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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很意外地亮起了霓虹,大白天把霓虹都亮起,说明老板很勤劳,生意很好。站在这家美体中心前,我果然听到了音乐声,远远望去,练舞大厅里人影晃动,还有幽幽的香气飘出来。
  沈怀风像根标枪似的矗立的,表面上无异样,实际上他蓄势待发,严密地戒备我和刘思明。我微笑着走过去,打消他的顾虑:“不用这么紧张,我带你来这里是一番好意,我愿意交沈先生这样的朋友。”
  沈怀风平静道:“李先生,任何诡计在我面前都是苍白的,感谢你看得起,不过,我无法和你做朋友,我没有朋友,只有敌人和不认识的人,如果之前跟你提的条件你接受了,我会在你面前消失,永远不会来烦你。”
  我笑道:“凡事总有个商量,你提出了条件,我们就来商量商量。”
  沈怀风微微点头。
  我满意极了,只要有谈判的余地,一切都有可能。
  那边, 练舞大厅的偏门悄然打开,身穿练功服的张倩倩走了出来,她朝我望了一眼,神情有些紧张。我平静地微笑,示意沈怀风与刘思明进去,两人迟疑一下,都先后走进偏门,一路到尽头,一扇大门早已打开,几人鱼贯而入,里面别有洞天,奢华的装饰,高雅的艺术品令沈怀风和刘思明大为吃惊。
  惊讶还未结束,张倩倩一阵小跑,率先引领我们再进入一个小门,韵律操的音乐声马上扑面而来,三幅硕大的落地玻璃墙后,几排美女正在有节奏地扭动,一眼看去,她们个个美丽出众,或身材婀娜,或肉感十足,有冰晶玉洁少女,有成熟魅惑少妇,环肥燕瘦,闭月羞花,把刘思明看得目瞪口呆,连一直沉稳的沈怀风也有些动容。
  我笑了,心中暗暗得意,别看刘思明的反应比沈怀风大,实际上,论震惊程度,沈怀风比刘思明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因沈怀风比刘思明更有克制力,所以才表现出“略为吃惊”的表情,但我知道,我这一招“美人计”用对了。
  沈怀风利用了绮绮,但又保护了绮绮,就凭这点上看,沈怀风一定对美色敏感,我赌他好女色,如果利用女色收买沈怀风,即便他死忠于乔羽,心里也会感激我。
  “估计沈先生没有来过这里。”我微笑着请沈怀风与刘思明落座,我居中,夹在他们两人中间,沈怀风连连说没来过,,刘思明更是赞叹这里是人间天堂,当他们知道这三块大玻璃能单向透视后,震惊更甚。
  “这些女人真的看不到我们,听不到我们说话?”刘思明仍将信将疑。
  我微笑点头:“其实,这里是我的一处会客场所,我打算将来就在这里谈生意,哪怕生意谈崩了友情还在,这里有美酒,还有美人。”
  “真是孤陋寡闻了,上宁竟然有这种地方。”知道这些练舞的女人无法看到自己,沈怀风渐渐放松了心情。张倩倩迅速端上极品红酒,给各人斟上,沈怀风越看眼睛越亮,我敬他酒时,他爽快地与我干了一大杯。而刘思明也被眼前的美色强烈地吸引着,似乎忘记了身边的沈怀风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李先生,在这里谈生意,应该事半功倍,好主意,好头脑,我沈某佩服啊。”沈怀风一番弦外之音的恭维听得我不是滋味,我暗暗讥笑,只要他上钩,这点小羞辱又算得了什么?嘿嘿,是真英雄,还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试便知。
  我满脸堆笑:“是啊,所以,我希望能跟沈先生交个朋友,如果沈先生不愿意交朋友,那我不勉强,但至少能合作愉快生意兴隆。”
  沈怀风神情一肃,问道:“李先生希望我们如何合作呢。”
  “不急,不急,既来之,则安之。”我哈哈大笑,随即招来张倩倩耳语几句,她轻轻颔首,也在我耳边嘀咕几句。我满心欢喜,亲自给沈怀风和刘思明斟上了半杯红酒:“据我所知,这些跳舞的美女个个都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只要你们喜欢上哪一位,都可以叫她来陪你喝酒,吃饭,聊天,甚至还能做特别的事情,你们完全可以当她们是情人,或者红颜知己。”
  “她们是兼职妓女?”沈怀风直接了当问。
  我微笑摇头:“错了,她们甚至连妓女都不是,妓女是被男人选择,而这里的女人却先选择男人,要想得到这些美女,光有钱还远远不够,她们都很有素质,不仅仅美貌,还非常干净。”
  “哦。”沈怀风一声赞叹,目光炙热。
  我指了指身边的张倩倩,赞道:“这位张小姐是这里的舞蹈老师,舞跳得好,眼光也很棒,她找来的女人即便不是千里选一,也是上上之选。”后手指向几位练舞中的美女:“你看,那位穿粉红衣服的,那位绿衣服的,还有那位蓝衣服的,呵呵,现在我都有些冲动了。”
  大家随着我的目光转向玻璃墙,透过玻璃,所有视线都聚焦到我所推荐的三位美女身上,这三位美女我也是第一次见,真可谓出水芙蓉般美丽,她们还不是这些练舞女郎中最美的,我之所选这三位美女是因为她们多少有点与绮绮相似,都属于短发干练、身材高挑型。
  “李总裁要不要选一位。”张倩倩小声插一句。
  我瞄向沈怀风,见他盯着玻璃墙,眼神游离,我不禁暗叫有戏,马上对张倩倩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要么不选,要选就选三位,麻烦张老师把那三位美女请进来。”
  张倩倩低笑又问:“要不要先叫她们沐浴?”
  我再次观察沈怀风,见他尴尬不语,更坚定了我的猜想,干咳两声,我眉飞色舞道:“不要沐浴了,女人的汗味比香水好闻。”
  话音刚落,马上引来沈怀风和刘思明的哈哈大笑,我也跟着赔笑,心如明镜似的,不管他沈怀风如何掩饰,终究也难逃美色这关,英雄如我的男人尚且过不了美人关,他又哪能例外。
  穿粉红衣服的叫苗苗,公务员,二十九岁,很普通的短发,身高有一百七十公分,舞蹈演员的身材,能像芭蕾舞演员那样能原地脚尖旋转很多圈,我数不清苗苗转了多少圈,她在我们面前示范时,把我眼都旋花了,这苗苗的家境工作条件非常优越,不知是什么原因出来找男人,总之不为钱就是为性。
  我不愿意打听,对我来说,只要女人够漂亮,只要将我的性具能插入阴道就行,我喜欢这个苗苗,可我把她让给了沈怀风。
  穿绿衣服的叫严韶涵,是一位时装店的店长,二十五岁,肤白如雪,很时尚的短发,脸蛋微圆,笑容甜美,身高也有一百七十公分,据说,她经常客串做时装店的模特,气质尤佳,她一出现,沈怀风的眼睛立即亮起来。
  穿蓝衣服的是位大学生,叫浦文秀,二十二岁,一个标准的齐耳短发,整齐的刘海,很爱笑,身高有一百六十八公分,是三人中最漂亮的一位,她直言必须要十万才上床,对象并不挑剔,我告诉她,如果愿意两男三女一起做爱,每个人各付二十万。
  起初苗苗不愿意与几个人一起做爱,不过,我说出沈怀风是中央高官后,苗苗迅速答应,似乎公务员都天生对官员有奉承的奴性,我暗骂她够贱,对她的好感顿时大打折扣,期望沈怀风和刘思明能好好蹂躏她。
  男人酒后容易乱性,何况张倩倩在酒里加了份量十足的催情药,一切都无法避免,三个女人只挑逗了一会,沈怀风与刘思明就迫不及待脱光了三位美女的练舞服,没有沐浴,美女们的身上散发出野性的气味,欲望高涨的两位男人像野兽般扑上美女,一时间,淫声浪叫,靡靡之音。
  虽然没有床,但有宽大的沙发,有柔软厚实的地毯,男人跟女人做爱不一定需要床才能解决。
  沈怀风搂着苗苗与严韶涵迅速进入了实战阶段,另一边,刘思明已经插入浦文秀的下体,除了我和张倩倩,所有人都一丝不挂,五具赤裸裸的肉体在激情缠绕,我有了强烈的反应,乳浪臀波,血脉贲张的场面激起了我的兽性,我也是男人,我跟沈怀风,刘思明没有两样,甚至比他们更好色。
  “三个人加起来要给六十万,太多了。”张倩倩将我拉到一个酒柜前,这里有一张长桌,我们就在长桌边的高脚椅上落座,张倩倩又重新给我换了一瓶智利出产的白葡萄酒,温柔地端到我面前。
  “六十万不多,他们两人值得投资。”我微笑中接过,仰头喝下,与张倩倩紧挨着,兴奋地注视着不远处惊心动魄的淫乱场面,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超过五人的淫乱场面,之前,我与乔若谷,赵红玉有过,还有一次是我和罗毕一起奸淫了苏芷棠,似乎两个男人一起去征服女人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我很想参与其中,因为三个女人都很漂亮,但我克制住了,我不是来淫乱的,我是为了要腐蚀沈怀风,诱惑他,拉拢他,我的设想正一步一步朝着我所期盼的方向实现。
  “为什么你不加入?”张倩倩饶有兴趣地在我耳边低语。
  “等会,现在两个男人正兴头上,我何必跟他们抢。”我很尴尬,自从知道张倩倩是周支农的妻子后,我对张倩倩没有了丝毫亵渎之心,但身穿紧身练舞服,微微散发汗味的张倩倩有些暧昧,她靠得我很近,论姿色,张倩倩仅属于中上水平,但她很有特点,身上流淌着艺术家的气质,身材婀娜苗条,嘴唇圆润,轻挑的目光令我有强暴她的冲动。
  “你家里妻妾成群,这些货色,只怕你看不上眼吧?”张倩倩朝我轻挑,话语中似乎话中有话,我克制住了,扯开了话题:“你今天干得飘亮,特别是放春药的手段,如果你不说,我根本想不到你把春药注射到木塞,然后通过木塞浸泡到红酒里。”
  张倩倩莞尔:“你也喝了点,现在觉得怎样。”
  我摇摇头:“没什么反应。”心里却想笑,这些春药跟我家的药汤相比,差远了。”
  “咯咯。” 张倩倩不知我有喝汤药的习惯,以为我不好意思,胳膊肘推了我一下,妩媚道:“真想女人的话,婷婷的月事刚结束喔。”
  我一愣,吃惊道:“你这么了解?”
  张倩倩娇笑:“那当然,你叫我看着她,我肯定会多加留心。”
  我朝玻璃墙张望了两下,问:“怎么一直没见她。”
  张倩倩道:“你糊涂了吗,这个场合哪能让婷婷在场,万一给你的朋友选中怎么办,你放心,她就在我办公室玩电脑,很听话,很懂事。”
  我心中顿时宽慰,期待何婷婷在这次选美大赛上有优异表现,让她在众美娇娘面前挣足面子,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了她,正浮想联翩,张倩倩突然神秘道:“中翰,我告诉你喔,有人看上了婷婷,出价一百万,去欧洲陪旅游十天。”
  犹如刚喝了一口美羹,马上又吞进了一只苍蝇,我脸色陡变,咬着牙根,森然问:“什么人。”
  张倩倩吃惊地看着我的表情,结结巴巴道:“具体不清楚,听说是做生意的。”
  我冷冷问:“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这……”张倩倩犹豫了片刻,辩解道:“其实,看上婷婷的男人不少,一般开价都是三十万至五十万之间,少有一百万的,我以为那人是说着玩的,就没再意,后来,这男人几乎天天都送花来,还说可以预付二十万定金,我才相信了。”
  “你收定金了?”我微笑着,眼睛几欲喷出怒火。
  张倩倩打了个寒战:“我哪敢。”
  我冷冷问:“一般这里的女人物色到男人,你能抽成多少?”
  张倩倩小声回答:“百分之十。”
  我放下酒杯,来到张倩倩的身后,顶着张倩倩坐在高脚椅的屁股,屁股不大,也不够翘,枣红色裸背练舞服紧紧包裹着臀肉,与全身上下浑然一体,看起来纤秀苗条,我贴着她裸露的玉背,语气冰冷:“这么说来,一百万就有十万的收入咯。”
  张倩倩吓了一跳,急忙道:“中翰,我不会让任何男人打婷婷的注意,你放心啦。”
  我微微弯腰,将嘴巴贴到张倩倩的耳朵边,厉声道:“好好看着婷婷。”
  浑身哆嗦的张倩倩猛点头:“我会的,我会的……”
  我笑了,笑得很狰狞,女人的汗味充斥着我的嗅觉,我胯下硬挺如铁,换成别的女人,我早已出手,可张倩倩是周支农的妻子,之前我无意中奸淫了张倩倩,如今我清楚她的身份了,我还要恣意妄为吗,欲望与理智在交战,毕竟我很依仗周支农,可不知为什么,我有占有张倩倩的欲望。
  欲望很强烈,或者是喝下了带有春药的红酒,或许远处的交媾淫乱场面过于刺激,我竟然对张倩倩心猿意马,忍不住问:“支农这几天有没有干你?”
  张倩倩没想到我会这样问,微低着脑袋,小声道:“做过两次。”
  “感觉如何。” 我又问。
  张倩倩道:“一般。”
  我呼吸有点浑浊,眼光在扫视张倩倩的身体,几乎要撑开裤裆的巨物试探性地摩擦高脚椅上的臀部,一遍又一遍,张倩倩没有躲避,她在微微地颤抖,我伸出手臂,将她拦腰一抱:“想不想给我干?”
  张倩倩忸怩道:“你想不想?”
  “你说呢。”我缓缓抓住张倩倩的手,反转向后,放在了我炙热的裤裆上。
  张倩倩摸了几下,忽然抽手回去:“算了,我已经在支农面前发誓不再跟你有这层关系了。”
  我大怒,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我,既然摸了我的下体,就不能随意拒绝,我又一次抓了张倩倩的手,用力反转,这次让她的手握住了真实的巨物,巨物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血管盘曲,我狞笑道:“我只是见你对婷婷负责,特意慰劳你,出借一下我的东西,它比支农的大多了,又粗又长,相信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张倩倩惊恐道:“不要了,我给你介绍个处女。”
  我一边解开皮带,脱掉衣服,一边问:“漂亮吗?”
  张倩倩道:“我能给你介绍丑女么?”
  “谁。”我褪下了裤子,全身赤裸。
  张倩倩盯着玻璃墙搜寻一下,一指最后排的一位女孩:“最后排那位,脸有点圆,长头发,穿白色练舞衣的就是。”
  我顺着张倩倩所指望去,突然大吃一惊,禁不住脱口而出:“不用介绍,我认识她。”
  张倩倩愕然:“你认识?”
  我满腹不是滋味,微微点头:“她叫小月,我对她没兴趣,还是想干你。”
  张倩倩急了,又指向另外一位摇臀跳舞的大美女:“我再给你介绍一位,这位穿红色练舞服,梳着马尾,左脚膝盖有个创口贴的女孩也是处女,漂亮吧,很多人追喔,现开价二百万破处,陪一个月。”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仔细打量这位陌生的美人,那娇柔美态完全可以跟唐依琳,戴辛妮有一拼,上宁真是人杰地灵啊,美女数不胜数,层出不穷,我倒吸了一口气,小声问:“她膝盖为什么受伤?”
  张倩倩见到痴迷,松了一口气,迅速摆脱我的巨物,颇为得意道:“练舞磕到的,中翰挺细心的嘛。”
  我狞笑,双手出击,抓住张倩倩的背部练舞服,用力一撕,一声裂帛之声骤响,枣红色练舞服化作片片残屑,四分五裂地掉落在地毯上,张倩倩吓得从高脚椅上跳下,脸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上,我继续撕扯,直到把张倩倩完全剥光,一把抓拧转她的娇躯,压在酒柜前的长桌上,粗大的巨物从张倩倩的臀后直插而入,完全占据了整个阴道。
  我呼出一大口闷气,望着玻璃墙里曼舞的小月,我有一股难言的郁闷,心里不停地问,难道小月缺钱吗,她母亲秦美纱呢,她们母女俩过得怎样?
  “啊,中翰,你轻点,求你了,你轻一点。”张倩倩呼吸急促,哀求得更急促。
  我淡淡问:“那膝盖有伤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张倩倩答道:“萧知鹅。”
  “好名字。” 我开口大赞,肉穴中的巨物迅速挺动了十几下。
  张倩倩痛苦地呻吟:“她大有来头,是原水利部副部长萧逸的女儿,萧逸因贪污事发入狱,萧家势力崩散离析,萧知鹅只好出来物色靠山,她原名不叫萧知鹅,叫萧忆舟,是萧逸与第四任夫人的女儿,所以很年轻,平时她练舞很刻苦,几个国标舞都跳得很出色,中翰你若觉得不错,就赶快出手,以萧知鹅的条件姿色,很快就有入幕之宾。”
  我心中一动,有了强烈染指之心,不过眼下,先解决我的欲火再说,反正张倩倩在我掌握之中,不怕这位萧知鹅被人捷足先登,想到这层,我心头顿舒,不由得意气风发:“这萧知鹅几乎完美,知鹅,知鹅,有谁知我是一只鸟的含义,很有诗意,可惜……我现在仍然想干张老师。”
  张倩倩呜咽着挺起前胸,玉背后仰,臀部后挺,摇动几下,娇声呻吟道:“放都放进来了,就别戏弄我,等会支农要过来,让他看见了可不好,啊,好长。”
  “粗么?”我缓缓抽动,握住张倩倩的双乳,
  “嗯嗯……”张倩倩的呻吟与不远处的淫乱欢叫交相辉映,此起彼伏。
  不远处,交战正酣的沈怀风朝我们看来,他一人应付苗苗和严韶涵仍显得绰绰有余,而刘思明已气喘嘘嘘,任凭浦文秀在他身上驰骋,张倩倩的叫床声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耸动中,不时朝我们望过来。
  我渐渐沉沦,肉欲促使我放纵,激情被催化,从高脚椅到到长桌,再到地毯沙发,我与张倩倩缠斗得不可开交,背飞式,坐莲式,后插式,前入式,抱熊式……几乎所有能想到的性交姿势都尝试了,张倩倩给我展示了什么叫做爱,多年的练舞,让张倩倩有异常柔软的身体,她几乎能随意弯曲她的腰肢。
  “啪啪啪。”
  “啊啊啊。”
  很意外, 沈怀风不知什么时候将一直与刘思明交媾的浦文秀压在地毯上,一根有力的肉柱猛烈地抽插浦文秀的下体,而刘思明与苗苗跪在地上,一同吮吸严韶涵的肉穴,天啊,太淫靡了,我冲动地抽动,没有一丝停歇,张倩倩不再变化姿势逃避我的攻势,她闭目喘息,很快就抽搐,高潮疯狂袭来,她的尖叫响彻整个小屋。
  我不喜欢跟没有反应的女人做爱,见张倩倩瘫软无声息,我拔出巨物,朝苗苗,严韶涵,刘思明三人走去,严韶涵正坐在刘思明的身上耸动,蜜穴狂乱吞吐刘思明的阳具,而苗苗则与刘思明接吻,舌尖盘缠,唾液横流,我走过去,对着苗苗撅起的屁股中央,凶狠地插了进去。
  “喔。” 苗苗松开了与刘思明接吻,回头看我,又看看臀后,嘴巴张得很大,她喘息着,眼神流露出兴奋与难以置信。
  刘思明笑了,调侃道:“李总裁是人中之龙,苗小姐大概没见过这么粗的吧,呵呵。”
  苗苗连连点头,只有喘息,没有说话,因为我一经插入,就完全插到底,又很快抽动,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如磨刀般在苗苗的阴道里密集进出,她哪有说话的份,哼唧哼唧地伏倒在沙发,我没有丝毫怜惜,继续凌厉,啪啪啪声密集而清脆,看得严韶涵目瞪口呆,忘记了耸动。
  “喔,不行了,不行了,好粗的玩意,喔,我受不了,啊……”这是苗苗溃败前的宣言,她与张倩倩一样,只剩下无力的喘息。
  “会痛吗?”严韶涵惊恐地望着我胯下的巨物,见我走近,她紧张地抬头看我,又看看身下的刘思明。
  我狞笑着走过去,一把将严韶涵抱起。刘思明翻身而下,又将他那根不粗不细,不长不短的阳具插入苗苗的下体,一通抽送。我则将严韶涵压在沙发,巨物随之插入,又是一杆到底,严韶涵张张嘴,翻起了白眼,我吻了下去,给她注入我的呼吸,严韶涵开始还能与我舌吻几下,追逐嬉戏,可当我抽动巨物的时候,她喊得比张倩倩还大声,而且很粗鲁。
  “操烂了,没见过这么牛逼的,像马屌一样长,像手臂儿粗,啊啊啊……操烂了,操烂掉算了……”
  大家都被严韶涵粗鲁吓了一跳,刘思明停下了抽插,那边激斗中的沈怀风抱着浦文秀也赶来看热闹,沈怀风依然保持着沉稳,望了一眼我的巨物,沈怀风揶揄道:“李总裁,天赋异禀啊,别把我的韶涵妹子给操坏了。”
  我望向沈怀风的胯下,反讥道:“你的家伙也不小,人家浦文秀还是学生,还要读书,你要怜香惜玉啊。”
  “那是肯定的。”沈怀风哈哈大笑。
  浦文秀挂着沈怀风身上,蜜穴含杵,乳浪翻飞,沈怀风刚说完,浦文秀便大叫屈:“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哈哈。”众人大笑。
  我故意对沈怀风露出不满:“沈先生独霸文秀姑娘太久了。”
  谁知沈怀风竟然对浦文秀做出宠爱状:“我要爱文秀姑娘一生一世,海枯石烂。”说着,还与浦文秀接吻秀恩爱,我无奈,只好继续抽送胯下的严韶涵,耳边又响起了粗鲁的尖叫,沈怀风眉头一皱,提了一个建议:“李总裁,虽然我很爱文秀姑娘,不过,如果你愿意让我一亲张老师的芳泽,我愿意割爱喔。”
  我一怔,顿时心乱如麻,这可是出乎我意外之举,看了看沈怀风犀利的眼神,电光火石之间容不得我细想。微微一笑,我假装大度道:“今天的主角就是沈先生,只要沈先生开心,一切悉随尊便。”
  沈怀风大喜,拔出一根粗长的大肉柱,温柔地把浦文秀放在严韶涵的身边,马上转身,朝不远处趴卧的张倩倩走去,我顿时心如撞击,我不知道张倩倩是否愿意,如果她不愿意,我的行为等同于出卖,我不仅出卖了张倩倩,也出卖了周支农,天啊,我想过了制止,可这一念头一闪而过,如果制止沈怀风,那今天的收获全部化为泡影。
  “喔,李先生,你操我,你用力操我的贱逼,我的贱逼生来就是给你操的,喔,好有劲,这辈子没这么舒服过……”严韶涵的粗鲁浪叫真不堪入耳,幸好她临近溃败,我摆好马步,全力出击,把严韶涵的浪穴轰得泥浆四溅,肉瓣红肿,不一会就涌出热流,浑身颤抖,我好人做到底,又连续抽插五十多下,待她的叫喊声偃旗息鼓,心满意足了,我才拔出巨物。
  刘思明目瞪口呆,连声佩服,我洋洋得意,把目标对准了浦文秀:“文秀姑娘,失礼了。”
  浦文秀张大小嘴:“哇,好大一根。”
  我坏笑:“放心,我会怜香惜玉的。”
  浦文秀撅起可爱小嘴,摇摇头:“这么大,你再怜香惜玉也是摧残。”
  “哈哈。”大家哄笑。
  我分开浦文秀双腿,将大肉棒顶在了她的肉穴中,萋萋芳草,那一线粉红勾魂夺魄,沾了沾了蜜汁,我柔声道:“那拜托文秀姑娘了,请你给我摧残吧。”说完,腰腹一挺,二十多公分长的狰狞巨物徐徐插进浦文秀的肉穴,她惊呼道:“啊……能轻点不?”
  我笑了,笑得很残忍:“轻点不叫摧残,摧残就是蹂躏,就是强奸,就像这种插入,才是摧残。”一边说,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巨物插入肉穴最深处,浦文秀连叫都叫不出来,我拧住她的双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随即雨点般抽送,逐渐密集。
  “啊啊啊……”浦文秀尖叫,我知道自己太过份了,可我一点都不想怜香惜玉,耳边传来张倩倩的惊呼,我的心又是一紧,继续蹂躏浦文秀,不管浦文秀如何哀求,我都置之不理,负罪感令我的灵魂扭曲,我不停在内心呼喊:我没有出卖张倩倩,我只是情非得已。
  “中翰,中翰。”张倩倩在呼喊我,我扭头看去,沈怀风已插入并开始抽动,张倩倩无助地看着我,希望我制止,可是,我却淡淡道:“沈先生是中央高官,他对我们至关重要。”
  张倩倩痛苦地呻吟着:“中翰,嗯……”
  我更疯狂了,巨物凶猛地摩擦浦文秀的阴道,大学生的下体依然秀气,依然紧窄,不过,今天过后,浦文秀的阴道会宽松一段时间,即便女人的阴道有伸缩功能,但被我的巨物侵袭过后,一定会比原来松弛,要恢复原来的紧窄,至少也要两三天吧,我在冥想,眼睛盯着秀气的肉穴被巨物抽插,砰砰作响,很有规律,只有坚持有规律地抽插,再辅以甜蜜的爱吻,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容易动情。
  动情之后就是高潮。山庄里,除了姨妈外,就属郭泳娴的抵抗力最强,她能坚持十分钟才高潮,其余的美娇娘普遍在五分钟左右,最快的是小君,有时候,两分钟内她就会尿尿。
  浦文秀经过了刘思明和沈怀风的长时间抽插,其实已临近高潮,只不过两个男人频繁变换姿势,又换枪换人,延迟了 浦文秀的高潮,此时,我又摸又吻,连续不停地抽插,一百多下后,浦文秀有了强烈反应,她疯狂迎合我,脚趾抖动,腰肢乱扭,不愧为是练舞的,扭动的腰肢带动了肉穴,我一时漫不经心,被浦文秀连续旋转下体时强烈地摩擦了我的龟头,我打了一个冷战,想克制已来不及,只能奋力冲刺。
  “砰砰砰……”最后的十几下是决定性的,浦文秀尖叫了,肉穴疯狂与我对撞,发出很大的响声,一股热流浇上龟头,我嘶吼一声,同样喷出了热流,喷出很多。
  头晕目眩,我与浦文秀拥抱在一起,都不想说话,可偏偏缓过劲来的严韶涵与苗苗都在骚扰我,一个摸我的屁股,一个摸我的头发。
  “你一定叫李中翰。”苗苗妩媚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好气,敷衍一句,继续回味刚才射出时的巨大快感。
  “一个称呼你李先生,一个称呼你中翰,你当然叫李中翰。” 严韶涵很精明的样子,卖衣服的,当然不会是笨蛋,我夸赞了他两句,依然伏在浦文秀的怀里,她翻了翻美目,幽幽道: “我在上宁外国语学院读书,你……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奇怪问:“你不怕我强奸你,摧残你?”
  浦文秀露出了可爱的笑容:“反正都给你强奸过,摧残过了。”
  我又问:“你觉得被我强奸很舒服?”
  浦文秀蹙了蹙眉心,撒娇道:“你怎么能这样问呢,你要人家怎么回答?”
  “哈哈。”大家忍不住欢笑。
  我突然醒悟,刘思明呢,他去哪里了?
  从浦文秀身上爬起,我一屁股落座在沙发上,严韶涵亲昵地抱着我,而我,又一次受到了打击,不远处,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张倩倩身旁赫然多了一个男人,除了奋力抽插的沈怀风外,刘思明居然跪在张倩倩的脑袋旁,一手扶着张倩倩的脖子,一手把胯下的阴茎塞进张倩倩的嘴里。
  我木无表情:“等一会,你们问张老师要钱就是了。”
  浦文秀送来一吻:“谢谢你,李中翰,我会记住你的。”
  严韶涵与苗苗也送来香唇,我一声轻叹:“是我要谢谢你们,最好忘记我,好吧,为了感谢你们,我额外每人给多两万,算是请你们吃饭。”
  三位美女竟然没有喜色。
  ……
  ……
  这个世界上能收买人的除了美色外,还有金钱。
  金钱比美色更重要,因为有了金钱,什么美人都能买到。
  送走了严韶涵,苗苗,以及浦文秀,沐浴后换上一套性感衣服的张倩倩又摆上了红酒,这次,红酒里没有催情药。
  我示意张倩倩离去,她木无表情,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却对沈怀风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转身离去,却还在不远处的酒柜上描眉,引得沈怀风,刘思明眼神闪烁。
  我注视着沈怀风,干咳两声:“沈先生,我知道,这几个女人还不是我们谈判的筹码,我们还有一个朋友价。”
  “朋友价?”沈怀风收起了暧昧,表情平静而严肃:“我不明白。”
  刘思明也换上了肃穆之色,我沉吟了片刻,尽量缓和大家急剧绷紧的神经:“刘行长跟你我一起风流过了,不管怎么说吗,我们至少是风月朋友,希望你以后高抬贵手,放过了刘行长。”
  可惜,我的俏皮话还是没能制止气氛凝固下去,我假装苦笑,假装自己只是一个中间人,一个矛盾调停者。
  “实话对你说吧,刘行长之所以不愿意离职,并不是行长的位置有多少油水,而是刘行长已经苦心经营了一大堆生意,投资很多钱出去,你知道华夏官场的潜规则,凡事都要打点,都要花钱,如果此时离职,那些黑箱操作的投资全部付出水面,到时候,刘行长还是一个死。离职会死,不离职会被你干掉,横竖是死,刘行长当然选择留下来。”
  我平静地暗示沈怀风,国投行长的位置不可能让出来,刘思明不可能离职。
  沈怀风没有任何表情,他淡淡道:“那中翰的意思呢。”
  没有提及刘思明,甚至没有看刘思明一眼,沈怀风凭他犀利的眼力,敏锐地判断出我才是关键人物。
  我暗暗佩服,对这个沈怀凤愈加忌惮:“我们开个价,沈先生仔细琢磨,最好是让刘行长力所能及,而又能让沈先生你得到实惠,同时,也让你的上头有面子,三方有利。”
  沈怀风摆摆手,平静道:“不是三方,是双方,我只是一个听差的。”
  我突然升起了一股怒火,暗骂道:既然你是听差的,你就没资格在我面前摆一副牛气哄哄的样子,将来,不仅是你沈怀风,就连你的主子乔羽也要跪倒在我脚下,知趣点,我给你们苟延残喘,如果不识时务,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深深一个呼吸,我耸耸肩,堆起了笑容:“好吧,我们出二十亿,私下还给沈先生两千万。”
  刘思明插一句:“中翰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沈怀风知道我们的出价了,他沉吟片刻,缓缓站起:“你们稍等,我去请示一下。”
  我和刘思明都点了点头,沈怀风拿出手机离去,远远地站在小屋的角落里来回踱步,不知跟谁通电话。不用猜,他的领导就是乔羽,我不知道他们谈些什么,更不知道是否接受我们的建议。我与刘思明都在忐忑地等待着,他担心自己的这条命;我则担心乔羽狮子大开口,幸亏我之前暗示了刘思明已经亏空,乔羽不明内情,多半会相信,毕竟华夏国的银行监管系统并不严密,几乎所有的银行领导都有自己选择性贷款,这些贷款不仅数额巨大,而且还是暗箱操作,乔羽深谙官场各种潜规则,他应该知道刘思明苦衷。
  足足等了十分钟,沈怀风终于挂掉了电话,快速朝我们走来,一落座便直接开口,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我领导的意见是五十亿,我替你们说了一下,他最终同意三十亿,这是底价。”
  刘思明在看着我,我在沉吟,故作思考,我也要沈怀风忐忑,最终,我森然地点了点头:“三十亿买条命,刘行长应该舍得,我意见是,既然要拿出三十亿,那再拿多两千万出来,又有何妨?”
  沈怀风表情再平静,也不禁露出了松一口气的痕迹,一旁的刘思明苦着脸,喃喃道:“就按中翰的意思办,三十亿外,我私人给沈先生两千万,一来多谢你在领导面前美言,二来,更多谢你高抬贵手。”
  “说实话,我还真的想和你们两位交朋友了。”沈怀风笑了出来,没有丝毫歉疚,好像拿走三十亿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暗暗冷笑: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今日你们吓唬一下就拿走三十亿,他日连本带利返还,等着瞧吧。
  这一刻,我对沈怀风的好感消失殆尽,他就算不是我的敌人,也绝不是我的朋友。
  “那敢情最好。”我微笑着装出很期待的样子。
  沈怀风轻叹:“可惜啊,我的工作不允许我有朋友。”
  “有缘自然会成为朋友。”我举起了酒杯,在充满勾心斗角的气氛中与沈怀风,刘思明干下了一大杯,酒尽杯空,我一抹嘴角,问道:“对了,划拨款项到什么账号?”
  “我发短消息到你手机。”沈怀风微笑道。
  我一怔,慢条斯理地说出了我的手机号码,心中暗凛,看来对手已经做好了种种预案,他们至少考虑到我们会破财消灾。
  一个短信发到我手机,上面显示这是一家维京群岛的银行账号,我与沈怀风又核对了一下,他小声询问:“多长时间钱会到账?”
  刘思明道:“二十四小时之内。”
  “太好了。”沈怀风满意地笑了笑,收好手机站起来:“那我们就敬候佳音,先告辞了,多谢中翰的款待。”
  我也站起来,笑眯眯道:“客气,客气,我送你出去。”
  沈怀风微笑摇头,客气道:“不用了,两位请留步,张老师送我就行。”
  “好的,好的,沈先生请慢走。”我哈哈大笑,示意张倩倩恭送沈怀风。
  我默默落座,给自己斟上了红酒,脸上的笑容自从沈怀风的身影在我视线中消失后消失,空荡荡的小屋里只剩下我和刘思明,就连玻璃墙那边的练舞大厅也是人影全无,刚才那些跳舞的女孩都已经离去,只有灯光还亮着,突然,一位身材婀娜,穿着粉红色练舞服的少女走入练舞大厅,伸腰展肢,独自起舞。
  我眼里有些湿润,看少女起舞如同品味嘴里的红酒,这位独自起舞的少女,竟然是何婷婷。
  刘思明两眼放亮,不停赞叹:“这里美女如云。”
  我冷冷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啊。” 刘思明大吃一惊:“真想不到,很漂亮。”
  我一声叹息:“还有刘行长想不到的事情,张老师是周支农的老婆。”
  “什么?”刘思明几乎将手中的红酒打泼。
  我突然声色俱厉地咆哮:“我可以干她,但你不可以。”
  刘思明的脸变成了酱紫色,他哭丧地哀求着:“我……我不知道张老师是周支农的老婆,如果知道,我绝不会……”
  “你还射了进去。”我简直怒不可遏,猛然站起:“重要的是,你射进去的时候,周支农刚好回来,他看到了你羞辱他的老婆。”
  刘思明左右环顾,焦急地抓住我的衣袖;“中翰,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我又是一声叹息,颓然坐回沙发,无奈道:“我能提醒你吗,姓沈的就在旁边,如果我阻止你干张老师,他也不会干张老师,我们诱惑他的设想就有可能落空,事实上,如果姓沈的开价五十亿,你依然要给。”
  “现在该怎么办?”刘思明的情绪稍稍稳定。
  “还是把行长的位置坐稳了再说吧,你先把钱汇给人家,我尽量帮你赚回这三十亿,反正你有二百亿资金可以调度,这几天,我关在家里仔细研究,发现近期的房地产,黄金都会火爆,完全可以入手,我们尽量把损失夺回来。”我用上了‘我们’两个字,给他一通大棒,又给他一颗甜枣,目的就是希望刘思明能死心塌地跟随我,最大限度避免他被沈怀风策反。
  刘思明听我说完,感动得几欲落泪:“中翰,一切都看你了,我现在六神无主。”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你回去吧,好好休息,姗姗还在等你的消息,别让她担心,我晚上去你家吃饭,顺便详谈。”
  刘思明激动地站起来:“好,好的。”
  我盯着刘思明的眼睛,意味深长道:“我很喜欢看姗姗性感的样子。”
  刘思明愣了愣,眼光乱闪,回答得同样意味深长:“她一直很迷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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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雨不大,却一直下不停。
  通往“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的小巷尽头,停泊着两辆车,一辆是我的宝马750i,另外一辆是崭新的路虎SUV,这辆车是周支农新买的,他把高速路的经营权卖个了国投银行后,口袋有钱了,不仅还了七亿给我,还封了一亿的婚礼红包,当然,我又把这一亿给了张倩倩,做为选美的活动经费。
  我让何婷婷先上宝马等候,自己却钻进了路虎SUV里,周支农一惊,赶紧扔掉烟蒂,他知道我不吸烟,所以绝不会在我面前吸烟,皱纹爬上了周支农的瘦脸,他头发更稀少了,神情还有些落寞。
  “要走了吗,中翰。”周支农朝我的宝马望了望,微笑道:“婷婷最近练得很刻苦,各方面都有了长足进步。”
  “嗯,这要感谢张老师。” 我故意提到张倩倩,语锋一转,歉疚道:“刚才发生的事……”
  周支农打断我的话,异常平静:“中翰,你无需自责,要成大事者肯定要不择手段,跟何铁军相比,你还太仁慈,不要在乎这些小节,我既然跟定你,就视你为领袖,领袖也是人,有各种缺点,你这些风流根本算不了什么,中翰你千万不必介怀,我在朱成普,以及雨晴烟晚面前发过重誓,对你绝无二心。”
  “支农,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信任的朋友。”我终于体会到被忠诚的快感,周支农的一番话感动了我。
  “谢谢中翰。”周支农依然平静,他的沉稳与沈怀风有一比,他们都是忠臣,不同的是,两人各为其主。
  既然周支农是我唯一可信赖的人,我必须善待他,让他得到补偿,张倩倩是他周支农的女人,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奸淫,今天沈怀风和刘思明都凌辱了张倩倩,周支农嘴上不说,心里一定很愤怒,虽然我也奸淫张倩倩,但周支农容忍了我。
  我平静地跟周支农叙述了为何要拉拢腐蚀沈怀风,为何要保住刘思明的前因后果,听得周支农频频点头,并强烈支持我。我会心一笑,歉疚道:“刘思明并不知道倩倩是你的女人,但不管怎么说,我会为今天所发生的事情给你一个公道。”
  “中翰。”周支农大惊,连连摇头。
  “先告辞了。”我不愿意再跟周支农纠缠这个问题,我是领袖,我决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推开车门,快步跑向我的宝马车,车里,一位妙龄的制服美女安静地看着我,她一直很安静。与周支农说话的时候,我就注意观察何婷婷,她的变化令我感到惊喜。
  “肚子饿了没有。”我一边温柔的给何婷婷系好安全带,一边和颜悦色问。
  何婷婷撅起小嘴,叹气道:“饿也没办法,我要保持形体,不能吃太多。”
  我温柔点头,发动引擎:“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吃东西。”
  “今天好像有些奇怪。” 何婷婷小声嘀咕,我听到,柔声问:“哪里怪?”
  何婷婷道:“你一直笑,说话还特别温柔。”
  我果然很温柔:“这是因为婷婷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懂事了。”
  何婷婷将小嘴撅得更高:“我讨厌你说我懂事,好像我以前是个不懂事的小孩似的。”
  “哈哈。”我吻了一口小美人,心情愉快地驱车,前往一个能填饱肚子的地方,说实话,激战了半天,我肚子早饿得前肚贴后背。
  很快,我们来到了小吃店,我惊讶地发现,这家叫做“满面春风”的小吃店已经重新装修,不仅宽敞了许多,也豪华气派了许多,何婷婷大叫:“我经常来这里吃面的。”
  “还经常见到小月,是不是?”我笑问。
  何婷婷一愣,轻轻点头,我板起脸,佯装生气:“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经常跟小月见面?”
  何婷婷委屈道:“小月要我不告诉你。”我温柔地捏了捏她的巧鼻,责问道:“那你听我的话,还是听小月的话?”
  何婷婷见我宠她,胆子大了起来:“这跟听中翰哥的话是两码事,人家小月千叮嘱万叮嘱我别说,我就不想说了,反正也没碍到中翰哥。”
  我点点头,很疑惑问:“小月为什么不愿意你告诉我?”
  何婷婷翻翻眼,欲言又止,我急不可捺,连连催问下,何婷婷才挤出几个字:“你昏迷的时候,你姨妈曾经有段时间像……像……”
  我大皱眉头,柔声道:“像什么,直接说出来,我不怪你。”
  何婷婷犹豫半天,才娓娓说出来:“你昏迷的时候,姨妈好像有点发疯的样子,她爱脾气,乱骂人,不相信周围一切的人,还怀疑小月的妈妈想害你,因为小月的妈妈是朱九同的老婆,后来,你姨妈甚至不允许秦阿姨和小月去医院看你,你醒来后,也没有去看过小月和秦阿姨,结婚时又没告诉她们,小月就以为你讨厌她了,所以,她就不想让你知道我们经常来往。”
  听到这里,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车子一个急冲,冲到了“满面春风”小吃店的店门前三四米处,停好车,拉着何婷婷的手直闯小吃店。
  正值吃饭时间,人很多,我与何婷婷排在二十多人的后面,商量着吃什么。我悄悄打量小吃店,这里的面积已经扩展了三倍,但顾客依旧盈门,三四米宽的收钱台上摆放着一只水族缸,来回游动的热带鱼和观赏鱼吸引不少顾客的目光,那收银的小妹青春靓丽,却不是老板小月,幸运的是,我见到了老板她娘秦美纱。
  秦美纱当然一眼就看到了我,我高调停车,鹤立鸡群,引起了很多人注目,而我只注意秦美纱,她变化巨大,除了妩媚慵懒没变外,秦美纱的外表气质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身穿一袭白色连衣裙,裸露的胸脯上方白皙丰满,她时尚又充满诱惑,见到我,秦美纱似乎百感交集,神色不安,甚至有点惊慌失措,她快速走出收银台,朝我们走来。
  何婷婷乖巧,马上就喊:“秦阿姨好。”
  秦美纱抓住何婷婷的手,泪光隐现:“排什么队哟,来来来,先到里面去坐着,想吃什么,我叫人端给你们。”她的话引起了顾客的小声议论。
  一位看上去像老熟客的中年男子抗议:“美纱,我前两天急着办事,插一下队你都有意见,这会反常啊。”
  秦美纱意外地抓住我的手,回头嗔怪那中年男子:“你懂什么,他是这家店的大老板。”一手一人,将我与何婷婷拉出排队人群,径直走向L形的收银台,人群一片哗然,都对我行注目礼。
  “美纱姐……”我尴尬不已。
  来到收银台,秦美纱吩咐收银的靓丽女孩:“小红,你下去休息一会,带婷婷去吃点东西,阿姨来替你。”
  收银小妹面露喜色:“谢谢阿姨,刚想说要上洗手间呢。”
  “去吧,去吧。”秦美纱微笑着催促,收银小妹与何婷婷相视一笑,一起离去,间中两人交头接耳,亲昵交谈,显然颇为熟络。
  “下一位。”秦美纱做起了收银,我饶有兴趣在一旁观看,却不禁一阵惊喜,秦美纱运指如飞,收银之熟练,找补之快捷令我大开眼界,我隐隐觉得,秦美纱见到我后,高兴之余,故意将我拖到收银台,意在卖弄收银技巧。我忍住笑,不动声色,让秦美纱尽情展示,不一会,她就把这二十多人的食客长队搞定,回眸一笑,得意之下风情万种。
  我心神激荡,趁着没有新来的食客,我柔声道:“今天来看看秦姐,顺便替我姨妈向秦姐道歉。”
  “说啥呢。”秦美纱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低垂着目光,我心潮澎湃,知道这场误会是因姨妈而起,她一定是在我昏迷期间情绪失控才制止秦美纱来探视我,这是人之常情。
  我柔声赞道:“真熟练。”
  细细打量久违的秦美纱,成熟的风情足以烧沸我的激情,她扎着头花,将微卷的秀发束在脑后,白色的露肩连衣裙给她成熟的风情增添一缕小清新,透明的水晶露趾高跟凉鞋无疑使得丰腴的娇躯多了一份飘逸,我心头俱颤,宛如梦境,秦美纱的蜕变成就了打扮艺术,她不怕丰腴,只要丰腴得好看,裸露的玉臂如此,裸露的胸脯也如此,腰肢间,系了一条胭红的腰带,这条腰带令胸部曲线更加突出,一般来说,做餐饮行业的人很少穿白衣,秦美纱要么极小心避免脏污,要么卖弄风骚,吸引眼球。
  我极力排除后者,就当这位小吃店的实际老板很少接触脏污,她连收银都换别人,不需要小月来管,足以证明小吃店生意兴隆,人手充足,脏累的活都有人去干,这样,秦美纱才能精心打扮,想穿白衣就穿白衣。
  秦美纱努力平复心情,自嘲道:“没办法,我命苦,只能自己辛苦点咯。”
  我哈哈大笑:“教我怎么收银好不好?”
  “你哪里用学这个……”秦美纱朝我含情一瞥,也在打量我:“挺精神的。”
  我耸耸肩,秦美纱又道:“成熟了好多。”
  我点点头,秦美纱一声轻叹,幽幽道:“你还记得来看……看小月。”
  我情动如海,趁着秦美纱收银,我贴过去,把手放在她的肥臀上轻轻揉动,秦美纱很镇静地收银找补,肥臀摇了两下便停了下来,我一点一点地勾起裙子,露出白皙的臀肉,手掌探入肥臀上的丝质内裤,指尖勾入了桃花源,撩拨两下,很小声说:“很湿。”
  这话秦美纱能听到,她脸红如霞,一直红到脖子根部,娇艳如花,我迷恋女人的娇羞,就算到了秦美纱这个年龄,我也希望她娇羞,懂得娇羞才有女人味。姨妈虽凶悍,但娇羞成灾,所以她经常脸红,女人味十足,女人可以娇柔做作,但娇羞无法假装,脸红是娇羞的唯一表现,看到女人脸红,我会有急迫的冲动。
  随手拿起收银台的一个物件扔到地上,假装蹲下捡起,其实是一个障眼法,我蹲下去后没有立即站起,而是将脸埋在秦美纱的肥臀中央,扯下她的白色丝质小内裤,我的吻如雨点般印在了她的肉穴上,很湿,很黏,腥臊的气味几乎熏晕我,舌头挑进肉穴,我疯狂地吮吸着,吞咽着……
  “别……别这样,等小红吃完了东西,我们再出去……”秦美纱摇动她的肥臀,手掌摁住我的头部,极力想摆脱我的纠缠:“不要啊,人多。”
  我置之不理,依旧舔吮,我喜欢这个味道,喜欢肉感的淫穴,与姨妈一样,秦美纱的肉穴很肥美,阴唇如盛开的花瓣,我不仅舔吮,还用牙咬,秦美纱颤抖,流出更多的黏液,突然,一阵小碎步声音,紧接着是娇滴滴的询问:“秦阿姨,小月呢。”
  是何婷婷,我听出来,赶紧捡起地上的物事站起来,秦美纱尴尬道:“她刚才还在,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擦了擦嘴角,问:“婷婷会收银吗?”
  何婷婷没有发现我和秦美纱的异样,她猛点头,得意道:“会呀,我还帮秦阿姨收过钱的。”
  我大喜,朝何婷婷招手:“来,帮一下秦阿姨。”
  秦美纱不知道我的意图,但我的要求,她不会拂逆,只得挪开位置,让何婷婷来收银,此时,顾客又多了起来,秦美纱疑惑地看着我,似乎说,开玩笑也要选时候,这时候人多,何婷婷能应付吗?
  我假装不以为然,悄悄地将秦美纱拉到身前,巧妙地用水族缸挡住周围食客的视线,裆部碰到秦美纱的一瞬间,她似乎猜到了我的企图,急忙想离开,我手臂一环,将她紧紧抱住,这情景只有掏钱的食客能看见,何婷婷侧背对着我们,加上对收银机并不熟悉,一门心思都放在收银上,丝毫没注意身后的我们有夸张的举动。
  秦美纱没有再挣扎,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幸好食客并不在意我搂着秦美纱的腰部。我色心膨胀,又悄悄拉起秦美纱的裙子,胯下巨物暴胀,我竟然把巨物放了出来,滚烫的龟头触到秦美纱的肥臀时,她慌乱了,我低声安慰,稳定她的情绪,大肉棒迅速贴近肉穴口,泥泞的地带在扩大,大肉棒几乎是顺势顶到肉穴口,略一停顿,大龟头撑开了紧窄的肉穴,是的,因为我的巨物够大,只要进入女人的阴道,我都会觉得紧窄。
  大肉棒缓缓潜行,完全占据了花心。
  “嗯。”秦美纱发出一声难以察觉的呻吟,她必须加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事实上,我的巨物令天下女人臣服,没有一个女人被插入后,还能无视它的存在。
  “先生,你想吃什么?”何婷婷欢快地招呼源源不断的顾客。
  我更加放心,有何婷婷在前面遮掩,没人注意我和秦美纱暗通款曲,巨物渐渐加速,抽送两下,碾磨三下,秦美纱浑身火烫,由于担心被人察觉,她哪怕被我深深的抽插仍保持身体不晃动,我见收银台前排队的顾客只剩下是两三个,何婷婷又专心收钱,我胆子陡然变大,环顾四周,顾客们要么埋头吃东西,要么聊天,没有朝这边注意,我开始放肆抽送,巨物快速摩擦秦美纱的阴道。
  “嗯嗯……”秦美纱忍不住扭动软腰,胭红的腰带,肥美的肉臀,我才释放不久的欲望又汹涌而来。
  可惜,有顾客来到了收银台,我只好停止放肆,贴着肥美肉臀,勾住胭红腰带,我低声问:“为什么你变得这么漂亮?”
  “因为想你。”微喘的秦美纱几乎靠在我身上。
  我玩味秦美纱的这番话,心中甜如蜜,其实男人和女人一样,都爱听甜言蜜语。
  “你知道我今天会来?”我问。
  秦美纱拉了拉裙摆,柔柔道:“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来,我天天这样打扮,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如果不来,我的漂亮就被别的男人看去。”
  苦笑挂在了脸上,本来就迷恋成熟女人的我难以承受这样情动深处的话语,身上除了那根巨物外,都软了,我完全被感动,最难消的就是美人恩,被女人思念,这就是恩宠,我低下头,吻了吻秦美纱的脖子:“我结婚了。”
  秦美纱轻轻呻吟:“我知道……”
  “送什么礼物给我。”我假装俏皮,温柔抽动,情感就在这一伸缩之间得到了慰藉,秦美纱笑了,吃吃娇笑:“你想要什么礼物。”成熟女人优点完全得到了体现,她懂得分寸,懂得自己的身份,懂得自己会得到什么,无法得到的东西,她不会哭闹中索取。
  我又感动了,虽然我不能把秦美纱带回碧云山庄,但我发誓要好好待她,温柔抽送了十几下,我柔声道:“我要的礼物很贵重,我想射进去。”
  秦美纱轻轻地喘息着:“我思念了这么久,你别这么快,先让我舒服,再……再射。”
  我不觉得这是淫荡的话,相反,这是最真挚,最朴实的话,肉穴变成了蜜穴,湿得一塌糊涂,最原始的欲望必须得到满足,我加大了抽插力量,发出了清晰的撞击声,秦美纱迅速掩住了嘴巴:“嗯嗯……”
  何婷婷的身体僵住了,她面对着小吃店大门,面无表情,她一定察觉到了异样,听到了异响,聪明的她没有拧头看过来,虽然近在咫尺,她仍然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心中赞赏,低声告诉秦美纱,不必介意被何婷婷发现,秦美纱问为什么,我说何婷婷已经是我的女人。
  “小月呢,她为什么不能成为你的女人,当初你答应过要娶她。”秦美纱有点生气。
  我知道小月是秦美纱唯一的牵挂,赶紧柔声安慰:“小月像她母亲一样漂亮,我会不珍惜吗?”
  我的表态令秦美纱很满意,她回眸一笑,吃吃道:“好像更粗了。”
  我心神激荡,环顾四周,没人注意我们,水族箱刚好遮掩顾客的视线,我冲动地握住秦美纱的胸脯,用力搓揉,身下的巨物配合着猛烈抽送,啪啪啪声骤起,何婷婷花容失色,手忙脚乱地打开音响,让悠扬的音乐传送到小吃店的每一个角落,同时淹没了令人心跳的呻吟声。
  我的巨物确实更粗了,抽空看了一眼秦美纱的蜜穴,已经红肿,蜜汁在流淌,流到了大腿根,我突然扬声问:“婷婷,秦阿姨漂亮吗。”
  “漂亮。”何婷婷朝我们看来,又迅速把脸扭开,我突然色胆包天,顶着秦美纱抽插,朝何婷婷挪过去,秦美纱大惊,因为不仅靠近何婷婷,更离开了水族箱的遮掩,如今已经完全让所有人看见我贴在秦美纱的后背,最后,我们完全站在何婷婷身边,她惊讶地看着我和秦美纱,小脸红晕遍布。
  我兴奋异常,将秦美纱与何婷婷并排在收银机前,一手搭在何婷婷的肩上,一手却悄悄地搂着秦美纱的臀部,这样,我抽插时,别人不仔细看,很难察觉出异常,只会觉得我们三人亲昵而已。
  喔,好刺激,好舒服,闻着秦美纱的发香,我的抽插隐匿而有力,多数是一阵急插再一阵碾磨,秦美纱的双腿在打抖,我真担心她站立不稳,何婷婷惴惴不安,低垂着脑袋,那位收银小红吃完了东西,又跑回来,准备上岗工作,可秦美纱找了个让何婷婷多练习的借口支走小红,小红当然乐得清闲,在一旁玩起了手机,还不时给我们拍照,弄得秦美纱与何婷婷尴尬不已,幸亏这位小红没有看出蹊跷。
  我压低声音道:“婷婷,美纱阿姨想做爱,可她又没有男人,我只好安慰她。”
  何婷婷微微点头,表示理解,我瞅准时机,双手一起扶住秦美纱的臀两侧,一轮猛烈抽送,秦美纱急忙双手扶住收银台,肥臀微撅,努力迎合我,我几乎可以棍棍直插到底,连续五十多下,秦美纱忽然闷哼:“喔喔喔,中翰,用力点。”
  可偏偏这个时候,小吃店门前匆匆走来一位中年妇人,她容貌惊艳,略施淡妆,身穿休闲衣,脚穿着拖鞋,估计是住在附近的街坊,她手拿着雨伞,打量了两眼挡在店门前的宝马车,径直走向收银台前,声音奇柔:“美纱,你今天好漂亮喔,来一碗阳春面,一份酸黄瓜。”
  我不敢放肆,赶紧停止抽插,因为中年妇人就站在收银台前,秦美纱竭力平复喘息,尴尬道:“刘太这才醒么?”
  这中年妇人埋怨道:“早醒了,偷个懒觉,本来想早点下楼来吃面,这不是下雨么,等了半天都不停,真讨厌。”
  我见这位刘太太朝我猛瞧,大概也觉得我贴在秦美纱的身后有点怪。我不等她出口询问,抢先道:“刘太太,今天这餐美纱妈妈请。”
  刘太太颇为意外,看看秦美纱,见秦美纱含笑点头,刘太太颇为惊喜:“谢谢了,这位是……”
  我微笑不语,身下轻顶两下,示意秦美纱发言,她整了整秀发,答道:“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很孩子气,这不,缠着我教他学收银,我就让女儿的朋友教他。”
  秦美纱果然处事老练,她故意说我孩子气,就巧妙地解惑了我为何贴在秦美纱的身后,同样,一个大男人学收银,肯定是学着来玩的,也是孩子气使然。
  “咯咯,想不到小月有男朋友了。” 刘太太开心大笑,得到了一份免费的午餐,她觉得我顺眼极了,哪里会计较我是不是孩子气:“哎哟,挺俊的,干啥工作啊。”
  我又顶了一下,秦美纱只好接着道:“做金融的,这店就是他投资开的,他才是老板。”
  刘太太顿时对我刮目相看,一口一个称赞:“真有眼光哦,以前这店关门了好长时间,生意不咸不淡,自从你们接手后,这面的味道更好,品种更多,价格又实惠,今天要不是下雨,来吃面的人会很多,恭喜发财咯。”
  秦美纱无奈赔笑,眼看这位刘太太喋喋不休,连何婷婷都觉得不耐烦了,幸好刘太太是来吃东西,不是来聊天的,又啰嗦了几句,转身吃面去了。秦美纱松了一口气,撅臀扭腰,要我快点用力,我低声轻笑,一阵猛抽加碾磨,秦美纱随即痉挛,上身干脆伏在收银台上幽幽呻吟:“嗯嗯嗯,中翰,我开心,好舒服……”
  我知道,秦美纱除了舒服外,她更开心我公开承认是小月的男人,身心俱佳,当然舒服得要命。只是这样一来,何婷婷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肯定觉得自己还不如小月,悲从心生,眼圈竟然红了起来。
  我坏坏一笑,迅速拔出大肉棒,一把将何婷婷抱在收银台上,指力如勾,撕掉了她两腿间的肉色丝袜,何婷婷还没反应过来,我已拨开她的小内裤,大肉棒随即顶在她的双腿间,何婷婷大吃一惊,秦美纱也大吃一惊,我柔声道:“我李中翰对天发誓,一定娶了何婷婷。”
  何婷婷听了,小脸抹上了一层红晕,娇羞之色令我砰然心动,二十公分长的巨物缓缓插入,只听丝丝呻吟钻进我的耳朵,残留在大肉棒上的爱液润滑了紧窄的通道,这是秦美纱的爱液,很黏很稠,帮助我一下子就占据了何婷婷的小嫩穴,确实还很嫩,粉红秀气。
  “中翰哥。”何婷婷不顾一起地搂住我脖子,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这情意绵绵的一幕。
  我柔声道:“不管你以前如何,我都不会记起,也不在乎,我只在乎眼前的何婷婷,有时间多来这里陪陪秦阿姨和小月,这次选美,名次不重要,只要你努力了,中翰哥会好好爱你,视你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女人。”
  “我一定努力。”何婷婷留下了眼泪,这是我对她的承诺,也是她一直期待的承诺,她搂紧了我,也夹紧了我,巨物再有感情,也不会怜香惜玉,摩擦何婷婷的小嫩穴给她带来震撼,她还远远没有适应我的巨物,我甚至怀疑她的阴道能不能吞完大肉棒。
  我不但全部插入,还猛烈抽送,收银台成了做爱的平台,我摩擦何婷婷的阴道,她的屁股摩擦着收银台,渐入佳境,小美人偷偷反攻,练舞的好处凸显出来了,她能屁股不离开收银台面的情况下吞吐我的巨物,这需要腰肢的力量,不过,与我对攻的下场,就是更加快速溃败,跟我交媾过的女人中,就属柏彦婷最聪明,她很少与我对攻,她懂得如何延长与我做爱的时间。
  秦美纱也一样,她们有丰富的做爱经验,知道如何取舍,爱耍小性子的何婷婷又怎能跟熟妇相比,被大肉棒几次示威羞辱了,就急忙忙反扑,最后连高潮的预兆都来不及表现就浑身乱颤,花心痉挛,伏在我肩上呜咽。
  不知是不是郭泳娴的药汤起作用,亦或者是三十六字诀中的“髓海长足”,我今天特别想射精,精液又多又浓,那位收了我二十二万的浦文秀就说我的精液量很“惊人”。
  “喜欢跟中翰哥做爱吗?”我没有停止抽动,龟头发麻,阴囊胀满,我急需一次畅快淋漓的发泄,看着气若游丝的何婷婷,我一时拿不定主意,内心中,我邪恶地期望我的精液能射进秦美纱的子宫里,哪怕让她怀孕两个月。
  “喜欢。”何婷婷羞涩了半天才回答,细小的声音估计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
  我爱怜不已,轻抚她的背脊:“刚才中翰哥跟秦阿姨做爱,你嫉妒吗?”
  “嗯。”
  一旁的秦美纱听到了,她把脑袋凑过来,酸溜溜道:“婷婷,你放心啦,你中翰哥不是跟我做爱,他不爱阿姨,只是见阿姨可怜,安慰安慰阿姨罢了。”
  “美纱……”我哭笑不得。
  “要一碗冷酱面。”
  正好,有几位顾客来吃面,秦美纱忙着收钱,暂时不理睬我,但气鼓鼓的,何婷婷看在眼里,急忙在我耳朵小声嘀咕:“秦阿姨生气了,她是嫉妒我么?”
  “是的,秦阿姨嫉妒你,因为我爱她,她也爱我。”我故意提高了声音让秦美纱刚好听见,观察一下,她悄悄露出一丝喜色。
  感觉我的巨物没有停歇的迹象,何婷婷又小小声问:“那中翰哥跟我做爱舒服,还是跟秦阿姨做爱舒服?”
  我坏笑,这次,干脆直接将脑袋凑过去:“美纱,何婷婷问我,跟你做爱舒服,还是跟她做爱舒服。”
  何婷婷大概没想到我会直接问秦美纱,羞得她嘤咛一声,双掌掩脸,不敢看秦美纱,不料,这问题也引起了秦美纱的好奇,她瞪了一眼过来,低声道:“我也想知道答案是什么,不许你说跟两个都舒服,只能选一个。”
  我色迷迷道:“改天,我和你们一起做,就知道跟谁做爱最舒服。”
  饶是秦美纱人生阅历丰富,遇到我这个色欲熏天的男人她也没办法,脸一红,背过身去,又不理睬我了。怀里的小美人幽幽道:“中翰哥,你以后轻点,我不是秦阿姨,你这条东西太粗了。”
  我凌虐心又起,说我的东西粗,我偏偏要重重抽插,刚想磨枪,那位刘太太缓缓走来,应该是刚吃完阳春面,她一边剔着牙,一边看着何婷婷,蓦然,刘太太一阵小跑,来到收银台,惊诧问:“噫,美纱,你不是说他是小月的男朋友吗,怎么……”
  刘太太所说的“他”,当然是指我,她见我抱着何婷婷又亲又搂,不禁纳闷。秦美纱幽幽一声长叹,怨念道:“唉……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咋想,小月喜欢他,这女孩也喜欢他,都愿意嫁个他。”
  刘太太惊得张大嘴巴,牙签掉了也浑然未知。
  我眉飞色舞,单臂将身边的秦美纱拦腰抱住,使劲一提,竟然将秦美纱提放在收银台,与何婷婷一样,面向我坐着,双脚悬空。就在这一瞬间,秦美纱背部挡住了刘太太的视线,我迅速拔出大肉棒,站在秦美纱双腿间,双臂一拢,将秦美纱抱住:“刘阿姨,我不但要娶小月和身边这个女孩,还要娶了美纱妈妈。”
  刘太太咯咯娇笑,引得周围的人望过去,见我抱着秦美纱,众人只觉得我的举动调皮过头而已,反而没想到我与秦美纱有一腿。
  秦美纱在挣扎,想跳下收银台,但我力大如牛,紧抱住秦美纱,她无法动弹,只好嗔怪:“真孩子气,刘太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嗯……”
  温暖的巢穴再次被占据,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除了我和秦美纱,还有一个人知道我又将巨物插进了秦美纱的蜜穴里,这人就是何婷婷,她早已跳下收银台,站在收银机旁。我示意何婷婷换一些动感音乐,这时候的小吃店早过了吃饭时间,又下着雨,食客渐少,放些动感音乐倒也无妨。
  我抱着秦美纱,故意和着音乐摇摆扭动,秦美纱急着在刘太太面前辩解,说我偶尔会抱她一起练习跳舞,刘太太听了,心中更加释然,眼里全是羡慕:“美纱你别说,如果我有这么个又有钱,又英俊,又有趣的好女婿,他要娶我,我还巴不得呢。”
  又引来一片笑声,我趁机抽动,秦美纱一边佯装欢笑,一边咬牙咬唇坚忍,忍得好辛苦,突然,刘太太不笑了,她的眼光闪烁不定,态度极其暧昧:“美纱,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亲热,谢谢你送的阳春面,明天我再来吃,不用你请。”
  秦美纱微笑着,又和刘太太客气一番,才目送她离去。
  我更加放纵,烫热的大肉棒密集抽送,温暖湿润的蜜穴在音乐伴奏下回以迎合,我有些陶醉,很舒服的港湾。秦美纱低声呻吟:“嗯嗯嗯……插得好深哟,中翰,你刚才那几个动作,刘太肯定看在眼里,她会怀疑的,你今天怎么啦,受了什么刺激。”
  我冷冷道:“刺激大了,我就是故意让这个女人看出我们的关系不一般,像她这种女人肯定很八卦,很快就会把我们的暧昧散播出去,以后,我不允许别的男人再打你的主意,至少会减少很多。”
  “我哪有人喜欢。”秦美纱嗔我,一直分开的双腿合拢,使劲夹住了我的腰部,我和她贴得如此紧密,大龟头顶到了子宫口,摩擦柔软穴肉,蓄势待发。
  “美纱妈妈,我观察过,就那么短短的半天时间,就有十二个男人色迷迷地看着你。”
  我真有点着急,只有爱上了一个女人,才在乎她会不会被别的男人抢走,秦美纱并不十分了解她自己,但我了解她,她是一个被动型的女人,只要男人占有了她的身子,征服了她的性欲,她就会死心塌地跟随这个男人,还句话说,就算有一个流氓恶棍奸污了秦美纱,她也有可能爱上这个流氓恶棍。
  “这些男人有你这么色吗?”秦美纱莞尔,不顾众人侧目,依旧眉目含情。
  我心神激荡,慢慢碾磨花心,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劲,间中,我猛烈抽插几下,如此反复运用,秦美纱哪能受得了,一下子扑到在我身上,头枕着我肩膀,我小声道:“要射了。”
  “怀你的孩子怎么办?”秦美纱问。
  “我不管,我只要射进去。”
  秦美纱柔柔道:“射吧,冤家。”
  精液犹如火山爆发一般弹射而出,灌进蜜穴深处,我搂着秦美纱,享受这震撼人心的快感,良久,仍头晕目眩,视线重影。一个娇小婀娜的身影钻进了重影中,等重影消失,视线清晰,周围的人纷纷喊:“小月回来了。”
  小月是回来了,可全身湿透,一见到我,她回头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我大吃一惊,拔枪收入裤裆,将车钥匙丢给秦美纱,叫她随后开车跟来,我先去追小月。
  下雨的长街,一个妙龄女孩在狂奔,我在后面紧追,这一幕想不让人注目都不行,我当然比小月跑得快,二百米后,我追上了小月,我没有抓她,也没有拦她,而是陪着她跑,她跑哪里我就跑哪里,她累了停下,我也停下,她想淋雨,我陪着她淋雨,无赖手段用上了。
  小月仍然不理我,不说一句,我们穿过街道,小巷,沿着公路一直走,竟然走向海边公路,前方,就是原来朱九同的海边别墅,也就是现在秦美纱与小月的家,海风很大,小月跨出公路,走进海边沙滩,我只能跟着,身后,是缓缓跟随的宝马750i。
  其实,我理解小月,她孤独无助,虽然物质生活优越,但她内心是一个无根的孩子,家里就只有母亲秦美纱,而秦美纱多数时间都放在小吃店,晚上打烊回家,估计很累了,不会有太多的心思与小月沟通,因此小月很压抑。在“纤美女子形体美容中心”里,小月竟然把自己标价出去,这足以说明她对孤单感有了深深的恐惧,还对我失去了信任,这或许是她一见到我就跑的原因,我为此深深自责。
  秦美纱是一个好母亲,好妈妈,却不是一个好老师,她肯定不知道小月把自己标价出去,也不知道如何去关心小月,这也是秦美纱希望我承担照顾小月的初衷,小月还不懂得情爱,她只需要一个异性陪她,所以把自己标价出去,这是她懵懂的情感世界里最脆弱,最危险的时候,如果放任或者置之不理,小月很容易堕落,甚至误入歧途。
  想起了一首“慢慢陪着你走”的老情歌,我有点自嘲,因为我正陪着一个小女孩走,她既不老,又不懂得爱情,可我对小女孩产生了情愫,是责任与爱心,我答应了要娶小月,就必须兑现诺言,何况小月很漂亮,还是处女。
  “喂,你衣服都湿透了,这里海风大,会着凉的。”我忍不住了,不是自己受不了,是担心小月受不了。
  “不用你管。”小月头也不回,婀娜的身躯在大风中慢慢前行,留下一排沙滩脚印,我顺着脚印跟随,跟得很紧:“我当然要管,因为我已经给张倩倩老师二百万,你已经属于我,如果你反悔,我就跟你妈妈要回两百万。”
  “啊!”小月停足转身,朝我尖叫:“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我还你两百万就是了,你别问我妈。”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月害怕被秦美纱知道,而秦美纱并不知道小月私下出卖身体。我略为放心,我担心的,是母女合计,通过这种出卖身体的方式为小月找男人,虽然匪夷所思,但我有所猜疑,如今不是,我当然安心了许多,语气也轻松起来:“你是小老板了,两百万对你来说,不成什么问题,幸好你没把自己标价二百亿,否则中翰哥还真没办法把你标下来。”
  “我不值那么多钱。”小月冷冷道。
  我缓缓朝小月走去,柔声道:“谁说的,小月在我心中的价值,二万亿都不止。”
  小月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你就是这样哄我妈妈开心的吧,这些话,我妈妈爱听,我不爱听。”
  “你等等,等我说一个故事,你听完了再走,好不好?”我几乎用上了哀求的语气,我知道,小月的心里一定为姨妈禁止她们母女俩前去医院探视我而耿耿于怀。将心比心,换成是我,我也会认为这是一种很严重侮辱。姨妈是人,不是神,是人就会犯错,我不能责怪姨妈,她所犯的错误只能由我来弥补。
  小月停下了脚步,但背对着我。
  我一声叹息,悲凉道:“有一个男子,不幸遇到了车祸,昏迷不醒,这个男子的母亲悲伤欲绝,由于伤心过度,她变得歇斯底里,神经质,甚至快疯了,这位母亲认为有人害了她的儿子,所以她怀疑一切,猜忌任何人,很多人都被她辱骂,连男子的未婚妻也无法幸免,但几乎所有被骂的人最终能理解这位母亲,因为这是母亲的本能。”
  小月倏然回头,一脸疑惑:“你想说,这男子就是你?”
  “不错。”我点点头。
  小月蹙了蹙秀眉,问道:“她不是你姨妈么?”
  我摇摇头,严肃道:“不,她是我母亲,亲生母亲。”
  “啊!”小月又尖叫了。
  我等尖叫声停歇,一个健步到小月面前,握住了她的双手,诚恳道:“现在,你能原谅我母亲吗?”
  小月甩了几下甩不脱我的手,脑袋一歪,看向大海:“我……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妈妈,我是不原谅你。”
  我惊讶问:“中翰哥做错了什么?”
  小月朝我瞪来,怒气冲冲道:“你,你又抱我妈妈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她,别人会怎么说我妈妈,会怎么说我,我们的脸都丢尽了。”
  我没有丝毫犹豫,马上正色道:“小月,你要勇敢地生活,勇敢地面对别人的流言蜚语,你不用在乎别人怎么说你,你爱你的妈妈,我同样爱你的妈妈,可你知道吗,你和你妈妈处于危险之中。”
  “危险?”小月怔了怔。
  “不错。”我厉声道:“你们孤女寡母,手无缚鸡之力,却把小吃店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加上人长得漂亮,一定惹人眼红,算计你们的人恐怕早已蠢蠢欲动,不是危言耸听,危险随时会发生,这些人只不过等待一个时机而已,小月,你仔细想想看,近来有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小月想了想,猛地点头,脸上有惊怒之色:“是……是的,这两个月来,每到晚上我们将要关门了,还有不少男人就是赖着不走,他们带来很多鸡鸭鱼肉等熟菜,就在我们店里喝酒划拳,还要妈妈陪他们喝,有几次妈妈没办法,就喝了,结果差点被他们灌醉,还要动手动脚,幸亏我们店里几个胆大的店员就说要报警,这些男人才散去,不过,第二天又来纠缠,实在没办法了,妈妈就决定晚上九点之前一定关门,以前,我们小吃店开到凌晨一点的。”
  听到这,我浑身怒火,双手抱小月的肩膀,大声道:“我在店里抱你妈妈,就是想让所有人的知道你们家有男人,你当时又不在,我只得抱你妈妈,注意到我那辆宝马车了吗, 是挂着武警车牌,我要震慑所有想欺负你们母女俩的坏人,明天,我还会让很多武警去小吃店吃东西,并送贺礼到店里。”
  小月被我一番声情并茂,真假掺杂的话完全打动,她翻了翻大眼睛,泪水已然滚动。
  我动情道:“小月,中翰哥一直喜欢你,喜欢你妈妈,我要保护你们。”
  “中翰哥……”小月哭着扑到我怀里,我欣喜之极,紧紧抱住娇躯,心里暗暗得意,在小月的脖子上吻了一下:“傻瓜,把自己标价出去才是最丢脸的事儿,万一给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你们就真的抬不起头。”
  “啊!”小月尖叫。
  “回家吧。”我哈哈大笑,抓住小月的一只手往停靠在公路边的宝马车走,小月不依,撒娇道:“你背我。”
  我义不容辞,又心甘情愿,弯腰下蹲,将轻飘飘的小月背起,没走几步,我小声道:“不要用你的大奶子压中翰哥,中翰哥是老实人。”
  脑袋壳一阵乱响,被敲了几个爆栗。
  ……
  ……
  “我走了。”
  望着沉沉睡去的小月,我起身跟秦美纱告辞,她一愣,依依不舍道:“天色不早了,不如留下吃晚饭再走?”
  我为难道:“约了银行的人谈重要事情。”
  秦美纱摸了一下我的袖子,柔声道:“你衣服都湿了……”
  我笑道:“车里有衣服备着,不用担心,店里今天还是早点打烊吧。”
  “嗯。”秦美纱微微颔首,眼圈有点红,看得出她真的不舍得我走,刚才为小月沐浴的时候,秦美纱就穿一见几乎透明的内衣,身上的妙处几乎毕现,她有意无意地引诱我,若不是答应了刘思明,我今晚肯定不会走,因为沐浴完毕后,秦美纱暗示小月依然保留着处女。
  听秦美纱说,她每个星期都会检查小月还是不是处女,毕竟女儿长大了,经常外出,结交什么朋友秦美纱并不彻底了解,她承诺过将处女之身的小月嫁给我,目的就是得到我的宠爱,所以,小月每次行为失常,秦美纱就很紧张,幸好小月还是完璧处子。
  “别墅装修得很漂亮,看来小吃店的收入不错。”我有意将视线从秦美纱的胸脯上移开,再看下去,我就要摸一把的冲动,秦美纱瞧出了我的弱点,她温柔靠过来,用丰满的胸部摩擦我的手臂:“别墅是你争取回来的,小吃店是你给的,如果没有你,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又说这些话。”我苦笑,心理的防线最难抵挡这种柔情似水攻势,我目光又落到了白皙高耸的乳房上,拇指大褐色乳晕在薄薄的内衣里释放出致命的诱惑,我的裤裆一下子就隆起一个小山包。
  我知道,我要崩溃了,秦美纱伸出玉臂抱住我腰部,眼泪汪汪地说:“中翰,我真的爱你,你知道吗,你背起小月的一瞬间,我感动得要死……”
  天啊,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动情,毛孔倒竖,血液沸腾,一张娇艳的红唇适时送上,我脑袋嗡的一声响,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吮吸那甜美的津液,揉搓那勾人的大奶子,可恨的乳晕,我要搓它十遍,百遍,千遍……
  秦美纱在呻吟:“中翰,亲我,插进来。”
  巨物被握,我已投降,只是下意识地故作姿态:“要赶过去了,第一次去人家家里吃饭,迟到不好。”
  秦美纱哭泣:“就插一下嘛。”
  我还能拒绝吗,我还忍心拒绝吗,好吧,就插一下,搅动她的浪穴吧,我像头发情的公牛一般将巨物掏出,将秦美纱压在地板上,不用我分开她的双腿,她默契张开,巨物凶悍来袭,蜜汁快泛滥成灾了,硕大的龟头轻松扣入玉门关,发出“滋滋”声,我全力压下,一杆进洞,秦美纱长长地呻吟:“喔,中翰,我爱你。”
  “啪啪啪……”
  什么声音都是多余的,只有这啪啪声是最真实,最动听的,秦美纱爱听,我也爱听,我们一起享受由这种原始声音谱写的乐章,喘息,呻吟交织在一起,唾液爱液混合,欲望得到了诠释。
  秦美纱媚眼如丝,乱扭身体:“怎么了?说好插一下,你插这么久做什么,快停吧,别耽搁了你应酬时间。”
  我恨得咬牙切齿:“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个骚货,我就插多你几下。”
  我身下如风,巨物密集撞击那肥美的蜜穴,九深一浅很过时了,我九次插入都是深深地插入,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能给秦美纱的阴道造成二十多公分长的摩擦,相信所引起的快感是刻骨铭心的。
  “有种你插五分钟。”秦美纱痛苦中下了战书,她闭目摇臀,不自量力地反噬我的巨物,动作猛烈而粗鲁,我狞笑: “三分钟就收拾你这个贱货。”
  “喔,中翰,用力插我,用力干我……”秦美纱疯狂地耸动,疯狂地痉挛,疯狂地抽搐,我高估了她的实力,红肿的蜜穴溢出热浆时,仅过去两分钟。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拔出硬挺的大肉棒时,有个影子在拐角闪过,我诡异一笑,整理仪容,单腿跪下地板,吻了吻气若游丝的秦美纱,一声轻叹,站起离去。
  驶出秦美纱的别墅,天色已暗,雨却停了,漆黑的夜空云厚风大,却有了一丝晴朗。
  买了诸多水果来到华夏银行的单位宿舍,由于人事关系还在华夏银行,刘思明一直住在华夏银行的单位房里,这里的环境安静清新,跟机关大院一样舒适。
  敲开门,我手中的水果差点掉落在地,为我开门的人,是一位超凡脱俗的绝色大美女,她当然是女主人孟姗姗。
  等等,我是不是眼花,我眨了眨眼,发现娇羞含笑的孟姗姗身穿着透明的……一阵眩晕,我踉跄两步,孟姗姗大惊失色,赶紧来搀扶,我尴尬不已,站稳了脚步,递上了水果,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的孟姗姗。
  她挽起了长发,露出冰晶玉洁的脖子,眉如新月,睫毛长长,勾魂的双眼一片水汪汪,她的美貌与戴辛妮相提并论,她的身材很魔鬼,特别的是,孟姗姗只穿着一件低领的时尚白纱衣,和一条同样质地的短纱裙,裸肩,裸大腿,白纱衣里没有乳罩,只有两只清晰可见的大奶子,连乳头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件白纱衣充其量比之前秦美纱的透明睡衣端庄点罢了,短纱裙只能遮掩住美臀,里面是一条丁字裤,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这是一条猩红色的丁字裤。
  不看了,不要看了,我告诫自己收束心神,可是,我的眼光仍不自主地瞄向孟姗姗的大腿,匀称,修长的美腿尽露在灯光下,脚下是一双蝴蝶结图案的猩红色高跟凉鞋,猩红色的脚趾甲,猩红色的手指甲,猩红色的丁字裤,我的上帝啊,我是凡人,我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厨房的拖门忽然打开,一身休闲装,扎着围裙的刘思明托着一只砂锅快步走出来,见到我,呵呵直笑:“中翰来了,欢迎,欢迎,刚弄好一盘酱牛肉,我亲手做的喔。”他快速来到餐桌,将手中的砂锅放下,微微揭开锅盖,顿时,香气四溢,
  我正饿得慌,走过去一看丰盛的餐桌,顿时大叫:“哇,刘行长日理万机,还懂得烹饪做菜,这本事估计全华夏的银行行长都不具备,佩服,佩服啊。”
  “哈哈。”我们哄堂大笑。
  刘思明扬了扬下巴,大声道:“姗姗,斟酒啊。”
  “嗯。”柔柔娇吟,美艳芳菲的孟姗姗打开一支昂贵的红酒,倾倒高脚杯中,我又看到了猩红色。看来,今晚我注定要跟猩红色的东西结下不解之缘。
  餐桌的菜之丰盛,就算是姨妈全力施为也无法企及,我很怀疑刘思明与孟姗姗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厨艺,宾主落座后,谜底解开,原来除了几个小吃与那锅酱牛肉外,所有的菜都是酒店外卖,即便如此,我也觉得难能可贵了,本意来刘思明家就不是为了吃,如今是秀色可餐外,还能大快朵颐,这可是锦上添花。
  我的心脏一直砰砰直跳,吃得再爽,喝的再爽,我依然意犹未尽,刘思明与我,还有孟姗姗都知道,最后一道菜才是今晚的压轴。
  酒过三巡,话题自然来到赚钱方面,如何利用手中的一百七十亿,成了饭桌上的唯一话题,孟姗姗意外地披上了一件睡衣,遮掩住耀眼的春光,她暂时放下娇媚,犀利地给出建议,各种分析,各种理论说得头头是道,刘思明在一旁倾听,连插嘴都很少,我不禁佩服得五体投地,怪不得刘思明能当上行长,原来贤内助运筹帷幄的功力强悍。
  “所以,我赞成中翰所说的投资房地产。”孟姗姗朝我投来赞许的一瞥,我回以微笑,能得到一位商场上的红颜知己,这是可遇不可求的。
  “是短期套利,还是长期待价而沽?”刘思明问。
  孟姗姗道:“房地产都是长期的,短期利薄。”
  “好。” 刘思明随即举起了杯:“就这么决定,来,干一杯。”
  一杯红酒进肚,刘思明有些醉意,他盯着我,意味深长道:“中翰,要想长期获利,就必须坐稳江山啊。”
  我淡淡一笑,严肃道:“请放心,刘行长根基雄厚,稳如泰山,我们全力支持刘行长。”
  刘思明松了一口气:“有中翰这句话,我就放心。”
  孟姗姗手托香腮,妩媚一笑:“中翰,我跟思明没有秘密可言,今天中午的事,思明都说了,三十亿能保住这个位置和这条命,值得。”
  “那是。”我点点头,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突然,脚下被什么踩了一下,暗暗感觉,竟然是高跟鞋的鞋跟,我大为惊讶,抬头看向孟姗姗,她已优雅地举起了酒杯:“多谢中翰你相助,我们真的要好好感谢你,否则,我们都白来人世间走一遭。”
  我讪笑,举起酒杯正要回敬,孟姗姗却意外地脱掉了睡衣,露出令人喷血的白纱衣,胸前妙处与丁字裤一起展现,我毫无防备,胯下的巨物瞬间扯起了大旗,我糗死了,挡也无法挡,偏偏孟姗姗婀娜站起,手拿着酒杯朝我走来:“我敬你。”
  我连忙站起,刚站到一半,马上醒悟裤裆隆起,极为不雅,与孟姗姗碰杯后赶紧坐下,尴尬道:“我跟刘行长同舟共济,相互扶持。”
  刘思明鼓掌大笑,连连称是,我举起酒杯刚要喝,一只美丽的玉手阻止了我:“等等,我喂你。”
  我的手僵立在空中,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怔了怔,看看刘思明,又看看矗立在我身边的孟姗姗,问道:“什么?”
  孟姗姗妩媚中重复了一遍,高耸丰满的双乳在白纱衣里晃动,她竟然当着刘思明的面坐到我大腿上,仰脖喝一口红酒递,将闭紧的小嘴递到我面前,我心头狂跳,结结巴巴道:“这……”
  孟姗姗见我不解风情,只好将口中的红酒咽进肚子,抛来一个媚眼,嗔道:“笨蛋,张嘴呀。”说完,再次喝一口红酒,徐徐送到我面前,我盯着刘思明,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生气,恍惚之下,孟姗姗忽然抱住我脑袋,吻了下来,我来不及张嘴,红色的酒液已流了过来,溢出我嘴角,滴淌到我的衣服上。
  孟姗姗吃吃娇笑,从我身上站起,顺手拿起餐纸为我擦拭嘴角,下巴,上衣,美目扫在隆起的裤裆上,孟姗姗脸红了起来,不知该不该坐,那边,刘思明却哈哈大笑:“流出来了,不算,再喂。”
  我尴尬道:“刘行长,这玩笑开大了。”目光所及之处,孟姗姗刚好弯腰,两只高耸的丰乳几乎完全呈现,柔软的身子
  再次坐到身上,嘴里又含上红酒,这次,我有所准备,与孟姗姗目光交接,她竟然大胆地暗送秋波,红唇送来,我情不自禁张开嘴,一股暖流注入我口腔,我只觉得血脉贲张,双臂一环,将孟姗姗环腰抱住,吞咽完红酒,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依然停留,灵巧的舌头突然钻入我口腔,我微微张嘴,含住了柔软的唇瓣。
  “哎哎哎,够了,够了,吃饭吃饭。”孟姗姗在我最陶醉时候推开了我,施施然站起,目光瞄向我裤裆,美脸红得更甚,回到座位,她也敬了刘思明一杯,只不过是碰杯而已。
  我心潮无法平复,裤裆肿胀得厉害,这一切是我不曾想到的,我确实跟刘思明暗示了要跟孟姗姗上床,但没想到刘思明竟然安排孟姗姗与我调情,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妻子的穿着如何暴露,他已不在乎孟姗姗与我公开情人的关系,从远程窥视我跟孟姗姗做爱,到在他办公室里我与孟姗姗公开做爱,刘思明一步一步放纵自己,也放纵孟姗姗。
  诚然,刘思明是为了拉拢我,投靠我,不惜献出自己的妻子,但就对孟姗姗而言,她已完全顺从我,愿意做我的情人,刘思明大概是见自己的妻子已铁了心跟我发展情人关系,索性成全我们,不过,公然默许我当着他的前面和孟姗姗接吻,调情,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刘思明不嫉妒?如果再进一步呢,不如摸孟姗姗的身体呢?
  我带着疑问继续畅怀吃饭,喝酒,话题已经变得轻松,什么话题都聊,包括风月,很自然就聊得性爱方面,这时,一直侃侃而谈的孟姗姗静言了,她优雅地吃着东西,脸红红地倾听我们两个大男人说荤事,也许是相谈甚欢,更有可能是喝多了,我们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下流,听得孟姗姗手中一颤,筷子掉到了地上。
  两个男人哈哈大笑,我赶紧献殷勤,蹲下为孟姗姗捡筷子,眼光自然瞄向孟姗姗迷人的长腿,不禁怦然心动,顺着小腿往上看,一刹那,我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血液上涌,刺激得面红耳赤,眼前的旖旎令人疯狂,孟姗姗在我蹲下的那一刻就分开双腿,我恰好看到她的私处,整齐的阴毛,细小的丁字裤,还有若隐若现的淫穴,是孟姗姗故意给我看的么?
  我放开胆子,轻轻抓住孟姗姗的脚踝,她颤了一下,却由着我摸索,洁白的脚面,圆润无骨,五只玉趾晶莹剔透,我脱下高跟凉鞋,将玉足放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
  “噫,中翰捡筷子,怎么捡这么久,无所谓啦,换一双就行。”刘思明道。
  “姗姗脚上有红酒,我帮她擦擦。”我随口编了个借口,不管刘思明信不信,反正我不愿意离开,刘思明大笑,说我够绅士,够细心体贴,是女人最喜欢的男人类型,孟姗姗吃吃娇笑,似乎同意刘思明的观点。
  我摸完了一会玉足,逐渐大胆,顺着大腿往上摸,柔滑的肌肤带着我的手滑向了禁区,一直直腰端坐的孟姗姗大惊,为了避免让刘思明发现,孟姗姗靠在椅背上,屁股前挪,尽量把下身藏在饭桌下,我得此默契,更是色胆包天,揉摸了一下孟姗姗的私处,嘴巴突然伸到她的双腿间,吻到了她的下体,继而挑开薄纱短裙与丁字裤,一下子就含住了蜜穴,轻轻地咬,大口大口地舔吸。
  “嗯……”孟姗姗哼了一个娇吟。
  刘思明问:“怎么了,姗姗。”
  我莫名紧张,但仍然吮吸孟姗姗的蜜穴,毛草丛丛,好几次都有阴毛掉进我嘴里,吐出再舔,爱念膨胀,娇柔嫩口的穴肉散发出幽幽清香,这片销魂之地一定被主人认真清洗过,骚味不重,干净异常。
  孟姗姗又呻吟了两句,悄悄拧了一下我的耳朵,吃吃笑道:“中翰……中翰他东摸西摸,嗯……”
  我大吃一惊,停下了吮吸,不料,孟姗姗又揪住我的耳朵,使劲往她的下体凑,我心惊胆战地继续舔吮,耳边听到刘思明问:“他摸哪里?”
  孟姗姗柔柔道:“他摸人家的脚。”
  刘思明讥笑道:“中翰不会也有这样的怪癖吧,呵呵,以前华夏银行审计处的老徐就这德性,专门喜欢弄女人的脚,这叫……这叫足控。”
  “嗯,思明……”孟姗姗又喊。
  刘思明道:“便宜一下中翰吧,今天他是客人,我允许他摸你,但仅限膝盖以下。”
  我大喜,舌头撬开两片肉瓣,挑进蜜穴里,孟姗姗一个激灵,脱口道:“他摸膝盖以上了。”
  “推开他的手啊。”刘思明显然急了。
  孟姗姗娇喘着:“推不开,他还摸人家下面。”
  一阵沉默,刘思明突然叹气:“姗姗,你好调皮,又想故意气我了,我这次不上当,中翰没这么大胆。”
  孟姗姗娇声惊呼:“他很大胆的,不但摸我大腿,还……还舔人家下面,喔,他咬我。”
  “呵呵,像真的一样。”刘思明哈哈大笑,似乎喝下了一口酒,我听到咂嘴声。
  孟姗姗哭诉:“是真的,他把舌头伸进去了,啊……”
  由于这次孟姗姗喊得真切,刘思明一拍桌子站起来:“不会吧,我看看。”
  我吓了一跳,赶紧地从桌下站起来,讪笑道:“刘行长,别听姗姗乱说,我就只碰一下她的脚踝,鞋子上面有红酒,我擦了一下而已。”
  刘思明苦笑坐下,摇头叹息:“没事,姗姗总爱拿你来气我,上次在床上弄她不爽,她就讥讽我的东西短小,赞你的东西如何粗壮,气得半死。”
  “思明,你胡说八道。”孟姗姗大声娇嗔,一脸的红云煞是好看。
  我促狭问:“那姗姗是如何说啊?”
  “说你有十八公分长,我当时就笑了,不瞒你说,华夏男人一般就十二,十三公分,稍长点十四公分,能有十五公分就已经很了不起,我估计中翰有十六公分。”刘思明古怪一笑,端起红酒就喝。
  一股酒劲上头,我心中隐隐有气,本不想争论,不过,看刘思明说得有模有样,我不禁反驳一句:“应该不止十六公分。”这是我谦虚,我只想含蓄地骄傲一番。
  “不止?”刘思明盯着我,他双眼血丝遍布,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判断失误,刘思竟然哈哈大笑:“你那东西,我见过,你说,你有多长?”
  “至少二十公分。”我得意地看向孟姗姗,她也妩媚看过来,吃吃娇笑。
  刘思明微愠,很不以为然:“姗姗,他吹牛的,国外欧美人都鲜有二十公分长,别以为那些色情片里的男人都长着马一样的大家伙,这都是选人来拍的,普遍欧美会达不到二十公分,华夏人更加不可能。”
  孟姗姗不敢笑了,低头抿红酒,我隐隐有气,心想,我自己的东西,难道我不比你清楚?但气归气,表面仍平静:“没吹牛,硬起来应该超过二十公分。”
  “中翰你别跟我犟,我们打赌。”刘思明打了一个酒嗝,很明显跟我较上劲了。
  我冷冷问:“赌就赌,怎么个赌法?”
  刘思明伸出右手,五指张开,晃了晃:“你硬起来有二十公分,我输五千万,如果没有,你输五千万。”
  我摇摇头:“赌注小了点。”
  “哦?”刘思明颇为意外,却毫不示弱:“你说,不管出什么样的赌注我都奉陪到底。”
  我一声冷笑:“如果我有二十公分以上,你让姗姗含下去。”
  简直石破天惊,刘思明怔了怔,没反应过来,而孟姗姗已朝我怒斥:“李中翰,你好过份。”
  刘思明涨红着脸,霍地站起:“如果没有二十公分,你让辛妮含我的。”
  气氛一下子紧张,刘思明的强硬表态决定了这次赌博必须进行下去,没有人能羞辱戴辛妮,我猛灌一口红酒,自信满满道:“好,我答应跟你赌。”
  “姗姗,去拿软尺来。”刘思明义无反顾,走出席位,一直客厅:“走,我们到沙发去,我把灯都亮了,让大家看得清清楚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思明,别赌了好不好?”孟姗姗有点焦急,毕竟她对我的大肉棒有最直接的体会,有没有二十公分她比刘思明清楚,但孟姗姗的态度并不坚定,可能她也没把握肯定我阳具的长度,或者,她就希望这次赌博进行下去,因为她很快就找来了软尺。
  “非赌不可。”刘思明气呼呼地丢下一句,他竟然真的将客厅的灯光全打开,顿时光亮如昼,孟姗姗身上的部位我看得更清楚了,连两粒乳尖都看得清清楚楚,似乎它们都已翘起来。
  一切都不可逆转,我开始脱裤子:“姗姗公正点啊。”
  孟姗姗啐了一口,嗔道:“讨厌,拿我来做赌注干什么?”
  裤子滑落,巨物凌空弹起,孟姗姗羞得一声惊呼,双手掩脸。刘思明露出惊愕之色,他有点犹豫了。我担心他反悔,赶紧催促孟姗姗:“快量吧。”
  孟姗姗无奈靠近我身侧,她眼光游离,不时飘向刘思明,很不情愿地将软尺的前端压在我的大肉棒根部,另一手拉开软尺丈量我的巨物,很快望向刘思明:“思明,还像二十一公分耶。”
  “怎么可能,我看看。”刘思明走来,仔细端详,我得意之极,挺了挺巨物,硕大的龟头在灯光下黝黑发亮,简直就是一个小脑袋,龟棱深邃如沟,茎身血管密布,盘曲狰狞,整条巨物傲然迎角七十五度,气势惊人,刘思明瞠目结舌,回头望孟姗姗,问:“这是咱们家的尺子吗?”
  孟姗姗狠狠瞪了刘思明一眼,默不作声,我冷冷道:“如何?愿赌服输喔。”
  刘思明道:“再量一次。”
  孟姗姗这次跪下,她想从阴囊开始丈量,我暗暗冷笑,任凭她捣弄,只是孟姗姗跪下时,我居高临下,又看到了她的两只大奶子,大肉棒抖了抖,朝十二点的方向昂首,刘思明又是一惊,蓦然,孟姗姗小小惊呼:“又长了一点,二十二点七公分。”
  我得意冷笑:“最硬的时候,超过二十三公分。”
  “唉。” 刘思明一声长叹,转身离去:“我继续喝酒,姗姗,你看着办吧,愿赌服输。”
  “我不要。”孟姗姗气恼地扔掉软尺。
  我踢掉脚边的裤子,大摇大摆地在沙发上落座,四肢舒展,朝孟姗姗眨眼,她红着脸走来,瞄一下餐厅的方向,缓缓地跪下,小手轻轻一拍巨物,嗔了我一眼,故意大声问:“要含多长时间啊?”
  问完,又拧了我大腿一把,我干咳两声,大声道:“当然含到东西出来为止。”
  孟姗姗俯下身子,此时,沙发背已经遮挡住了刘思明的视线,以他在餐桌的位置,只能看见我的脑袋,我温柔地伸手,轻抚孟姗姗的鹅蛋脸,小嘴巧鼻,栗发微卷,她竟然有六分神似戴辛妮。
  孟姗姗侧耳倾听,没见刘思明有任何建议,她欣喜地在我面前竖起食指,我一时冲动,弯腰捧起孟姗姗的鹅蛋脸,吻一了一口,孟姗姗带笑含羞,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急迫之情,我赶紧坐好,孟姗姗挪到我双腿间,双手握住巨物,温柔套弄,胸前两座丰乳很自然地压在我的小腹上,头一低,含住了大龟头,吐出来,舌头翻飞,盘卷龟头好几圈,随即深深吞下巨物。
  我爽得双腿打抖,闭目呼吸:“喔……”
  (欲知后事,请看下一卷,下一卷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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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第160章-第170章
  孟姗姗急忙吐出巨物,压低声嗔道:“别喊。”
  我小声问:“能爱爱吗?”膝盖顶了顶孟姗姗的乳房,她瞪我一眼,压低声音道:“你疯了吗?”
  我当然没疯,其实,我和他们夫妻俩都有了默契,刚才的打赌只不过是个借口,刘思明让孟姗姗穿得如此性感暴露,不言而喻,他已经承认我与孟姗姗的情人关系,也同意我今晚可以跟孟姗姗做爱,这算是刘思明补偿奸淫张倩倩的代价吧。
  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直接问:“刘思明应该不会反对,你不愿意?”
  孟姗姗握住我的巨物吮了两下,小声道:“就算我愿意也不能着急,他是为了感谢你帮忙才让我穿成这样子,能不能做……那事,得先试探一下他,千万别操之过急,万一他不愿意,多别扭。”
  我兴奋地舒展四肢,缓缓脱光身上的衣服,一把摁下孟姗姗的的脖子,大肉棒没入她的小嘴,深含而入,我再次呻吟,故意把呻吟声让刘思明听到,孟姗姗的表情很尴尬,她既不愿意刺激刘思明,又不愿意惹我不高兴,小舌在巨物上盘旋,她的欲望从眼里散发。对孟姗姗来说,在自己丈夫面前跟别的男人口交,这是难以想像的,或许她曾经幻想过,我也幻想过,但真的发生在眼前,我们都有点不知所措。
  巨物被深含,生理的刺激远远低于心理的刺激,幸好,孟姗姗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她温柔地吮吸着,舔弄着,一切都很自然。唾液将大龟头涂抹得发亮暴涨,孟姗姗不时会舔几下阴囊与睾丸,指间拨弄我身上所有的体毛,望着她胀鼓的香腮,我动情道:“姗姗,你真的真的真的好迷人。”
  孟姗姗吐出巨物,眨眨眼:“比你的戴辛妮如何?”
  我想了想,道:“旗鼓相当。”
  孟姗姗露出诡异的笑容,继续吮吸,纤纤玉手上下握住巨物舔吮,仍有一大截足够孟姗姗吞入,她舔得我很舒服,估计没少给刘思明口交,想到这些,我竟然有隐隐的泛酸。
  灯光很亮,有些刺眼,不过,谁还在乎这些,我和孟姗姗都渐渐放松,我张大双腿,让孟姗姗尽情舔吮我身下的每一个部位,我很想让她舔我的屁眼,可碍于刘思明在餐桌那边,相隔不远,我放弃了,总有一天,我会让孟姗姗舔弄我的屁眼,就不知道我是否需要吃素,是否要牛奶清洗肛门,这个问题,估计要征询唐依琳。
  “思明,你别看好吗?”孟姗姗忽然看向沙发后,我不用猜,就知道刘思明已悄悄来到了沙发的后边,孟姗姗很难为情,她红着脸,握着巨物,不知是继续含,还是放弃。
  “我一人喝酒多闷。”刘思明缓缓走来,绕了沙发一圈,居然坐在我身边来,他手里多了一瓶红酒,两个空杯,将空杯和红酒放在茶几上,他朝孟姗姗调侃道:“好吧,我不想找借口,我确实像看看你含中翰与含我有什么区别。”
  我侧头过去,问 :“有区别吗?”
  刘思明苦笑:“有。”
  “什么?”我既兴奋,又好奇,还有一丝紧张。
  刘思明望了一眼我的巨物,关切道:“你的东西太大了,太粗了,她很辛苦。”
  “人们常说‘敬岗爱业’,那意思说,对自己的工作很喜欢,尊敬自己的工作岗位,愿意为自己的事业付出。姗姗姐虽然觉得辛苦,但我相信她很愿意辛苦,因为她喜欢。”
  我有调侃的意味,我不知刘思明为什么会坐到我身边,更不知道刘思明为何开这么亮的灯光,几乎连孟姗姗吞咽口水时,喉咙滚动的痕迹都看得清清楚楚,难道他喜欢看孟姗姗跟我调情?
  我试探着坐直身子,一揽孟姗姗的脖子,将巨物顶到她嘴边,她犹豫了一下,张开樱唇,一边看着刘思明,一边徐徐吞下大龟头,她眼里除了娇羞,紧张,还有浓浓的欲望,每含一下,我都能感到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一下,我亢奋极了。刘思明呢,他能感受到这样的震撼吗,他一直深爱着孟姗姗,他能忍受孟姗姗给我口交吗。
  “怪不得你征服一大堆女人,原来不止男人的玩意了得,嘴皮子的功夫也了得。”刘思明默默地给自己斟上半杯红酒,仰头喝下,眼睛望过来,我看到了他眼里的血丝。
  我一点不示怯,拔出大肉棒,将孟姗姗扶起坐上沙发,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朝刘思明淡淡道:“说得不错,该换我了,我也要用我的嘴皮子让姗姗姐舒服。”
  “啊。”孟姗姗低呼,眼睛也看向刘思明。
  我微微一笑,俯下身子,掀开孟姗姗的短纱裙,缓缓吻下,吻上那片温暖湿润的禁地,这片禁地曾经属于刘思明,如今属于我,我挑开美丽的阴唇,拨开茂密的毛草,粉红的肉瓣晶莹密布,舌头扫一圈,孟姗姗娇吟不止,丈夫在身边,她也呻吟。
  刘思明沉声问:“刚才,你在饭桌下就亲过姗姗的下面?”
  “只摸了一下。”我摇头否认,继续吮吸,孟姗姗咬紧红唇,忍受着我的挑逗。
  刘思明又问:“那天在我办公室里,你真的隔着办公室门,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干了我老婆?”
  孟姗姗朝我使眼色,我会意,继续否认:“没有干,只是故意气你,你可以问姗姗。”这是无头案,只要我和孟姗姗不承认,刘思明无真凭实据,就只能揣摩,他无奈地看向孟姗姗。
  孟姗姗一脸无辜:“确实没有嘛,不信就算。”
  刘思明当然相信孟姗姗的话,就算心里不相信,脸上也要装作相信,他盯着孟姗姗的身体,眼里的欲望也很强烈:“我几乎从未舔过姗姗的下面,只偶尔亲过,我一直以为,男人不能干这事。”
  我笑道:“这是情趣,女人的下面比她的嘴还干净,人的嘴最多细菌,你们能经常亲嘴,为何不能口交呢,姗姗一定很喜欢男人为她口交。
  孟姗姗吃吃笑道:“听到了吗,思明。”
  刘思明点点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随手斟上半杯红酒递过来:“中翰,你刚吃完饭,嘴里都是菜汁,细菌很多,喝口红酒漱漱口,别弄脏我老婆的下面。”
  孟姗姗一声娇斥:“思明……”
  “有道理。” 我哈哈大笑,接过红酒一饮入口,果真漱了漱口才咽下,可我没有再吻孟姗姗的肉穴,而是挺起巨物,将大龟头顶在肉穴口轻轻摩擦,孟姗姗悄然呻吟,眼睛紧张地注视刘思明。
  我磨了几下大龟头,蜜穴里已然有蜜露渗出,大龟头沾了一下蜜露,我笑道:“刘行长,我能不能插进去?”
  刘思明不置可否,冷冷道:“你知道你很想,但我要问问我老婆想不想。”
  孟姗姗脸一红,娇滴滴道:“我是不想,但人家帮了你,你怎么谢人家?”
  刘思明吃惊问:“拿自己的老婆答谢?”
  “那怎么办,他又不稀罕钱。” 孟姗姗很调皮地飘了我一眼,风情万种,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思明大声问:“中翰,我给你一亿,你别插进去好吗?”
  我木然摇头,巨物仍然摩擦柔嫩的穴肉,拨弄湿润的肉瓣,整根大肉棒完全压制蚌蛤般的蜜穴上,情况危急,随时有插入的冲动,刘思明焦急地伸出两根手指头:“二亿。”
  我还是摇头,满目柔情地看着孟姗姗,一旁的刘思明继续追加:“三亿。”
  我握住巨物,将大龟头对准了穴口,爱液从穴口里大量分泌,大龟头涂上了一层晶莹,已是箭在弦上了,刘思明仍然在争取:“中翰,一百七十亿全给你,我就这么多了,而且还是公款。”
  我摇摇头,淡淡道:“现在就算你给我整个世界,我还是要插进去。”
  孟姗姗的双眼迷离了,她不再看刘思明,而是深情地凝视我。其实,刘思明一出价劝我,就注定要输,哪怕他再加高价,也让孟姗姗意识到自己是‘有价值’的,相反,我一直拒绝,孟姗姗会觉得她在我心目中是无价的,女人很细心,很敏感,这差异有天壤之别,她怎么能不动情?
  一切都无法阻止我插入了,插入之前,我还要安慰刘思明,给他许诺:“刘行长,请你相信我,不久之后,你将拥有比这一百七十亿还要多得多的财富。”
  刘思明双眼屏射出耀眼的光芒,他的双手用力握成拳头,颤抖道:“我相信你能做到这点。”
  “嗯……思明,我这样做,是为了我们,我们政治根基单薄,人脉窄浅,你能做到这位置有偶然性,一旦涉及到关键利益,你很容易被上头出卖,我们必须依靠中翰。那天,你和周支农的谈话我都听见了,他说得很有道理,我们都应该全力支持中翰,无条件支持,这样,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才密切”
  孟姗姗不知是为了找借口,还是为了说服刘思明跟我结成联盟,听起来蛮有道理,眼见刘思明不语,显然很动心,孟姗姗将目光转向我,妩媚道:“中翰,我说得对么?”
  我笑了,笑得很诡异:“非常正确,你把身体和尊严都给了我,我会视你们为忠诚,我会加倍补偿你们,你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只是有点嫉妒。”刘思明喃喃道。
  孟姗姗幽幽叹息,两眼迷离:“你早知道我和中翰有过关系,我愿意跟他做爱,我爱他就如我爱你一样,我喜欢跟他做爱,我喜欢他摸我身体的感觉。你离过婚,我做你妻子时还是个处女,我现在有了中翰,我们算扯平,你们两个我都爱。”
  我亢奋地托起孟姗姗的臀部,一手抱起一条修长大腿,一手握住巨物,在刘思明的注视下,用大龟头继续研磨蜜穴口,我不再顾忌刘思明,我要用我的方式挑逗已媚眼如丝的孟姗姗,她见我迟迟没插入,忍不住嗔骂:“快点啦,啰嗦什么。”
  我向刘思明露出淫靡的笑容:“姗姗生气了,水流出很多,她很想要。”
  “不想。” 孟姗姗啐了我一口,又喃喃道:“思明,你别看了。”
  “我要看。”刘思明不仅没离开,反而坐得更近,我几乎听到他浑浊的呼吸。
  时机已成熟,我有绝对把握大肉棒插入后没有丝毫危险,收束的小腹弹起,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瞬间插入,屋子里是娇吟顿起,销魂夺魄,这一插完全到底,满满地没入茂密的丛林,没有多余留在外头,紧窄感,包围感充斥我身上所有的神经,我伸双手,温柔地解开孟姗姗身上的纱衣,握住两座丰满高耸的乳房时,她和我都看向刘思明。
  “中翰,你要轻点,姗姗受不了的。”刘思明在颤抖,浑身剧颤。
  我狞笑,反而更用力,手指掐入了乳肉里:“女人喜欢男人狠一点。”
  “啊”孟姗姗蹙起眉心:“嗯嗯嗯……”
  屋子里,还清晰地传播着另外一种声音,是肉与肉互相敲击的声音:“啪啪啪……”
  黝黑的巨物像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青筋暴涨,气势强盛,密集的抽插如水银泻地般涌向那片茂密的草丛。孟姗姗也在震颤,我的抽插震颤了她的身体,白皙高耸的乳房晃荡不止,修长的双腿抖动不停,莺声娇喘时而急速,时而幽缓,翻卷的穴肉带出更多黏液,我的抽插顺畅极了,俯下身子,一边抽插一边吮吸晃荡的奶子,孟姗姗激烈回应我,在刘思明面前扭动腰肢吞吐巨物,与我接吻时,她主动伸出舌头,嫩笋儿般的玉臂缠绕我脖子,她疯狂地吞咽我的唾液。
  “思明,你别看呀。”娇喘中的孟姗姗仍不愿意刘思明在旁观看,我却觉得很刺激,有刘思明在旁,我抽插得更有劲,不时将大肉棒长长拉起,用大龟头眼碾磨穴口,再狠狠插入,浓密的阴毛交叉覆盖,都被爱液沾湿透,看得刘思明咬牙切齿:“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看,我从来没见过自己的老婆这么淫荡。”
  孟姗姗嚷叫:“我没有淫荡,嗯嗯……”
  “姗姗觉得很舒服。”我坏笑,爱怜地抱着高高竖起的玉腿,我狂吻雪白的腿肌,舔吮小腿肚,轻咬嫩白的脚踝,当然,我不会放过对玉足的偏爱,晶莹的五只小玉趾一并被我含进嘴里,我吮吸,用舌头撩拨那紧密的脚趾缝,陶醉其中,身下的抽插并没间断,亢奋的欲望令巨物更加坚硬,我疯狂地摩擦蜜穴,把爱液击打得四溅。
  屋里充斥着淫荡的气息,刘思明狂躁不安,他时而站起,时而跪上沙发。
  我放下玉腿,再次与孟姗姗缠吻,手中蹂躏着两只大奶子:“舒服吗,我是不是比你老公更厉害。”
  “嗯嗯,中翰你好厉害,插得很深。”孟姗姗意乱情迷,腰肢像蛇一样扭动,回应了我,她转向刘思明,蹙眉娇喘:“思明,中翰很会做爱,他插得好深的,喔……他弄得我好舒服。”
  刘思明颤抖着脱掉衣服,赤裸裸的猛扑过来,一把抓住孟姗姗的一只奶子用力揉搓,布满血丝的双眼瞪着我,问道:“中翰,我……我想加入……”
  “你要问姗姗。”我冲动地蹂躏另外一只奶子,好像与刘思明比赛谁更粗鲁似的,巨物重重撞击,引得孟姗姗扭动不止,她大口喘息道:“你们是干嘛,弄疼我了,嗯嗯嗯……”
  “我们想轮奸你。” 我笑得很邪恶:“对吧,思明。”
  “是的,轮奸这个淫妇。”刘思明像头饿急的野狼在嘶吼着,狂吻孟姗姗的大奶子,脖子,脸颊,嘴唇……
  淫荡的气息更浓烈了,我从停歇的抽插令蜜穴口的阴唇异常红肿,白垢分泌很多,有些已经干了,但更多的爱液流出,干了的白垢变软,变黏。我感到在孟姗姗打开的M字型腿抽插已厌烦,趁着她被刘思明纠缠,我迅速翻转娇躯,呈跪式,然后后插入,孟姗姗双手撑着沙发,撅翘美臀,像狗一样朝刘思明呻吟:“喔喔喔,思明,你以后要像中翰那样干我……”
  刘思明气急败坏,坐在沙发另一头,一手摁住孟姗姗的脖子,一手将他的肿胀的阳具塞进孟姗姗的嘴里:“闭嘴吧,含我的,快含进去,你这个荡妇,娼妓,烂婊子,你的臭逼被中翰操烂了。”
  我一直以为彬彬有礼,有着高级知识份子光环的刘思明有很好的修养,可当我听到他满嘴污言秽语时,我才知道在原始的性欲面前,任何修养都是苍白的,此时,身下这位千娇百媚的女人更无修养可言,她理智完全崩溃,嘴中的阳具撑满了她的小嘴,她只能用鼻子呼吸。
  “唔唔。”
  “啪啪啪……”
  蜜穴抽搐了,在我猛烈的抽击下,孟姗姗迎来了一次很明显的高潮,我不知孟姗姗被我插入后有了多少次高潮,但我可以肯定不只一次,我喜欢看女人高潮时的反应,通常都很机械,很下流。随着抽搐加剧,我也有射精的念头,双手揉摸嫩滑的臀肉,我的眼光忽然扫视到一个特别的部位,那是一朵绽放的菊花。
  好漂亮的屁眼,我暗暗惊喜,一丝邪恶的念头油然而起,我放缓了抽插速度,手指悄悄按在菊花眼中间,揉了三十几下,手指突然掐入菊花眼,四周的肌肉迅速收缩,夹住了我的手指头。我哈哈大笑,鼓动刘思明用阳具塞紧孟姗姗的嘴巴,欲火高涨的刘思明变得很迟钝,他像木偶似的配合我,玩弄孟姗姗大奶子的同时,果真将阳具塞在孟姗姗的嘴里,来回抽动,我瞅准时机,再次将手指插入孟姗姗的屁眼,深深的插入。
  “唔唔呜呜,唔唔呜呜……” 孟姗姗摇动屁股,扭动软腰,却无法说出话来,我暗暗好笑,随手将身边茶几上的红酒拿来,缓缓倾倒到在孟姗姗嫩滑的屁股上,斑斑红液让雪白的臀肉多了地图般彩霞,我拔出巨物,用大龟头顶在了屁股的上方,徐徐滑落,最后停在之前被我手指插过的屁眼口。
  “中翰,你干什么?”刘思明惊诧问。
  我诡笑,默念三十六字诀,运气了‘九龙甲’,没待刘思明有任何反应,我先一步闪电出手,指透他的膻中穴,刘思明闷哼一声,傻愣愣地看着我,嘴巴张开,眼里仿佛看到不可思议的怪物一般,半天才发出“啊”一声。
  察觉到异样的孟姗姗急忙吐出了刘思明的阳具,刚开口责问我怎么了,我狞笑不已,抱住孟姗姗的美臀压上,大肉棒顶住了她的屁眼,一声嘶吼,巨物破门而入,整个龟头钻进了屁眼,孟姗姗尖叫挣扎,我将她扑到,刚好扑到在刘思明的大腿边,我听到刘思明软软的哀求:“中翰,你别这样,姗姗很痛,求你了……”
  “你占了姗姗的处女地,我也要占姗姗的处女地,只不过位置不同而已,效果大同小异,你别激动。”狞笑中,我不顾一切收腹下压,在孟姗姗的尖叫中,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竟然持续深入,我双手强劲有力,姨妈尚且无法摆脱的禁锢,柔弱的孟姗姗更无法挣脱,她哀求着,哭泣着,尖叫着……
  可我仍不为所动,一点一点挺进,柔韧的括约肌紧紧缠绕大龟头,我拔出再插入,来回十多次,终于完全满满地插入,孟姗姗不叫了,她在嘤嘤哭泣,整个娇躯在绷紧,我安慰她,揉她的奶子,摸她的秀发,告诉她肛交有无数的乐趣,还说戴辛妮与我早有过肛交,孟姗姗听了,情绪逐渐稳定,身体悄然放松。
  一旁无能为力的刘思明听完肛交知识,对我的怒气似乎稍减了大半。我朝他诡异一笑,安慰道:“思明,等你以后尝到了干屁眼的乐趣,你感激我还来不及,到时候,我们一起爱姗姗,你插前面,我插后面,或者你插后面,我插前面,保准让姗姗欲仙欲死,其乐无穷。”
  伏在刘思明大腿上,屁股撅起的孟姗姗又哭泣了:“中翰,你别捅,我好痛,思明,快救救我……”
  “中翰好像说得有道理。” 刘思明的眼里流露出浓浓的亢奋,他手指动了动,吃惊问:“我全身没了力气,这是传说中的点穴?”
  “有见识。”我哈哈大笑,轻松出手,给刘思明解开了膻中穴,这招东西越用越上手,心里颇为得意。
  刘思明活动一下手脚,突然站起来,满脸激动:“中翰,你当真高深莫测,就凭刚才这点穴功夫,就叫我刘某佩服得五体投地,好好好,以后唯你马是瞻。”
  我没顾得上刘思明的马屁,只关心身下的孟姗姗,撅起的美臀徐徐放下,孟姗姗显得放松多了,我缓缓拔出一小截肉茎,发现上面有了殷殷红迹,知道刚才插入过于鲁莽,心中愧疚,朝刘思明扬扬手:“帮递红酒过来。”
  刘思明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红酒,不过,此时他对我推崇备至,我说什么他都照办。
  接过刘思明递来的红酒,我迅速拔出大肉棒,在屁眼闭合前,我将红酒缓缓倒进屁眼口,孟姗姗惊呼:“啊,辣……”我抱住她,柔声安慰:“不怕,跟破处一样,一开始总会有点损伤,以后就苦尽甘来,红酒的酒精能杀菌,等会再吃点消炎药就没事了。”
  孟姗姗喃喃哭泣:“你也不问问我是否愿意?”
  我笑道:“问等于白问,你肯定不愿意。”
  “你没良心。”满怀幽怨孟姗姗挣扎着要站起来,那屁眼里的红液又汩汩地冒出来,不知是鲜血还是红酒,我多少有点心虚,尤其见沙发已经脏污,赶紧将孟姗姗抱起:“先进浴室洗一下。”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快步走向浴室。
  刚把孟姗姗放进浴缸,刘思明急忙忙冲进来,手里提着我的裤子:“中翰,你电话响。”
  “嘀嘀嘀……”
  我寻思,这会来电话的人,应该不是山庄里的美娇娘,因为之前我已经打过招呼,不回家吃饭了。
  那又会是谁呢?拿出手机接通,竟然是秦美纱打来,她焦急地告诉我,小月发烧了。
  “我马上过去。”我毫不犹豫地告诉了秦美纱,也等于告诉了孟姗姗和刘思明。穿裤子时,孟姗姗卷躺在浴缸里,温水缓缓漫过她的娇躯,那条短纱裙还穿在她身上,我微微一笑,温柔地剥下短纱裙,给浴缸中的美人一个轻吻。
  “我发烧,你会这么着急吗?”孟姗姗幽幽问。
  “我会陪你一起发烧。”我故意逗孟姗姗开心,这时候离开,我有点过份,只是小月突然发烧,我于情于理都要赶去,何况我答应了秦美纱。望着眼红红的孟姗姗,我只能报以柔情似水的微笑:“等会记得吃消炎药。”
  “嗯。”孟姗姗应了一声,缓缓地闭上眼睛。
  我不忍心再说,不忍心再看,我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留下,回头叮嘱几句刘思明,我急匆匆地离开。
  五分钟后,我意外地出现在孟姗姗面前,享受她迷死人的笑容,因为我去而复返,手里多了好几盒消炎药,这是我在路上见到一家药店,就赶紧买了几盒消炎药,又火速送到刘思明家中,再次离开时,孟姗姗没有了笑容,只有两行泪珠。
  ……
  ……
  小月真的发烧了,额头滚烫滚烫的,我风驰电掣般将小月送到第一人民医院,本来想就近医治,但其他医院的医疗条件远远比不上第一人民医院,这里是我的地头,从院长到护士医生都与我熟稔,小月在这里会得到更细致,更精心的照顾,另外,我还顺便去看望伤势转好的路小风。
  急诊室里,医生仔细察看小月的病情,笑称无大碍,只是普通的受风寒发烧,打个吊针吃药就没事。我松了一大口气,鉴于眼下不适宜公开我与小月以及秦美纱的关系,所以我特意避嫌,只站在急诊室外候着。秦美纱知我心思,也不强求我在一旁陪伴小月,反而是几个小护士见到了我,都兴奋地将我围在急诊室外叽叽喳喳地东问西问,我暗暗叫苦,找了一个上厕所的借口,离开这帮小护士。
  心想着小月要验血,打吊针,弄完估计要两个小时,我趁这个时间上电梯,直达特护病房。值夜的护士正好是我昏迷时看护我的小护士之一,模样俊俏,娇小玲珑,她笑眯眯地陪我来到路小风的病房。
  路小风已睡,病房里光线昏暗,床边依然有重症监护的仪器与插管,我不胜唏嘘,不忍心打扰昏睡的路小风,与小护士又退出了病房,来到值班室,小护士告诉我“病人可以吃流质了”。
  “有无大碍?”我关切问。
  小护士突然脸有难色,犹豫道:“可能,可能……”
  我一愣,马上察觉小护士有难言之隐,头皮顿时发麻,两只眼睛射出凌厉的目光,小护士见状,不敢再隐瞒,吞吞吐吐说:“病人没什么生命危险,只是性功能基本丧失。”
  “什么?”我大吃一惊,焦急催促:“说具体点啊。”
  小护士继续道:“病人下体受过重创,又不及时治疗,目前仅能小便,但性功能已经丧失,医院的医生尽全力了,当然,我们医院还没有放弃,只是希望中翰哥有个心理准备。”
  “无论花多少钱我都在所不惜。”我急怒攻心,用力扳住小护士的双肩,她蹙了蹙眉头,温柔道:“知道,知道,医生会尽全力的。”
  “吴奶奶呢。”我无奈叹息,如果小风真的没了性功能,他们路家就绝后,这打击对吴奶奶来说实在太大了。
  小护士道:“吴奶奶正在调理身子,治疗小组已经成立,这两天就安排做眼睛手术,她晚上在这里睡不着,主治医生批准她晚上回家睡觉,白天她才由家人陪同来医院,这几天吴奶奶都瞎摸着来小风的病房陪小风说话。”
  小护士始终温言细语,我冷静下来后,对她大为好感。从准备好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叠厚厚的钞票放在值班室桌子上,微笑道:“刚才失礼了,请你原谅,拜托你尽心尽力照顾好吴奶奶和小风,我还会报答你的。”
  小护士急道:“中翰哥,我不能要这钱。”
  我望了望,趁四周无人,轻松地将小护士抱在怀里:“好了,别啰啰嗦嗦,天气热了,多买几条裙子。”
  “中翰哥,中翰哥,你干什么。”小护士花容失色,挣扎中把护士帽都弄掉了。
  我坏笑:“陶陶护士长和小冰都告诉了中翰哥,说你趁中翰哥昏迷时曾经猥亵中翰哥,调戏中翰哥,中翰哥受尽了凌辱,他会报复你的喔。”
  小护士呆住了,突然双手掩面,又是尖叫,又是摇头,她大概没想到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仍然败露,更没有想到是陶陶和小冰告的密,一时间羞愧难当。我考虑再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这小护士加深对我的情感,因为这些小护士过几天就会轮番进驻碧云山庄的产房,照顾即将分娩的王怡,未来的二个月里,秋雨晴,楚蕙也都会陆续分娩,我不仅需要更多的护士,还需要这些护士对我忠诚。
  要女人迅速对我忠诚,只有两种途径:金钱和肉体。
  我剥下了小护士的内裤,她拼命反抗,但我看得出小护士的反抗只是因为害羞与突然,当我把她放在值班室的办公桌上,露出巨物时,她很快停止了反抗,而是紧张地注视值班室的门外,我嘿嘿奸笑,分开小护士的双腿,下体贴上,巨物寻觅到凹陷处,小护士一声哀求:“别……”
  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巨物已然插入,没有滋润,没有分泌,小护士痛得小脸发白,我赶紧拔出巨物蹲下,朝小护士的下阴舔去,吮吸几下,将小护士的肉穴弄得潮湿,又直起身子重新插入,这下顺利了许多,小护士环抱我后腰,与我一起见证肉体合一。
  “到底还有多少个护士曾经羞辱中翰哥?”我温柔地吻上了吻小护士的小嘴,抽动得异常缓慢。
  “都有份儿。”小护士抓疼了我的后腰,我解开护士服,揉弄一双不大不小的酥乳,萋萋芳草告诉我,小护士还很嫩,绝对不超过二十岁。
  “特护病房的护士都有份?”我很诧异。
  “嗯。”小护士低吟,双腿夹住我的身体,我不禁好奇,脑子里浮现出一幕幕护士戏弄病人的喷血场面,暗思,这些护士为何要调戏我,难道所有的护士都是淫女荡娃?看起来又不像,这问题需要得到答案。
  “你叫啥?”我饶有兴趣问。
  “小芸。”
  “今晚就你值班?”
  “还有冯芷欣,查悦悦。”小护士开始喘息。
  我又问:“冯芷欣和查悦悦也上过我?”
  小护士扭动小蛮腰:“她们还不止一次。”
  “可恶啊。”我咬牙切齿中加速耸动,感觉出小肉穴开始收缩,小护士一边迎合我,一边嗔怪:“你更可恶。”
  “我可恶?”
  小护士喘息着抗议:“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从实习到转正,我们都没见过这么粗的,想试一试是什么感觉,就插进去一下,然后就拔出来了。”
  我笑道:“你刚才还说不止一次。”
  “刚才说的是她们,不是我,我才一次。”小护士义正词严,我快速摆动腰部,巨物密集抽插了十几下:“关键是插进去后,多长时间才拔出来?”
  小护士大口大口喘了几下,伏在我怀里,软绵绵道:“才……才放进去,就马上拔出来了。”
  “十分钟?”
  “没有这么长时间,只有十几秒。”
  “当时感觉怎样?”
  “不知道,不知道……”小护士快疯了,她摇着秀发,用力耸动下体迎合我,整个值班室啪啪啪声密集响起,响了足足一分钟,小护士突然不动了,小嘴急促地喘息,双腿抖得厉害,我柔声问:“现在感觉怎样?”
  小护士呻吟半天,软绵绵问:“喔……中翰哥,你是不是跟陶陶姐,还有小冰做过了?”
  “你猜。”我坏笑。
  “好像越来越粗了。”小护士低头看了看插在她下体的巨物,我拉出一大截,让她看个清楚,又缓缓插入,柔声问:“舒服吗?”
  小护士没有回答,而是伏在我怀里,小手抓了抓我的腰肌,我小声道:“换个姿势。”说着,抱起小护士,让她趴在办公桌上,屁股撅起,我的巨物随即插入,“滋”的一声,有黏液溢出。
  小护士呻吟:“快点吧,冯芷欣,查悦悦很快就回来,她们下楼到药房领一些药。”
  “你如果没高潮,院长来了,我也不会停。” 我一边揉着小屁股,一边匀速抽动,娇嫩的小穴层层叠叠,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在这些层层叠叠的肉瓣上来回摩擦,既简单又复杂,既机械又技巧,快感马上涌来,神奇无比。
  “有了,早有了。”小护士喃喃道。
  “再要一次。”我逐渐亢奋,有了射精的冲动,想着争取在另外两个小护士回来前结束这次风流。
  “嗯嗯嗯,那你用力点。”小护士猛烈摇臀。
  “砰砰砰……”
  眼看就要高潮,值班室外突然走进两位漂亮小护士,她们我都认识,都很熟悉,我大吃一惊,巨物停了下来。
  “啊,小芸。”一个小护士惊呼,另外一个小护士吃惊地看着我,结结巴巴道:“李……李中翰?”
  一刹那,我就镇静了下来,按住小芸的屁股继续挺动,眼睛却看着两位小护士:“我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谁是查悦悦,谁是冯芷欣?”
  两个小护士本来都想转身要跑,听我这一问,都面面相觑,很难为情的样子,其中一个小护士背过身去,说道:“我是查悦悦。”
  另一个小护士双手掩面,吐出三个字:“中翰哥,你有没有搞错,难道你不知道我叫冯芷欣吗?”
  “喔。”小芸轻轻地呻吟,我和冯芷欣,查悦悦都听见了,我猛烈地抽送了十几,真想在痉挛的小肉穴里射精,可眼下,我改变了主意,眼珠一转,严厉道:“查悦悦,冯芷欣,你们好大胆,如今小芸已招供了,说你们在我昏迷期间不止一次奸淫我。”
  冯芷欣转回身子,一把放下手中的东西,顿足道:“小芸,你胡说什么?”
  “我们没有。”查悦悦也猛摇头,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与冯芷欣交换了一下眼色,转身就想跑,我大喊站住,两个小护士身形一顿,都停了下来,小芸喘息道:“不关我事,是陶陶姐和小冰供出你们的……”
  两个小护士一听,马上低垂下脑袋,查悦悦转过身来,手指不停缠绕:“中翰哥,对……对不起。”
  冯芷欣也转过身子,低垂着脑袋:“对不起。”
  “要用实际行动认错,你来我往才有诚意。”我干笑两声,随即拔出大肉棒,迅速将值班室门关上,防止两个小护士再跑。
  “你来我往?”冯芷欣花容失色,又羞又急,尤其是见到我挺立的巨物,她紧张地看了看查悦悦,结结巴巴道:“我们……”
  我嘿嘿冷笑,走向查悦悦,一把抱住她:“你先来。”
  查悦悦大惊,像之前小芸一样挣扎:“中翰哥,我们在值班,我……”
  “我先去查房。” 冯芷欣一看情况不妙,焦急说了一句,转身就跑。
  我抱住查悦悦,温柔地揉着她的屁股:“明天,医院就会有通告,查悦悦,小芸两位护士因工作勤恳,善于对待病人,工资调高三级,获评优秀护士称号,优先获得福利分房机会,对了,中翰哥还额外有丰厚奖励。至于冯芷欣护士,有可能因为行为不检点,取消各项福利,扣除当年奖金。”
  “中翰哥,我答应你就是,你一点都不浪漫。”冯芷欣微微叹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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