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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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谁呀。” 黄鹂很平静问,一点都不意外。 我笑道:“你猜,猜中有奖。” “奖什么?” 黄鹂问。 “你想要什么就奖什么。” 黄鹂想了想,贴着我耳朵小声道:“我想看姐夫跟姨妈亲热。” “啊,为什么?” 我很吃惊。 黄鹂娇羞道:“别问为什么,我就是想看。” 我满口答应,黄鹂的眼珠转了两圈,神秘道:“我猜……我猜中翰哥想跟姨妈去看电影。” 我大吃一惊,忙问:“你为什么猜是姨妈。” “嘻嘻。” 黄鹂娇笑,我急了,一把剥下她的棉质长裤,让她背向我坐在大腿上,我的手掌很自然地包住她整个阴部,轻轻地揉:“快说,不许吞吞吐吐。” “中翰哥……啊……” 黄鹂直哆嗦,后脑勺不停磨蹭我的下巴。 “快说。” 我加大了揉搓力度,小小年纪,竟然穿上了蕾丝。 黄鹂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因为,姨妈要我……要我问辛妮姐借丝袜,说晚上有个约会,我问姨妈是跟谁约会,姨妈没说,但刚才中翰哥说要带一个人去,我就猜到是姨妈了。” 我心中刚释然,又顿生疑惑:“你问辛妮要丝袜了没有?” “问了,借了三双。” 黄鹂伸出三根手指头。 我心里忐忑,追问道:“辛妮说什么?” 黄鹂道:“辛妮姐问是谁借的,我说是我。” 我忍住笑,问:“她有什么反应。” “辛妮姐瞪了我一眼。” 黄鹂很善于模仿,她学着戴辛妮的样子叉腰瞪眼,逗得我哈哈大笑,猛然想起屠梦岚在楼上休息,赶紧闭嘴。 黄鹂撅起小嘴,幽幽叹道:“中翰哥,今晚我就不去了,你跟姨妈好好约会吧,我发誓不跟任何人说。” 我心软得如棉花,抱住黄鹂热吻:“黄鹂,中翰哥爱你,真的爱你。” 手上扯掉黄鹂的蕾丝小内裤,移到小腹上,巨大的肉棒早已等候,经过刚才的爱抚挑逗,小萝莉已然动情,小嫩穴湿答答的,她双手掩脸,很被动地接受大龟头插入,徐徐深入,黄鹂这下想掩脸都不行了,她腾出双手紧抓住我的衣袖,极力忍受着巨物进入,直到完全插入,她才大口大口地喘息。 我拥着黄鹂,温柔地抚摸她的阴部与嫩乳,才十四岁,我确实有点操之过急了,稀疏的绒毛预示小萝莉还未发育完全,可黝黑的巨物已经占据了她的神圣禁地,我应该感到羞耻。 “中翰哥,我喜欢你穿西装,不扎领带。” 黄鹂嘤咛不停,喘息不断。 “下次,中翰哥穿西装跟你做爱。” 我爱怜地开始松动,手指依然挑逗着小阴蒂,眼睛里看到的全是幼嫩,粉红的乳头,粉红的阴唇,似乎连小腹都是粉红,天啊,粗大黝黑的巨物在一片粉嫩中多么刺眼,我太过份了,我是在摧残幼女。 黄鹂柔柔地呼唤:“啊,好舒服,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中翰哥了。” “喜欢和姐夫做爱吗?” 我脱光黄鹂身上的衣物,揉着她的嫩乳,抽插她的小嫩穴,滋滋声很密集,聪慧的黄鹂很快学会了耸动,她笨拙地吞吐,笨拙地拧转脖子与我接吻,娇艳如花,可爱可怜:“中翰哥,我好喜欢你,喜欢跟你做爱,喜欢跟你亲嘴。” 我笑道:“可惜,你姐姐杜鹃好像不喜欢。” 黄鹂柔柔道:“哪里,姐姐已经答应跟你做爱了。” “真的?” 我两眼一亮,加快了抽插,黄鹂直起小蛮腰,在我帮助下起落耸动,渐渐自如,她的背脊柔若无骨,苗条纤秀,小屁股只有巴掌大,菊花异常美丽,粉红的小嫩穴将黝黑巨物夹得紧紧的,吞吐时翻出的穴肉娇嫩得仿佛随时会破损,二十多公分长的狰狞巨物让小嫩穴直上直下吞吐,我真不忍心看下去,可我看下去时却有莫名的亢奋,我喜欢这种辣手摧花的感觉。 “啪啪啪……” “啊啊啊……” 黄鹂在叫喊,叫声不大,如受尽折磨般扣人心扉:“中翰哥,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好奇怪,好舒服,啊啊啊,我叫姐姐过来,我叫姐姐来,我受不了……” 少女的娇躯缓缓落下,不停抽搐,不停发出呜咽:“把电话递给我。” 内线电话就在沙发旁边,我抓起递给了黄鹂,她拿着电话仰靠在我身上:“姐,你来喜临门。” 近在咫尺,我自然听个清楚,电话那头是杜鹃清脆声:“这里忙着呢。” 黄鹂喘息了两口气,压低声音道:“中翰哥在这。” 杜鹃道:“他醒了?” “嗯。” 杜鹃马上说:“好,我这就过去。” 挂掉电话,黄鹂幽幽道:“姐姐马上过来了。” “杜鹃是处女吗?” 我柔声问,插在小嫩穴的肉棒又蠢蠢欲动。 黄鹂伸手摸了一把结合部,很好奇地闻了闻手指上的黏滑:“肯定是啦,这还用问,如果中翰哥等会跟姐姐做爱,那中翰哥就会发现我们姐妹俩很容易辨认出来,姐姐的胸部有一颗红痣,火柴头大小。” “这么可爱?” 我兴奋不已,继续抽插,小黄鹂讨巧,随我一起耸动,接吻…… 天啊,我们已然默契,仅仅三次做爱,我跟黄鹂就水乳交融,她举一反三,耸动中加了扭动,摆臀,打圈圈,还学会了呻吟:“嗯嗯嗯……中翰哥,其实,姐姐很喜欢你的,她只是严肃了点。” 门被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黄鹂。” 黄鹂朝来人望去,娇呼连连:“姐……啊啊啊……” “中翰哥。” 果然是杜鹃,小妮子瞪大眼珠,吃惊地看着我和黄鹂做爱,脚步缓缓走近,将到我们身边两米距离,杜鹃停下了脚步,眼睛只盯着我和黄鹂的下体,也许有史以来第一次看真人做爱,第一次看妹妹的下体被男根摩擦,杜鹃紧张极了,掩嘴的小手握成粉拳,小嘴猛咬,娇躯发颤,这一幕对于同样只有十四岁的杜鹃来说是震撼性的。 “杜鹃,你过来。” 我朝杜鹃示意。 黄鹂颤声道:“姐姐穿了自己买的黑丝袜,她天天都穿黑丝袜,是长筒的那种。” 我颇为吃惊,如果真如黄鹂所说,那杜鹃已经打探到我喜欢黑色丝袜,她早就准备着与我发生恋情,可我一点都没看出,少女也是女人,她们的心思同样难以捉摸,我亢奋道:“杜鹃,黄鹂说你穿黑丝袜,能给中翰哥看看吗?” 杜鹃在犹豫,不知所措地看着黄鹂,黄鹂娇声催促,杜鹃忸怩地一会,悄悄拉起裤腿,露出了一小截黑色丝袜,我的呼吸为之一窒,欲望瞬间被猛烈点燃。 突然,门又被推开,一个打扮时尚,长发飘飘,脚穿高跟鞋的大美女冲了进来:“哼,果然风流成性,黄鹂和杜鹃才有十四岁,李中翰……我,我要跟你离婚。” 我傻眼了,怎么会是戴辛妮,怎么打扮得这么美丽? 是了,一定是为了竞美,即便是打麻将,女人也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除了能吸引我的注意外,更重要的是她的三位牌友同样超级美丽,唐依琳,秋烟晚,葛玲玲,哪位不是天姿国色,哪位不是娇媚妖娆?以此推断,另外三个美女也会精心打扮,互不服输。 “辛妮姐,我是自愿的,我是自愿的。” 惊恐的黄鹂来不及穿衣服,从我身上下来,几个小碎步跑到戴辛妮面前,噗通跪下,杜鹃更是吓得面如土色,也跟随着跪在戴辛妮脚边:“辛妮姐,你别生气,我和黄鹂求你了。” 戴辛妮怒不可遏,眼睛扫了扫,沙发地毯,“蹬蹬蹬”连迈几步,将地毯上的女人衣物捡起,又“蹬蹬蹬”地走到黄鹂面前,一把将黄鹂拽起:“黄鹂,你穿衣服,你看你,还没发育完就跟这个淫贼鬼混在一起,你被他骗了,你知道不?” 黄鹂接过衣服抱在怀里,眼圈一红,顿时泪如雨下:“中翰哥骗我倒好了,不骗我们,我们在山庄会被人看不起的。” 我大吃一惊,戴辛妮同样惊愕,忙问:“谁看不起你们?” 黄鹂只顾着落泪,没有说话,戴辛妮撇撇嘴,奚落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们干活多了,觉得受委屈?” 黄鹂猛摇头:“不是,不是,我们喜欢干活,但……” 戴辛妮厉声道:“说下去,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情,辛妮姐为你们做主。” 黄鹂依然说不上话来,杜鹃焦急,开口道:“辛妮姐,我们愿意干活,干多辛苦都无所谓,干脏活也愿意,但我们不愿意给外人指使,更不愿意让外人觉得我们是山庄佣人,爱使唤就使唤,使唤完了,连个谢字都没有就罢了,还……还讥笑我们不受中翰哥喜欢,将来迟早要离开山庄。” “离开山庄?” 戴辛妮气急败坏:“是哪个外人?” 杜鹃脱口道:“小君的同学。” 戴辛妮蹙了蹙月眉,问:“你说小兰和杨瑛?” “嗯。” 杜鹃点点头。我一听这里,顿时头皮发麻,心跳加速,知道麻烦来了,不用说,肯定是闵小兰与杨瑛仗着与我发生了关系,又倚着是小君的同学,所以没把上官姐妹放在眼里。我暗暗叫苦,自己种下风流苦果自己吞了,但愿别越扯越大。 “小兰和杨瑛怎么使唤你们了?” 戴辛妮落座在沙发,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左闪右闪,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我看得心惊肉跳,赶紧向佛祖祈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穿好衣服的黄鹂开口说话了:“她们每天都叫我们洗衣服,还叫我们擦鞋子,晒被子,才下午四点,还没到吃饭时间,她们就叫我们弄吃的给她们,就连姨妈都没有要求我们下午四点弄东西给她吃,辛妮姐和其他姐姐也从来没有这样要求过……” 杜鹃补上一句:“我们好心,煮了面条给她们吃,她们连谢都没有。” 戴辛妮冷冷道:“这么嚣张?” “嗯。” 两姐妹齐齐点头。 我知道,我必须说话了,否则追究起来一对质,我跟闵小兰和杨瑛的关系就曝光了。眼珠转了转,硬起了心肠:“于是,你们姐妹俩就想公开与我的关系,黄鹂你呢,就故意在喜临门里等我,你知道我一醒来就一定会来看望屠阿姨,然后趁我们爱爱完后打电话给杜鹃,而杜鹃呢,她在电话里故意让四个打牌的姐姐听到,大家知道我醒了,又见你鬼鬼祟祟,于是,就会有人偷偷跟着杜鹃的身后来瞧瞧,只要瞧见你们姐妹俩跟我爱爱,这消息很快就传遍山庄,闵小兰和杨瑛知道后,以后就会对你们姐妹俩客气,不会再使唤你们了,我说的对不对?” 黄鹂脸色大变,杜鹃吓得牙关打颤:“中翰哥……你……你一定是诸葛亮转世。” 戴辛妮朝我狠狠瞪来,我嬉皮笑脸迎上去,将戴大美人拉到沙发坐下:“嘿嘿,你们姐妹俩没想到,跟在你杜鹃屁股后面的人,是脾气很大,心肠很好,又是山庄最漂亮的辛妮姐,结果人算不如天算,辛妮姐不爱搬弄是非,只爱打抱不平,你们姐妹俩差点弄巧成拙,差点被辛妮姐砍成十八段扔到娘娘江去喂鱼。” 说到这里,戴辛妮已明白到这只是一起小女孩之间的勾心斗角,闵小兰与杨瑛都是十八少女,行事待人上固然有不对,但上官姐妹的心机也不可小觑,年纪小小就能使出小手段,将来长大了还得了? 戴辛妮也有此同感,一双美目寒光四射,吓得两姐妹齐齐跪倒在地:“啊,辛妮姐,辛妮姐……” “别听这个淫贼胡说,辛妮姐没有这么狠毒。” 戴辛妮心软了,上官姐妹在碧云山庄里地位特殊,谁都侍候过,很难想像没有了上官姐妹,包括戴辛妮在内的美娇娘会如何过日子,恐怕连姨妈都无法离开这对聪明勤快的小女孩,戴辛妮无奈,只好把把气撒到我头上。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会千万别触了戴辛妮的霉头,只能顺着她,想到这,我顾不上什么天子,皇帝,海龙王的面子,也跟随着上官姐妹一起跪在戴辛妮脚边,态度诚恳,语调可怜:“既然老婆没有这么狠毒,你就原谅我,辛妮,我错了,我是混蛋,我是淫贼。” 顿了顿,我察言观色,又道:“这样好不好,你今天输多少全算我的。” 戴辛妮并不像庄美琪这般豪爽,对金钱比较看重,之前就是因为挪用公款被杜大卫,罗毕抓住把柄,差点被失身,幸亏我及时出现,今天她输掉了几百万,肯定很心疼,虽然戴辛妮的私房钱有几千万,但几百万可不是小数目,听到我说输多少都算在我头上,戴辛妮的怒气一下子就消了大半,只是故作姿态,发发雌威:“哼,怪不得我今天手气这么差,输了三百多万,原来是自己的老公在偷吃。” 我嬉皮笑脸站起来,将戴美人搂紧:“辛妮,你先消消气,喝喝水,做做爱,等会回去,杀她们个片甲不留。” 上官姐妹机灵,马上站起来斟茶倒水,我乘机伸手滑进戴辛妮的上衣里,握住她的一只大乳,戴辛妮花容失色,紧忙拉扯:“你放手,讨厌。” 我坏笑:“来,我们实战一场,让黄鹂和杜鹃学点技术。” 大奶子在手,敏感的戴辛妮几乎就束手就擒,我淫笑连连,干脆掀起她的上衣,拨开蕾丝乳罩,含住了粉红娇嫩的乳头,再搓几下,戴辛妮立马有反应:“你胡说什么……我才不跟你实战……哎呀,你放开我的手。” 我警告:“嘘,楚蕙的妈妈今天吐了很多血,现在正睡觉,你别吵醒她,她脾气古怪,被人吵醒了会杀人的,以前护士至少被这个屠梦岚杀了三个。” 屠梦岚确实脾气古怪,身边的小护士确实一批换了一批,有没有杀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戴辛妮心里发毛了,也不敢喊了:“你别吓唬我,你以为我是小女孩。” “辛妮,你看起来真的像小女孩,假如你瘦掉十斤八斤,一定跟黄鹂杜鹃这样嫩。” 我柔情似水,专灭女人的怒火,手上不停,嘴巴不停,敏感的戴辛妮渐渐有了感觉,顺着我的手揉弄大奶子。 “意思说,你嫌弃我肥了?” 戴辛妮嗔道,迷人的眼睛水汪汪。 “没嫌弃,我喜欢丰满的,你这不是肥,是恰到好处的丰满……” “你说再好听都没用,我……我不会在杜鹃黄鹂面前做……做这事的,你放开我,放开我。” 戴辛妮的双眼迷离了,她无法忍受我的舌尖在娇嫩的乳头上打圈圈,更无法忍受我吮吸她的舌头,吻是那么炙热,那么动情,准确地说,是戴辛妮喜欢接吻,她很动情,很投入,而我,却半开眼睛,示意上官姐妹脱去戴辛妮的裤子,两姐妹促狭娇笑,一人脱戴辛妮的高跟鞋,一人脱戴辛妮的紧身长裤。 戴辛妮大惊,想挣扎,我吻得更猛烈:“让黄鹂和杜鹃见识一下什么叫美女,什么叫完美身材,什么叫性感迷人,亲爱的老婆,难道你没胆量展示你的身材?” “唔呜……唔呜……” 戴辛妮刚想说话,又被我的嘴封住了。 上官姐妹手脚麻利,高跟鞋脱掉了,长裤脱掉了,黑色蕾丝乳罩被扯落了,露出两条修长玉腿,我假装惊呼:“哇,好漂亮的奶子,杜鹃,你觉得如何?” “太漂亮了,辛妮姐,你的胸部是真的吗?” 杜鹃瞪着戴辛妮的豪乳。 戴辛妮很生气:“当然是真的,要是假的,这淫贼还会跟我结婚吗?” 我坏笑,依然搂紧戴美人:“杜鹃的怀疑也是正常,这么美丽的奶子,世间少有,你们姐妹俩可以过来摸摸。” 戴辛妮猛摇头:“不要摸……不要摸……” 我晓之以理:“让杜鹃黄鹂摸一下,证实一下嘛,让她们心服口服。” “好大喔。” 黄鹂与杜鹃一左一右,把戴辛妮的双乳摸个够。 “是喔,好结实,辛妮姐,你的胸部是最美的,山庄里没人能比你的胸部更漂亮,我好羡慕喔。” 杜鹃不仅仅是吹捧,羡慕之情表露无遗。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尤其是戴辛妮这样女人,她骄傲又自卑,端庄又虚荣,此时她满心欢喜,身上除了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外,完全一丝不挂,她居然一本正经起来:“多吃点肉,有时间自己多摸摸,将来就会越长越大了。” 我大手用力蹂躏乳峰:“好像是我摸了才变大的。” “你闭嘴……” 时机成熟,我吻上樱唇,压下身体,拨开小蕾丝一鼓作气,戴辛妮怒气冲冲挣开我的嘴唇:“啊,你插进去了,你经过我同意吗,嗳哟,插得好深,你想胀死我吗,你这个淫贼,喔喔喔……” “喜欢淫贼吗?” 我抽插,一刻前凑都没有,猛烈抽插。 “咯吱。” 两姐妹掩嘴窃笑。 “喔喔喔,你轻点,喔喔喔……” 乳浪滔天,淫声浪语,戴辛妮性感得像一座欲望女神。 “啪啪啪……” 我的回应是更猛烈的抽插,粗大的肉棒密集通过茂密的毛草,旁边是诱人的蕾丝小内裤,很透明,我感受到蕾丝小内裤也在挂我的大肉棒,这是双重享受,连戴辛妮的内裤也跟我做爱,天啊,黑色的蕾丝,戴辛妮天天都穿黑色的内衣,她每时每刻都期望能诱惑我,我快疯了。 “中翰,你轻点。” 戴辛妮呢喃,身体在扭动,像蛇一样扭动,茂密处有娇嫩,娇嫩处在吞吐巨物。 “叫淫贼,我喜欢你叫我作淫贼。” 我狰狞着,身下气势如虹。 “喔喔喔,淫贼,你用力点。” “又是轻点,又是用力点,到底是什么?” 我奇怪问,动作慢了下来,戴辛妮大怒,想发飙,我冷冷道:“你这个骚货,快跟她们说你是大骚货。” “喔喔喔,我是……我是大骚货。” “你跟谁说?” 我干脆停止抽动。 戴辛妮欲哭无泪;“黄鹂,杜鹃,辛妮姐是大骚货……啊,我不要活了,李中翰,你这样羞辱我,我不想活了。” “不想活,那我就不动咯。” 我坏笑,重新抽插。 戴辛妮闭起美目,嘴角挂笑,销魂地呼喊:“快用力呀,我快来了。” “嘀嘀嘀……” 电话总是在关键时刻响起,但不影响我的抽插,也没影响戴辛妮的享受,上官姐妹在旁边,总会有人接电话。 “喂,等等。” 黄鹂接通电话问了两句,赶紧把电话递来:“辛妮姐,你的电话。” 我暗叹黄鹂经验不足,这时候,无论如何都要说戴辛妮不在,可惜,电话递到了戴辛妮面前,她无奈睁开眼,很郁闷地接过电话:“喂,烟晚啊,我没干什么,我……我在吃东西,马上就过去。” 我坏笑,身下如风,密集如雨。 “啪啪啪……” “什么声音?” 电话那头,秋烟晚奇怪问。 戴辛妮朝我怒目而视,我抽插更猛烈,大肉棒快把娇嫩的蜜穴磨破了,戴辛妮赶紧说:“没什么,嗯嗯嗯……马上就过去,马上就过去。” 挂掉电话,戴辛妮用力抱住我脖子,疯狂迎合:“喔,中翰,你真讨厌,烟晚能听出来,她们肯定知道你在干我,喔喔喔,好粗……你干死我算了,干死我就可以娶杜鹃做老婆……” 上官姐妹吓得连连祝福戴辛妮长命百岁。 “老婆,我爱你,永远永远爱你。” 我动情地舔吻女神的小嘴,甜香可口,回味无穷,身下的密集抽插慢了下来,代替的是重击,大肉棒几乎拉到蜜穴口再瞬间插入,直插花心,如此重复循环,我的女神只能崩溃。 三十次重击过,女神喷出热流,浑身痉挛:“啊……你这个淫贼。” 电话又响了,黄鹂杜鹃都不敢接,她们错了一次,绝不会再错一次,戴辛妮无奈,挣扎起来穿衣,看她绵软的样子,我真想笑,两姐妹机灵,一起过来帮助戴辛妮穿好衣服,刚想帮她穿鞋子,女神发话了:“鞋子不穿,走路都没力气,还穿高跟鞋,想摔死我了好嫁给淫贼做老婆么。” 两姐妹急忙摇头摇手否认,戴辛妮冷笑一声,赤脚站起,手指头勾着一双高跟鞋,水汪汪的美目瞪过来:“我过丰财居了,回头再收拾你。” 我呵呵傻笑,戴辛妮目光一转,命令道:“杜鹃,跟我走。” 杜鹃没敢多说,低着脑袋跟在戴辛妮身后,才走两步,戴辛妮回头驻足:“等等。” 打量一下杜鹃的双脚,戴辛妮竟然拉开杜鹃的裤腰,裤腿,蓦然怒斥:“这么小的年纪,穿什么黑丝袜,不许穿。” 杜鹃扁着嘴,猛点头:“辛妮姐,我以后不穿啦。” 女神这才施施然离去。 我松了一大口气,望着高举的巨物,有点意兴阑珊:“黄鹂。” 黄鹂花容失色,连忙拒绝:“中翰哥,别……别……” 我胀得难受,就算意兴阑珊也要射出来,否则憋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黄鹂抓住扔在沙发,很粗鲁地剥下她的裤子,再次进入小嫩穴,才抽插二十下,猛听楼上“噗通”一声。 “谁。” 我反应迅速,拔枪弹起,旋风般冲上楼,在楼梯折弯处赫然看见倒下的小张护士。 “小张,你在干什么?” 我没想她太多,弯腰想把小张扶起,谁知小张用力推开我,又羞得双手掩脸:“不要你扶,不要碰我。” 我一愣,这才想起自己下身赤裸,玉柱高举,好不尴尬,刚要走开,眼光不其然扫到小张的裙底,大概是天气转暖,小张换上了护士服,虽说护士并不短,还穿着丝袜,但倒下的小张走露了春光,我所站的位置正好看到她裙内风光,不看则已,一看就看出蹊跷,小张阴部的丝袜已烂,白色的内裤隐约有一大片水银,异常显眼,我不禁恍然大悟,盯着小张奸笑:“嘿嘿,你没有保护好首长,却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偷看。” “我没看。” 小张否认,放开双手,又见我的巨物在眼前,她吓得重新掩脸,我见她面容泛红,更加肯定我的猜测,不由分说,弯腰强行将小张抱起,下楼放在沙发。穿回裤子的黄鹂在一旁不知所措,我使了使眼色,让她在门口守着,谨防有人来,黄鹂会意,小碎步跑出喜临门。 “没看偷看?我检查一下,看看你有没有撒谎。” 我狞笑着掀起护士服,小张急忙盖上:“你别乱来,我没看,真的没看……” 我欲火焚身,哪信小张的辩解,再次强行掀起她的护士服:“脱掉你裤子,看看下面是不是湿了。” 小张大惊,想挣扎,我手上用力一撕,竟然将小张的护士撕烂,纽扣四落,灯光下,小张阴部的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中,这次,看得真切了,小张的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我坏笑不止,小张又怕又羞,双手掩住阴部,哆嗦着哀求:“啊,不要,不要。” “呵呵,湿成这样子了,你肯定偷看,而且偷看很长时间,你还想抵赖,我要报告你首长。” 小张怯怯道:“我只看了一点。” “看一点不会湿这么厉害的,你好骚。” 我冲动地抓住小张的双手,迅速扯下她的小内裤拿在手里,小张大急,又要掩挡阴部,又要抢内裤,当然不能如愿,我拿着她的小内裤闻嗅了一下,色迷迷道:“好骚,味很冲。” “你,把裤子还给我。” 小张顾不上许多了,猛扑过来,欲夺小内裤,我奸笑一声,顺势将她抱住,小张抢到了小内裤,却被抱个满怀,她大吃一惊,想挣扎已来不及,与我一起倒下沙发,我在上,她在下,落到沙发的一瞬间,我的大肉棒刚好顶在她的阴部,我身体比小张高大许多,这一压之势小张有些发懵,等她清醒过来,我的大肉棒已顺利插入,如同强奸一般,我不顾一切深入,一插到底,小张惨叫一声,再也无力反抗,因为她知道,一切都是那么徒劳。 我毫不怜惜,身下抽动,紧窄的阴道令我几次想喷射,好在我克制住了冲动,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小张无奈,只能可怜兮兮地乞求:“不要,不要啊,李先生,不要啊。” 我恶狠狠道:“上次你就偷看我和楚蕙,这次又偷看,两罪并罚,罪无可赦。” 说罚就罚,沉腰收腹,巨物加速抽插,阴穴是嫩的,只可惜不是处女,怪不得偷窥后浪水狂流,几十下过,小张开始呻吟,她有体会到灵肉相煎的感觉,灵魂固然不属于我,肉体已被吸引,越想逃避越刺激,巨物深入,搅动灵魂,一遍又一遍,逃避不了,反抗不行,小张渐渐迷离,分不清是做爱还是被强奸,或者两者兼有,她悄悄迎合我,表面很难看出迎合的痕迹,这是矜持,可我是当事人,我感觉到女人迎合我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矜持是脆弱的,除非阴道空虚,否则神经密布的阴道经受不了一根硕大粗长的肉柱长时间摩擦,小张呆呆地看着巨物,目光呆滞,呻吟夹带一丝欢愉,我解开她的乳罩,揉摸她不大不小的奶子,她更敏感,叫得更大声:“啊……” “其实,你也想做爱了,是不是?” 我坏笑,占有了女人,还要羞辱她,这是我的嗜好。 小张没有回答我,只是摇头,我笑得更邪恶,羞辱升级,我强行撬开她的小嘴,强行与她接吻:“别瞒我了,我是老手,湿成那样子,一定是发情了,来吧,别叫我李先生,叫我中翰,反正你的首长都被我干了,你是她的小卒,就一同受降吧。” “你不能这样……” 小张不知是羞怒还是臣服,一边迎合我,一边怒视我,浪水湿透了身下的沙发,红肿的穴口布满了晶莹,和别的女人高潮没什么两样,我还没有用到暴风骤雨,小张就开始痉挛了,痛苦的表情,痛苦地扭曲身体,像是垂死挣扎,但我看出来,这是高潮。 “嗯嗯嗯。” “和我做过爱的女人都不会后悔,相信你也一样。” 我握住不大不小的乳房,开始暴风骤雨,女人都喜欢男人在最后时刻用力些,我不想让小张对我的表现有丝毫的遗憾,砰砰声不绝于耳。 “啊。” 我柔声道:“你挺漂亮的,中翰哥喜欢,这样吧,给你一百万,说话算话。” “喔……” 小张泄了,热流狂喷,被一个男人强奸到高潮,多么违心啊。 人影闪动,有人急促下楼来,人未到,声音先响起:“李先生,请你放开小张,请你不要这样对她。” 我一看,原来是小王,屠梦岚的另外一个护士,她没穿护士服,只穿着一条水黄色的蕾丝小内裤,和一件薄薄的水黄色蕾丝乳罩,她比小张丰满得多,性感得多,也大胆得多,这会穿成这个样子来劝我,是义正言辞呢,还是自投罗网? 我只用一秒钟就猜出小黄是自投罗网,她跑到我身边,双臂抱着我胳膊,不停地哀求我,丰满的部位摩擦我的手臂,天啊,我太没有抵抗意志了,才强奸犯罪完毕,又想作恶,大肉棒拔出来了,我如猛虎下山般扑向小王,手一伸,蕾丝小内裤应声而断,毛草萋萋,有水光闪现,小王惊呼,很激烈地扭动娇躯,很不小心张开双腿,我压了下去,轻松插入,顺利得一点都不像强奸。 “李先生,你放过小张吧。” 小王可怜得令人动恻隐,她与小张一样,都属于眉清目秀类型,相当标致。 “那你呢。” 我笑问。 小王凄凉道:“只要你放过小张,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很感动,好吧,我放过小张,只强奸你。” 顿了顿,我淫笑着再次声明:“是强奸,不是做爱,我会很粗鲁的。” “嗯嗯……” 小王大声呻吟,两只美乳被我粗鲁揉搓,大肉棒密集抽动,我觉得还不够粗鲁,就稍加上一点凌虐,手指夹住小王的乳头,用力地拧,小王叫得更大声,流出的浪水比小张还多一倍。 “砰。” 门口意外被打开,天啊,今天的意外多了点,是黄鹂闯进来,她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切,顾不上多问,焦急道:“中翰哥,玲玲姐限你三分钟内过去,否则她就来找你。” 我看了看身下的小王,面有难色:“三分钟恐怕不行,至少五分钟。” 黄鹂更焦急:“烟晚姐说,你五分钟不过去,她也来找你。” 我慨叹:“还是依琳好,她不爱强求我。” 黄鹂猛跺脚:“依琳姐和杜鹃就在门外,姐姐故意跟她说话,依琳姐怕见到屠阿姨,不好意思进来而已。” “什么?” 我大吃一惊,猛烈抽插小王的同时竖起食指:“一分钟,就一分钟。” 小王压低了呻吟:“嗯嗯嗯……李先生,不要,不要强奸我……”………… “这么久。” 唐依琳没好气,看她矗立时长裙飘飘,仙姿秀丽,仿佛一株月下青莲。 我满脸堆笑:“才过两分钟,不算久,不算久。” 语锋一转,问:“急匆匆来找我,有什么事?” “哼。” 唐依琳没有回答,一撅屁股,径直朝丰财居的方向走去,我跟上几步,又问:“怎么了,宝贝。” 这次,唐大美人连哼都没有了,杜鹃朝我吐了吐舌头,小声给我提了个醒:“丰财居闹翻天了。” “啊。” 我大吃一惊,还想问,杜鹃已跟上了唐依琳。 我回头问:“黄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哪知道,我一直在门口守着,我连你强奸别人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丰财居发生什么事。” 黄鹂也没给我好脸色。 “你看我像强奸?” “正因为不像,我才生气。” 黄鹂跺跺脚,气鼓鼓地跑开了。 我猛挠后脑勺,仰头望月,不知为何,今晚我欲望高涨,却怎么也射不出来,憋得实在难受,现在随便给我一个女人,我都想跟她交媾,我知道,我这种动物般的行为伤害了我的女人,但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幸好只有黄鹂知道,她喜欢我,体贴我,绝不会乱说出去,美娇娘们一定不会知道。 可是,丰财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杜鹃说闹翻天了呢?我头大了,疾步朝丰财居走去,心里默念阿弥陀佛。 丰财居,顾名思义就是钱很多的地方,选择在这里打麻将是最好不过了,谁都希望能赢钱,赢少了,心情愉快,用胜利果实添上一两件新衣服;赢多了,或许是一笔不小的横财。 原本我以为今晚的牌局戴辛妮输定了,她的牌技根本不足以让她输掉几百后还能翻本,可万万没想到,牌桌上四人,就只有戴辛妮一个人在笑,没有人输掉几百万后还能笑出来,难道是输傻了?我心疼不已。 “老公,我爱你,咯咯……” 戴辛妮娇笑着朝我招手,怡情风姿,妩媚撩人。 奇怪的是,不仅唐依琳绷着脸,秋烟晚,葛玲玲也绷着脸, 她们都盯着戴辛妮,都两眼冒火。 我心头咯噔一下,预感不妙:“怎么了,辛妮,为何不打了,时间尚早。” “她们说,要休息一下,等你过来转转运气,咯咯。” 戴辛妮一边娇笑,一边数着牌桌小抽屉里的筹码,好家伙,满满的一抽屉筹码。 我瞪着眼珠子问:“要转运的不是你吗,我刚才明明听说你输了三百多万。” “有这回事。” 戴辛妮笑得花枝乱颤:“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从喜临门回来,我就时来运转,把把糊牌,七小对,清一色,杠上花,对对碰……咯咯,什么都有,三百万捞回,还赢了二百万,明天,我请大家喝茶。” “这么厉害,呵呵。” 我也笑,只是皮笑肉不笑,看着另外三个大美人的眼神,我就心惊肉跳。 葛玲玲冷哼一声:“当然厉害啦,不过,辛妮违反了规矩。” “什么?” 众人都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都莫名其妙。 葛玲玲性子急,眼睛揉不进沙子,既然话已挑开,她就滔滔不绝:“打牌前,我们订下了规矩,不许穿红内裤,不许找人摸牌,不许搞鬼,不许施法术……” “我都没违反规矩呀。” 戴辛妮急了。 葛玲玲毫不示弱:“可你去喜临门,跟中翰做那事了,这等于搞鬼,中翰体旺阳盛,你跟他弄了一下,运气当然不同,我们都是他的女人,他如果站在你这边,我们当然输了。” 这话一出口,厉害了,场面顿时失控,秋烟晚与唐依琳纷纷附和,都谴责戴辛妮搞鬼。 戴辛妮下意识想抵赖:“我们没弄……” “你还狡辩么。” 唐依琳冷笑一声:“黄鹂都说了。” 黄鹂大吃一惊,急得连连朝戴辛妮摇头,戴辛妮气得脸色铁青,其实,戴辛妮中计了,黄鹂不可能说出来,只是唐依琳狡诈异常,她这一招“投石问路”用得精妙,反正黄鹂否认没用,不否认更没用,可怜的黄鹂,无辜被卷进这场纷争,除非我亲自去解释,否则,戴辛妮会恨死黄鹂。 一切昭然若揭,懂得处事之道的秋烟晚打起了花腔:“辛妮,可能你是无意破坏了规矩,但错了就错了,你得承认,在电话里,我都听出你语气不对,如今中翰在这里,只要他敢说你们刚才在喜临门里没弄过,我就信你。” 所有的目光刷一下,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头痛欲裂,心里确实有点想袒护女神,不过,众怒难惹,我干咳两声,为难地看着女神:“辛妮,以前姨妈教导我,做人要诚实……” 我搬出了姨妈,母亲威严四播,众美臣服,这招立竿见影,戴辛妮没等我说完,就直接承认了,不过,戴辛妮可不是善茬,语锋一转,辩解道:“可我真没想过会破坏规矩,今天,黄鹂问我借了黑丝袜,我就奇怪,以为中翰喜欢黑色丝袜的秘密就只有我和言言知道,黄鹂怎么会知道呢,我以为是中翰告诉了黄鹂,所以,我心里很不爽,刚才打牌休息的时候,你们在喝茶,上洗手间,我却听到杜鹃接了黄鹂的电话就出去,于是,我就悄悄跟着,看看黄鹂到底搞什么鬼,结果,真的发现两姐妹要勾引中翰。” “啊。” 众美惊呼,黄鹂与杜鹃两腿一软,都跌倒了地毯上,眼泪汪汪,小小年纪,终于见识都了厉害。 “我就上前制止,中翰求我别声张,扯来扯去,糊里糊涂地就给他弄了一下,事情就这样。” 戴辛妮明显报复上官姐妹,女人心眼小,受挫了都想着如何报复,可女神这一报复失算了,论心机,戴辛妮在山庄里远远不及格,她只是地位超然,恃宠而骄罢了。 “原来如此……” 唐依琳,秋烟晚,葛玲玲都恍然大悟,我暗暗好笑,看向女神戴辛妮,她犹自愤懑,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蠢。 “你喜欢黑色的呀,怎么不早说呢。” 唐依琳离我最近,她顺手牵住我的袖子,风情万种。 秋烟晚在拼命回忆:“我记得我好像有一双黑色的亚光丝。” 葛玲玲苦着脸,猛拍一把牌桌:“死咯,我都没有,以前曾经有黑色的,烂了之后就没再买,明天我要买十双。” 戴辛妮傻眼了,她终于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本来是她和言言独享的秘密,如今公布于众,等于把讨好我的手段送给了众美,估计此时,戴辛妮的肠子都悔青了,她恨得咬牙切齿,又不好发作:“喂,中翰他偷吃,你们都没反应?” 唐依琳还是瞪了上官姐妹各一眼,干笑道:“辛妮,中翰偷吃,你能约束得了吗。” 戴辛妮涨红着脸:“我……” 唐依琳一声幽幽叹息:“你都不能约束,我们更加无能为力,黄鹂和杜鹃对我们都很好,她们煮饭给我们吃,帮我们洗衣服,我住进山庄的那三天,特害怕上洗手间,于是就在房间里放一只夜壶,方便晚上尿尿,杜鹃和黄鹂都不嫌脏,每天都帮我拿去倾倒冲洗了,又放回来,如果中翰真的喜欢这两姐妹,我没意见。” 说完,唐依琳婀娜站起,将跌坐在地毯上的杜鹃与黄鹂一一扶起,还用纸巾为两姐妹擦拭眼泪。哎哟,我看在眼里,惊叹在心里,唐大美人的这一连串动作全部加分,做得漂亮。 葛玲玲扫了我一眼,悻悻道:“中翰自己决定吧。” 秋烟晚目无表情:“看看姨妈的意思。” 四个美人,似乎各怀鬼胎,除了唐依琳的态度明确外,其余的美人都没有明确支持我娶了两姐妹,若是让全山庄的人投票,估计反对的是一面倒,我暗暗着急,又无计可施,要怪,就怪上官姐妹操之过急了。 “休息结束,继续打牌,我要赢回来。” 葛玲玲一声娇喝,摁了自动洗牌的按钮,众美人一看,马上摩拳擦掌,再站方城。我朝杜鹃黄鹂暗使了一下眼色,两姐妹机灵,赶紧斟茶:“烟晚姐姐喝茶,玲玲姐姐喝茶,辛妮姐姐喝茶,依琳姐姐喝茶。” 四位美娇娘爱不爱喝茶是一回事,但“水”与“钱”同义,上官姐妹斟茶倒水,有祝福好运气的意思,美娇娘当然不会拒绝,加上姐妹俩喊得甜,四位美人对姐妹俩的怒气多少都减了点,我悄悄朝两姐妹竖起大拇指,没想却换来姐妹俩的怒目而视。 “啪。” 一声清脆,戴辛妮首先推牌:“自摸,给钱。” 欣喜之色全写美丽的鹅蛋脸上,接收完筹码,女神朝我抛来一道媚眼,我苦笑,戴辛妮的高姿态与其说是庆祝,不如说是示威,果不其然,另外三位美人都黑着脸,一言不发。凭感觉,弄不好今晚会有麻烦。 我不走开了,欲望再强烈也要忍着,至少等到这场牌局结束,下意识我希望姨妈和王鹊娉赶快回来,看看时间,都快十点了,姨妈和王鹊娉泡江水能泡这么长时间吗,我心中着急,又朝姐妹俩使眼色:“黄鹂,拿点吃的东西来,顺便看看姨妈在干啥。” 黄鹂会意,眼珠一转,转身离去。 “糊了。” 戴辛妮一声娇喝,我朝牌桌看去,登时目瞪口呆,这是一把“清一色”点炮的是秋烟晚,按规矩,秋烟晚要包三家,五万一把,这一点炮加“清一色”翻倍,秋烟晚要输三十万,她把三个十万的筹码递过去,一言不发盯着牌桌,似乎在咬牙切齿。 我看得心惊肉跳,心烦意乱,四个美人都是心头肉,我都不知道该帮谁。 继续打牌,戴辛妮简直有如神助,几个来回摸牌,她就开始叫碰牌:“碰一万。” 转一圈过来,她又叫:“碰五万。” 牌桌边另外三位大美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估计被戴辛妮的气势吓到了,眨眼间,戴辛妮再喊:“碰九万。” 不知是昏头了,还是较劲,两圈过后,葛玲玲居然丢出一张‘八万’我暗叫糟糕,果然不出我所料,戴辛妮眼疾口快,马上尖叫:“碰八万。” 清一色的万字倒下,戴辛妮手上还有一张牌,这吓人了,若戴辛妮糊牌,无论是自摸,还是有人点炮,那都是大牌,收获巨大。空气有点压抑,我在一旁都看得紧张,何况当事人。秋烟晚一声轻叹:“我的姑奶奶,真的挡不住了。” 葛玲玲严肃道:“我都说了,辛妮跟中翰弄过后,我们顶不住的,这不是迷信,这是打牌奥秘。” 葛玲玲经常打牌,对这些歪歪道道有点心得,起初大家都不以为然,如今葛大美人的理论得到了充分验证,大家不由得不信。 秋烟晚微微颔首:“我放弃了,辛妮打啥牌,我就打啥牌,点炮包三家,这清一色,对对碰,全求人,加起来每人四十万,包三家就是一百二十万,她有本事自摸,我才输四十万。” 秋烟晚的话很吓人,却是大实话,换成我,我也跟秋烟晚一样放弃,唐依琳难得低下高傲的头:“我也放弃了。” “都放弃了,大家岂不是等着挨割?” 葛玲玲瞪大眼珠子,很明显心有不甘。 “玲玲,你勇敢,你先冲,救救我们吧,嘻嘻。” 唐依琳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她的媚眼是最美的,可惜她只抛给葛玲玲,整晚都没有给我抛过一个媚眼。 葛玲玲当然能听出唐依琳的鼓动,但葛大美人并没有恼怒。我心生好奇,站起来走到葛玲玲身后一看,原来葛大美人也有一手好牌,她是四张听牌,只要有一张打出来或者自摸就行,按概率来说,葛大美人糊牌的机率是戴辛妮的四倍,怪不得秋烟晚,唐依琳都放弃了,葛大美人依然有强烈的糊牌欲望。 我又矛盾了,换成我是葛玲玲,我也会博一把,这么好的牌没理由放弃。 空气压抑得令我心跳加速,相信四位美人的心态与我差不多,转了三圈过来,葛玲玲摸上一张牌,她竟然脸色大变,一声惊呼:“这张三万……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迅速分析得出判断,这张牌并不是戴辛妮所要的,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弱者同情,我的心偏向了葛大美人,因为戴大美人是赢家,葛大美人是输家,她拧头望向我的一瞬间,我微微点了点头,脸带微笑,以葛玲玲的智商,她肯定知道我支持她打出这张‘三万’,果然,犹豫再三,葛玲玲依然打出这张牌。 牌桌很安静,戴辛妮没有糊牌,有惊无险,葛大美人咯咯娇笑,而秋烟晚与唐依琳瞪大眼睛,齐声道:“这张牌也能打啊?” 答案是肯定的,秋烟晚与唐依琳都对葛大美人投以佩服的目光,纷纷跟着打出‘三万’,以保安全。 “老公,你喜欢黑色长筒,还是喜欢黑色吊带?” 很具有挑逗意味的问话,葛玲玲的双眼都快滴出水来,美得令人心颤,很久没见到她盘起的秀发意外地夹上一支红色的发夹,欣长雪白的脖子惹人遐想。 我很冲动,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敢太热情,只能傻笑:“你们穿什么我都喜欢,什么颜色我都喜欢。” “糊了。” 戴辛妮翻开最后一张牌,她尖叫把我的遐想踢到了爪哇国,我回神过来,只见戴辛妮兴奋得手舞足蹈,而葛大美人脸色苍白,因为是她丢出看似很安全的‘九筒’却正中戴辛妮下怀,真是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暗暗赞赏戴辛妮,她并没有想像中笨,她也不贪,也不是一定要等大牌,只要能糊,小一倍六十万也是很可观的数目。 “啊。” 葛玲玲凄凉尖叫,我摇头叹息,报以同情,正如那句俗言:凡事有利弊。刚才我帮葛玲玲坚持,却不知反而害了她,如果刚才她放弃,也不至于点炮,我后悔不迭。 “老公,你来一下,我坐你大腿。” 葛玲玲被激怒了,她示意我坐她的位置,而她却坐在我大腿上,不敢怠慢,走过去老实坐下,葛玲玲一撅屁股,轻飘飘落坐在我的双腿上,众美惊愕,纷纷侧目,葛玲玲环视了一圈,怒道:“你们看什么,规矩里又没有规定不许坐在中翰的大腿打牌。” 众美默然,确实没有这一条,何况葛大美人刚才点炮赔了六十万,大家更不好责怪,摁下电动洗牌键,又一轮重新开始。 “呵呵,呵呵。” 我尴尬不已,傻笑多了,连脸部都有点发酸。 “老公,抱紧点,别让我摔下来喔。” 葛玲玲一边打牌,一边叮嘱,她的肉臀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我的裤裆上,遗忘的欲望瞬间复苏,裆部急剧隆起,只穿长裙的葛大美人肯定能感觉到。今晚,秋烟晚与戴辛妮走精致的端庄路线,而唐依琳和葛玲玲则走清纯长裙路线,各有特色,各有迷人。 “老公,是不是打这张?” 葛玲玲往我身上靠了靠,温软如玉。 “我不能说,你自己做决定,沉稳一点。” 我心惊胆战地看了另外三个大美人的脸色,没有悬念,都黑成锅底似的。 “哦。” 葛玲玲识趣,自己考虑出牌,没想到,本来一手烂牌,居然越摸越上手,转眼就听牌,又一圈摸牌,葛玲玲的的右手高高举起,优美一甩,娇滴滴道:“自摸。” “哇。” 众美人惊呼,葛玲玲笑得前俯后仰。 真邪门了,难道我就有这么大旺气?洗牌再来,葛玲玲气势如虹,又连续自摸三把,加上前面自摸一把,葛大美人狂赢了一百二十万,乐得她眼泪都流出来,这下,唐依琳不干了:“中翰,过来。” “喂。” 葛玲玲当然不依,唐依琳冷冷道:“干什么,难道中翰是你一个人的?” 葛玲玲欲要发飙,秋烟晚,戴辛妮一同帮腔,葛玲玲一嘴难敌三唇,灰溜溜地找我当救兵,我真是欲哭无泪,尽量一盆水端平:“好好好,每个人坐四把,看各本事,现在是依琳,等会是烟晚。” 总算合情合理,众美默许,我移步到唐依琳位置,老老实实成了她的肉凳子,洗牌再来,唐大美人第一把就来了大牌,“杠上花,哈哈。” 唐依琳兴奋地扭转柳腰,亲了我一口。 接下来,戴辛妮糊了一把小牌,剩下的全是唐依琳发威,她接连糊两把,四把赢了三把,当然满意。 “到我了,到我了。” 秋烟晚迫不及待,如今输得最多就是她,几乎一家输三家,还剩半小时,时间不多,要翻盘不容易,好笑的是,赢最多的戴辛妮居然玩起了拖延时间的无赖手法,宣布休息五分钟上上洗手间,喝喝水,也有小赢的葛玲玲,唐依琳纷纷同意,气得秋烟晚咬牙切齿。我在旁边好生安慰,秋烟晚眼珠一转,兴冲冲地跑上楼,这里是她的地头,大家也没在意,不一会,秋烟晚从楼上跑了下来,大家一看,不由得目瞪口呆。 “等会要坐中翰的大腿,裤子太紧了,有点不舒服,就换了一条短裙。” 秋烟晚妩媚道。 众美人虽然惊愕,但穿短裙打麻将又没有违反规则,只是她们一时间想不透一向端庄的秋烟晚为何突然穿起了短裙,难道真的是裤子太紧了吗?连我也怀疑。 “放心啊,我没穿红内裤,不信,你们瞧瞧。” 秋烟晚真的掀起短裙,露了黑色蕾丝小内裤,众美群起攻之,说秋烟晚目的不纯。秋烟晚辩又辩不过,反正没违反规矩,也懒得争论,摁下自动洗牌键,重新开始。 因为只剩下二十多分钟了,大家颇为紧张,都全神贯注,打得有点慢,秋烟晚靠在我身上,柔柔道:“老公,你的运气千万别到这里就消失了哦,每个人都有糊牌,我不糊牌就输惨了喔。” 我呵呵干笑,既不能说不会,也不能打保票,正愁得双眉紧锁,忽然,我感觉到了什么,秋烟晚不停用屁股摩擦我的裆部,准确地说,是用她两腿中间地带摩擦我隆起的地方,由于秋烟晚只穿短裙,她几乎直接用阴部摩擦我的下体,想起她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我一下子就硬到极点,反过来摩擦她的阴部,互相摩擦了十几秒钟,欲望陡然暴涨。 这时,秋烟晚做出了一个细微的动作,她拿着牌假装思考,手肘压在牌桌上,微微撑起了身体,屁股离开了我的裆部,我起初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秋烟晚悄悄用另外一只手拧了一下我的膝盖,我马上会意,暗暗惊喜,手上一托秋烟晚的臀部,迅速拉下裤裆拉链,掏出了肿胀的巨物。 “喂,烟晚,你想了半天,想好了没有,提醒你喔,老规矩,十一点半结束喔。” 葛玲玲是急性子,且没赢多少,估计手上是一把好牌,不禁催促秋烟晚快点。 秋烟晚缓缓打出一张牌,臀部回落,我扯偏她的小内裤,大龟头正候着,不偏不倚,肉穴口正好罩住大龟头,吞下巨物,一路到底,秋烟晚情不自禁发出一道呻吟。 喔,好紧啊,我深深地呼吸着。 众美人紧张出牌,无暇顾及秋烟晚的变化,也没注意她断断续续的呻吟,我暗自兴奋,紧紧抱住秋烟晚的柳腰,悄悄挺动,弄了三十几下,秋烟晚竟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啊,七小对自摸。” “什么?” 众美人脸色大变,尤其是葛玲玲,她气恼之极,秋烟晚这把‘七小对自摸’让葛大美人由赢变输,唐依琳与戴辛妮也少赢了,戴大美人底子丰厚还能潇洒,唐依琳就岌岌可危,她数着抽屉里的筹码不停嘀咕:“顶住,顶住,还赢二十万。” “老公,抱紧点啦。” 秋烟晚很少发嗲,她不留痕迹地吞吐了几下大肉棒,爽得用两条修长美腿缠绕我双腿,双手扶住牌桌的边沿,身体一前一后律动,大家竟然都看不出她在跟我交媾。 “嗯……” “干嘛呢,快打呀。” 葛玲玲火了。 秋烟晚仍然不紧不慢,十几圈牌打出去,我惊奇地发现秋烟晚已听牌,而且是一手令人血脉贲张的大牌:清一色,对对碰,我暂时停止抽动大肉棒,伸长脖子看秋烟晚如何糊下这把牌。 “杠幺鸡。” 秋烟晚轻轻喊,葛玲玲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秋烟晚摸牌尾的杠牌,如果是杠上花,那葛玲玲要全包完三家,一把牌要输掉整整一百二十万,难怪她脸色苍白,紧张得直咬红唇。 “再杠。” 秋烟晚娇滴滴的将四张二条放出来,不是糊牌,而是再杠。 葛玲玲刚松了一口气,神经又绷紧,因为这下杠上花,她不用全包也要输掉八十万,这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戴辛妮与唐依琳连呼吸都停止了,秋烟晚继续摸牌尾,动作很慢,如力提千钧,她的肉穴在急剧收缩,狠狠地夹着我的大肉棒。 “又杠。” 秋烟晚的声音有点抖了,她将四张五条放出来。唐依琳,戴辛妮,葛玲玲一看,脸色唰一下全变成惨白,连一旁观战的黄鹂都发呆了,这一把杠上花,每人要输掉一百六十万,会有奇迹吗? 秋烟晚又伸手去摸牌尾了。 就在这时,丰财居的大门被推开,姨妈,王鹊娉,杜鹃三人鱼贯而入,有说有笑,众美人敬重姨妈,何况王鹊娉也在,于是纷纷站起,我暗暗叫苦,此时大肉棒正深插在秋烟晚的蜜穴中,我和她都无法站起迎接,这让两位美熟妇看在眼里。姨妈并不在意这些小节,可王鹊娉就不一样,她书香门第,最讲究礼数,见秋烟晚没有站起,王鹊娉蹙了蹙了细致的柳眉,微露不满。 姨妈款款走来,衣着普通,却凤目生威,艳光四射,温柔的语气中夹带着责怪:“时间不早了啊,打完这把牌就结束,别让烟晚的妈妈无法休息。” “没事,泡了一晚的江水,我反而精神了,年轻人喜欢玩就让他们玩呗,我好久不打牌了,看他们打两圈也好。” 王鹊娉舒眉浅笑,肤如凝脂,五十岁的人了,素颜素面也没显露鱼尾纹,这不能不算是奇迹,摘下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微湿的头发,王鹊娉来到我身边,我眼光不经意地扫了一下她的胸脯,暗道:一定是挂真空,好丰满,好挺。 “那我们继续打牌,我要摸牌了喔。” 秋烟晚紧张地再次出手,我又感觉到她的阴道急剧收缩。 这时,身后的王鹊娉低喝:“烟晚,你这个坐姿成何体统,还不快下来?” 我心想,这下完蛋,要出丑了,说实话,秋烟晚的这个坐姿确实不雅观,如果就我们几个人在一起无所谓,可姨妈与王鹊娉都在,秋烟晚坐在我大腿的姿势就显得很不得体了,难怪王鹊娉生气。 可偏偏秋烟晚不能站起,一站起,什么都露陷,这可丢大脸的糗事,秋烟晚有苦说不出,唯一的办法就是哀求:“妈,摸完这把牌就下来。”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的话不算数了,是不是?” 王鹊娉被激怒了,尤其当着姨妈的面,这叫书香门第,家风森严的王鹊娉如何下得了台。 “妈。” 秋烟晚几乎要哭。 我见情势不妙,赶紧帮腔:“秋妈妈,您就让烟晚坐着吧。” 王鹊娉见我开口,多少给点面子,刚想作罢,眼光扫到牌桌下,顿时大怒:“噫,烟晚你怎么穿这么短的裙子,太不像话了,快上楼去换。” “妈。” 秋烟晚急得直跺脚,可一次,王鹊娉再也不给我面子,她走到我们身边,一把抓住秋烟晚的手肘,就要硬扯,嘴上还厉声道:“起来。” 我无奈,稍微掀开秋烟晚的短裙,让王鹊娉看到一根硕大的巨物杵立在秋烟晚的肉穴口,秋烟晚刚好提臀,大肉棒缓缓从肉穴拔出一大半。 王鹊娉突然瞥见巨物,霎时羞得满脸通红,就在这紧要关头,说时迟那时快,黄鹂及时出来解围:“秋妈妈,你别让烟晚姐起来了,先给她摸完这把牌再说吧,今天好奇怪,几位姐姐谁坐中翰哥的大腿就肯定赢钱,烟晚姐姐已听牌了,又是连续杠了两下,现在是关键时刻喔。” 黄鹂的解释刚好给王鹊娉找到台阶下,她尴尬道:“怪不得,那就坐着吧。” 我太感谢黄鹂了,向她猛眨眼,秋烟晚顺势坐下,大肉棒依然插入,我抬起头,很难为情地朝王鹊娉笑,她红透了脸,情急之下反过来替我们说话:“亲家母,就让她们玩最后一把算了,这杠上杠开花,可要翻好倍呢,就不知道这些孩子玩多大的彩头。” 我一听,暗叫不妙,刚想回答,不料,黄鹂抢话抢上了瘾,王鹊娉话音刚落,黄鹂就伸出小玉掌,脆声道:“五万一把起。” “什么?” 王鹊娉大惊,众美人急得互相交换眼色,姨妈的脸色渐渐凝固,她一扫众美人,平静道:“好吧,就打完这盘。” 众美人已吓得脸如土色,噤若寒蝉,都一动不动地看着秋烟晚,秋烟晚摸牌不是,不摸也不是,我小声道:“摸吧,总归有个了结,看看我们的运气如何。” “嗯。” 秋烟晚听我这么说,勇敢地伸手摸上牌尾最后一张牌,然后迅速拍下:“杠上花,糊了。” 众人惊叫,连姨妈都动容,她看着秋烟晚的糊牌,默算了一下,道:“清一色,对对碰,杠三杠开花……每人要给烟晚一百六十万。” “啊。”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姨妈突然厉声道:“输的人都要给烟晚,你们赌得起,就输得起,不许耍赖,不过,我有言在先,以后你们打牌的彩头超过五百元一把,我就把她赶出山庄,无论是谁。” 王鹊娉大声道:“我支持亲家母。” 美娇娘们低垂着脑袋,瓮声道:“知道了。” “散了。” 姨妈一声令下,几位美人匆匆捡起自己抽屉的筹码,仓皇溜走。 王鹊娉朝姨妈走去,小声道:“月梅,你来,我跟你说两句话。” 我知道王鹊娉是故意引开姨妈,让我和秋烟晚迅速收拾,事不宜迟,趁姨妈转过身去与王鹊娉说悄悄话,我赶紧拔出大肉棒,整理好裤子,与姨妈和王鹊娉告辞。秋烟晚送我到门口,我笑嘻嘻问她有没有高潮,秋烟晚兴奋地告诉我,有了两次高潮。………… 夜很深了,一辆保时捷驶出了碧云山庄,进入高速路,如风驰电掣般投进夜色之中,像闪电,更像精灵,因为闪电不会拐弯,而精灵能灵巧地在公路上左冲右突,如无人之境,一根烟的功夫,这辆马卡蒂姆保时捷就来到了上宁最繁华最高级的电影院门口,停好车,从车里走出一位绝代佳人,她的衣装像辣妹,她的神态像少妇。 街上的行人已不多,但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位绝对佳人,她头上波浪长发随夜风飘动,单肩挂带的黑衣紧身轻薄,鼓鼓饱满的胸前两点激凸,就算是白痴都能看出绝代佳人没有穿乳罩,身下,是黑色窄身短裙,短裙紧紧包裹着肥美的臀部,裙下,略为丰腴的美腿结实修长,脚上七公分长的黑色露趾高跟鞋令绝代佳人摇曳生姿,重要的是,她两条腿穿着黑色丝袜,丝袜的长度刚好也是七分,只及大腿的一半,从短裙与丝袜之间,可以看到白皙的肌肤,一条挂带勾住了丝袜,连接进短裙里,行人可以清晰看到挂带,也可以清晰看到丝袜尽头的梦幻蕾丝。 我故意在马卡蒂姆里没有出来,我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个男人被绝代佳人吸引,这绝对佳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林香君,她既是我的姨妈,也是我的母亲。 姨妈并不介意自己让行人注目,更不介意我在车里久久不出来,她索性靠在马卡蒂姆的车门前,舒展自己的四肢,让夜色欣赏她的娇娆。 有人走近,越来越多,大胆的竟然朝姨妈猥笑,我愤怒了,推开车门,姨妈露出胜利者的风情,似乎说:有种你就待在车里别出来。 我承认我没种,我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触碰姨妈,一根头发都不行,虽然没有人能靠近姨妈,可偏偏有人想靠近,色胆自古能包天,何况姨妈的美艳轻易令男人疯狂。我凌空朝最靠近姨妈的三个男人劈出一掌,风势如雷,“噗”一声闷响,三个男人弹出了五米外,没有人受伤,他们站起来就跑。 好了,清净了,我缓缓走向姨妈,向她涂满银色唇膏的香唇吻了吻,一瞬间,姨妈的凤目异彩纷呈,欲望随时要喷发。 【下一卷,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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