嘻道:“很想很想。” “哼,你很想吃龙虾才对吧。”姨妈冷笑一声,眼望别处。 一旁的柏彦婷登时尴尬,红着脸,扭着大屁股走来:“月梅,酸掉大牙啦。” 我刚想笑,姨妈鼻子微皱,胸膛急剧起伏,眼圈更红了:“又是龙虾又是牛排,又有鲜花又有钻戒,我能不酸吗,我……”没说完,语调已是哽咽,眼泪随时都要掉下来。 柏彦婷吐吐舌头,朝我猛使眼色:“我先回去了,中翰,你好好安慰你妈妈。”说完,捡起两只精美高跟鞋,像兔子般跑走了。 我走上前,将姨妈紧紧抱住,一瞬间,她的眼泪就滚落下来,完全没了巾帼风范,我暗暗好笑,心如明镜似的,知道问题一定出在“钻戒”上,因为龙虾牛排姨妈吃过,鲜花我也有送过,唯独“钻戒”未曾送给过姨妈。女王之心走极端,可以很大度,也可以很自私,别人没有的东西她要有,别人有的东西她更要得到。 我一天就想着哄母亲开心,她这点小心思我怎能不防范? 抱起姨妈,我吻她的眼睛,吻她的眼泪,柔声道:“床头柜的抽屉里,就是妈平时放枪那地方,有一只深蓝色的小绒盒,里面有一个东西……” 姨妈一怔,眨下一颗晶莹泪珠:“你敢骗我,我让这个家鸡犬不宁。” 我坏笑:“这里又没有豹子,我哪能吃得上豹子胆?” 姨妈咬了咬樱唇,厉声道:“我给你一百个豹子胆吃。” 我心想,就算给我一万个豹子胆,我也不敢跟女王开这种玩笑。 夜很深了,除了严笛外,没人发现我跟随着姨妈急匆匆地赶回寿仙居,来到她房间,拧开灯,我随手关上门,姨妈飘我一眼,缓缓朝床头柜走去,我的心砰砰直跳,相信姨妈也很紧张,我只说有一个东西,没说具体是什么,但姨妈相信是钻戒,一般装在小绒盒里的东西多是首饰。 “哗”一声,抽屉打开了,真的有一只深蓝色的小绒盒静静地躺在抽屉里,姨妈两眼发亮,强忍着笑意,拿起小绒盒慢慢打开,一刹那,她的美脸就如绽放的牡丹般娇艳,因为小绒盒里的布缝中间嵌着一枚褶褶闪亮的钻戒,上面的钻石足足有五克拉,以姨妈的眼神不会看不出这颗钻石比柏彦婷的那颗钻石大了一圈。 红晕红到了姨妈的脖子,如水的眼眸荡漾着浓浓的笑意,她美到了极点。 “这东西是自己戴的,还是别人帮戴上去的?”姨妈给我送来一个媚眼。 我骨头尽酥,一个踉跄冲过去,差点扑到姨妈身上,仓促生变,可姨妈的手却紧紧地抓住小绒盒,我站稳身子,笑嘻嘻地从小绒盒里拿出钻戒,很温柔地套进姨妈左手的无名指上,纤纤五指,如笋似葱,尖尖指甲,光润整洁,钻石再名贵,也只不过是莹润玉指的点缀品而已,我都看痴了。 姨妈在舔舌头,一边舔,一边绷直左手细细欣赏那颗耀眼的钻石:“文燕那件香奈儿是你买的?” “是她买的。”我老实回答。 “丝袜呢。” “她买的。” “高跟鞋呢?” “也是她自己买的。” 姨妈终于笑了,是露齿笑,要说多灿烂就有多灿烂:“这还差不多,老实告诉我,干了她几次?” 我一愣,依然老实回答:“好像,好像四次。”心想,女王啊女王,你能不能斯文点。 姨妈柳眉一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今晚我要五次。” “这么少?”我搓搓鼻子,有点揶揄的意思。 姨妈美脸一寒,玉指指到我鼻尖:“好,你说的,今晚你就睡在这。” 我挤挤眼,柔声道:“今晚我不睡,一直让你满意为止。” 姨妈顿时就满脸通红,凤眼角微微上翘,娇羞得像个少女:“那……那我先去洗澡了。” “我们一起去江里洗。” 我搂住姨妈,裤裆轻轻摩擦她的下体,感觉今晚会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为了避免骚扰隔壁,我暗示姨妈去江边。 姨妈当然明白我的意思,她低垂着目光,脸红红说:“你先走,我去拿洗发水就过去。” 我兴奋得直点头,松开可爱的姨妈,飞快来到窗前,拉开窗子轻跃而出,动作异常快捷,眨眼间就来到江边,月色皎洁,我竟然选择了王鹊娉最喜欢泡江水的地方,不知今晚她有没有来过泡江水,不知她有没有想我,啊,我跟姨妈幽会之际居然想起了王鹊娉,想起了她柔软的奶子。 脱衣下水,冰凉刺骨,感觉无比惬意,等会与姨妈共赴云雨,享尽醉人温柔,我又何必多情? 一道鹤鸣随风声传来,我茫然四顾,深更半夜的,哪来鸟儿。突然,簌簌风声,一条矫健身影闪电而至,快到江边了,矫健身影出人意料地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盘旋,没等身体落地,迅速踢出三腿,好像是四腿,也有可能是五腿,总之太快,我看不清楚,我只看清楚来人是姨妈。 “妈,你功夫厉害,还是柏阿姨厉害?”我大声问。 “论功夫,屠梦岚最厉害。”姨妈从手中的塑料袋里拿出沐浴液,洗发水,毛巾之类的东西。 “屠梦岚?”我颇为意外。 “嗯,如果论整体实力,包括射击,设伏,跟踪与反跟踪等特工技能在内,你妈妈是这个。”姨妈给自己竖起大拇指,样子好萌,好可爱,我已经开始冲动。 姨妈摇了摇秀发,一边脱衣,一边说:“如果论韧性,潜伏,跟踪,无人能比得过文燕,其实,我们之间的实力差不多,各有特长,单以武功分高低的话,就是屠梦岚最了得,不过,那是以前,如今屠梦岚几乎残废,小孩子她都打不过,我们再比较就没什么意思了,何况我的“九龙甲”学得比她们精,比她们早,所以……” 姨妈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内裤脱了,阴户洁白,两条浑圆丰腴的玉腿踏进水里,我呼吸为之一窒,姨妈又双手后勾,脱下了乳罩,一双饱满的巨乳颤抖着弹起,我下体硬得不能再硬,真是上天赋予的杰作,我脑袋发热,冲动地扑了上去。 人影一花,我意外扑了个空,再找姨妈,她已站在我身后,“等会戴上。”姨妈朝我仍来一个东西,我眼明手快,张手接住一看,赫然是一只避孕套。 “避孕套?”我瞪大眼珠子。 姨妈缓缓蹲下,江水淹到了她下巴,她微微张嘴,喝了一小口江水,仰身后靠,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射在嘴里我特难受,你的东西这么粗,还捅到喉咙里,你还要不要我活,如果射在套子里,我都能吃完,一丁点儿都不浪费,还可以避孕,一举多得。” “妈考虑周到。”我恍然大悟,拿起洗发水来到姨妈身边,将她的娇躯板起,靠在我身上,我则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这姿势,跟我抱王鹊娉时一模一样。姨妈微微一笑,赞我体贴,两条美腿惬意地伸展,靠在我身上比靠在石头上舒服多了。 “帮我抓抓头发。”姨妈慵懒地卷缩在我怀里,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就在我眼前的江水中晃动,我心里十二分不愿意抓头发,只想抓大奶子,但我还是老老实实挤出洗发液涂抹在姨妈的头发上,温柔地给姨妈抓洗,以前有看过黄鹂给我洗头发的手势,觉得挺容易上手,这会凭记忆给姨妈抓洗却完全不得要领,好在姨妈并不在意我是否会洗头发,只要靠着我,与我肌肤相亲,她就舒服,我何尝不是这样,这种卿卿我我,如胶似漆的感觉特别甜蜜。 “汇报一下你的工作。”姨妈缩了缩脖子,因为我有意无意间撩拨她的耳孔。 我一阵轻笑,像背书似的,又一次将我到源景县纪委后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姨妈听了半天,一言不吭,我以为她睡着了,一时见猎心喜,悄悄抓向她的大奶子,谁知被姨妈猛拍一把:“你还是尽量低调些,连升三级可不是闹着玩,这纪委稽查处长的身份很厉害的,你第一天上班他们就这样巴结你,我看未必就是好事,不行,明儿我陪你去一趟源景县看看情况,顺便在那里弄一套房子,你总不能每天都往返几百公里,中午你也要有个地方休息,如果工作忙了,你更要住在县里,没房子可不行。” “我自己找房子就可以,不必劳烦母亲大人。” 姨妈微愠:“少罗嗦,我必须要知道你的窝在哪里。” “好吧。”我应承下来,心中暗暗好笑,知道姨妈是为了掌握我的行踪,必要时,她会前去查岗。 “左后脑勺抓用力点。”姨妈的脑袋歪向右边,露出雪白的脖子,我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滑腻冰肌,凝脂如雪,我动情地吻了下去:“妈,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去看了一下乔若尘,聊了两句。” 姨妈懒洋洋问:“都聊些啥?” 我把乔羽打算约我见面谈联合之事细细跟姨妈说了一遍,姨妈听着听着,突然一声冷笑:“你先不用见乔羽,是他急,不是我们急,本来与我们势同水火,如今他有麻烦了就招我们,如果我们马上同意见面,他还不自己当盘菜么,耗他两天,等朱成普传来消息后再决定如何跟他合作。” “是。”姨妈运筹帷幄,我唯命是从。 “右后脑抓用力点。”姨妈伸了个懒腰,雪白的脖子歪向了左边。 这次,我没有吻姨妈的脖子,也没有抓洗她的头发,而是像孩子撒娇般喊她:“妈。” 姨妈冷哼一声,再也没反应,我又喊一遍:“妈……” 姨妈眨了眨眼睫毛,冷冷道:“你要想娶乔若尘可以,但我有两个条件。” “妈请说。”我一阵激动。 姨妈想了想,淡淡道:“第一,等我们切实与乔羽合作了,这门亲事才能谈。” 我急忙点头:“这个自然,政治联姻吗,没有相互利益,联姻就无从谈起。” “我听说小君很希望你娶了乔若尘?” 姨妈的眼珠子在动,我看得真切,琢磨了一下,不敢隐瞒:“这……好像有那么回事。” 姨妈道:“小君心地善良,思想简单,她是见你打伤了乔若尘,就干脆要你娶了她,表面上你占了大便宜,凭空得到一个小美人,实际上乔若尘并不愿意嫁给你,政治联姻比露水夫妻更不靠谱,说散就散,何况乔若尘的伤能不能痊愈是个未知数,幸好你女人多,咱们山庄里多她一个乔若尘不多,少她一个乔若尘不少,就算她将来是一个残废,我们也养得起。” “妈。”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姨妈冷笑:“你觉得我说刺耳了?” “没有。”我没好气。 “哼,这个乔若尘阴险毒辣,年纪小小就满肚子坏水,居然勾结李严算计我们,还想占了我们的碧云山庄,不自量力,我答应她做我的儿媳妇已经是很给她面子,骂她两句又怎么了。” 我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是是是,骂得好,她乔若尘真做了咱家的媳妇,妈再好好管教她。” 姨妈翻了翻凤眼,讥讽道:“你很想她嫁给你吧。” “哪有很想,这不是政治联姻吗?”我很委屈的样子。 “你少在我面前装,我是你妈,你一撅屁股,我就知你放什么屁,这乔若尘也有几分姿色。”姨妈双手互动,优雅地搓洗着身体,当着我的面,她就敢搓奶子,搓小腹,还曲起大腿,搓洗大腿内侧,看得我两眼喷火,再也不敢吱声了,生怕说错什么,惹急了姨妈,如果她明确反对乔若尘嫁进来,我也只能望而兴叹。 姨妈的眼珠子又在动,动得很频繁,玉手都快搓洗到下体了:“我可以答应你娶她,但我的第二个条件,你得考虑考虑。” “妈请指示。”我不敢再露出欣喜之色,屏住呼吸,伸长脖子看姨妈的玉手是否搓洗到阴唇,可姨妈就在这关键时停手了,急死我了,她转过身来,诡异道:“你最好让小君来求我。” 我茫然道:“让小君求妈?什么意思,妈能说清楚点么?” “笨蛋。” 姨妈骂了一句,继续靠在我身上,懒洋洋道:“小君不是一直反对我们在一起吗?” 我登时明白,宛如醍醐灌顶:“妈的意思,就是拿这个跟小君做交易,乔若尘可以嫁给我,小君也必须同意我和妈在一起。” 姨妈磨蹭着我的身体,吃吃笑道:“脖子也捏捏。” 我捏住姨妈的香肩,热血上涌:“古有诸葛亮,今有林香君。” 姨妈咯咯娇笑,笑声随风飘荡在娘娘江两岸的上空,把皎洁的夜空笑出了好几颗星星,我醉了,捏脖子的手缓缓下探,越过锁骨,滑下胸脯,关键时刻,姨妈幽幽问:“中翰,你说小君会答应吗?” “应该会答应。”我心不在焉,我的手继续下滑,姨妈一声娇吟:“嗯……你的手摸哪?” “摸奶子。”我轻轻握住两只浑圆饱满的大奶子,手在抖,心在颤。 “妈的奶子好看,还是小君的奶子好看?”姨妈柔柔问。 “当然是妈的奶子好看,无与伦比。”这不是奉承话,手中的大肉桃子是乳房中的极品,结实高耸,雪白凝脂,两颗小指头大小的乳尖微微凸起,恰好像桃子的桃尖,我既是握,也是托,沉甸感令姨妈的乳房更有手感,更真实。 姨妈低着头看我揉弄她的乳房,微微发出呻吟:“那你说说,小君有哪地方比妈好?” 我真不想回答姨妈的问题,这个时候应该多“做”少“说”,可姨妈的这番话让我灵光一闪,我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道:“没得比,妈什么都好,只是……” “只是什么?”姨妈的身体一下子绷紧。 我干咳两声,柔声道:“只是,我有试过小君的屁眼,却没有试过妈的……” 话没说完,姨妈就大声斥责:“住嘴,不行。” 我快哭了:“妈不是答应过我去县里上班了就可以么?” “我有答应过?”姨妈歪着脖子,一幅假装回忆的样子,我恨得牙痒痒的,知道姨妈耍赖了,心中感慨,知道要夺下母亲的屁眼儿,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罢了,罢了,菊花可以等,可千万别把心情破坏了。性感的美人鱼滑离了我身体,潜入水中,又浮了上来,小嘴儿喷着水丝:“妈游一会,松松筋骨,等会好应付你,你也好好洗洗,那地方洗干净点,别让我闻到文燕的骚味。” 我乐了,谢天谢地,姨妈很调皮,她的心情很好,我从水中站起,双手抓住大肉棒搓弄,姨妈啐了我一口,一个鱼跃,扎进了江中,一会儿便游远了。 姨妈一直未提及何芙,估计她尚未知道我给何芙治病的事情,这时候暂时不提了,我还要跟她爱爱一晚上,难得她肯接受乔若尘,再给她说何芙,保不准她会生气,反正姨妈明天跟我去上班,我再找时间跟她提何芙,以姨妈的侠肝义胆,她多半支持我救治何芙的掉毛之症。 一边思索,一边涂上洗发水,沐浴液,尽量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等会回去,我还要找香水喷一喷,只因林香君喜欢我涂香水。 “哎呀哎呀哎呀,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一段小曲没唱两句,我猝然一惊,发现有人悄悄靠近,马上运起“九龙甲”,沉声问:“谁?” 话音刚落,一条婀娜的身影鬼魅般出现:“中翰?”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王鹊娉,惊喜之下,连连点头:“秋妈妈,是我。” “你怎么还不睡?”王鹊娉同样惊喜,皎洁月色下,我看清楚她只穿着薄薄睡衣,睡衣很短,只遮住臀部,睡衣里,玲珑曼妙,连乳罩都不穿,我的巨物无可救药地硬起。 我尴尬道:“我不困,在这里洗个澡,顺便想念一个人。” “想谁呀?”王鹊娉瞄了一眼我下体。 “您猜。”我笑嘻嘻道。 王鹊娉缓缓背过身去,娇声说:“我不猜,反正不是我。” 我回头张望姨妈游去的方向,色心大起,爱心炙烈,不顾一切走向王鹊娉,将她环腰抱住,巨物紧贴她肉臀一阵乱顶,双手在睡衣里一阵乱摸,抓住了两只玉乳,揉得特别用力:“当然不是想秋妈妈,秋妈妈不是用来想念的,是用来强暴的。” 王鹊娉软软地挣扎:“你疯了吗,我是你丈母娘,你怎敢强暴我。” 我扯下她的小内裤,巨物急顶臀沟,运气不错,顶中温暖的巢穴,下腹疾挺,巨物插入肉穴:“你半夜穿这么性感,分明就是引男人犯罪,秋妈妈一定是喜欢被人强奸。” 王鹊娉在惊呼,双腿发抖,喘息急促,我搂紧她的软腰,再次深入,大肉棒终于全部插入肉穴,王鹊娉痛苦中呻吟:“啊,你乱说,我穿成这样也是图个方便,碧云山庄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谁想到你半夜三更还不睡觉,你秋妈妈冰晶玉洁,你可不能强奸,啊……你不能插进去,你强奸了你丈母娘……哎哟,你插得好深……光天化日之下,你这个大色狼竟敢强奸我……” “现在是晚上。”我亢奋地抽插,站立抽插有个好处,可以留意江面,只要发现姨妈,我就停止抽插,也不知道姨妈何时折返,我又不想放弃跟王鹊娉做爱,只能一边抽插,一边注意着江面,尽量在姨妈回来前搞定王鹊娉。 “喔喔……你强奸我,我告诉秋爸爸,啊,这个姿势有点怪。”王鹊娉有了反应,她配合着后挺美臀,白白的屁股在月光下煞是好看,我勾着她的双臂,以防她摔倒,这招“背飞式”其实并不古怪,只是书香门第的女子对这种淫荡的性爱姿势很少了解,所以才觉得怪。 “秋爸爸没有用过这个姿势?”我坏笑,大肉棒密集在肉穴中捅进捅出,越来越湿了,王鹊娉反应更强烈:“喔喔喔……你还想到秋爸爸,要是让衡竹知道,你知道错。” 我霸气横溢,王鹊娉越是提朱成普,我就越想占有王鹊娉,一个前推,王鹊娉踉跄几步,跪倒在草地上,我趁势将王鹊娉的身体压倒,大肉棒滑出了再插入,一气呵成,抽插重新密集,肉臀震动,野草萋萋,这看起来真像强暴,我狰狞了,兽性大发:“我不怕秋爸爸知道,我还要告诉他,我把精液射进你子宫……” “啊……你这大色狼,大坏人,早上你弄得全身酸痛,我可是睡了一整天,晚上十一点才起床,衡竹发来短信息,说等会要跟我通电话,我是等他电话才不睡,等了半天不见他打来,我才想到来江边泡江水,你想要告诉他,等会告诉他好了。” “现在身体还酸痛吗?”我意外温柔,放缓了抽插。 王鹊娉喘息道:“你说呢。” 我一脸坏笑,停止了抽动:“秋妈妈,对不起,等你身体不酸痛了,我再强奸你。” “啊。”王鹊娉娇呼:“你别这样,都使坏了,就坏彻底,我不怕酸痛,你只管继续好了。” “你求我啊。”我坏笑,指使巨物深入子宫,撩拨最深最敏感的地方。 王鹊娉嘤嘤欲哭。 “不求,我走了。”我吻上了她脖子,大龟头继续蠕动子宫口,王鹊娉扭动臀部,从中得到摩擦,但这种摩擦无疑是隔靴搔痒,她越扭越难受,扭了一会,楚楚可怜道:“你不会走,你也舍不得走,你千方百计留下我,就是喜欢我。” 这比直接央求我高明多了,我不忍心再折磨王鹊娉,大肉棒抽动,充实的阴道重新得到强烈摩擦,她忍不住吃吃笑起来,我柔声道:“其实,我留下你,秋爸爸就怀疑了。” 王鹊娉嗔道:“那你还放不过我?” 我无言以对,只能加重抽插,王鹊娉呻吟更甚,陶醉之际,身边的草地上响起了手机铃声。 “嘀嘀嘀……” 王鹊娉一伸手,将手机拿在手里:“衡竹打电话来了,你千万别出声。” 我赶紧放缓了抽插,直起身子,一边揉着性感肉臀,一边抽插,王鹊娉定了定神,接通电话:“喂,衡竹啊……不困,在江边散步着,等会泡泡江水……乔若尘的伤势稳定,山庄里一切都好……雨晴很好……怎么想想又不让我走了?” 这是夫妻间很平常的问候,我有点醋意,禁不止加快了抽插,王鹊娉支起上半身,一边接听手机,一边回头怒视我,示意我轻点,嘴上含糊不清地应付着:“嗯嗯……我跟中翰真没什么……不信就算……他不想我走,是希望我能留下来照顾雨晴,都跟你说了好多遍,你还不相信,再不相信,明天我离开山庄算了。” 我大惊,俯下身子,双手握住两只玉乳一阵猛搓,王鹊娉扭头过来,示意我别捣乱,我贴着她耳朵,小声道:“你敢走,我杀了你,杀了雨晴,杀了烟晚。” 王鹊娉又急又气,摁住手机的听筒,告诉我不会走,我也笑嘻嘻地回应说,不舍得杀她们母女三人,王鹊娉瞪了我一眼,我心痒难耐,很想听听朱成普说些什么,忍不住伸手夺下手机,摁下免提,又递回给王鹊娉,这样一来,倒是听到了朱成普的说话声,不料,只听了两句,我便欲火焚身,用力抽插,还发出清脆撞击声。王鹊娉无奈,只能咬牙坚忍着:“嗯嗯嗯……衡竹,拜托你一天到晚别胡思乱想,我怎能跟中翰发生那层关系呢,我是他丈母娘,他是我们女婿,嗯嗯……” “什么人在旁边。”朱成普听到了异样,我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免提”是双刃剑,我听到对方的声音,对方也轻易听到我周围发出的声音。 王鹊娉情急之下,用力推开我,翻身坐起,用平静的声音回答:“是中翰。” 朱成普奇怪问:“他怎么又跟你在一起?” 我欺身靠近,又一次将王鹊娉推到,这次,她是仰躺在草地上,我分开她双腿,大肉棒瞬间插入,又满满占据了阴道,王鹊娉掩了掩嘴,对着手机道:“他担心我一个人泡江水,就来陪我,嗯嗯……” “什么声音?”感觉朱成普越发奇怪。 王鹊娉忙解释:“我让中翰帮我捏捏腰,晚上练武,腰闪一下,可能是老了。” 我亢奋之极,这时候不说话,不合情理,我放开胆子抢过手机,一边抽插,一边对着手机说:“爸,是我,妈说腰不舒服,我帮她揉揉。” 朱成普呵呵直笑:“谢谢你啊,中翰。” 王鹊娉猛踢我,我坏笑,伸手握住她玉乳,继续抽动:“不用谢,妈一个人在江里,我也不放心,就跟着来了。” 王鹊娉紧张又焦急,几次想挣扎起来,都被我摁下,大肉棒深深插着她的肉穴,她纵有武功,也绵软无力。 朱成普沉默一会,忽然小声问:“你们已经在江里泡着了?” “呃,是的。”我心不在焉,手指捏住王鹊娉的乳头,轻轻地搓了几下,她微张小嘴,娇喘不止,下体上迎,吞下巨物,强烈欲望下,她也顾不上许多了。 “鹊娉身上穿什么?”朱成普问。 我俯下身子,故意让王鹊娉听到她丈夫的问话,很显然,朱成普越来越怀疑,他在追问细节,就是希望得出正确判断,我看向王鹊娉,征询她意见,她对着我做出脱衣服的动作,我心领神会,马上对着手机说:“妈什么都没穿。”心里颇为紧张,不知道朱成普是什么反应。 朱成普很平静道:“你把电话给鹊娉。” 王鹊娉才接过电话,朱成普就有些着急,责怪王鹊娉在我面前不穿衣服,不成体统,王鹊娉自知理亏,却也不肯认错,反而据理力争:“哎呀,泡江水就像做SPA一样,最好是不穿衣服,这里的女人泡江水都不穿衣服的。” 朱成普急道:“你跟她们不一样啊。” 王鹊娉狡黠问:“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女人吗。” “哎。”朱成普急得不知如何说了,只能干叹气。 我接过手机,很认真道:“爸,你放心了,虽然妈不穿衣服,虽然妈的身材很迷人,但我只捏妈的腰部,腿部,背部,脖子,其他部位我不会乱碰。” 朱成普一阵沉默,王鹊娉听了,羞得猛踢我,我收束小腹,猛烈反击,将她的肉穴插得爱液四溅,王鹊娉娇喘一会,见朱成普不吭声,又把手机夺回去:“衡竹,你听到了吗,人家中翰很规矩的,嗯嗯嗯……哎哟,哎哟。” “怎么回事?”朱成普突然问。 王鹊娉水汪汪的双眼望着我,娇柔地呻吟:“中翰捏得我很舒服,啊,中翰,你用力点,那地方……那地方你用力点。” 我含吮着玉乳,大肉棒猛抽:“妈,我在用力,我用力了。” 王鹊娉毫无顾忌地呻吟:“嗯嗯嗯……衡竹,没什么就挂了,明天再给我电话。” 朱成普急道:“不,不许挂电话,你光着身子很危险,只要我听着,中翰这小子就不敢对你有企图,鹊娉,他捏到哪了。” 王鹊娉双腿盘上我后腰,用力地迎合:“嗯嗯嗯,捏到下面,啊,捏到腿下面。” “那不是给他全看到了?”朱成普愈加焦急。 “他是看到了,还问我的毛为何这么长。”王鹊娉目光迷离,浑身火烫吗,跟朱成普说话都是喘着粗气。 朱成普吃惊道:“坏了,他连这些话也问得出口,鹊娉,你不要他捏了,赶快离开。” 我抢过手机,安慰道:“爸,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而已,我不会摸妈的阴毛,更不会摸她的小穴。” 朱成普大声问:“你怎么知道她那地方小?” “看得出来。” 我诡异一笑,将手机递回给王鹊娉,双手抱住她腰部,如暴风骤雨般抽插,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啪” 声,有些声音甚至是“砰砰砰”响。 王鹊娉痛苦地扭动娇躯,几乎是对手机尖叫:“衡竹,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你这样怀疑我……啊啊啊,我不跟你说了,要挂电话了。” 关掉手机, 王鹊娉双臂环抱着我的脖子,下体疯狂迎合,我与她疯狂接吻,疯狂吮吸她的唾液,月色的江边充斥着淫荡的气息,我们把性器官摩擦到极致,滚滚而来麻痒袭遍了我全身,我不顾一切冲撞王鹊娉的下体,她没有喊,只是咬着我的肩膀,用力咬着不松口,痉挛伴随着阴道剧烈收缩,暖流狂喷,我怒吼一声,将大肉棒顶在子宫口,也喷出了我浓烈欲望,一瞬间,我目眩神迷。 还沉浸在王鹊娉绵绵的柔情之中,远处传来了鹤鸣,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触电般跳起来:“糟了,姨妈来了,刚才那鸟叫,就是她发出的信号。” 王鹊娉吓了一大跳,顾不上全身酥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上前搀扶帮她穿上睡衣,递上手机,她春情犹浓,瞥了一眼我的巨物,嗔道:“这家伙害死我了。”说完,转身飞奔而去,竟然越跑越快,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我挤出洗发水涂满头发,慌慌张张跳下江中抓洗,不一会,一条美人鱼就游到我跟前,哗啦啦的水声响,美人鱼站立,美乳晃荡,轻轻一扭腰肢,缓缓朝我走来,我甩了甩头上的水珠,笑嘻嘻地迎上去,正要将性感的姨妈抱个满怀,不料,姨妈一把推开我,远眺坡顶问:“刚才那人是谁?” 我回头,也望了望坡顶,摇头装傻:“没人啊。” 姨妈冷笑:“胆子不小,敢睁眼说瞎话,是不是文燕那骚货?” 我察言观色,知道姨妈有所察觉,再否认下去只会自讨苦吃,眼珠一转,索性赖到柏彦婷身上:“她只是来问我,早上要不要陪我去源景县,我说不用了,她就走了。” “哼,洗了没有?”姨妈没好气。 “再洗一遍。”我急忙转身上岸,又取来沐浴液涂满下体,重新踏入江中,很认真,很细致的清洗下体,姨妈瞪着凤眼,表情古怪,待我清洗完毕,她走到我身边,闪电般捏住我的耳朵:“洗得这么认真,一定是心虚,好啊,你又干了她,对不对?” “哎哟,哎哟。”我龇牙咧嘴,不知如何回答,姨妈越想越气,瞪着我咬牙切齿:“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寿仙居里,一片静悄悄。 我在姨妈挟持下进入了她的卧室。 碧云山庄最奢华的地方当属姨妈的卧室,每一件家具都是最昂贵的,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最周到,光她卧室里的波斯地毯就价值几百万,听说,中东的石油王子也没有这么奢华的地毯。 我不知道石油王子有没有这么奢华的地毯,我只知道再奢华的地毯,也无法匹配姨妈的雪肌,躺在奢华的波斯地毯上,姨妈媚眼如丝,云发披散,浑身上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肌肤不仅雪白,还滑嫩光泽,弹性十足,她身体正发生不可思议的蜕变,是“九龙甲”的功劳,也是娘娘江水的滋润,但姨妈更倾向于是我精液的作用,她不希望我浪费哪怕一滴精水。 我拔出套有避孕套的大肉棒,上面布满了姨妈的爱液,还有一些白浆,我柔声问:“戴套子舒服吗?” “舒服。” 高潮还写在美脸上,姨妈的回答不出乎我意料。 “跟没戴套比呢。”我又问。 姨妈妩媚道:“差不多。” 我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用大肉棒摩擦姨妈粉红娇嫩的穴口:“可我觉得这是犯罪,人为地隔离我亲近妈妈的穴穴,我不舒服。” 姨妈娇滴滴道:“你只是不习惯,习惯了就好啦。” “唉。”我一声长叹:“我永远都不会习惯戴套,因为我只在妈妈身上戴套,对其他女人我都真枪真刀,轻松自如,时间一长,我可能会对妈妈产生恐惧感,不愿意跟妈妈做爱……” 姨妈脸色大变,凤眼眨了眨,惊道:“我怎么没想到这层,快抱我上床。” 我忍住笑,弯腰下去,将美艳之极的姨妈抱起,来到床边,轻轻将她放下,乳白色的丝绒床单比波斯地毯舒服一百倍,我更愿意在床上征服姨妈。 “来,摘掉它。”姨妈伸手握住我的大肉棒,温柔地褪下避孕套,二十多公分长的青龙犹如解下枷锁,猛抖几下,傲然怒视,似乎在责怪姨妈给它戴上避孕套。 姨妈咯吱一笑,爱怜地抚摸青龙,青龙有灵性,桀骜一下,马上驯服地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躺在玉手中,姨妈凤眼闪亮,发出“噫”一声惊叹,娇躯爬起,将香唇靠近大肉棒,张开樱唇,一口含下大龟头,我舒服得全身震颤,闭上眼睛跪在床上,任凭姨妈对大青龙“移情别恋”,相信姨妈爱屋及乌,既爱大青龙,又爱我。 尝试了几次深喉,姨妈吐出了巨物:“以后,你想射嘴里就射吧,妈不是不喜欢,而是你要射的时候,动作粗鲁,一下子捅进喉咙,感觉有点不舒服。” “我以后注意,一定要温柔。”我忙点头,其实,男人要射的那瞬间,动作肯定粗鲁,甚至是粗暴,也难怪姨妈反感。 “放进来吧。”姨妈缓缓躺下,云发散开,玉腿分开,娇嫩的白虎滴淌着爱液,这媚惑何止是视线,简直深入我骨髓,巨物暴胀,像熟门熟户般闯入,叩开那几片肉芽,艰难深入,娇吟四起,紧窄的肉穴吞没了整支大肉棒,吸力异常强劲,我暗暗苦笑,不得不运起“九龙甲”。 “刚才完成了两次,还有三次,这可要记清楚,母子之间也要勤算账。”我有些忌惮姨妈的“芙蓉穴”,如果不是有“九龙甲”,就算我是青龙,也绝不可能同时拥有姨妈和柏彦婷这两只白虎,尤其姨妈这只“芙蓉穴”,更有神秘的魔力。 舔了舔丰润的樱唇,姨妈一本正经道:“算清楚账也好,戴套当然不算数,现在重新计算五次,加油喔。” “啊?”我瞪大眼珠子。 姨妈一声呵斥:“快点动。”凤眼角上翘,风情万种。 我俯下身子,揉弄两只极品巨乳,含住乳头,身下一抽一动:“啊,还是不戴套舒服得多,插到妈妈的子宫能感觉出来,戴套就感觉不出来。” “妈妈错了。”姨妈柔柔哼着,媚眼如丝。 我挑逗两颗乳头,渐渐加快抽送,感觉今晚很特别,第一次在母亲的房间过夜,第一次要满足她七次,她第一次如此顺从,我还第一次感觉到她介于母亲与妻子之间,母亲能轻易调动我几十亿的家产,她不缺钱,但她却对我送的一只钻戒很在意,这说明,她需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爱她的男人,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孤身独处,顾影自怜,如今她有个男人陪她过夜,她还明确地要求这个男人给她七次,男人答应了,就像丈夫答应给妻子七次高潮一样,所以,姨妈变得特别顺从,男人要一晚上满足妻子七次,那该是多大的付出啊。 “啊,中翰,妈妈离不开你,永远离不开,妈妈很喜欢跟你做爱。”姨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耸动,饱满的肉穴紧紧含住我的大肉棒,像压榨机似的挤压,我一刻都不能停止,只有不停地抽动,我才不会被压榨,“九龙甲”运起,我浑身有劲,气定神闲,大肉棒轻松地对姨妈的肉穴反击。 “我也喜欢跟妈妈做爱,特别舒服,特别爽。”我亲了一口姨妈的樱唇,爱怜地抚弄两只饱满的大桃子,左捏右捏,揉了又挤,两只雪白的乳房成了我手中的玩物,姨妈喃喃道:“中翰,我喜欢你摸妈妈的奶子。” 我纠正道:“男人才可以说摸奶子,女人不能这样说,女人应该说胸部,或者说乳房,” 姨妈撒娇:“我不,我偏要说摸奶子。” 我脑子一阵紊乱,仿佛见到了小君的影子,小君撒娇的样子跟姨妈撒娇的样子简直神似,心中大爱,抽插密集如雨:“好好好,摸奶子就摸奶子。” 姨妈蹙了蹙柳眉,双腿盘上我的腰间,激动道:“我还要说‘大屌’‘鸡巴’‘烂穴’‘骚穴’‘干我’‘操我’。” 我大吃一惊,马上停止抽插:“妈,我求求你,你别说了。” “你不喜欢听?”姨妈自顾着挺动下体。 “喜欢是喜欢,但你一下子全说出来,我受不了。”我哭笑不得,眼见姨妈骚得离谱,我的欲火也跟着熊熊燃烧,双手抓住两只大奶子做支撑点,下体猛烈抽插,溅起的爱液弹到我大腿,穴肉被翻卷出来,又被卷进去,这样的摩擦是剧烈的,姨妈大声呻吟:“那我就一个个说,先说你的大屌,啊啊啊……你的大屌好粗,中翰,用力点呀,妈妈不怕你用力,就怕你不用力,喔喔,插得好深……” “天啊,山庄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及妈妈骚浪。”我惊叹中继续抽插,肉穴分泌出不少白浆,穴肉愈加红肿,连小腹也被冲撞得发红,姨妈喘息问:“你最喜欢妈妈,对不对?” “对对对。”我一边点头,一边抽送,真想让姨妈闭嘴。 姨妈柔柔问道:“那你为什么只舔别人的脚,却没有舔妈妈的脚,妈妈的脚不漂亮么?” 我笑道:“妈妈脚最漂亮,能舔妈妈的脚,我求之不得。” “你舔呀。”姨妈举高双腿,搭在我的肩上,示意很明显,就是要我舔她的脚,我求之不得,直起身子,将姨妈的右足抓在手上啊,深陷的脚掌心,红润的脚底,柔滑的脚背,五只粉雕玉琢的脚趾头已经涂上了脚趾油,昨天是猩红,今天紫红,明天呢,明天我的母亲又会涂什么颜色的脚趾油? 我没有多想,张开嘴巴含下了玉足,幽香扑鼻,唾液横溢,我的舌头穿过姨妈所有的脚趾缝,幽香依旧扑鼻,我狂乱地吮吸脚趾头,牙齿轻咬五只可爱的脚趾头,姨妈呻吟,呻吟得厉害,我几乎忘情,舌头舔过玉足的脚面,舔过玉足的脚底,舌头促狭撩拨脚掌心,姨妈娇吟连绵:“喔……没想到舔脚,还能这么舒服,文燕舔过一次,我才知晓,啊……好舒服……” 其实,我一边舔弄姨妈的玉足,一边抽插,舔到忘情时,会暂停一会,就在我暂停的那几十秒,姨妈的肉穴迅速分泌出丰沛的爱液,我用手指一刮,能刮下一层晶莹下来,蔚为奇观,我小声问:“到底是做爱舒服,还是舔脚舒服?” 姨妈骚骚道:“两样一起来,最舒服。” 我趁机游说:“干屁眼更舒服。” 姨妈妩媚:“你放心,妈妈的命都是你的,屁眼始终留给你,妈妈只是想让你着急,让你天天想着妈妈,你有本事让妈妈怀孕,只要妈妈怀孕了,那地方就给你。” 我将肉棒深深插入,恶狠狠道:“这次说话要算话。” 姨妈娇嗔:“要不要勾勾手指呀?” “当然要。”我笑嘻嘻地伸出十指,与姨妈十指相扣,一举将姨妈的双臂举过头顶,身子俯下,吻上了她的樱唇,这是天下最美丽最迷人的樱唇,丰润饱满,娇艳欲滴,我不知与姨妈接吻,还咬她的樱唇,吞咽她的舌头,唾液几乎弄湿我们的脸,好几次,她的舌头都深入我的口腔,很可惜,小舌头到最后还是逃脱了。 “唔唔……” 吐气如兰的姨妈终于迎来了痉挛,这是女人崩溃的征兆,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在女人即将崩溃的时候,再加把劲,再狠狠地刺激一下敏感地带。我用我浓密的阴毛摩擦姨妈的阴唇,大肉棒呈九十度垂直抽插,娇嫩的阴唇又怎能承受得了双重打击,姨妈身体突然绷紧,一声哀鸣:“中翰,妈妈要来了,你真会干,啊……妈妈更受不了你。” “砰砰砰……”我像痛打落水狗般疯狂进攻。 姨妈无可救药地在我胯下臣服,嘤嘤哭泣,没有一丁点眼泪,但哭得扣人心扉,我用力将她抱紧,怜爱温存。 这一夜注定不平凡,一次一次的央求,呻吟,尖叫……回荡在这间奢华的卧室里,由于隔音效果奇佳,没有人知道这间卧室里所发生的一切,即便有“九龙甲”护体,但我最后还是感觉到有点疲累,我满足了姨妈八次高潮,射了三次,其中一次射进姨妈的子宫里,两次射进姨妈的嘴里,她一点不剩,全部吞吃完,连我残存在海绵体的精液,都被她挤出吮吸掉。 春天的晨曦来得特别早,天刚蒙蒙亮,我就坐起来,睡两个小时,我精神饱满,精力旺盛,一点困意都没有,跪在睡美人的大屁股旁边,我悄悄低下头,对准美人的屁眼轻轻吮吸,舌头挑进菊花眼,几乎把脑袋埋进大屁股。 “干嘛呢。”姨妈梦呓般转身,差点压住我脑袋,我迅速爬起,趴到姨妈的身上:“妈,好奇怪。” “什么奇怪。”姨妈睁开一丝眼缝。 “你和小君一样,屁眼里没有异味,倒好像有一股香味。”我兴奋道。 “胡说八道。”姨妈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天亮了?” “我说真的,不信我亲亲嘴,我刚舔过妈妈的屁眼。” 我急道。 姨妈皱了皱眉心:“你也不嫌脏。” “你亲一下。”我不管姨妈同意不同意,张嘴吻上了她樱唇,姨妈无奈,挣扎了一下,被迫与我舌尖缠绕,吻了一会,我松开樱唇,姨妈抹了抹嘴边的唾沫,没好气道:“嗯,是没异味。” 我大喜,朝姨妈挤眉弄眼:“要不要弄弄屁眼?” 姨妈瞬间变脸:“妈妈怀孕了再说。” “好吧。”仿佛一盘冷水浇到了头顶,我一声轻叹,准备下床,昂贵的丝绒床单早已湿透,无法再睡,何况我要准备驱车几百公里去上班,此时更无睡意。 忽然,一条玉臂抓住了我:“中翰,来,再插进来。”姨妈坐了起来,双腿分开,露出红肿的肉穴,干了足足两个小时,不红肿才怪,可听姨妈说又要插进去,我头大了:“妈,我以后叫你淫娃好不好,昨晚我可是超额完成任务,给了你六次,加上之前戴套子做的两次,一共八次,还不够啊?” 姨妈啐了一口:“我是你妈,你算这么清楚干什么,现在又不是叫你做爱,只是叫你放进来,一起修炼‘九龙甲’” 我恍然大悟,抱住生气的姨妈一阵安抚,直到大肉棒插进去,她仍绷着脸,我动了几下,笑嘻嘻道:“误会了,误会了,请首长同志批评。” 姨妈转怒为笑,叮嘱道:“不许动歪念头,我身上的雾气一散,你就收回真气。” “报告首长,明白。”我挺直腰板,将大肉棒捅进姨妈的肉穴深处,姨妈与我面对面坐着,双腿搭在我的腰间,等于夹住我的腰臀,而我的双腿夹住她的大屁股,姿势虽然怪异,但这是唯一且正确的双修姿势,姨妈飘了我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我慢慢等待,等她身上笼罩着一层雾气,我才运气“九龙甲”,深深地三次呼吸,随即默念起三十六字诀。 “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罡成于督,火收于任,太冲脉盛,髓海长足,九九归一……” 脑袋一片空灵,四肢百骸如电流通过一般,浑身极度舒适,进入忘我境界,全身放松,懒洋洋的躯体意气而动,九条真气出窍,见快天亮了,显得索然无趣,一个个伸了伸懒腰,折腾一会便回归体内,隐于骨骼经脉,其中一条桀骜不驯直冲而下,沉入丹田,进入小腹后激荡乱窜,引领着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绵体,肉柱硬得更厉害,气息渐渐聚集整片下体经脉,越积越浑厚,突然通过大龟头越界疾出,姨妈蓦然一震,但呼吸平缓,这熟悉的情景她曾经领教过。 我全神关注,心无旁骛,坚强的意念指引着身上其余八条真气轮流进入姨妈的身体,在姨妈的体内循环游动,所经过的骨骼神经,都会短暂停留,辅助姨妈的真气在那里巩固,我微微睁开眼,不出所料,我与姨妈完全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雾气袅袅,房间的窗户紧闭着,雾气更是越来越浓。 我的四肢百骸连续有电流通过一般,仔细看姨妈,发现她脸带笑意,如老僧般入定,娇美的脸一片红晕,豆大的汗水从她额头滴落,我空灵之极,没有丝毫杂念,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耳边传来一道软语:“可以了。” 我睁开眼,天已大亮,眼前没有了雾气,我缓缓收回九条真气,再看姨妈,她依然香汗淋漓,一双凤目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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